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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杏9

    莫离和楚玉一同入宫,一前一后,所隔不过分寸,时不时低头凑在一起说话,有说有笑的,从后面看,像楚玉搂着莫离,寸步不离地紧紧护着他,两个人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在别有用心的人眼中,这又成另一番说辞。

    如今储君未定,乾坤不明,莫离是朝中大臣,且不说他乃皇帝跟前的红人,单单国师这一身份,一句星相所指可轻易主宰别人的命运,便容不得他与皇子们过分亲近。

    何况,楚玉乃皇后嫡子,与大皇子争储的最有力竞争对手,多少人对他虎视眈眈,无论是利用还是真心支持,千方百计推他上位,当然,也不乏有人想看他们手足相残的戏码。

    历来帝王,哪一个不是踩着遍地枯骨爬上去的?没有人手上是干干净净的,多少会沾上骨rou至亲的血,以血铸成天启的盛世繁华,万里河山。

    大皇子为人亲厚,有勇有谋,重用贤臣,从小便修习帝王之道,生母贵为四妃之首,母舅身为右相,掌管刑与礼,权势滔天,暗地里广结权臣,在朝中人脉众多,乃皇帝身边的肱骨之臣,与莫离合做左膀右臂,也由于各侍其主,一直不和,不过,他也被皇帝视作最为忌惮之人,一个手握重权,恐会功高震主的心腹大患。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大皇子皆为储君的不二人选,只有一点,他没有,也得不到,那便是皇帝的偏爱。

    帝王的心是不平的,向着他最宠爱的嫡子倾斜。

    楚玉在战场上是个杀伐果决的大将军,威风凛凛,一夫当关,万夫莫敌,回到家,在父兄面前,也只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没心没肺,不会信风言风语,也没想过和兄长争储。

    可他心无城府,不代表别人也没有,他一出生便注定不平凡,存在本身便是一些人眼中钉,rou中刺。

    虽说他们兄弟感情深厚,从小一起玩到大,比一母同胞的兄弟还要亲近,然,防不住心怀鬼胎之人从中挑拨离间,他与莫离交往过密,难免被疑有不臣之心,楚玉行事光明磊落,不屑那些小人的jian佞之言,便懒得去向皇兄解释。而大皇子嘴上说不信,心里难免有界蒂,若非打小和楚玉一起长大,深知他除带兵打仗外,没有别的心思,大约也会与他生分。

    楚玉这一仗打得很漂亮,他在对战上颇有天赋与造诣,只带五万天启将士,在边界驻扎半个月,速战速决,以战术大胜敌方十万大军,奇招频出,节省大批人力物力,令皇帝龙颜大悦,下旨犒赏三军,所有将领官升一级,楚玉更被封为镇国大将军,手握几十万兵权,足以与右相抗衡。

    南疆问题乃天启长久以来的顽疾,这一胜,除去皇帝心头的一块硬疙瘩,可带给边界百姓几十年的太平,楚玉的英勇事迹在他们之间口口相传,歌以颂德,被编成朗朗上口的顺口溜,家家户户连小孩子都会唱,唱到京城中,不仅深受百姓们爱戴,也让一些大皇子麾下的权臣们惶恐不安,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

    皇帝端坐高台之上,眉开眼笑,比平时少几分威严,像个慈祥的父亲,见楚玉和莫离一起进来,好奇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打量,嘴角笑意更深,欣慰地点头,笑着打趣他们,“莫不是约好的,怎么会这么巧?”

    众人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大皇子站在高台下,离陛下最近的地方,眼神幽深,直勾勾地盯着莫离两人,抿着唇,凌厉星目里闪过晦涩不明的光,心里百感交集,情绪复杂。站在他面前的这两个人,一个是他喜欢的,一个是他亲兄弟,换个角度想,一个是皇帝器重的权臣,一个是与他争储位的最大威胁,无论从哪方面,他都不希望他们有任何亲密的交集。

    他的目光太灼热,楚玉转头冲他笑笑,微微颔首,莫离顺着他的目光,扭头看过去,冷冷地瞥他一眼,撞破他眼里没来得及收敛的欲望,不悦地皱起眉。那种眼神他很熟悉,很多人在看他时都是那种眼神,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妄图伸手亵渎不属于自己的月亮,终会沦为作茧自缚的下场,永远也无法逃脱欲望深渊。

    见楚玉没有反应,莫离无奈地叹了口气,主动站出来,向皇帝解释道,“回陛下,微臣近来在读一本赤喇兵书,对于书中的一些地方始终一知半解,久闻二殿下在战场上勇猛无双,对排兵布阵颇有造诣,一直想着亲自登门拜访,求一二指点,今日也是由于沉迷书中内容,出门迟了些,不曾想,恰巧在宫门口遇见二殿下,便相约一同入宫,路上央着殿下讲些边塞的奇闻轶事,很有意思。”

    皇帝满意地点头,大笑两声,说道,“你没事可以多去玉儿府上走走,教教他为政之道,他身为嫡子,正统皇室血脉,只会打打杀杀可不行,而且,他一出去便好几年,对这朝中许多事摸不清楚,还要劳烦你多辅佐他。带兵打仗,光有勇可不行,还得有谋,玉儿打小便不爱看书,你要能时不时提点他一二,朕也会欣慰得多。”

    此话一出,大殿之上一片寂静,鸦雀无声,各种复杂的目光纷纷落在他们身上,轻飘飘一句为政之道,说得轻,那便是身为皇子的责任,往重说,皇帝这是要立储的意思。

    “诺。”莫离不在乎那些赤裸裸的目光,可不得不为楚玉多打做一分打算,硬着头皮答应道,“二殿下天资聪颖,既能统帅千军万马,亦可安居朝堂,造福一方百姓,假以时日,殿下定会成为陛下的左膀右臂。”

    皇帝喜欢听这些话,笑得脸色发红,一拍大腿,说道,“那便这么定了,改日让玉儿带你去军营里转一圈,见识我天启铁骑的威风,你也务必尽心教他,哪天朕抽空考他,若不满意,朕可要唯你这个老师是问。”

    他转头又对楚玉嘱咐道,“国师学识渊博,你该多向他学习。”

    楚玉微微一笑,看向莫离,眉梢微挑,一字一句地说道,“父皇说的有理,我一定会向国师多多请教。”

    正正经经的一句话,莫离听出些别的意味,脸颊发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忽然,他感觉落到身上的目光有一束令人浑身不自在,抬眸一看,大皇子楚稷目不转睛地盯着楚玉,眼神幽暗,神情复杂,有嫉妒,有厌恶。

    他在心底默默摇了摇头。

    皇帝这话一说出口,他所有的铺垫和努力皆白费功夫,父母偏心,子女之间便不会和睦,大皇子心里一定会对楚玉产生隔阂,也许还会记恨他,怪在他头上,这事虽说是皇帝处理的不妥,可楚玉到底从中得利。

    皇帝闲话完家常,冲众人一抬手,大声道,“众爱卿请坐,今夜只是普通的家宴,诸位不必拘谨,朕高兴,大家随意些,陪朕多喝几杯,畅所欲言,开怀痛饮。”

    “谢陛下。”

    好不容易可以落座,莫离长舒一口气,身心俱疲,慢吞吞地挪到坐垫面前,盘腿坐不舒服,怎么都会压到身后的xue口,挤压着里头的金铃,不停地在柔软的xuerou里碰撞,弄得他浑身敏感,身上没力气,脸色潮红,容易被人看出端倪。

    于是,他便只能跪坐着,双臀虚虚地压在腿上,没用力气,还好,今夜的宴席比较随意,皇帝一高兴,让大家尽情放松,躺着的,倚着的,什么样的都有,他也就不显得奇怪了。

    宫中的东西自然样样都是极好的,皇帝命人安排了最好的伶人和乐曲,歌舞升平,其乐融融。

    可是这些热闹皆与莫离无关,他对这些身形娇美的舞姬一点也不感兴趣,一门心思都在身下折磨得他欲仙欲死的小玩意上面,忍得额头冒细汗,咬紧牙关,不让难耐的呻吟溢出口。

    他努力缩小存在感,一声不吭,没人注意到这边,本想安安静静地熬过这顿饭,可是偏有人不让他如愿。

    楚玉和他的位子紧挨着,一左一右,一伸手便可以碰到,趁着来来往往的人影走来走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些漂亮的舞姬吸引,楚玉一点点靠近他,坐到他的身边,背对着别人,偷偷摸摸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

    “唔!”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乱地四处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松了口气,暗中瞪了他一眼,水润的眸子含羞带怯的,不由自主红了脸,小声问道,“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我喜欢你,想和你亲近。”楚玉故意靠近他耳边吹可口热气,薄薄的嘴唇紧贴着柔软的耳尖,每说一句话,唇瓣一张一合的,像是一下一下不停地亲吻。

    大殿之上的乐曲声音大,吵吵闹闹的,哪怕离得很近,也不一定听得清在说什么,所以凑得近些,耳鬓厮磨,贴在一起说话的人也是有的,他们两个不奇怪,旁若无人地贴在一起耳语,谈笑风生,只是这些都被两个别有用心的人看在了眼里。

    莫离端端正正地跪坐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会暴露出青涩的反应,咬着牙,克制着体内不由自主的情动。灼热的呼吸洒在颈侧娇嫩的肌肤,烫得他缩了缩脖子,低垂着眼眸,遮住了眼中的一片水光潋滟,轻声说道,“这么多人,别在这……”

    他在桌子下面握住楚玉的手,轻轻勾住他的手指,微凉的指尖在他的手掌心一笔一画地写了个玉字,轻轻拢住,像是把他抓在了手中,咬着唇,低眉浅笑,一脸欢喜,时不时低着头傻笑,软软地说道,“等回去,你想做什么都行。”

    好听的话不止女人爱听,男人也一样,不管说过多少次,无论听过多少遍,只要楚玉对他说“我喜欢你”,他总会陷入无法自拔的狂喜之中。

    楚玉反握住他的手,声音低低的,趁他没注意,偷偷亲了他一下,声音压得很低,意有所指地问道,“还疼吗?”

    莫离一听便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羞得无地自容,头恨不得低到地里去。

    他又忍不住想起在马车上的荒唐,脸颊guntang,面色潮红。

    下身的yinjing隐隐作痛,后xue里的铃铛也好像在娇嫩的甬道中蠕动,如同活物似的,破开层层软rou,不住地往深处钻,弄得他浑身酥痒。

    一股股热流忍不住往外流,而他下面又不着寸缕,黏糊糊的yin水全部流到两条白皙的腿上,他只好尽可能地蜷缩起身子,不让下面流水,不露出诱人的春光。

    好在,殿上热热闹闹的,众人自得其乐,赏歌听曲,无暇顾及他人,也没功夫去关心他们,一声声无法堵住的甜腻呻吟被喧嚣的乐曲声掩盖。

    马车上,莫离逼不得已答应了楚玉的无礼要求。只见他得意一笑,从暗格之中取出了一支白玉簪子,顶上是一朵雕刻精美的木兰花,做工精细,巧夺天工,看上去很漂亮,只有一点,钗身较寻常的簪子略细了些,长长的,更像是一根针。

    楚玉捏着那根钗子,拿了块干干净净的锦帕,慢条斯理地擦拭,又从一个白瓷瓶中沾了些乳白的油膏抹在上面,细细的,一点点抹匀,这动作怎么看怎么瘆人。

    莫离目不转睛地看着,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喉头发痒,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怯生生地问道,“将军,你、你这是做什么?”

    “这也是送给你的,我亲手做的,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番好意。”楚玉笑吟吟地说道,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与他一起坐在柔软的皮毛垫子上。拉着他的双腿,往前一拽,把他拉到怀里,紧紧抱着他,分开他的双腿夹在腰的两侧,在修长的大腿上色气地摸了一把,撩开他的衣裳,伸手揉了揉那湿漉漉的柔软花xue,沾了一手的yin水。握住下面软软的一团,轻揉慢捏,把粉嫩的yinjing揉硬,颤巍巍地挺立着,顶端一点一点的,汩汩地往外冒yin水,在他的手心不停跳动。

    “唔……”莫离趴在他怀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被他揉得浑身发软,指尖发麻,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他握住的部位一路带着火花爬到天灵盖。

    他被揉弄得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挺腰。

    楚玉忽然停手,莫离睁开眼,湿润的眸子雾蒙蒙的,疑惑地看着他,难耐地扭动,白嫩的臀rou坐在柔软的绸缎上不停地蹭,身下一片泥泞,水淋淋的,在浅色的衣衫上晕染开一团深色的羞耻的水痕。

    “别乱动,若是把衣裳弄脏了,我这车子里可没有给你换的。”楚玉轻轻握住他的手,没有用力,说出来的话却让莫离僵在原地,身子紧绷,不敢再乱动了,轻咬着下唇,眼含着清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只是他不为所动,淡淡地说道,“你若是不想去参加庆功宴,我也不拦着。”

    莫离捂着心口,低低地喘气,呼吸急促而沉重,软软地跌坐在地上,双腿朝两边大大地分开,把楚玉的身子夹在中间,衣衫凌乱不堪,往上掀开,露出底下白皙的双腿和浑圆挺翘的臀瓣,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一只手在身后撑着酸软的身子,微微后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媚眼如丝,诉说着无尽的缠缠绵绵的情意。

    楚玉深深地看着他,目光火热,嘴角一直挂着笑。

    他施施然朝莫离伸出手。

    莫离不太清明的脑子呆呆地看着他的掌心,鬼使神差的,两只手扶着他,主动骑上去,跪坐在他的手上。

    白嫩的腿根紧紧夹着他的胳膊,坐在他的手掌中,像是在骑马似的,湿哒哒的花xue在他的手心来来回回地蹭,弄了他一手的yin水,在他的手心中凝成一汪透明的水氹。

    微红的指尖亮晶晶的,像是裹了一层糖浆,细长的银丝从他的指缝中滴落,丝丝缕缕,彼此缠绕。

    肥厚的花唇被蹭得嫩rou外翻,碰到里面娇嫩的花心,热乎乎的,又红又肿,像一颗硕大的珍珠,摸起来很软。

    “唔!”

    窄小的车厢里,气氛逐渐升温,两人穿得不厚,仍觉热得受不住,出了一身细汗,口干舌燥,灼热的呼吸和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为这一把无法浇灭的yuhuo火上添油。

    莫离前后挺动着腰,一下一下用花xue去蹭他火热的手掌,渴求他的爱抚,被cao得香汗淋漓,整个人里里外外湿透了,一时竟分不清,是他的手烫,还是湿润的花xue更烫。

    他仰起头,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

    他难得这么主动,大约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撩拨得狠了,又得不到疏解,逼得神志不清了,事后想起来一定会羞得不成样子,恨不得把今日这个yin荡的自己挖个坑埋起来。

    不过,这倒是让楚玉有些意外,没想到可以看到这么活色生香的场面,有些讶异,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两腿之间的红红的小缝看,一张一合的,噗叽噗叽地往外吐yin水,心安理得地感受他难得一见的主动求欢。

    “动快一点,宝贝。”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凑过去亲了亲莫离,低声在他耳边蛊惑道。

    莫离受到鼓舞,愈加卖力地挺动腰,扭着浑圆的臀瓣,坐在他的手上不停蹭,把自己玩得又哭又叫的,累了便趴下来,屁股翘得高高的,枕着他的胳膊休息一会儿,口中发出哼哼唧唧的软糯声音。

    手掌被嫩rou紧紧夹着,又热又软,像是泡在xue里的,舒服得很,随着莫离的动作,他忍不住屈起手指,凸起的骨节顺着yin水的润滑,轻易地刺进湿滑的软xue之中,他便顺势伸直手指,在紧致的xue里抽插,把汩汩的yin水cao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一根手指的粗细对被cao开的花xue来说不困难,莫离只是轻哼了一声,没有其他太大的反应,乖乖吃下整根手指,慢吞吞地在他的手上扭动,带着修长的手指在柔软的xue里用力地搅弄,四处抠挖,蹂躏着可怜兮兮的脆弱的甬道。

    楚玉见状,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指收紧,在那处嫩rou上狠狠抓揉了两把。

    “啊!”

    柔软的花xue火辣辣的刺痛,莫离尖泣一声,腰上的动作一顿,仰起头,眼泪无声无息地顺着眼角滑落,他浑身脱力,软软地趴在地上。

    楚玉的手埋在一片温软之中,又狠狠地揉捏了两把,惹得莫离浑身发抖,小声呜咽,可怜兮兮地缩起身子,夹紧了两条白皙的长腿。

    他没忍住,被狠狠刺激了几下,交代在楚玉手上,弄脏了他宽大的袖子,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他的手上。

    楚玉失笑。

    他把莫离从地上扶起来,抱在怀里,柔若无骨地靠着他的肩膀,浑身发软,乖巧地任人为所欲为。

    趁莫离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毫无防备,他悄无声息地把那根白玉钗子拿在手上,抹了一层乳白的油脂,亮晶晶的,温热的指腹在湿哒哒的马眼上轻轻一抹,用手抖了抖,滴干净里头的浊液,细而尖的玉钗突然对准没有闭合的小口扎了进去。

    “啊!”莫离仰起头,失声尖叫,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红着眼,泪眼婆娑,脸色苍白,急促地喘息着,好半天没有平复下来,一碰便会浑身颤抖。

    楚玉手上动作一顿。

    这才进去一个尖尖怀里人便受不住了,本来还半硬的yinjing彻底软下来,趴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一直哭,哭得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不行……进不去 ……将军……”莫离拉着他的胳膊,哭着求他。

    他虽答应了楚玉的条件,也知道会疼,可没想到会这么疼。

    楚玉想了想,靠近他耳边说道,“你想知道我绑的那两个人是谁吗?”

    莫离一愣,果不其然,成功被他吸引了注意,呆呆地望着他,眼里还挂着没有落下的晶莹剔透的泪水。

    “你没有必要吃醋,”楚玉认真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个人是你,一直都是。”

    莫离震惊地看着他,瞪大了圆圆的眼眸,喃喃地重复道,“是我?”

    楚玉抱着他,一只手在他的背后轻轻拍,手上捏着玉钗扎进铃口,缓缓往里推,一点一点的,又和他说着话,分散他的注意,让他没有办法在意下面的动作,贴近他的耳边,声音低低的,娓娓道来,“你三岁那年,穿得破破烂烂的,身上沾着别人的血,一张小脸灰扑扑的,坐在战场上哇哇大哭,我把你绑回营帐中,你叫我哥哥。”

    “你十岁那年,我和师父征战归来,在大街上碰到你,看见你险些被别人踩在马下,我救了你,把你绑回家,你叫我小将军。”

    “再后来……”楚玉笑笑,回忆那些过去的事,在脑海中走马观花似得闪过,说道,“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的话音一落,手上的动作也停了,细长的白玉钗被他全根送进了粉嫩的yinjing之中,软软地垂在小腹处,无精打采的,流着清泪。

    莫离脸色不大好看,下面隐隐作痛,铃口火辣辣的,堵着一朵白色的小花,虽然不舒服,却很漂亮。

    “真可爱,全吃进去了,宝贝真厉害。”楚玉由衷地称赞道,情不自禁地低头亲了亲那朵木兰花,惹得他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莫离抽抽噎噎的,低头看向那支钗,一眨眼,眼泪便落下来,正巧落在那朵木兰花的花心之中。

    他把脸扭向另一边,小声啜泣,身上虽然疼,心里却是欢喜的。

    小时候的事,他不大记得清楚了,被楚玉这么一提起,隐隐约约有了些模糊的印象。

    那个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在他心里留下痕迹的哥哥,是他的将军。

    他从小便爹不疼娘不爱的,活得像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战乱起,还是孩子的他在混乱之中被扔在了刀光剑影的战场上,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无数次都一脚踏进了鬼门关,若不是楚玉把他救起,世上便没有莫离了。

    “哥哥……”莫离倚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软软地喊道,带着无穷无尽的眷恋和依赖,情深意绵绵。

    楚玉轻笑,温柔地揉捏着他的臀尖,握住白嫩的臀rou,轻轻揉搓,像在哄小孩子似的,拍一下又拍一下,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柔声哄道,“好了,哭花了脸,大臣们看见,会笑话你的。”

    莫离轻哼一声,在他的颈窝蹭了蹭,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他们不敢。”

    “是,谁敢得罪我们国师大人?”楚玉促狭道。

    马车停了。

    他扶着莫离起身,帮他穿好衣裳,遮住乍泄的春光,搀着他下车。

    “唔!”莫离低低地闷哼一声,一走动便扯到腿间的挂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脸色发白,双腿一软便往地上跌去,还好被楚玉一把抱住,紧紧搂进怀里。

    他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楚玉,委屈巴巴地控诉道,“疼……”

    楚玉宠溺地笑了笑,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安抚道,“慢慢走,一会便不疼了。你平日里射得快,次数也多,太医说了,长此以往,身子容易亏空,这可是好东西,养人的。”

    莫离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红着脸,低下头,拉着他的衣裳,慢吞吞地往里走,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