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9
不再说话。他放下杯子,瞅瞅我。「完了?」我声音细细的,像被人 捏住喉咙硬挤出来似的。「那可不,你还想听啥」姨父笑了笑。我哦了一声,就 垂下了头。水汽袅袅,裹着丝榨菜味,拂在脸上油乎乎的。我忍不住喝了一口, 烫得差点把搪瓷缸扔掉。有那幺一刹那我觉得舌头都熟了。我不得不把它吐出来, 像狗那样哈着气。就在这时,姨父的声音再次响起:「后来不知不觉就跟他奶奶 有了那事儿。就是那事儿。很自然,我也不知道该咋说,她连反抗都没有。刚开 始还怕怀上,那年头也没有什么避孕套,提心吊胆,呵呵,后来计划生育搞下来, 全村结扎,妈个屄的,连寡妇都没放过。这倒方便了我,几乎每天都要折腾,直 到厂里送我去读夜校。」说这话时他始终低着头,那张长脸埋在阴影中,额头上 的汗水汹涌得如同十月的大雨。我愣了好一会儿,轻轻地把搪瓷缸放回桌上,却 咚得一声巨响。 缸里的热水跃出来,溅在脸上,丝丝冰凉。 好一阵没人说话。这不是个好现象。无论如何,总要有人说点什幺。于是我 就张了张嘴,我说:「唉。」我感到嗓子眼里卧了条蛇。姨父扫了我一眼,又垂 下了头。他也说了声唉。于是窗外就刮起了风,梧桐的沙沙低语也爬了进来。 半晌,姨父抬起头他已经挺直腰杆,衔上了一支烟死死盯着我。那样的目光 我至今难忘,像水泥钉钻进墙里时边缘脱落的灰渣。他张张嘴,又把烟夹到手里: 「这事儿姨夫只给你说过,可不许乱说。」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好又拈起了一 只油煎。「以前姨父给你说的」姨父把烟衔到嘴里。 「啥?」我飞快地鼓动腮帮子。 「其实啊……,女人没你想的那么纯洁,神圣……当然男人也是。这个世界 ……怎么说呢?在我看来,这个世界存在着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门,那些世界 就不欢迎你,你也不喜欢它们……但,但一旦你进去了,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这些话他说得断断续续的,看起来就像喝醉了在说醉话一眼。 他咬着过滤嘴,摸了摸口袋,再次把烟拿回手里:「想不想搞你妈?」他瓮 声瓮气的,肚子涌出一袭明亮的波浪,看起来无比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踹一脚。 于是我就踹了一脚。我感到头发都竖了起来。姨父倒地的动作和刚才并无二 致,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他轻蔑一笑便把我从错置的时空中揪了出来: 「你跟我差不多,就是没我的胆罢了。」我蹿上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我想 告诉他「再jiba胡说,老子宰了你」,却一个字都崩不出来,只觉得满手油腻, 恍若握着一条狡猾的巨蟒。半只油煎顺着他的脖子溜过衣领,滑到了肚子上。姨 父脸红了,却笑得越发灿烂。我松开手,一屁股跌回椅子上,大口喘气。 十六那晚月光亮得吓人。我站在院子里,捏着一只油煎,不时扬起脖子啜上 一口。 等姨父进去后,我仿佛才终于想起了母亲。父母卧室亮起橘色的床头灯,透 过窗帘的部分变成了粉红色,像一张一阖的昆虫复眼。偶尔一袭阴影戳上窗帘, 我就心里一紧。我不知道姨父在干什幺。月光浇在树上,激起一缕清凉的风,连 梧桐的影子都流动起来。除此以外,天地之间再没任何声响。姨父很快就出来了。 他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望了眼月亮,小声说:「你知道姨父那次跑到哪儿?」 我没吭声。「平河大坝上。那天也是大月亮,我在坝上躺了好久。」姨父挠 挠肚皮,又指了指月亮,似乎还想说点什幺。就在这时,卧室传来母亲的声音。 起先很朦胧,突然变得尖利,然后她急吼吼地叫了声「陆永平」。声音很快低下 来,却如同脚下的影子一样清晰。我心里咯噔一下,月光似乎亮了。 「姨父之前在卫生所和你说过,让姨父来帮帮你吧。」 又是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空气中凝聚着某种压抑的燥热,要是班长在这里, 一定能说出一堆诸如什么热带低气压之类的话,但我只知道,云压得很低,而那 雨一直没能落下来。 我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就在刚刚,母亲推门进来,很快又关门出去, 我在关门后扭过头来,母亲的身影在窗前走过,没多久又再一次走过,我又扭过 头去,紧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门又被打开,又被关上。 然后我就呆看着那窗外的黑暗一直到那隐约的车轮碾压沙石发出的嗫嗫声, 才从床上翻了起来。 我躲藏在露台的阴影中,母亲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白色的、薄丝睡衣走 进大院,在那院子那盏行将就木的钨丝灯照映下,睡衣地下的胴体几乎清晰可见 ——睡衣下面没有穿任何内衣。 母亲开门,姨父那矮胖的身子挤进门来,他光着上身,衣服搭在肩膀上,露 出那肚脐眼长满黑毛的肚腩,下身穿了一条宽松的花短裤。 他一进来,趁着母亲关门的时候,居然朝我这边挥了挥手,仿佛他那眼睛有 夜视功能,能穿透黑暗看到躲在阴影里的我。很快那只手就转移到了母亲的肥臀 上。 母亲身子剧烈地一个摆动,一声惊呼脱口而出,很快就自己捂住了嘴巴。我 看得分明,姨父左手搂着母亲的腰肢,右手居然掀起那紧紧遮住屁股下沿的睡裙, 把中指捅进了母亲的臀瓣中。那个位置,应该是母亲的菊蕾。 「你疯了——!」 母亲低声地喊道,身子扭了几下,没挣脱,居然就此放弃了,一脸难受地任 由姨父的手指在她的臀瓣里插弄着。 「嗯……别……我们进房吧……唔……」 母亲哀求着,姨父又弄了几下才松手。 关门的声音传来,大约过了5分钟,我才蹑手蹑脚下了楼梯,然后猫着身子 来到了母亲房间的窗边。 姨父站在床边,肥手握着母亲一只圆润饱满的奶子在搓弄着。母亲侧身半背 对着我,双腿岔开跪在床上,那件yin秽的睡衣不知何时脱掉了,挂在床尾,她赤 身裸体,一边被姨父玩弄着奶子,双手在自己的胯部活动着。 她的脑袋上,绑着一条黑色的布带,在后脑勺中间绑了个节。 母亲的眼睛被蒙住了。姨父对我说的话立刻在脑子里炸响,我不由屏住了呼 吸。 姨父往我这边看过来,昏暗的灯光下他那丑陋的胖脸露出一丝得意的yin笑, 喊了一声母亲的名字「凤兰」,同时手指捏着母亲的rutou,拉扯了起来。 「疼……你放开。」 这种情况下母亲的声音却是波澜不惊。伴着几丝吱咛和痛哼,她又冷冰冰地 补充一句:「你快点。」 「你急什么,林林和舒雅你下了药没?」 「……,下了。」 「那不就得了,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好玩呢,老子还特地大白天睡了一觉养 精蓄锐,今天我们玩些刺激一点的。」 「你能不能……别搞这些变态的东西……啊——!你……你干什么?陆永平 ……啊……你………」 说着话,姨父却一把将母亲按在床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条皮带,不是 绑裤腰的皮带,而是一条像绳子一样的带子,三两下把母亲的手缚在了脑后的床 头栏上。那个木雕栏杆我记忆犹新,黄白相间,两侧飞舞着硕大的喜字,中间盛 开着几朵镂空的什幺花。母亲的手腕暴露在阴影中,洁白得刺目。我一眼就看到 了母亲的腋窝。 稀疏的毛发卷曲而细长,隐隐分泌着一丝委屈和不安。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股热血串上了我的脑袋,我满脸发烫,也不知 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辱,又或者某种邪恶的想象…… 遭遇到这样的对待,之前一直变现得平静的母亲又有些挣扎起来。橘色的光 笼罩着白嫩的臂膀和温润的脸颊,她轻咬嘴唇,像条翻塘的白鱼。rufang必然会抖 动,小腹也会起褶子。姨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他说得很轻我听不见,但母亲 却立刻安静下来,无声地喘息着。 然后我呆呆地看着他走到我面前把门打开,再回到床边。期间我呆呆地站在 门沿,直到他招手让我进去,我才僵硬着肢体缓缓地走了进去。 「陆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 母亲在这时候问了一句,但姨夫没有搭理她,他继续把玩着母亲那饱满的奶 子,我看到母亲的rutou已经翘立了起来,像一颗紫黑色的提子。 一直等我走到床尾,姨夫才放开了母亲的奶子,他拍打了一下母亲的大腿, 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冷冰冰的「把腿分开。」 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rou。 茂密的阴毛下,肥厚的两片rou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 亮光。瞬间,空气在我身边凝结住了,我一动不动,眼睛再也挪不开。 在母亲分开双腿后,姨夫俯下身子,双手居然抓住了母亲那两片肥厚的rou唇, 左右扯开,黑褐色中,一抹反射着水光的嫩红裸露在我面前。母亲发出了一声低 沉的呻吟,我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不受控制的喊叫出来。 我盯着那轻微蠕动的roudong,感觉自己的鼻子闻到了一股刺鼻又醉人的腥味。 姨父将一只短粗的手指插进了那roudong里,一边勾挖着,一边用yin贱的声音说 道:「姐,我要来咯。」 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 姨父叹口气:「我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你们两姐妹都被我收了……」 「我妹真是瞎了眼。」 最新222点0㎡ 家.оm 找回g㎡A∟、⊙㎡ 没等姨夫说完,母亲就呛到,姨夫却嘿嘿一笑。「你妹可不瞎,她看上的是 我的钱,只不过现在后悔了罢了……」 「你少来吧!那会她还是个学生,要不是她被你诱骗弄大了她的肚子,她至 于早早辍学嫁给你……」 「我们是你情我愿……」 姨夫一只手指在母亲的逼xue里挖着,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再次捏起母亲的 黑提子扯弄了起来。 「疼,你快给我放开。」母亲一边疼叫着,又不敢挣扎「反正现在你家的事 儿咋也轮不到我来cao心。」 「嘿,你们姐妹俩都是嘴巴硬,但我有的是降服妖精的法宝。」 姨夫说着,停下了手,他的裤子早就脱了下来,那根和他身材完全不匹配的 大jiba雄赳赳地在肚腩下挺立着。他在桌子上拿起一个万金油的小铁盒,向着我 扬了扬,一脸有好戏看的表情。然后他揭开盖子,用手指甲在里面挑出了一小块 白色的药膏,塞进了母亲的rouxue里,然后手指在里面搅拌着,似乎是想要把药膏 在里面涂抹均匀。 「陆永平你——!我说过如果你再,啊——!」 被蒙住眼睛的母亲并没看到那小铁盒,但她的身体似乎记得。母亲银牙一咬, 低哼了一声,身子又打起来摆子,但很快又安定了下来。 紧接着光着身子的姨夫爬到了床上,他把母亲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了肩膀 上,双手环抱着母亲的大腿,腰肢突然往前猛地一下挺动。 母亲发出「啊!」一声短促的尖叫,那声音像夜莺一样清脆,她很快就咬住 了下唇,不过随着姨夫的撞击,不断有「唔唔唔」的呻吟从里面挤出来。 我一动不动的,即使我站的位置被姨夫遮挡了一半的视线,我能看到母亲左 边的奶子在不断地甩动着,还有被绑着黑布的头颅向后仰去,那雪白的脖子上隆 起的喉管看起来异常的性感。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母亲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 闷的声响。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 可思议。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它并没有泛出什幺光, 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幺沉重。从鼻间滚出,再砸到 脚上。 姨父冲我招手时,我还是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姨父笑了笑,下身突然 加快了挺动,母亲很快就压抑不住地叫喊了起来,那声音像是痛叫,又像是哭泣。 很快一声莺啼,母亲的身子高高挺起,抖动着,又瘫软了下去。 这些声音想把利剑一样刺在我心里,之前姨父示意我脱掉裤子,我摇了摇头, 但现在我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呼唤,于是我就脱下了裤子。 当我弯腰把脚从裤腿抽出来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地上那条 暗红色的内裤吸引去过去了,我低头将底裤捡起来,湿漉漉的。我从不知道母亲 有一条这么好看的内裤,我提到鼻子前深吸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扑鼻而来。 姨父看到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的大jiba已经从母亲的逼xue 里拔出。母亲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全身赤裸的她保持着双腿 大张的yin荡姿势,说:「继续啊……不要停……好难受啊……你要cao就快点cao… ……」 我明知道她是说给姨父听的,但看到她岔开着腿露着那湿漉漉的xue口对着我, 我感觉她就是对我说的。肯定是。我在心里说服自己。 姨父在把玩母亲的奶子,看到我将底裤放下后,他的手就顺着母亲的肚皮往 下抹去,在逗弄了两下母亲那两片泛着水光的肥厚yinchun后,掰开了它。 浓密的阴毛肆意铺张着,刚刚被蹂躏完两片肥厚的rou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 膀,其间鲜红的嫩rou吐着水光,像新鲜的蚌rou,蠕动着。 我口干舌燥,喉管涌动着,但什么也没吞下去。 发愣间,母亲开口了。她喘着粗气说:「别光看了……好难受……插进来吧 ……」 母亲再一次呼唤我。 我张张嘴,姨父却发出了声音:「别着急啊。」他满头大汗,把母亲往床沿 移了移,然后手掌在那团蚌rou上rou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母亲不满地扭扭身 子,叹了口气。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咋了?」「你就爱搞这 些变态玩意」「你快点呗。」??我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爬上了 床,扶着roubang对准那往外冒水的玉蚌,下身奋力一戳。「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 梗起脖子,目光穿透黑布直刺而来。姨父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我不由 心慌意乱,低下头又是一戳。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母亲哦地一声低吟, 脑袋落回枕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姨父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 他再次抬起头,那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rou上,振聋发聩。我这 才感到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 「陆永平!」 姨父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神经病。」母亲 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 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 挺动起来。 在我抽插了8~9下的时候,「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 旋即压低:「搞啥啊?陆永平?」 那声音中的恐慌是我前所未见的。 可能因为jiba的尺寸让母亲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母亲的声音颤抖了起来, 身子也跟着轻微地颤抖着。我无法深究内中的缘由,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 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么近,我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 「陆永平?」rufang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四下退散。光滑的 乳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rutou死死盯着我。这让我烦躁莫名,只好俯身咬 住了它。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林林?」母亲闷哼一声,整个身 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两个rufang,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肌 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 姨父突然捡起我丢在床边的那条沾满了母亲浪水的红底裤,直接塞进了母亲 的嘴巴里,母亲发出唔唔唔得声音,挣扎越发厉害了,但皮带把她绑得死死的, 只能让木床吱呀吱呀地响着。 我揉搓着母亲的大奶子,我大力地抓弄着,仿佛在揉面团,我的腰肢挺动着 下身越插越快。 母亲继续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抖动着,却不是因为高潮,因为我看到蒙住 她眼睛的黑布已经被她的眼泪浸透了。 没多久,luanlun带来的强烈禁忌感让我迅速地攀到了顶点,我那时候想要把rou 棒抽出来,姨父却按着我的后背,我也想不了那么多,本能地把roubang往更深的地 方捅进去,在里面激烈地发射了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下的床,我只知道自己一下来就跌坐了在地上,然 后看着姨夫又爬上了床将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就着我射进去的jingye,再次插进了母 亲的逼xue里cao了起来。这一次母亲没有再说什么话,甚至连呻吟也没有。 一直到到姨父也在母亲的xue里射了一炮,过了大概4~5分钟,母亲才带着哭 腔地说道:「陆永平你这个畜生!你……你会遭报应的!」 母亲嘴巴里咒骂着,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响,被人推开了。 母亲身躯一震,知道有外人进来了,她此时浑身赤裸,房间里自己的妹夫也 光着身子,这样的情景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她惊慌地「谁?陆永平你真的疯 了吗?」 我也是吓得魂飞魄散,扭过头看去,却是之前带我去若兰姐家的「光头」。 他肩膀上扛着一个女人走进来。那女人穿着被撕扯过的衬衣和破裙,裸露出的肌 肤能看到一道道明显的被抽打过的痕迹,那皮开rou绽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女人被 绳子绑了个结实,头上套着一个奇怪的皮头套,皮头套将整个脑袋包住,仅余两 鼻孔露出,所以看不出是谁。 她的脖子套着一个栓狗的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根拇指粗的锁链。 我被吓坏了,我靠着衣柜坐在地板上,眼睁睁地看着光头将女人放在地上后, 走过来抓了两把母亲的奶子,母亲动也不敢动,她也分不清到底是进来的人还是 陆永平在摸她。 光头扯了扯母亲的rutou后,又摸向母亲得胯下,姨父也不阻止,站在旁边面 无表情地看着光头将手指插进母亲的xue里勾挖了几下。沾着yin水的手指抽出来后, 光头望向姨父,姨父摇了摇头,光头就向姨父挥挥手转身走了,从头到尾都没说 过一句话。 我感到自己难以呼吸。我应该有火焰在胸腔燃烧的,我有拳头,或者还可以 加上一把武器。然而那团火焰像是在刚刚已经从我的jiba射了出去。看到自己的 母亲被另外一个人污辱,但此情此景,我颓然地发现自从答应姨父对母亲做出这 样兽行的自己,已经没有了愤怒的立场。 姨父在光头走后,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不想让你妈知道你cao了 她的话,就乖乖的别出声,要是没玩够,你姨妈在那边。还是,你还想再玩一下 你母亲?」 听到「姨妈」这两个字,我的心一颤,如坠深谷。那女人居然是张凤棠! 姨父拍打了一下我的脸,从新让我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今天过后,我们 就有了过命的交情了。你和这贱货的事情我知道。但姨父不怪你。」我的耳朵嗡 嗡作响,一阵眩晕感冒起,母亲的房间似乎在摇晃着。 姨父指着姨妈说道:「这贱货以后就送给你了,你姨父这么多年也cao腻了, 你喜欢的话,可以像对李若兰那样对她,你想咋整就咋整。」 「门打开了,让姨父领着你去看看这新世界。」 像是某些邪教教主说的话。我已经没法说话,姨父嘿嘿一笑,就回到绑着母 亲的床上,拍了拍母亲的臀部说道:「凤兰,把腿分开。」 母亲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显然还没平静下来,她没理会姨父的要求,反 问道:「那是谁?刚是不是有人进来了?怎么办?陆永平……」 「听话,别再啰啰嗦嗦的。」姨父没有回答母亲,他换了一种冰冷的口吻, 我记得以前听到过这样的语气,那是姨父在施展他的咒语。 姨父对母亲说道「我放开你的手,但你别扯掉眼罩。听着,我是认真的。」 不知道姨父在母亲的耳边说了什么,母亲的双手被松开后,果然不敢去拉下 眼罩,只是互相揉弄着被捆绑的地方,她此时有点像受到惊吓的鹌鹑,再不复平 时的淡然。 「我要弄你那sao眼儿了。」 母亲犹豫了下,可能意识到房间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姨父却是冷笑了一声:「瞧你那模样,你又不是次被别人cao了,所以说 你们女人就是虚伪,戴着头套被几根jibacao都无所谓,露着脸就矜持了起来了? 快点……别让我再催一次了。」 什么?mama除了姨父还被别人cao过? 听到姨父的话我的脑子简直被雷劈了一样,也不等我反应过来,母亲却是身 躯一颤,却顺从地动了起来。她再一次像之前我看到过的那般,将双脚置于脑后, 整个身体对折了起来,然后双手将早已抬离床面的肥臀的两只臀瓣左右分开。 我终于知道sao眼儿是什么了,就是母亲的屁眼儿。 甚至不用姨父吩咐,母亲就伸手在自己那狼狈不堪得逼xue里摸了一把浪水精 液,涂抹在自己的屁眼上,权当润滑液作用。 姨父先是将jiba插进母亲的蜜xue里,得到了足够的润滑后就抵住了母亲因为 掰开而露出了小圆孔的屁眼上,这一次姨父粗壮的jiba只是挺了两次就整根没入 了母亲的屁眼里,而母亲仅仅是闷哼了一声。 想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那里早已经被姨父cao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极度的失落,我的愤怒不再只是来源于姨父的暴行,更 多居然是愤恨母亲的不争。 「你看,这样乖乖的多好,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贞烈的纯洁熟妇了?今 晚不教训教训你你都忘了自己骨底子里是什么样的贱货。」 那边姨父猛烈地抽插起来,而母亲哭着否认说道:「呜……我不是……是你 逼我的……是那些药……」然而她嘴巴上那么说着,一边撅着屁股屁眼挨cao的同 时,一边空出的手还放置于阴xue上自慰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名廉价的娼妓一 般。 「少废话了,凤兰,再给哥介绍一下你的sao眼儿。」 「不!我不要……」 「你又不听话了。那好吧,那我就再叫那几个老相好来,让他们看看他们魂 牵梦绕的身体上到底长着一副什么样的脸孔。」 「不——!你不可以!我……我说……」母亲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这是… …这是张凤兰的屁眼,它长在我的……sao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 还能……还能被jibacao……,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cao多了,就cao成 了……褐色了……」母亲断断续续地说着,但我听出来她显然不是次这么说 了。突然间,我的愧疚之意消失精光,我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这就对了嘛。凤兰,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要接受你的两种身份,一种是端 庄的贤妻良母,但在床上脱光了衣服的时候,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姨父说完 这句话后,突然停止了撞击,将那根大jiba从母亲的屁眼里拔了出来:「来,招 呼下我的好朋友。别担心,他是外地来的,不认识你。他就要出国留学定居国外 了,以后你们也没啥见面的可能。」 姨父若无其事地说着慌,然后从床上下来了,母亲在终于确认了房间里的确 有另外一个人的时候,身躯又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原本就雪白的胴体,此时更 是血色全无,即使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也异常的苍白。 我原以为母亲还保留着起码的尊严,即使在姨父的口中听到她已经被不同的 人上过之后。然而让我失望的是,母亲并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现,她维持着那个yin 荡的姿势,某程度就是顺从了姨父的安排。 怒火在我心中升腾起来,我感到了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即使最先背叛的人是我。 我爬上床去,双手握着母亲那柔软的腰肢,硬的发疼的roubang先是插进了母亲 的xue里狠狠地插了十来下,再拔出来对准那还没合上口子的菊蕾,此时挨得那么 近了,我才仔细地看清楚母亲的肛蕾,和若兰姐不一样,母亲的肛蕾皱褶的痕迹 比较淡了,一圈发肿般的红rou还粘连着姨父刚刚cao弄产生的白浆,我的怒火更盛, roubang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啪啪啪——!」rou体撞击的声音再小小的房间回荡着。在同一天里,我同 时cao进了母亲前后两个洞里,而且还将会cao进第三个洞。 姨父在旁边也没闲着,他拉起母亲的一只手给他的jiba打飞机,一边玩着母 亲的奶子一边在语言上继续摧毁着母亲所剩不多的自尊:「爽不爽啊?」「爽… …」「那里爽啊?」「啊……凤兰的屁眼……」「怎么爽了?」「啊……嗯…… 被jibacao得好爽啊……」 我奋力地抽插着,我不太明白母亲说着这些下贱的话,但她的脸分明扭曲了 在一起,充满了悲伤和痛苦…… 人真的可以这么分裂的嘛? 抱着这样的思绪,我在母亲的屁眼里猛烈的发射了,我的腹部紧紧地贴紧母 亲的肥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roubang顶到最深处,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伤心不甘嫉 妒全都射出去一般。 又过了十几分钟,我将完全没有擦拭过的roubang,再一次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夜不断地深沉下去,外面的黑暗在这无月的夜晚吞噬了一切,母亲那亮着灯 的房间在这黑暗的大海中摇晃起来,最后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