二 过时不候,按次收费。(揉奶,夹腿磨xue,主动掰xue)
“小道士,不然咱们再来一轮?” 男人的声音浸润过熨烫的温泉水,慵懒中带着一丝戏谑,然而恢复了清明的李琰哪里还想以身饲虎,慌乱如同炸毛的兽类般揪起散落的衣衫,挣扎着就爬起来要转身逃离。 这么些年来游历江湖,他见过的精怪不少,也曾在百妖图册上读到过一种专吸人阳气的yin魔,只要被其缠身,必定最后连血rou骨髓都被抽干了。虽然眼前这位是如雷贯耳的赤帝魔尊,应当不屑于修那下三滥功夫,但保不齐他有什么隐藏癖好呢! 被杀被剐也就算了,要是连清白都没了,他还是找根绳子吊死罢! “你跑什么,”那俊美的魔头却是骤然眉头一皱,半个身子浮出水面,伸手将他脚腕一勾,青年便如同纸人般向后倾倒,“咕咚”一声浸泡在了热泉之中。 李琰猝不及防栽入水底,忙心念闭气诀,好容易挣扎着浮出水面,一边呛咳一边环顾四周,却是连那魔头半个影子也见不到了,只余下荒芜丛林中寒鸦的阵阵哀叫。 “糟了!”他心下一紧,“师父……他该不会要把师父也掳了来?” 李琰身量高挑,在这不深的热泉中能触到石底,长腿一蹬急急向岸边游去,还没前行半尺,便闻得一阵清淡的酒气从身后悠然飘来。 紧接着,一个紧实火热的身躯贴上了他的脊背,让他被牢牢禁锢在这个几乎令人窒息的怀抱之中,肩头一沉,那魔头湿漉漉的脑袋便搁了上来,撒娇一般用瘦削的下巴蹭着青年凹陷的锁骨,用喑哑的声线跟他解释道。 “刚刚有几个捣乱的小鬼,本尊去收拾了。” 他方才消失还没有半盏茶吧?这就收拾完了? 李琰被那又酥又沉的嗓音撩拨得身体僵硬,只觉得这魔头胸前那两块软rou就磨蹭在他肩胛骨上,隔着衣料好像都能感受到肿起的乳尖硌着…… 他竭力停止了再度浮想联翩,十分硬气地质问道:“我师父呢?你把他掳到哪里去了?” 既然对方能把他引诱到这里来,自然不可能不发现他师父的踪影,所以他干脆直截了当地问了。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胸膛都微微震颤起来,含着笑意道: “那个老头儿?我掳他干嘛。” 他伸出手指来,恶劣地捏了捏青年圆润的耳垂,“不是说了,我就喜欢你这种细皮嫩rou的小年轻。” 李琰的脸“刷”地红透了,被三番两次调戏,换作是别的人他早一拳揍上去了,可挣又挣不开,打又打不赢,只能被这个登徒子轻薄! 他咬牙道:“人界高手如云,我师父定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天道轮回,你这妖魔等着引颈就戮吧!” “啊哟,小年轻脾气还挺冲,”魔头像是个阴谋得逞的大反派,唇边漾着笑纹,就是长臂一展,便在热泉中握住了李琰复又肿胀起来的前端,用手指故技重施地撸动起来,“怪本尊没说清楚了,我放他走可是有条件的。” “他可以离开,条件是,让你卖身给我。” 什么!? 李琰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当头落下,身体颤抖起来,他居然被养他长大的师父给卖了? 男人眯着眼看他一脸悲愤的表情,不大高兴道:“跟了本尊有什么不好?难道本尊还配不上你吗?” 这话说得凌厉又傲然,却无形中含了丝委屈,他索性直接把青年掰转身子,攥着他的手就往自己雪白的胸乳上按。 “本尊有奶,哪个男人会不爱奶子的?绝无可能。” 魔头像是对胸前这团软rou极为自信,一张嘴就是惊世骇俗的发言,李琰哪里见过这种涎皮赖脸的流氓作风,目瞪口呆地被迫将手按在那对波涛汹涌的白乳之上,随着魔头的牵引就不自觉地开始揉搓起来。 这对胸乳真是饱满得可观,并不像妇人般因沉重下垂,而是如这个俾睨天下的魔尊本人一样,意气扬扬地鼓胀挺立着,如同刚发芽的rou笋。远看就像是男人紧实身材上该有的健硕胸肌一般,除了乳晕红肿些,一点也不露怯。 但只有亲手抓握在那白腻的rou团之上,才会恍然发现这“胸肌”是多么绵软又有弹性。 若十指张开,牢牢覆在两边乳上,也根本抓握不全,随着每一次向内挤压,指缝中都会漏出雪白的乳浪,简直像是能掐出水来;再撤开手时,就多了几道掐出的艳肿红痕,可见皮肤有多娇嫩了。 若只是揪着那乳晕与rutou一点,再向外扯弄,那么整对胸乳也不会柔软到失去形状,而是极有弹性地拉伸绷紧,再随着手一松,就立刻回弹到原本的形状。 不知是对方身上的酒香将他也熏醉,还是这香艳场景过于有冲击力,李琰的喉结极为亢奋地上下滚动着,一开始是被魔头引导,之后却似是着了魔一般,渐渐变成了自己大力抓捏揉搓的动作。 青年从小不讨人喜欢,因此一心修炼,有时咋咋呼呼的个性都是受了师父的耳濡目染,所学也都是降妖除魔、匡扶正义,心底正直单纯得不行。 因此他自然没有见过其他人的胸乳,但在此时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 大魔头的这对奶子,让他觉得是几近完美的。 “唔嗯……额嗯嗯……哈啊……”男人的一对奶头被李琰揪来揪去地调拨玩弄,苍白的面上浮现出一层情潮,浓眉蹙起,用鼻腔断断续续地哼吟着。 其实对他而言,青年这堪称粗暴的手法实在拙劣青涩,有时闷哼出声不是因为爽,更多的还是被揪得肿痛,连奶尖都酥麻着淡了知觉,但他却并不愠怒,只是环上青年宽阔的肩膊,将胸脯更凑近了些轻柔地递上去,任对方肆意亵玩。 男人一边被揉胸一边暗想,这小孩儿右手光滑,左手满是剑茧,倒跟玄晏是如出一辙的左利手……手腕灵巧有力,大概用凌霄练过碧海流花那招……食中二指力气奇大,贴符纸的功夫也不错…… 想起从前那男人是怎样用食中二指探进他体内的,身下便一阵情潮激烈翻涌,不由自主地yin痒起来。 空虚太久,尝到点什么都是甜的。 他干脆将两腿分开,在水面之下夹弄住青年的一条腿,再用柔软的下体缓缓磨蹭在对方结实的大腿肌rou之上,聊以止痒,一边爽利地轻哼出声:“嗯……哼嗯……真舒服……” 李琰还意犹未尽地沉浸在玩弄他那对胸乳里,却忽然被饱满的腿rou送了个满怀,整个人都僵直了,却感觉贴近的除了对方挺立的前端,还有那本该是会阴处的湿热凹陷! “什……这是什么……”青年瞪大眼睛,在陌生的触感中顿时一动也不敢动,然而水雾氤氲之中,他看不清水面之下到底是什么牢牢贴在他腿上摩擦,只能感觉仿佛像是有贝类打开了蚌壳,将柔软的内里吸附包裹上来,还极用力地一翕一张,上下磨蹭得他的大腿都像是起了火般,一路烧向下腹。 他无法辨清水下有什么,然而面前这面容俊美的魔头却似是沉陷其中,一双狭长的眼眸眯起来,红唇随着身体的摩擦而轻轻开合,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声,水珠滴滴答答地从墨色发梢落下,滴入锁骨性感的凹陷地带。 “唔嗯……哈啊……要——要——” 李琰茫然地看着他,觉得这男人表情似是痛苦,又像是欢愉,喘息声也愈发急促,好像将将卡在顶峰之上,不得解脱。 他回忆起刚刚对方用嘴让他射出时,最后一下的大力吮吸,忽然间好似融会贯通,忍不住抬起手臂,捻起他两边红肿的乳尖,再用粗砺的掌心去摩擦按揉,向外狠狠一揪。 “呼啊啊啊啊啊——呃唔——去了——” 邪魅狂妄的魔头猛然僵直起身体,紧贴着青年大腿的下体战栗痉挛着,然后似是沙滩上的rou蚌一般,从那炙热凹陷之处“咕噜噜”吐出一串水泡,尽数喷在了李琰腿上。 他两腿向内绞紧,身体一挺一挺地抖动着,力道大得让李琰都觉得有些痛了,才缓缓放松了肌rou。 男人脱力地靠在青年胸前,两手却还紧抱着他不放,墨黑的羽睫如同抖动翅膀般搔在他胸膛上,声音闷闷地贴在李琰心脏的位置。 “你这个混蛋……本尊等得头发都白了。” 李琰不由自主地撩起他脊背上的一缕湿发,心下暗想道: 挺黑的啊? 在这空旷寒冷的寂岭中,唯有这一双相拥的身影是火热的。 总而言之,嚣张邪恶的魔头用卑鄙无耻的手段强抢民男,一阵妖风刮过,就把李琰刮进了他恐怖的洞府里。 男人依旧浑身赤裸,只是狂放不羁地披了那件鲜红的外袍,一双饱满的长腿和骨感的肩颈都大咧咧露在空气里,声称是要带他参观自己的豪宅。 然而李琰万万没想到,这位在任何书里都赫赫有名的魔尊装修品位居然奇差,门口阴森的黑土地里种了一排大红大紫的包子牡丹,而这宅院要说是“洞府”,还不如说就是个“洞”。 洞门外用飞扬跋扈的墨字贴了一副对联: 上联是“渡灾厄三清四御落九层炼狱”, 下联是“陷寂岭六欲七情护一寸真心”。 李琰正觉得这魔头还有几分水平,抬眼一看横批,四个潇洒的大字高高挂起——“狗屁神仙”。 男人回过头来看着青年默然无语的模样,不满道:“这百十里地连棵好树都没有,本尊聪慧过人,在山顶亲手炸出的洞府,还题了对联,怎地就被吓唬住了?” 他不由分说拉着对方的手臂就往里走,但让李琰意外的是,虽然外面看着花哨又穷酸,洞府里却被好好修整过,雕花的床榻桌椅一应俱全。他小心地四下扫视,眼尖地注意到黑暗角落里摆着几大坛酒酿,却像是封存许久,积满了灰尘。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男子汉大丈夫受些屈辱也没什么。终有一日,他能打败这魔头,凭借自己的力量逃出生天。 李琰暗暗地攥紧了拳头,然后才乍然发现——手心是空的! 他猛地抬起头来,大喊一声:“剑!” 男人正懒散地倚在桌旁,松松拎着个茶壶给自己倒水,闻言却神色一凛,拍桌喝问道:“说谁呢!”随即手腕微动,将茶杯一倾,两人虽隔了七八丈远,那茶水却在空中连成晶莹细线,尽数精准地泼在青年脸上。 李琰猝不及防被泼了满脸水,清俊面庞上浮现茫然神色,随即反应过来道:“我是说我的剑!我的凌霄!” 那凌霄剑大概是他身边唯一珍贵之物了。方才在温泉旁慌里慌张地丢下,又应接不暇生了许多荒唐事,所以他此刻才想起来,凌霄还瑟瑟发抖地躺在岸边呢! 谁知这阴晴不定的魔头听了凌霄二字,却又忽然愉悦地勾起了唇角。他不笑时冰冷刻骨,笑起来却眉眼灼灼,耀眼无比。 “原来是它,这有什么。” 男人大红衣袖微扬,便是凭空招手道:“凌霄,过来。” 只听“嗖”地一声,那泛着寒光的锋利宝剑就出现在洞府门口,如同一道流光般划过李琰,十分顺从地落入了魔头手里,剑身还激动地嗡鸣起来。 青年目瞪口呆,这凌霄剑是盘古神劈山斧上残留的绝世神铁所铸,早已通了灵性,极为认主,就算被强行抢夺也会自行折断,此刻却完全无视了他这个正主,径直跑到魔尊手里撒娇去了。 男人低垂着眉眼看向凌霄,用长指拂过熟悉的剑身,仿佛透过明镜般的金属看到了其上洗不净的旧时鲜血。 “……老朋友,好久不见。” 他低喃了一声,又恢复懒散的姿态,将那剑收入鞘内,轻轻一抛,落在青年怀中。 “拿好,虽然不值几个钱,丢了也怪可惜的。” 李琰还是头一次碰见敢说他的凌霄不值钱的人,虽然气结,却也无话可说。这位魔尊眼里过的绝世神兵还能在少数吗? “坐过来。怕本尊吃了你?”魔头整个人都陷在吱呀作响的摇椅里,两腿翘起架在踏板上,狭长的紫眸里泛着惑人的光。 男人一低声说话李琰就觉得身体酥麻,胸膛里有热流涌动,心里默念着“大丈夫能屈能伸”,攥着凌霄向他走去。 魔尊微微直起身体,骨节分明的手指包裹住他握剑的手,霎时挽了个极漂亮的剑花。 “看到没?使碧海流花的时候,手劲内扣,催动太陵、太渊xue。你用功全在阳谷xue上,还没伤到人,内力就xiele一大半。” “……”李琰不知是今天第几次讶异了。这魔尊居然不止会邪门功法,对仙门道术也极为了解。他甚至从未在男人面前使过剑,对方就知道他常练什么、如何改进。 魔头看着青年眼底隐隐有几分佩服,暗笑他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性,却极为受用地枕着手臂靠回摇椅之上:“本尊不比你那老头子师父厉害多了?跟着我学个十年八年的,保准你叱咤风云,纵横天下。” 李琰心里又是犹豫,又是憧憬,毕竟哪个习武之人没想过能得到世外高人指点?可眼前这人又偏偏是与他所修之道势不两立的魔尊…… “但,让本尊教人,可是要收费的。” 男人勾起唇角,将腰间系带唰地一解,便露出那紧实优美的腹肌与修长饱满的双腿。 而那白皙的rou臀之间,却有着两瓣脆弱娇软的白嫩鲍唇,正在青年的注视下微微翕张着,露出其间一枚娇艳绽放的rou眼儿。 他眼角眉梢皆染春情,在青年呆愣的注视中低笑着用修长两指扒开鲍口,将那含苞欲放的嫣红内里展露出来,仿佛能透过这枚紧窄的rou缝,看清其间到底藏着个怎样销魂蚀骨的深幽甬道。 紧接着,一滴滚圆的汁液便从rou缝深处缓缓渗出,似是晨曦的花苞中沾染的露水般晶莹剔透,顺着嫣红的rou蔻滴落,颤巍巍地滑向白嫩的唇rou,将整个xue儿都浸润得汁水淋漓、可口至极。 此刻,他真像个诱哄失足青年走火入魔的妖精了,用喑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含笑道: “按次收费,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