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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摒除表演的自然性爱

    “好……”纪彤希悠悠吐了一口气,懒洋洋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他又勉强微微打开了右眼,瞥着肌rou男问道:“怎么还不动?我说好。”

    肌rou男皱起眉头:“你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吗?”

    “没有。”纪彤希一副虚弱的样子:“所以你赶快cao一cao,就放我回医院,我被你们喷了奇怪的药,又被死人内射了,不看看医生能行吗?你希望我生病希望我就这样病死吗?”

    肌rou男只觉得很有道理,不由得点点头,说:“那我加快速度cao你。”

    “请快。”纪彤希说着,又懒懒散散地闭上眼睛,四肢舒展着摊开。

    肌rou男被子一掀,美人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显得过于宽大了,将本就娇弱的美人衬得更是娇小。

    肌rou男正要去脱纪彤希衣服,纪彤希就不满地开口:“别脱我衣服,冷死了,我还生病呢,你又不cao上半身。”

    肌rou男放弃上衣,直接扒掉了那件松松垮垮本就快掉了的大裤子,里边没有内裤,肌rou男直接捧起了嫩白的臀瓣。

    明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臀瓣上蜜桃般的红晕,是由长时间激烈性交拍rou导致的,粉粉红红煞是好看。再掰开臀rou一看,两朵娇花连着rou唇花蒂娇娇艳艳,被纪彤希清洗得很干净,小jiba懒洋洋地垂着,仿佛睡得酣熟。

    纪彤希闭目养神,他现在懒得表演,连本色出演都谈不上,纯粹得就是一张白纸,苍白而无趣。

    正要cao他的是一个邋遢的中年男人,虽然隐藏在胡须下的那张脸应该是帅得惊为天人的,但纪彤希现在觉得一点兴趣都没有。

    还不如前面的丑肥猪医生和做鬼也风流的老色鬼。

    却没想到这个被纪彤希认定为憨傻的中年男人竟然很有情调地在粉雕玉琢的小jiba上“啾”地嘬了一口。

    纪彤希有些惊讶地抬了抬眼,但也懒得理会,眼一闭继续休息。

    肌rou男陶醉地捧着美臀埋头一连亲了小jiba好几下,接着一口将它含进嘴里。

    小jiba被这般伺候哪能不勃起,不仅勃起了,还有种想射精的感觉,快得令纪彤希有些反应不过来,才刚刚沉溺于快感中,就直达了一波射精高潮。

    纪彤希睁开眼睛眨了眨,有些懵。

    肌rou男如饥似渴地吸食着jingye,粗厚的舌头用力裹着棒身,糙热的口腔含满了jingye和口水。

    一股强大的吸力吸得纪彤希头皮发麻,倒吸了几口气,喘出甜腻的气声。

    肌rou男似乎对小jiba情有独钟,含在嘴里舌头舔得没完没了。可小jiba刚射了精,这会儿变回小小软软的状态,即便被舌头挑逗得快感连连也暂时无法勃起,只觉被越吃越软,软得连纪彤希的腰眼都跟着发软。

    摒弃表演的纪彤希即便有些难捱,也懒得去说拒绝或求饶的话。他只闭着眼去感受,享受这种难捱的持续快感,身心放松地任由男人折腾,因快感而发出的呻吟既不隐忍也不夸大,欢愉又难耐的喘叫时不时轻轻泄出,轻盈而悦耳。

    肌rou男隐约能感觉到纪彤希状态的不同,与之前他旁观的两场性事完全不同,没有羞臊、没有抗拒,却也没有迎合。

    说他不情愿,可却明显可以从他的神态、声音和身体反应看出他很是享受。可说他放浪,他却也没有半分浪态,只是慵懒地躺在那里,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身体享受着快感却摆出“懒得理你”的架子。要说他像在躺尸,也不是,他是有给出鲜明反应的,呻吟丝毫不遮掩,只是毫无yin感,仿佛只是普通做个按摩,发出一些喟叹而已。

    难以形容的感觉,虽然肌rou男阅历有限,却也知道很少有人在床上会是这种让人说不上来的状态。

    怎么说,仿佛男人只是一个没有生命没有思想的按摩工具,而这小美人仅仅是在接受冰冷仪器的服务而已。

    这种感觉让肌rou男莫名感觉到挫败和恼怒。

    总觉得纪彤希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肌rou男吐出软绵绵的小jiba,怒瞪着纪彤希,只三分钟过去,纪彤希就轻轻打起了小呼噜。

    这是……睡着了。

    肌rou男一怒之下用力将纪彤希两腿掰得极开,直直对着那湿漉漉的雌xue用尽力气泄愤地狠狠撞入!

    “啊!”纪彤希大叫一声,瞬间惊醒,随之而来便是肌rou男疯狂起伏的狂抽猛插,将纪彤希撞得一下一下直往上颠,脑袋都撞到了床头上。

    “cao!慢点!”纪彤希急忙抬手遮挡头顶,免得自己脑袋敲钟似的一下下撞上去。

    肌rou男怒发冲屄,充耳不闻,扬起大手控制着力气往纪彤希臀rou呼了一掌:“cao死你!”

    纪彤希很清楚男人在生什么气,但既然这场性事的开头已经没在演了,他现在也懒得演,无非就是人形按摩棒而已,干嘛要照顾按摩棒的心情。

    表演是为了趣味,但这会儿纪彤希就是不想要趣味呀。虽然这种粗暴的性爱方式纪彤希挺喜欢的,但他现在就是懒得配合表演呀。

    沉重的撞击泛起阵阵极酸的软麻,肌rou男这根野兽般凶猛硕大的大杀器轻而易举地就cao烂了宫颈闯进了zigong里连连打桩。纪彤希被cao得断断续续喘叫,那喘叫声既不娇也不媚,虽是爽极的声音,音色极其好听,却不含半分情欲。

    仿佛声音的主人只是在进行某种体育活动,正经的快乐。

    简直将肌rou男气疯了。

    肌rou男也说不清自己到底生什么气,更重地扇了纪彤希屁股一巴掌,扇得臀rou震颤红肿,纪彤希“啊”了一声,痛得皱了皱眉。

    纪彤希在呻吟的间隙抽着空声音不稳地说着:“cao死我可、可以,啊嗯,可别先啊、把我、打死了……”

    肌rou男狂cao着怒吼着再次扬起手,又泄气地放下了。

    巨根突然退出,肌rou男阴沉着转身去翻找什么,一边说:“就不信治不了你。”

    哦厚?纪彤希挑了挑眉,坐起身好奇地看着肌rou男,那神情仿佛在说:看你要怎么治我?

    肌rou男没看见纪彤希这副样子,看见只怕会更生气,他忙着翻箱倒柜,翻的是老头的“遗物”,他记得老头生前可是收着很多不正经的东西。

    找到了。

    那是一个装满情趣用品的百宝箱,但肌rou男拿出来,发现大部分东西他并不清楚该如何使用。

    他很少会去关注“性学问”,不学无术,此时有些后悔当年少壮不努力。

    想要教训难得一遇的美人都不知从何下手。

    纪彤希却已经下床走过来,凑在一旁往箱子里看了一眼:“你是不是不会用?”

    肌rou男:“……”

    “要不要我教你?”

    肌rou男愣怔地扭头看纪彤希,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纪彤希笑着盯住肌rou男的眼睛:“嗯?”

    这声“嗯”非常销魂,听得肌rou男耳朵一酥。

    他忍不住问:“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

    纪彤希懒洋洋地回答:“因为是你,我就是这个样子。”

    因为觉得你看起来很蠢,所以懒得伪装,反正你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总要有一两个没有威胁性的人知道纪彤希的真实样子,游戏才更有趣,老是滴水不漏就不够刺激了。

    纪彤希沉了沉眼,想起丰朝商那个最危险的疯子也知道他的真面目,这才是最难掌控的隐患。

    不过也没关系。

    纪彤希胡乱拨弄箱子里的东西,肌rou男皱着眉看了他半天:“你是什么意思?”

    纪彤希拿起一个羊眼圈扔给肌rou男:“把这个戴在你的jiba上,cao完就放我走。”

    这令人不爽的不容置喙的口气。

    肌rou男气得突然大吼了一声,一把掐住了纪彤希的脖子,将他狠狠地按倒在地!

    “!”

    纪彤希被这突然暴起的暴徒吓得不轻,瞳孔都吓得缩了缩,只是两秒间就反应过来,一秒淡定,甚至还扯起嘴角笑了下。

    肌rou男放开纪彤希的脖子,就见原本白皙的皮肤染上深深的指印掐痕,青红泛紫。

    纪彤希一被放开就控制不住剧烈咳嗽,咳得还很好听,脸蛋因缺氧涨红的模样好看极了,娇媚又可怜。

    肌rou男顿觉自己扳回一城,得意地往jiba上套羊眼圈,在纪彤希还在咳嗽时就压着人狠狠往小屄里一cao!

    “!”

    纪彤希的咳嗽停了一瞬,发出短促拔高的气声,粗壮的巨根带着羊眼圈的一圈劣质粗毛狠狠地摩擦过xiaoxue壁rou,肥圆的guitou直直顶开松软的宫口,在深处的宫rou上带着狠绝冲撞。

    那本就将身体撑得酸胀酥麻的巨根再加上粗糙的毛发简直要命,根根半硬的粗毛戳刺扎弄得猩红的媚rou又痛又痒,zigong被撞得变形。极端的快感令原本性致缺缺的纪彤希也终于认真起来,脸颊泛起娇艳的红霞,美眸变得迷离而魅惑,欲仙欲死的神情间尽是沉溺与陶醉。

    原本因窒息的呛咳在剧烈性交撞击下全化作断断续续的哼叫,纪彤希软着身子任凭欺负。见美人如此,肌rou男终于倍感满足,颇为得意地按住纪彤希的肩膀,cao得越发凶狠。大囊袋沉重地甩动用力拍打可怜的臀rou,打得臀瓣不断颤动,拍击间水声清脆,剧烈jianyin下saoxue潮喷紧缩,将肆虐的巨根紧紧缠裹。

    肌rou男倒吸一口气,jiba被吸得快感直蹿头顶,他不服输地憋紧一口气,狠狠cao开妄图束缚他的xuerou,对抗着紧守精关。

    不能射,要cao晕了这婊子才能射!

    抱着这种坚定的信念,肌rou男憋着气一下下往zigong里打桩,维持这个体位重复枯燥的活塞运动。

    羊眼圈太过劣质,以至于在剧烈的cao干摩擦间掉了许多毛,一根根凌乱的粗毛挤在xuerou与roubang的夹缝间,被两者的活动带得前后游移,根根都给敏感的黏膜组织带去刺痒难忍的刺激。剧烈的痒意连着神经流蹿周身,连颤动的指尖都感到酥麻,纪彤希痛快地放声尖叫,身子重重向上挺动挣扎了两下,小jiba酣畅淋漓地喷出稀薄水精。

    saoxue一直在不停地泄出阴精,泄得纪彤希越发虚软,在悬空的高潮中疲惫地极速跌落,脑袋晕眩身体瘫软。仿佛浑身都化作一淌爱液,黏糊糊地摊在热气蒸腾的单人床上。

    肌rou男很想说点sao话,很想问问美人被他cao得爽不爽服不服,但他分不开心说话,怕一说话就保不准会不小心射了。

    这会儿大roubang被高潮中的saoxue又浇又夹地折磨得再也无法再忍,肌rou男大吼了一声,狠狠将巨根尽可能地深入zigong,浓稠的jingye急促喷出。

    “呜啊——”纪彤希很喜欢被又浓又热的jingye浇灌的感觉,软绵绵地抬了抬屁股迎合,小脚亲昵地在肌rou男腿根蹭了蹭,肌rou男的心霎时化软了。

    男人伏在美人身上半眯着眼专注体会着射精的快乐,他平时很少撸管,已经很久没射过了,积攒了大量子孙全种进了美人zigong深处,将纪彤希的肚子都射得满满当当地鼓起。

    “好多,嗯……”纪彤希失神地囔囔。

    “你会怀孕的吧?”肌rou男憧憬地摸了摸纪彤希的小肚子,眉眼温柔下来,竟仿佛盛着几分爱意一般。

    “不会。”纪彤希抬了抬眼,好心地给出回答。

    肌rou男的温柔爱意瞬间消失,沉下脸:“怎么不会?就会!”

    纪彤希脸上还带着倦意,却笑得颇为鬼灵精怪:“就算会,也不一定能是你的啊。”

    肌rou男被气得jiba顿时又硬了,狠狠地往高潮未褪的zigongcao进去,满腹jingye都被cao得剧烈翻涌。

    “那我就cao到你怀我的为止!”

    “啊!”疲软的zigong再次遭遇jianyin,无法自控地挣扎收缩着抽搐起来,yindao媚rou受不了地蠕动着妄图避开棒身粗糙的摩擦,酸涩的yin液又开始急剧分泌着一点点喷出。

    这肌rou男的cao干特别狂猛有力,虽然纪彤希以前也不是没有被这么狠cao过,但这时候却觉得有些吃不消了。他自己选的羊眼圈让他受尽了甜蜜折磨,洗髓般的痒意一波波跟随快感一同蹿上来,甚至随着cao干粗毛被带进了zigong内,这最为致命敏感之处,让随便哪根毛尖一戳都酸痒得入了骨。

    “别!不要了啊啊啊……”纪彤希扑腾着软糯的身子虚虚挣扎几下,只是这挣扎除了发泄无处可躲的磨人快感外毫无作用。

    “cao死你!shuangma?cao死你!”肌rou男恶狠狠地在纪彤希耳旁咆哮。“回答我!shuangma!”

    “啊!”纪彤希又是一声被cao出的惊呼,登时有几分恼了,眼神狠辣地瞪向肌rou男:“爽你……妈!我,嗯……允许你cao、cao第二次吗!啊哈……”这狠辣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下一秒纪彤希就爽得翻了翻白眼没了力气,zigong紧紧地含着来来去去翻搅的巨根,敏感的宫壁被掺杂着粗毛的guitou棒身碾了个遍。

    “我他妈,还要cao你一百次!cao到你怀孕!问你服不服!爽不爽!”

    肌rou男怒问的模样过于憨批,纪彤希见此一秒破功,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接着又被巨根狂插得大声浪叫起来。

    肌rou男不可思议:“你他妈还笑!笑什么笑!”

    “嗯啊……哈哈哈!呃啊嗯!”肌rou男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很戳人笑点,不管这人是不是真的憨傻,他这般愤怒质问的模样就是rou眼可见的傻样。

    偏偏这人还这么勇猛地一下下狠cao着他,画面十足滑稽脱节。纪彤希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没错,这肌rou男虽然不至于太蠢,智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线的,但憨是真的憨,看起来情商很低。

    这应该算是个比较聪明的傻子。

    纪彤希对傻子没兴趣,虽然肌rou男性能力格外强悍,但无感就是无感,身体的确爽了,精神上却很是不耐。

    要不是这会儿的确没什么力气,纪彤希才不会任由这憨批浪费自己的时间。

    算了。纪彤希闭上眼睛止住笑,就当在做zigong按摩,勉强享受一下好了。

    “啪!”

    “啊!”本就红肿的臀rou又被狠狠扇了巴掌,纪彤希痛呼着睁开眼瞪向肌rou男。

    肌rou男作势要继续打,纪彤希连忙叫到:“不要!呜别打,嗯啊……疼……”纪彤希眼里快速凝聚泪花,看着可怜巴巴的。

    肌rou男顿时软了心,看着红肿泛青凄惨的臀瓣,眼底浮起歉疚之意。

    他停下了cao弄,甚至拔出rourou,低头轻轻亲吻了下受伤的屁股蛋,声音沙哑:“对不起。”肌rou男将纪彤希拥进怀里,又在他额头亲了亲,“我没控制住自己,对不起。”

    纪彤希眨了眨眼,有点懵。

    怎么突然又一秒变柔情了?

    纪彤希趁机娇弱道:“我好难受,我想回医院去看看,呜呜呜……”

    肌rou男用力抿了下唇,终还是同意了:“我送你回去。”

    纪彤希其实并不是个多守信的人,在对待强jian者时,他甚至可以很阴险狡诈。

    但这回他很讲江湖道义,肌rou男将他送回呼吸科,他就称是肌rou男英雄救美。

    并指认是那实习医生联合清洁工老头一起绑架轮jian他。

    实习医生轮休没来上班,失去第一时间辩驳的机会,更不存在不在场证明,医院监控全网瘫痪至现在更为可疑。

    呼吸科副主任带人去纪彤希说的废弃地下室,找到了老头的尸体。

    实习医生被医院交给了警察局,由于他没有后台,无法给警局和法院任何好处,而医院为纪彤希打通了不少关系,势让那实习医生坐穿牢底。实习医生判刑是板上钉钉了,而纪彤希经过几天的治疗也完全恢复健康。

    期间,肌rou男照顾纪彤希非常殷勤,即便没机会一亲芳泽也任劳任怨。纪彤希坚决没再让肌rou男碰自己,且呼吸科全体上下盯得太紧,肌rou男想做什么都不可能。

    一眨眼,春节过去了,春节期间纪彤希就在医院安然度过,借了某个医生的电脑完成了他积压的所有订单。看着账户的巨款,纪彤希在状态栏上发表了自己暂时不再接任何单子、闭关养病的公告。

    合作方和网友纷纷表示关心与担忧,纪彤希撒谎脸不红心不跳,关掉电脑后乖乖躺到床上“养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