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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道play

    季晟正被人以极其屈辱的姿势绑在床上,但是他本人的意识却还没有完全清醒。

    在交替的明暗灯光里,就看见一群花花公子醉躺在包厢的各个角落里。久违的酒精麻痹了季晟的神经,在酒精的刺激下和混乱的交错的酒杯中他有了醉意,然后,在一杯又一杯的酒液的洗礼下,他忘了临走前易柯特地嘱托说的,“少喝酒。”,也忘了定下来好多年的门禁。

    一场聚会玩到近十二点,季晟理所当然的错过了门禁时间。易柯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眼看着分针又转过一格,本来还算平和的脸色越来越沉。站在旁边的老管家几经考虑,还是劝了句,“少爷,要不要让小林去接一下小季少爷,毕竟他们许久未见,可能玩的是有些过火了。”易柯怒极反笑,冷着一张脸说,“我亲自去给人接回家,我倒要看看这是玩成什么样了。”

    老管家看着易柯转身离去的背影,心想,小季少爷,这下我也帮不了你了。

    于是易柯来天上人间找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季晟一身酒味,眼神迷离,手边还有两瓶拆封过的伏特加。易柯随意扫了眼,还是深蓝伏特加酒。

    季晟在明暗交错的灯光中好像看到了作息极其规律的老干部易柯,手里拿着一件西服外套。季晟斜倚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酒杯,以歪歪斜斜的姿势去打量站在他面前的易柯,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说,“你怎么才来啊。”

    易柯看着眼前的醉鬼还能认得出人,脸色终于好看了些,把西服外套批在了季晟身上,然而这个醉鬼还不领情,手腕一抖,价值昂贵的西装外套上浸上了酒液,似乎是找到了乐趣,他把手腕抬高,还剩下一点的酒沿着外套滴在地毯上。

    那群花花公子再不清醒也清醒了,这是谁啊,这可是易董事长啊!有个眼尖的瞥到了衣服内层的花纹,愣了半响,“我觉得季三完了。”旁边那个意识也不算清醒,问了句原因,然后就听着,“那外套抵得过今晚我们的开销了…”

    不少人都看见了季晟把酒液倒在了那件外套上,还不知道该如何打圆场就看见易柯把季晟裹在衣服里抱了起来,虽然脸色不太好,但也没有把人扔出去。

    易柯扫了眼七歪八倒的富二代们,朝着里面的主事人,季晟的发小,说了句,“人我带走了,今晚的开销记我账上。”看着那个小刺头人还算清醒,还算好心的补了句,“关浮在这里有股份。”然后就抱着人出了门。

    然后其他的富二代就亲眼见证了这个无法无天的人一瞬间坐起来,眼神里是止不住的慌张。

    …………

    打电话找人收拾了一片狼藉后,易柯手里抱着醉鬼坐上了车,司机小林透过后视镜瞥了眼后面,虽然看着易柯面无波澜,但是他总感觉风雨欲来,想起来平时作威作福的小季少爷,他默默地在心里给季晟点了根蜡烛,祝他好运。

    一向有洁癖的易柯简直要疯了,天知道他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把一身酒味的季晟从里到外洗干净的。

    易柯抬手把人放在床上,看着半梦半醒的季晟心里涌起一阵火,季晟就是再神智不清醒也感受到了危险,下意识里搂住了床头的枕头。易柯简直要被气笑了,很好,还知道害怕。

    易柯从知道季晟因为醉酒又错过门禁,到现在还意识不清在床上说醉话的时候,就准备好给不听话的坏孩子一个教训,是那种刻骨铭心的教训。临到这个时候,易柯反而更冷静了,他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卷红绳,耐心的把人在床上捆了个结实,特地在季晟的三角地带缠了几道绳子,又把绳子系在一起,勾上了屋顶的吊环。迫于高度,季晟的臀部抬起来,半软的性器只能蹭在床单上,手脚分别被红色的绳子捆在床的四角。纵然是喝醉了的季晟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唇边泄露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神智也在慢慢清醒。

    易柯还没有那个时间等着季晟一点点清醒,手指略用力的捏了下他的囊袋,痛感逼迫着季晟睁眼,然后一睁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面色不虞的主人。一瞬间,思绪万千,下意识的开口就是“主人…我错了…”

    易柯没说话,侧了身,手上把玩着季晟的性器,熟练的挑起了季晟的性欲。略为粗糙的指腹在性器的前端打转,或是漫不经心擦过往外渗出前列腺液的铃口,或是一点一点抚摸着敏感的囊袋。

    “呜”季晟呜咽一声,身体的肌rou紧绷着,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心里却悬着一根线,他主人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松就让他释放。更何况,这次不仅喝多了酒,还过了门禁时间,换做平时他还敢求饶,这回子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死死地闭着眼睛,季晟极力忍受着从那里传来的一阵阵的快感,快感逐渐累积,就快要达到高潮时那双作乱的手却离开了。空虚感瞬间淹没了季晟,他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一样儿无力,紧绷的肌rou放松下来,身上的肌肤却已经附着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季晟眼前的刘海被一缕缕打湿,快感在一瞬间灰飞烟灭,随后演变成想要发泄的欲望。挺直的性器怒涨着,而前端却一直在可怜的流着半透明的液体。季晟咬着牙关,逼迫着自己不发出一点呻吟,忽略掉那濒临射精的欲望,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易柯走向酒柜,心里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却很快又被快感打碎了。

    易柯确实是从酒柜那里回来的,那里面有不少好酒,是他收藏的。他喜欢收藏酒,却不是很爱喝,只是偶尔浅酌几杯,从来不会让自己的醉意超过三分。手指划过橱窗内一瓶瓶好酒,目光停留在深蓝伏特加酒上,深蓝色的酒瓶映着里面的液体更显妖冶,打开柜子一看,刚好还有两瓶,索性全部都拿出来,转身拿着酒走近了床边。

    季晟抬眼看着易柯,用乖巧的眼神看着他,极力忍耐后发红的眼睛,俨然是一副勾人的模样。只可惜易柯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都想法,犯了错必须挨罚,这是规矩。

    也没在意季晟有没有听明白,易柯就说了一句,“你上面喝了多少,我下面两倍给你灌进去。”一瞬间季晟的脸色就苍白了,他今天到处被人敬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像是看出了季晟的疑惑,易柯又补了一句,“就算是两瓶深蓝伏特加吧,我看你那沙发旁边有两瓶,正好家里的酒柜里还有两瓶。”

    季晟越听脸色越不好,苦于身体被束缚着,他只能可怜巴巴的扭着身子想求饶。

    似乎是预知到了季晟的想法,易柯补了一句, “别求饶,除了呻吟和哭声,求饶的话我一句我不想听见。”

    酒瓶不小心磕碰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在季晟心头,他身体一抖,易柯又安慰了一句,“今天灌得是你喝的那种酒,两瓶伏特加一千五百,再加水稀释到两千。”

    在听完男人的解释后,季晟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这是酒啊,纵然是稀释了的那也是货真价实的酒,对于胃来说都是一种刺激,更何况是肠道那种本来就敏感的地方?然而再有诸多抗议季晟也不敢说出口,只能庆幸还好那酒度数不算高,再默默祈祷自己能够熬过这波酷刑。

    没有理会季晟的小心思,易柯拿着两瓶酒就进了调教室,里面的东西样样俱全,于是他又在已经稀释好的液体里加了点东西。等到易柯带着两袋密封好的液体进了房间时,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了。

    一入眼就能看见的是季晟弓着腰,下身的性器无意识的蹭在床单上,想要疏解自己的欲望。然而那不着边法的方法显然没有用,季晟眉头蹙在一块,眼睛半眯着,内含的是春波,喉咙里发出的低哑的呻吟和呜咽,极大程度的勾起了易柯的施虐欲,但是易柯什么也没做,只是让季晟塌下腰,方便他把液体灌进去。

    温暖的液体在极大程度上的蛊惑了季晟,下意识的翘起了臀部,方便那温热的液体一点点的流进自己身体。一袋过后饶是季晟也感觉到了压力,肚子一阵阵的坠痛,疼痛之间还夹杂着一丝隐密的快感。季晟呜咽的声音也没能换取男人的同情心,易柯面无表情的换上另一袋液体,艰难而又缓慢的灌入了六百毫升后便灌不进去了,而季晟已经疼的额头都是冷汗,四肢无意识的颤抖着,是因为那在肠道里肆虐的酒液。

    易柯皱了下眉,转而从托盘里挑出来了一根较为纤细的管子接到了袋子上面,用小夹子随意的夹了一下,随后拿着导尿管的另一头向着季晟性器前端插入。尿道内壁的神经密集,本就是一个极为敏感的地方,季晟塌下腰,手指成拳,昂起头,无声的哀鸣,却丝毫不敢反抗。仍由那根纤细对管子一点一点的,缓慢又势不可挡的从铃口侵入到膀胱。

    易柯起身,松开了夹子,举起袋子,方便那袋液体一点也不剩的流进膀胱。从一开始易柯就没打算让季晟今晚好过,等到液体流完时,易柯收拾好东西,贴在季晟的耳边说道,“乖,十五分钟不要流出来。”随后又补了一句,“无论如何。”

    季晟低下头,无声的喘息着,体内传来的一阵阵刺痛感简直就是要逼疯人,在那痛感之间还夹杂着快感,是欲望,是渴望。而无论是肠道还是膀胱,都已经达到了极限,肠道暂且不说,膀胱里本来就有自己之前喝过的酒液,更何况现在又被强制性的灌入了不少的液体,想要不流出来简直不可能。

    为了能够达到易柯苛刻的要求,季晟祈求般的说出了他来到这个房间说的第二句话,“…嗯…主人…求您了……帮我堵住吧……”

    易柯没说话,也没拒绝,从床尾之前装着两袋液体的托盘里拿出一个大一点的肛塞,它的后面还拖着一条雪白的尾巴。易柯拿着金属肛塞,先是用手指试探了两下,那紧闭着的xue口把手指裹得紧,易柯抽出手,不轻不重的抽了下季晟翘起来的屁股,命令道,“放松,不是你要的东西吗?怎么不吃进去?”

    季晟羞的脸都红了,也不是第一次被打屁股,可是没次被易柯用这种训斥小孩子的语气教训时他还是会羞耻。季晟闭着眼,又抬高了点屁股,去放松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把肛塞吃进身体里面,白色的尾巴被刻意绕在大腿根处,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瘙痒。

    易柯随后又拿出来尿道按摩棒,很纤细。如同以前给季晟插入导尿管一样慢慢的插入尿道,敏感的尿道再一次被异物入侵,摩擦的快感简直就要让人崩溃理智。季晟好不容易忍耐到尿道完全容纳按摩棒,从那里却传来了一阵阵变频的震动。

    “呜啊…”季晟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咙溢出,他自己明白,这是自己要求堵住等价交换的代价。

    “呜、呜啊…嗯…呜……”呻吟断断续续,季晟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光裸的肌肤被冷汗打湿了一层,美丽的躯体诱人又凄惨。

    胀起一个轻微弧度的小腹被修长的手掌覆住,易柯开始了耐心的按揉动作。原本紧致平坦的腹部此刻因为内里大量的液体变得更加紧绷,摸上去的手感如同上好的缎料,足以令人爱不释手。

    易柯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了小腹处的肚脐处。

    “呜、嗯啊……疼……”

    因为过多的液体而被胀到外翻的肚脐被指腹慢条斯理地按压玩弄着,被牵连的膀胱传来明显的酸痛,已经脱力的季晟痛呼着,他费尽了最后的力气伸手握住床单想要缓解那里的疼痛,却无法对易柯动作带来的痛感做出任何的影响。

    可还不局限于此,那双手开始挑逗着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带,勃起的性器叫嚣着要释放,可被液体和按摩棒堵住的身体却无法得到任何的欢愉,有的只是愈加胀痛的快感。

    季晟小声的呜咽着,眼角是红的,也是湿润的,身体下意识的颤抖,可腰是塌下去的,臀是翘起来的,塌腰耸臀的样子是为了更方便易柯亵玩的。

    易柯抬眼看了下挂钟,还有五分钟,心软了一下,双手转而抚摸起了那饱受折磨的性器。熟稔的挑起季晟的欲望,肿胀不堪的性器颤抖着,却无法释放,简直就是另外一种酷刑。季晟连哀鸣也发不出来,喉咙里的小声呻吟和喘息,愈加急迫。

    掐着点易柯抽出了按摩棒,剧烈的快感一瞬间席卷了季晟的大脑,然后性器那里却因为被堵的太久只能稀稀少少的流出些液体,绵延不绝的快感把那个娇贵的小少爷逼哭了,上面流的水都浸湿了枕巾。

    易柯索性从后面拔掉了肛塞,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套了个安全套,才去享用被酒腌入味的季晟。

    早已经被酒液润到温热的肠壁紧紧的吸附着性器,讨好着这个侵略着,还在肠道里折磨人的酒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易柯性器毫无阻挡的在肠道里肆虐,每一次都会顶在那个敏感点,对着那块软rou蹂躏,直逼的季晟又哭又喘。似乎是发现了好玩的,易柯每一次顶到那块,他环绕着季晟腰的手就会按压着季晟的小腹,膀胱处的液体被迫以这种形式断断续续流出来,一点一点的浸湿了被随意丢在旁边的白色尾巴。

    “嗯啊…主人…呜……轻…轻点……”季晟哀求着,却换不来易柯的任何爱抚,早已经肿胀的乳尖只能被迫摩擦在床单上。季晟的身体早就被情欲熬透了,他昂头去寻找他的主人要去接吻,可是易柯不给他,甚至也不愿意去安抚他一下。

    季晟太委屈了,被酒精烧透的脑子都想不起来平时的技巧了,带着哭腔求着,“唔…主人……你亲亲我……亲亲我…求您了……”到底是心疼了,易柯低头凑过去跟小可怜鬼接吻,季晟都喘不过来气,还是固执的要亲,被束缚在床上的他就像断了尾的人鱼,情欲和酒精在脑海里纠缠,他只想要多拥有点主人的气息。

    ? ?狰狞的巨物借助体位狠狠擦过早已肿胀的肠壁,被探知清楚的敏感点都没有接受到刻意的关照,就已经在大开大合的cao弄间经受了绝顶的刺激,身体的主人甚至连双唇都无法合拢,便眼神涣散地软了身子,呻吟也只是断断续续的,下意识的被泄露出来。

    吊起来的身体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快感,季晟的身体上隐隐约约透着些情欲的红色,跟缠绕在他身上的红绳交相辉映,更显得色情。

    易柯每次按压的动作都会配合着深cao的时机,狰狞湿漉的性器cao开柔嫩的xuerou时,季晟鼓胀的小腹就会被大力按揉一次。季晟简直像一个因为超负荷而坏掉的性爱玩具,连每次的含混呻吟都逐渐微弱下来,除了身体本能的痉挛,其余能给出的反应都愈发削弱。

    后xue的反复碾磨让饱受蹂躏的肠壁变得更加敏感,盈满液体的性器却因为强烈的尿意无法自然射精,到了最后,膀胱内的液体已经所剩无几时,才有白色的jingye从那里可怜的流出来。

    在神智模糊间,季晟好像听见了易柯的声音,“下次再犯,就绝不像今天这么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