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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jian指jian,内裤罩头后入开苞,浓精射进哥哥zigong

    “啧。”

    秦寻处不耐地撸动硬热粗涨的阳具,久久无法进入的急躁令他脸颊涨红,额角的yin汗滴落在秦霏的小腹上。

    rou缝太小了…

    他伸出中指,学着秦霏方才自慰的方式滑到rou缝中央,灵活的指头在yin水的润滑下陷进软rou里,很快,便摸索到了那眼销魂洞。

    他吞咽下口水,急不可耐地把中指往洞里塞。

    才用手指开拓过,秦寻处的指头进得十分顺利,指腹推过层层褶皱,感受着里边又湿又热的软rou吸附在不怎么敏感的指节上,他不自觉地在里面抽送起来。

    双眼紧闭的秦霏也感受到了这种入侵感,他迎合地扭了扭胯,喉咙里又溢出声声娇吟。

    秦寻处恶劣地咧嘴笑,他曲起食指,又送了根手指进去。

    “哈…嗯…嗯…”

    秦寻处一边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送两根手指,在秦霏愈发急促的喘息中抬起他的一只脚,分开脚拇指和二指,卡在自己的guitou上。

    “呃…”秦寻处半痛半爽地仰起头。

    他顶着胯,在狭窄的脚二指里小幅度地抽插,干涩的脚趾跟手指上窄热的极致感受并不能相提并论。

    这个sao货到底醒没醒?是不是早就醒了,等着自己强jian他?

    秦寻处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强jian?对,刺激。

    那还睡着干嘛。

    他抽出沾满yin液的手指,耳廓里立刻捕捉到对方欲求不满的轻哼。他舔了舔指上的sao水,用那两根湿滑的手指解开领口的领带,轻手轻脚地将秦霏藕白的手腕绑在一起。再拾起自己的内裤,像儿时在郊区用网捕捉蜻蜓时那样,快准狠地罩到他哥哥那颗漂亮精致的头上。

    “唔!”身下的人儿猛地一颤。

    醒了。

    醒了又怎样。

    不能挣扎,不能视物,只能闻着你大jiba老公内裤的sao味,乖乖等着挨cao。

    等着被强jian。

    秦寻处彻底放开,强壮地双臂掰着他的翘臀将其掉个面儿,又迅速坐在那肥嫩豆腐似的屁股上。

    秦霏完全清醒,他立刻反应过来这回事,开始摆动肢体拼命挣扎,奈何双手被捆,臀上被重物压得动弹不得。

    “呃,你是谁?放开我!”

    就算是穿得这样sao,嫩xue都被人玩熟了,他这位正经的大哥在别人面前还是这样冷静。

    秦寻处用大手钳制住秦霏的后脑勺,心里的烦躁在他开口后又满溢上来。

    刚刚不是还那么sao吗?sao给我看啊。求着我cao你嘛。

    他把jiba挤进那肥滑的臀缝里,猛顶跨步,撞击着那不安分的屁股,囊袋和粗硬浓密的阴毛都拍打在那翕张不停的sao逼上,沾了不少水。

    “唔…啊,住手…你是谁?”

    我?当然是要干死你的人。

    秦寻处手指擒住他前端的细小的yinjing,布满剥茧的手摩挲着爱抚,引来更多的喘息和呻吟。

    “哈…不要了…求求你,不要碰我…”

    秦霏很快就射了,射在沾满jingye和sao水的床单上,也不枉秦寻处刚刚那般伺候。

    到他了。

    秦寻处从臀瓣缝里抽出jiba,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射,jiba一跳一跳的,硬得快爆炸了。

    他重新开拓那片泥泞不堪的roudong,手指一根、两根,又增加到了三根。

    当塞到第三根的时候,秦霏感受到yindao的撕裂感,他痛苦地皱着脸扭动身体:“好痛,求求你…啊…痛啊…”

    秦寻处不管不顾地在里面进出,待阴阜被手指撑起一个可观的宽度,他终于扶着大jiba,将手指取而代之。

    伞冠迅速挤进那扇肥鲍中。

    “呃!”秦霏拱动身体往前躲,奈何逼又窄又紧,硬烫的guitou卡在里面根本挤不出来。

    “不要插…嗯…你要是敢插进去,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他强撑着最后的力气,咬牙切齿地放出这句狠话。

    秦寻处不可自抑地笑出声,低低沉沉、断断续续,忽地胯部猛然一顶,伞冠劈开层层叠叠的软rou,整个guitou总算挤进去。

    “啊!”秦霏发出一声惨叫,他身体软成一滩水,劲瘦的腰塌了下去,“出…出去,太大了,会坏的…”

    秦寻处也不太好受,甬道实在是太紧了,又烫又热的yin水不停浇灌在guitou上,马眼麻得紧。

    松一点,要是再松一点,就能完全cao进去了。

    他捞起秦霏的腰,只需盈盈一握,顺着腹肌往下,精准无误地捉住那娇嫩绵软的yinjing又捏又搓,惹得秦霏yin叫连连,失神片刻间松了逼口。

    好机会。秦寻处揪起一坨臀rou,顶胯狠狠撞进去。

    “啊!”

    “嗯…”

    秦寻处只觉得猛顶的伞冠冲破一层轻薄的阻碍,直捣花心,剧烈的疼痛使身下人收缩yindao,他的jiba快被夹射了。

    居然还是个雏儿,怎么sao成这样。

    他不想出声暴露自己,只是伸手拍打秦霏的屁股,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让他放松。

    “嘶——”yindao收缩得更紧了。

    秦寻处开始用双掌摩挲秦霏的腰身,刚刚便发现,这里似乎是他的敏感带。

    一旦进入这销魂洞,被吸盘似的软rou吮吸着jiba,他便不自觉地抽送起来,在他亲爱的大哥的sao逼里抽送起来。

    cao死你,cao死你……

    “啊…啊…嗯嗯…不要了…好大…”秦霏绝望地趴在床上,手腕快被紧绞的领带勒出血痕,鼻尖能嗅到盖在眼睛上的内裤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他浑身乏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凶猛的撞击,而嘴里溢出来的求饶,也在这种无力中,被人曲解为了求欢助兴。

    秦寻处也是初经情事,他只知道抱着纤瘦的腰肢毫无章法地顶送,跟一只发情的公狗没有区别,而俯身聆听着身下的哥哥似痛似爽的呻吟声,他心中无比愉悦。

    他体力很好,囊袋疯狂甩打在yinchun上,把对方泥泞的耻骨撞到发红,sao水和些微带着血丝的处子精被这根进进出出的铁棍捣成沫挤出来的同时,竟还有一截yinjing露在外面。

    秦霏的甬道很短,粗长的jiba再往里面撞,只能碰到一阵柔软烫热的花蕊般的屏障,guitou捣在上面,像与之接了一吻。

    秦寻处看过黄片,也听哥们谈过女人的生殖器,虽然自己的哥哥是双性人,但逼里的构造总是差不离。他知道,这朵娇嫩的蕊心,是宫颈口,他纯洁的哥哥以后孕育孩子的圣洁入口。

    要cao进去吗?哈哈,当然要。

    他开始发了狠地撞击阴腔深处的蕊心,而每一次撞击,必定带来秦霏难以抑制的惨叫,带来他浑身的颤栗。

    紧闭的花心被粗暴地guitou撞击多次,终于麻木地豁开一小点缝,像轻启的薄唇,来接受这场激烈的法式深吻。

    “不可以…求求你…那是zigong,那里不可以…”

    秦霏如是哀求着。

    骤然,秦寻处停止了撞击。

    秦霏一顿,暂时松一口气,当他天真地以为这场残忍的情事终于要停止时,脆弱敏感的yindao突然感受到这根烫热的入侵者的跳动。随后,他的脖子被一双大手掐住,窒息的边缘,那抵在花心处的guitou猛然一跳,一股浓烫的液体高速喷射到宫颈口上,烫得他一缩。

    头顶传来男人粗重的低喘,他狭窄的呼吸道被男人的手扼住,身下的yinjing也随之高潮,一种濒死的快感侵袭着他的大脑,他爽得翻起白眼,彻底沉浸在这场沉浮的欲海中。

    但秦寻处却十分恼怒,逼没cao多久,这不争气的jiba就射了,甚至还没cao进zigong,实属不划算。

    他没把凶器拔出来,而是半软地埋在里面。松了掐对方脖子手,他俯下身去,对准那清瘦的下巴咬下去,鼻腔里溢着自己内裤的sao味,他放过下巴,用舌头去舔舐秦霏的喉结,顺着锁骨而下,手掌蹂躏过寸寸细rou,推上贫瘠的乳峰,搔刮硬挺的乳首。

    既然是双性人,那这样天天揉奶子,sao奶子一定会越揉越大吧。

    他舔过对方漂亮的蝴蝶骨,像狗一样在洁白的背上留下齿印和吻痕,伸手扣了些溢出来的浓精和yin水,一并涂抹在他哥嫣红的嘴上。

    尝尝。

    怎料被cao成一滩水的秦霏,突然张嘴,咬在了他粘满浓精的手指上。

    尽管已经精疲力尽,但他还是下了十足力气来发泄自己被侵犯的愤怒。

    秦寻处吃痛,卡着他的下巴将破皮的手指取出来,指节上深刻的牙印上渗出了鲜红的血迹。

    他胸膛起伏,却并不觉得痛,取而代之的是,深埋在yindao里的巨龙,又硬了。

    秦寻处又笑了声,兽眼晶亮,他把手上的血尽数涂在秦霏的yinjing上,用食指指甲抠挠那娇小的马眼,引得身下人难耐地扭动身体,迎合他的抽插。

    啪啪啪……

    他渐渐摸索出一套技法,深浅不一地在秦霏身上辛勤耕耘,锲而不舍地撞击着阴腔深处那处花心,痛麻的宫颈口终于不堪重负,被这把巨大的rou刃撞开,让气势汹汹的硕大guitou入侵了zigong。

    “呃啊…疼! ”秦霏难抑而痛苦地抬起头,嘶哑的嗓音在极度的痛楚中显得高亢。

    zigong口很窄,但宫腔比yindao更加湿热,秦寻处一边嘶着气,一边加速冲撞,那被干得红肿外翻的yinchun一翕一张地接纳着进出快成残影的大roubang。

    房间中yin荡至极的水声和击打声仍旧不绝于耳,性爱的气息将清冷的月光烘热,给这处皎洁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射过一次的秦寻处格外持久,抽插数百下过后,又把秦霏倒腾着翻身回来正对自己,扇着那白嫩的小奶子又插了数百下后,最终guitou研磨着对方酸胀不已的宫腔,把一大泡浓精射进了zigong。

    而被折磨到极限的秦霏眼前一白,才被破了处子身,又受到这样的摧残,rou体和精神的双重崩溃下,他不知射了多少次,直到硬挺的阳具再也射不出水来,才在zigong被热精灌满的时候晕了过去。

    秦寻处也明显感受到了这一点,酒气在剧烈的性事后蒸腾殆尽,他抽出软下去的yinjing,那yin洞没了堵塞,浊白的浓精和yin水一并倾泻而下,流在黄白交错的床单上。

    他把束缚那手腕的领带解开,又将内裤从秦霏的头上取了下来,清光照在那精致得如同石膏雕像的脸上,他恶劣地把沾满yin水的guitou对准那艳红的薄唇,挤出几滴jingye,渗进那唇缝里。

    秦寻处看痴了,他去门口捡了手机,把秦霏的全身拍了个遍,最后摸了把对方因塞满精水而隆起的小腹,餍足地摔门离开。

    这一次的恶作剧,哥哥的反应还不算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