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被师兄抓住然后射得小肚子鼓鼓在线阅读 - 4 堵住马眼不让射,穿着高跟鞋挨cao

4 堵住马眼不让射,穿着高跟鞋挨cao

    “…云师兄?”聂风沾着水珠的光裸后背和男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中间只隔着一层棉布,而这层薄薄的隔阂也逐渐被水濡湿,沾染上两人炽热的体温。步惊云的脸和他贴得很近,聂风鬼使神差地想到耳鬓厮磨这四个字。老天——云师兄好像在主动撒娇一样,这真是让人心痒难耐。

    美好的纯情幻想立刻就被打破,步惊云拿着那根最细的小棒,扶着聂风的性器,对准马眼,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聂风怔住,打了个冷颤然后全力挣扎,双腿乱蹬,但奈何腰被步惊云搂住,左右还是被禁锢在男人臂膀里。

    “这是不是断浪给的东西?!得还给他,这种东西…”话还没说完,聂风俊秀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他想起今天在那家成人用品店里看到的种种不能直视的道具,甚至有和他小臂一边长的粗大硅胶阳具。

    他虽然不知道这根黑色小棒的作用是什么,但应该不会让自己好受。

    步惊云压根没在听他说话,一个用力把聂风调转方向,让青年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膝盖上,双腿自然分在身体两侧。步惊云捧起他屁股,手和臀rou之间隔着浴巾,却也能感受到那美好形状。聂风的上半身被步惊云放在沙发上,他的头贴近聂风下半身,然后一把掀开浴巾——他的脸和聂风的yinjing来了个亲密接触。步惊云捞起聂风rou茎,调整角度,很自然地张开嘴巴,把聂风性器前段含入口中。

    聂风敏感之处突如其来地被含入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里。他爽得头皮发麻,身体瞬间绷紧,使不出力气把步惊云的头推开。他倒在沙发上,身下垫着被解开的湿浴巾,像一头待宰羔羊。“云师兄!干什么!”

    步惊云不说话,只是专心地吸吮他的yinjing,舌面划过聂风冠状沟,把聂风的性器用裹得流出前液时才松口,嘴唇还在他涨成深红色的guitou上嗦了一下,像个yin荡的吻,风师弟洗得还挺干净的。“别动,小心受伤。”他的话像是有魔力,聂风听了便真的不敢动,费力地抬起脖子,看步惊云扶住他勃起的下体,另一只手捏着那根小棒正准备…塞入他的马眼内?!

    聂风下意识挣扎的前一秒,步惊云看过来,瞳色幽深,难辨喜怒。“勃起之后便会不那么辛苦,你这样只会伤到自己。”语气竟是要对方识趣。

    聂风瑟瑟发抖,手脚软下来,任凭步惊云摆弄自己的jiba。步惊云捏住小棒末端膨起的圆珠,把细的那端对准聂风尿道口,另一只手挤开一支润滑剂,一边润滑着细细的小棒吗,一边慢慢地塞了进去。

    聂风动都不敢动,全身注意都集中在下体被异物塞入的感觉。他尿道逐渐被涂了润滑的小棍堵上,yinjing热热涨涨的,润滑油还没被捂热,凉凉的感觉又很突兀。他从来都是用这里排泄,如今被硬质小棒塞入,逆着方向的感觉实在是很奇怪。尿道本来就是极脆弱之地,现在里面的黏膜被步惊云手里的黑色小棒一寸一寸轻轻戳刺捅开,实在是……他受不住,再开口时已经带上了哭腔,“云师兄,不要了…好奇怪……”

    步惊云并未怜悯,而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顶端的小球卡在聂风尿道口处。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时眼中也带着几分兴奋,再抬眼看聂风,青年上半身止不住地发抖,肌rou线条结实的两条小腿也打着颤,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他看向步惊云,眼底噙着泪,双眼一周都红红的,胸膛上下起伏得厉害,像只吓过头的兔子,喘不出声。

    步惊云不合时宜地冒出恶劣想法,哪只兔子的jiba里会插着尿道棒?

    印着urethral sounding的黑色包装盒被随意扔在地上,还是beginners set,聂风的反应怎么这么大?步惊云读了说明,说是这东西插进yinjing里能直接刺激到前列腺。他多少还是照顾聂风,动作已经算轻的,痛楚都被中和掉很多。胀痛的感觉过去后,聂风觉得那儿的灼热快感更为明显。更恐怖的是步惊云还轻轻抽动那根尿道棒,聂风又爽又痛,条件反射一样朝着空气挺腰。他不禁产生恐惧的想法:如果自己前面被插入也能带来快感,那他成了什么了?他还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吗?

    他很想射精,但发泄的出口又被堵住,腰眼麻酥酥的,身体凭借着本能朝前面送着胯。步惊云又开始轻轻揉他囊袋,聂风再也受不住这太过刺激的快感,生理泪水从眼角滑下。“呜……云……云师兄……拔出去……”步惊云亲了一下他额头,嘴唇沾上几滴对方的汗水。

    他又怎可能这么轻易答应?伸手抚弄了几下聂风yinjing,指头拨弄聂风guitou,逼得对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上半身倒在沙发上,一下一下地颤抖。步惊云又用粗糙指腹摩擦尿道棒插入的地方,感觉青年的身体再次绷紧,像是拉满的一张弓,他才适时收手,手指伸进聂风嘴里,两只手指夹着他舌尖玩弄。

    聂风舌尖被擒住,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只能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口中肆意进出。他上下都被人拿捏着,大脑晕晕乎乎,想不出任何对策,身体的掌控权全数落入步惊云手中,而自己却似乎有些……乐享其中?

    如果是云师兄,那也没什么……他完全放下戒备,主要是实在没有抵抗的力气,前面过于刺激的快感简直要让他失去意识,整个人好像走在半空,头昏脑涨。脚踝被抓住,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步惊云把什么东西套在他的脚上。

    他费力地抬起眼皮,那是一双高跟鞋。

    步惊云给他穿鞋的时候,不得不承认断浪那小子是有点眼光的。裸色的高跟鞋,给聂风穿上之后,一双修长双腿的视觉比例拉得更长。他拍了拍聂风屁股,示意他站起。聂风手撑着他臂膀,双腿颤颤巍巍像是初生小鹿,因为没掌握穿高跟鞋的技巧,屁股僵硬地微撅起,被步惊云以一种极色情的方式揉着,像面点师傅揉面那样大力揉开。他上半身再也支撑不住,倒在步惊云怀里,他本来就很高,穿上高跟鞋后与步惊云身高差距更少。聂风呜咽出声,“云师兄……坏呀……”步惊云哼哼两声,坏的是谁?还不是你那所谓挚友断浪。

    他把青年再度抱在怀里,前面插入的尿道棒还没拔出,后xue又被步惊云手指扩开。一根,两根,步惊云给他扩张的技术愈发娴熟,而整个过程都没有人说话,偶有聂风压抑不住的喘气声,是有点潮湿的声线。步惊云把自己性器对准他xue口,“我要插进去了”,他说道。

    然后一个挺腰,粗大阳具连根没入聂风后xue,肛口一圈肌rou环被撑得发白,抽插几下之后就被步惊云粗硬阴毛磨得充血发红。聂风的头瞬间高高扬起,步惊云抓着他线条紧致的腰小幅度地挺入抽出,深红色的性器和白皙的臀部皮肤形成极大的颜色对比,看着就yin邪至极。步惊云恨不得再加快一点抽动的动作,把聂风的里面都cao成自己的形状。那痉挛着包裹着自己jiba的肠壁,湿润guntang地殷勤缠上来,更何况聂风前面被堵住、无法释放,后面也吸得更紧,步惊云脑门发麻,差点把脑子都射出来。

    他恨恨地拍了两下聂风结实的臀瓣,怎么咬得这么紧!仿佛生来就是用来吮吸男人性器的地方。拍出几道红印后他又没忍住,揉了几下。他实在是对青年的身体爱不释手,不似女人的柔软丰腴,却结实而充满力量,看一眼就知道是男人,训练有素的那种,腹肌线条分明。明明可以只靠脸蛋,却连身材都这么吸引人……就连后背这一片的皮肤都摸上去很光滑。好白的后背,让他想起同事在半夜值班的时候偷偷看的黄片里,从背后被侵犯的女人,身子一抽一抽,声音似在啜泣,却也透着欢愉。

    ……他怎么不出声?步惊云有点不爽,手伸到聂风身前,拧了一下他rutou。颤抖的后背瞬间剧烈缩了一下,浑身红彤彤的,像只被煮熟的虾子。聂风反射般扭着身体,“别……啊!不要……”那只作乱的手又伸到他yinjing上,拨弄那根黑色尿道棒,刚想挣扎,脖颈又被咬了一口。师兄怎么这么恶劣!他眼泪都快被折磨掉下来。

    偏偏云师兄还不知足,从沙发角落里摸出一部黑色触屏手机,滑了半天找到相机,打开摄影模式,对准聂风拍了起来。

    “云师兄!”聂风一抬头就看见自己被cao得通红的一张脸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手机的前置摄像头有点糊,但他被拧得肿胀的rutou和前面被塞住的yinjing都一览无遗。怎么可以!自己现在前后都被插入、涕泪横流,还穿着高跟鞋的狼狈而yin乱的样子,怎么可以被记录下来,他绝望地想让自己置于镜头之外,头向后扭去,嘴唇却被步惊云吻住。唇瓣相贴的地方有透明涎水流下,顺着下巴滴到沙发上。

    “你这样子,我很喜欢……”步惊云又开了口,聂风臊得不知道说什么,干脆自暴自弃,闭上双眼任由步惊云吻他。云师兄一直都像一块冻得硬邦邦的石头,心意难测,冷漠得难以接近,可他的胸膛和嘴唇却是软的,红润guntang。

    热得能融开冰雪的温度,念一百遍冰心诀也无法抑制,直接烧到身体最深处。他脑袋被欲望烧得糊涂,被插进后xue的那根烧火棍一样的有力jiba干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在男人腿上被颠得一颤一颤,前面被堵住发泄不了,弄得后面更加敏感,绞得紧紧,步惊云亦忍耐得十分辛苦。

    或许是堵了太久,他还是有些担心聂风的身体,捏住顶端,慢慢把那根尿道棒拔出。聂风的身体一直在抖。一直被塞着,憋了很久的jingye逆流回膀胱——所以不是射的,而是慢慢流出来。

    “云师兄……呜……”聂风瘫在步惊云怀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乳白色jingye流了步惊云满手心。谁知guitou又被步惊云捏住。他泪眼朦胧地看着师兄被汗水和欲望浸湿的坚毅脸庞,“要被玩坏了……求你……让我射……”

    步惊云叼住他耳垂的软rou,“想和你……一起去。”少见的语气,是否可以理解男人在难得地撒娇?这样的云师兄怪可爱的。聂风想笑,但他没有力气,yinjing被人捏住,这种情况下他还觉得对方可爱,实在是疯了。

    断浪曾嘲笑他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总有一天会哭的。他当时心虚地反驳:云师兄能有什么危险的?如今看来,简直就是以身饲虎的典型示范,把老虎当做猫咪,下场就是被cao得吱儿哇乱叫——现在连叫都叫不出来。

    步惊云yinjing又顶了十来下,然后深埋在他rouxue深处,guitou有稍微膨胀的趋势。聂风被他抱着腰,他要被那句“一起去”折磨得近乎崩溃,也只能乖顺地像是待宰羊羔,任由男人jiba在他身体里一股一股地射精,束缚住他前面的手指也随之放开,浓稠jingye继续慢慢流出,从马眼顺着勃起茎身流下,然后从腿根滴到沙发上。

    步惊云给他灌了几口运动饮料,又把他架到书桌上。在宜家买的小书桌是打折货,昨天刚安好,今天就要承受住两个健壮男大学生的体重。幸好聂风拧螺丝拧得结实,桌子只是吱呀吱地摇晃。 聂风上半身完全被按在桌面上,穿着高跟鞋的一双长腿站在地板上,成年男子劲瘦的小腿线条被高跟鞋衬出别样的风情,尤其在一丝不挂的情况下,情色味更是一览无遗。没去泡健身房和举铁的身材自然不像社交网站上的肌rou种马一样,却是更有爆发性的一具rou体。

    步惊云不合时宜地想起语言培训班教的生词——refined:精炼的,优雅的,提纯的。

    聂风不就像一匹优雅骏马,鬓毛长而柔顺……

    也总是在他的胯下?

    这荒谬的想法却让他更兴奋,他把鼻尖埋在聂风半干长发里,嗅着熟悉的洗发水味道,硬邦邦的yinjing在对方湿润rouxue里驰骋,囊袋啪啪拍在聂风会阴上——真的像在驯服一匹漂亮大马,人家用马鞭,他用jiba。

    射了第二次,把聂风的屁股里灌得都是jingye,他才拔出。疲软的深色yinjing上沾得都是jingye和肠液,聂风的xue口被干得都有些合不上,步惊云伸出两根手指塞住,指节还不老实地弯曲着,有意无意地按着他前列腺位置,直到对方瞪着微红眼瞳、愤怒地瞪视他,他才收敛一点,虽然那毫无威慑力,却因眼底带着些许水雾而显得无助。

    “呼……终于结束了,又得去洗澡了啊……”聂风趴在桌子上,疲惫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

    熟悉的炽热身躯再次抵上他后面,“……断浪还送你一根假yinj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