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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表演被识破,被疯子强上

    军训的第一天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纪彤希就跟那唐僧rou似的,所有妖魔鬼怪全惦记着,就算是0号也怀着肮脏心思等着看热闹。

    其中也不乏想为纪彤希转号的小0。

    同寝的美攻们摩拳擦掌,伍茂正准备抽一根烟再搞夜袭,赵陆伤放心不下准备潜入基地,左封石也打算过会儿来查房……

    几乎整个基地的人都虎视眈眈,无论学生或教官,着了魔一般,心里都惦着纪彤希。

    纪彤希安然入睡,全然不知美貌的少年们将他包围,伍茂突然打开房门,冷冷看着这一幕。

    “你们干什么?”

    美少年们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其中一人嗤道:“伍哥?我知道你,混黑的,在道上还挺有名。”

    另一人道:“何止道上有名,现在咱学校的谁不知道他啊。”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算了吧……”第三个人发出了孬种的声音,竟得一致赞同,顷刻间美男子们一哄而散,只留下酣睡的纪彤希和开头说话的两个小美攻。

    酣睡中的纪彤希突然“醒”来,眯着眼看着房里的三人:“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

    “唷,醒了。”美攻1谭兴坏笑:“刚才在装睡吗?”

    纪彤希迅速爬起来,不予理会,径直走向伍茂。

    伍茂见纪彤希竟主动向他走来,不由得心跳加速,隐隐激动期待。

    “让一让。”纪彤希冷冷抬眼。

    伍茂堵在门口,挡着路了。

    伍茂心头的火花瞬间被盖灭,顷刻间阴云密布,形容恐怖。纪彤希并不惧,懒懒散散地又重复了一遍:“让一让。”

    “纪彤希。”伍茂眯眼,“不要试图激怒我。”

    “激怒你怎么了?”纪彤希冷笑,“你还要伤害我对吗?来啊,谁都可以强迫我侵犯我,经过这么多次,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无所谓了。我可是被很多肮脏的臭roucao透了的,你不嫌脏的话就来啊。”

    伍茂呼吸骤顿,瞳孔巨缩,被此话刺得心脏窒息疼痛,一时竟无法言语,只张了张嘴,还什么都未说,就被纪彤希用力推开,让出了路。

    纪彤希走得不紧不慢,直到走出百米远,伍茂才回过了神,正要追时却见左封石远远飞奔而来,边狂奔边吼:“干嘛干嘛干嘛!睡觉时间不睡觉!纪彤希!”

    纪彤希停步看了左封石数秒,左封石在他面前停步,抬眼看了看伍茂,压低声音问:“他找你麻烦?”

    纪彤希笑了笑:“你不是知道吗?”

    “所以我本来才要安排你自己住!”左封石仔细打量着纪彤希:“看来你也没什么事,跟我来吧。”

    “跟你走啊……”纪彤希吊儿郎当地摇了摇头:“请问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图谋不轨的人走呢?我、偏、不。”纪彤希一吐舌头,转身跑开,跑得飞快。左封石愣了愣,拔腿追过去。

    伍茂见状也急忙去追,谭兴和美攻2俞达对视一眼,达成一致后也追过去。

    一时间,一场奇异的追逐战莫名其妙打响,目标人物纪彤希出乎意料地能跑,左封石这位长年累月经受魔鬼训练的军人竟追不上,更别说伍茂等人了。

    伍茂难以置信,纪彤希的变化实在太大,与一开始甜糯娇软好推倒的模样大相径庭判若两人,为什么一个人能在短短一段时间出现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初夜那天纪彤希想逃逃不掉,这才让伍茂得手,如果当时纪彤希能有这样的奔跑速度,伍茂根本无法逮住他。

    奇怪,太奇怪。

    纪彤希翻墙离开了基地,动作利落敏捷,漂亮得就像是演练过千万次的娴熟,仿佛是经过了台下十年苦功后展示在台上的那一刻,令无意中看见的人惊艳无比。

    这人就在墙角抽烟,是个不合群的古怪教官,白天时远远看着纪彤希,这会儿心里正惦着,没想到所想之人竟突兀地从天而降,降落后又一溜烟飞走了。

    古怪教官丰朝商迅速扔了烟,狂奔追去,那烟烧得正红,落地时刚好点着地面枯草。十月正是天干物燥之秋,枯草燃起,左封石翻墙跳下时已经燃了一片,触不及防跳在火上,没能踩灭这火,倒叫火舌燃了鞋底。

    “啊啊!cao!纵火是重罪!caocaocao!”左封石大叫着蹬掉鞋子,顾不上脚底起泡,一边避开火一边掏手机叫人。

    随后而至的伍茂等人也先后跳进火坑……

    之后火燃了树,树燃了林子,一发不可收拾……

    纪彤希知道后面追的人已经换了一个,但不确定左封石等人是不是也追上来。他已经体力不支,越跑越慢,后面那人也跟他放慢速度,并没有直接追上来,只保持距离跟随。

    此时到了一片工地,夜下静谧没有他人,只有纪彤希和丰朝商一前一后。纪彤希放弃奔跑,改为步行,越走越慢,最后转身面对身后之人,席地坐下。

    看来,又有新jiba可吃了。

    纪彤希暗忖,却看着对方也跟着席地而坐,纪彤希挑了挑眉。

    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纪彤希干脆往后一仰,平躺在地面,也不管干不干净,舒服地看着星空。

    这地方能看见星星,很漂亮。

    四周很黑,只有微微的光亮,纪彤希猛地看见天空的一边泛着异常的橘亮色,晕在夜色里诡异又突兀。

    那是武装部基地的方向。

    看起来似乎是大火燃烧才能将夜色挑出这样的亮色,失火了?

    纪彤希坐起身,发现丰朝商也躺在地上,顿时无语。

    怪人。

    这怪人其实长得很俊帅,应该数武装部中颜值最高的教官了,但就是太怪异,不仅是行为怪异,整个人的气质也很怪异。

    就这玩意,能指望他的jiba?纪彤希瞬间没了兴致,也懒得搭理这古怪的教官,抬步打算走回基地。

    经过丰朝商时,丰朝商却突然出手抓住纪彤希脚腕。

    纪彤希惊愕,他早有防备,本以为自己能躲得开,想不到这人出手竟快他一步。

    丰朝商仍是躺着,看着头顶低头看他的纪彤希,咧开一个古怪的笑:“你在表演。”

    纪彤希瞳孔一缩,瞬间僵住。

    “你在表演。”丰朝商又说了一次,笑容加大,越发诡异:“你想要我cao你。”

    “你……”纪彤希毛骨悚然,用力踢了一下腿,挣脱不开便发狠地踢向丰朝商诡异的俊脸。

    “唔。”丰朝商闷哼一声,恰巧被踢中鼻梁,可他一手捂住流血的鼻子,另一手却还死死抓着纪彤希不放。

    “我的鼻梁骨好像断了。”丰朝商含混不清地说。

    “活该。”纪彤希面上凶相毕露,显出几分妖冶的狰狞:“不放开我,我就让你断得更厉害!”

    “不放。”丰朝商嘿嘿一笑:“你现在的样子好迷人,我好喜欢。”

    纪彤希喘了几下,闭了闭眼,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一些。

    这是一个怪人。

    他能看得出自己在表演,也可能只是胡言乱语,但纪彤希更倾向于前者。

    他应该是真的看出来了。

    怕吗?怕被看穿吗?怕这诡异古怪的人吗?

    为什么要怕?这不是很有趣吗?比之前遇到的任何人都要有趣得多。

    被看穿被拆穿又如何?

    战栗的心脏强自平复,纪彤希睁开眼,看着这怪人的脸。

    怪人也正与他对视,深红的血染了苍白俊脸,纪彤希蹲下身:“要送你去医院吗?教官?”

    “要,要!”丰朝商突然一脸痛苦,“我流了好多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纪彤希:“……”

    “救救我,救救我……”

    “你是不是神经病?”纪彤希问,“你这种人也能当兵吗?”

    空气一瞬凝固,温度骤降,纪彤希看着丰朝商的眼底突然冷凝,直觉不妙。正要起身逃跑,脚腕被巨大的力量一拉,纪彤希失去平衡摔在地上,瞬间被丰朝商压在身下。

    丰朝商状若癫狂,也不管自己的鼻子还在流血,发狂地撕扯纪彤希身上的睡衣。

    纪彤希瞪大眼睛看着神情恐怖的疯子,心底泛出最深沉的恐惧。

    不,我不想。

    我不愿。

    纪彤希被扒得精光,他咬着唇,死死夹着腿,丰朝商的鼻血滴在纪彤希脸上、身上,夜下白皙rou体点缀着异常刺目的深红浓色。

    丰朝商力气极大,纪彤希无法抵抗,被掰开腿。男人满是血的头颅埋进美人腿间,受伤歪斜的鼻子抵在敏感的阴蒂上,过电的触感顿时潮水般泛起情潮。

    纪彤希闭了闭眼,压下心底最深层之处那黏腻恶心之感,驱逐许久未见的恐惧,转而享受起当下的情事。

    多带感啊。纪彤希想,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疯子性交呢。

    既然这疯子识破自己在演,那就……那就更要演了!

    纪彤希全情投入,面上浮现恐惧屈辱之色,咬牙压抑即将泄出牙关的呻吟。丰朝商狂舔狂吸,弄得纪彤希爽极,但纪彤希还是有些担心,这毕竟是精神异常的人,鬼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咬下去。

    丰朝商一点都没表现出对双性人的意外,仿佛早就知道,或是没把这当回事,舌头使劲往雌xue内钻。纪彤希挣扎着要躲,但避无可避,被舌头jian了个透,舌苔贴着黏膜厮磨,舌尖灵活地旋转,阴蒂还一直被黏腻的鼻子左右来回磨蹭。

    “唔,哼……”纪彤希闷哼着到达一波小高潮,yindao连续喷出三股水柱,直接喷进丰朝商嘴里。

    “好甜。”丰朝商低声感叹一句,尽情吸食yin液,舌头舔得更加急切,将高潮未尽的纪彤希舔得哀叫连连,花枝颤抖,差点没尿出来。

    阴户yin水虽被吸食得一干二净,却沾了丰朝商鼻子流出的腥臭浓血,丰朝商非但不觉恶心,反倒沉醉不已,舔了足足一个小时还未尽兴。纪彤希高潮之后被越舔越觉空虚,两xue瘙痒难耐,叫嚣着渴望填满,渴望有什么粗糙的东西狠狠cao进来止痒。

    纪彤希轻喘着蓄积力量,突然用力一挣,差点就挣脱,可丰朝商的齿尖在脆弱的小yinchun上划拉一下,又立时让纪彤希软了身子,无力地颤抖。

    疼,也爽。

    刺辣的疼爽感一刹而过,逼得两xue又分泌汁水。

    “你想不想我cao你?”丰朝商终于停止舔xue,起身怪笑着怪声问道,紧紧盯着美人艳丽的小脸。

    纪彤希虽情迷意乱,却倔强地瞪视男人:“不!”

    “不?那我不cao你。”

    “不cao就滚。”纪彤希红着眼再度挣扎,白费力气,丰朝商似乎很享受压制美人的过程,纪彤希越是挣扎,丰朝商越是愉悦享受。

    纪彤希也很享受这样的挣扎,想到之前的恐惧害怕,心中嗤笑。

    刚才到底怕什么呢,其实这疯子比起伍茂,要好太多了。

    只是……他当真不cao?

    不cao就不cao吧,纪彤希心中轻嗤,比耐性,他从未输过。逼痒忍再多都不会病,只会越来越敏感,可男人的jiba要是老忍,可就容易不举。

    纪彤希挣扎累了,闭着眼歇息,喘得厉害,边喘边道:“你鼻子歪了,很丑。”

    丰朝商毫无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丰朝商问:“怎么不挣扎了?我挺喜欢看你演的。”

    “没力气,演不动。”纪彤希顺着他的话说。

    “你现在不怕我了?”丰朝商怪笑。

    “你会伤我吗?”纪彤希睁开眼。

    “不会呀。”

    纪彤希勾唇一笑:“那我就不怕了。”

    丰朝商点点头:“我要你害怕,就只能伤害了。”

    “你……”纪彤希一惊,警惕起来,眼神一凛,“你要怎样?”

    “害怕了?”丰朝商满意:“害怕就好。”

    纪彤希咬了咬牙,一股气闷在胸腔。

    好,很好,很久没有这样被人拿捏、落入下风了,自母亲死去之后,很久没有了!

    纪彤希慢慢吐出一口闷气,神情渐渐疯狂决绝:“我虽然没你疯得这么厉害,但本质上,我也是疯子,我连死都不怕。你要我害怕,我偏就不怕,你要我下地狱,我就拉你一起下。来,看你要怎么伤我,谁要多眨一下眼谁就输了。”纪彤希挑衅一笑,放柔了语调:“请狠狠地伤害我吧。”

    丰朝商得逞一笑:“你这是邀请我cao你的意思?”

    纪彤希一顿,cao,自己跳进坑里了。

    “你说是怎样就是怎样吧。”纪彤希微笑着抬手扶了扶丰朝商歪掉的鼻梁,这动作看似帮他扶正,实则是二次伤害,本就痛极的鼻子更是疼痛炸裂。

    但丰朝商却仿佛没有痛觉,云淡风轻地滴着鼻血,手摸上纪彤希的胸肌,将新鲜的血液往上抹开。“别这么自暴自弃,”丰朝商笑道,“你可以继续你的表演,我还是很喜欢看你演的。看你害怕,看你恐惧,看你明明爽得直喷水却一脸屈辱抗拒的样子。”

    纪彤希眯眼:“你知道得可真多。”

    “因为我和你一样啊。”丰朝商埋头在纪彤希颈间,舔舐玲珑的耳珠,“我们都是疯子。”

    纪彤希敏感地颤了颤,轻嗤:“废话好多。”

    “好,马上cao你。”丰朝商闪电般解开裤头,释放巨根,狠狠地、狠狠地cao进了等待多时的蜜xue。

    “呜嗯……”“啊,爽。”结合在一起的两人双双发出满足的叹声,丰朝商一入宝地就疯狂进攻,拉出顶进,抽送出炫目的残影。

    “慢!……呜不,太快了……”这简直是非人的抽插速度,高频率地撞得纪彤希鬼畜狂抖,不仅快,还又猛又重又极深,一下子就cao穿了zigong,飞速鞭打宫壁软rou。

    如此激烈,令纪彤希翻起了白眼,身体不受控制,未及高潮先喷了尿,纪彤希尖叫着掐住身上男人的手臂,下意识挣扎逃脱,超负荷的欢愉令他几乎无法承受。

    丰朝商眼睛变得腥红,死力掐着纪彤希纤细的腰肢,cao得发了狂,发出野兽般的阵阵嘶吼,十分恐怖,尖叫声和嘶吼声响彻夜空,传出了很远。

    武装部基地还在救火,火势尚未控制,一片火光四射的喧闹混乱。赵陆伤才刚到没多久,正追问左封石,这时隐隐听见远处隐约传来的尖叫和嘶吼。

    “好像是彤希!”赵陆伤放开左封石的衣领,拔腿朝声音之处奔去。

    伍茂不在这,他之前追错了方向,正无头苍蝇一样瞎晃,也同样隐隐听到了激烈的声音。他所处之地比赵陆伤离得更近些,听得更清楚些,纪彤希的嗓音很有辨识度,即便是刺耳的尖叫都十分动听,犹如妖媚魔音,在夜空下荡出很远。但须臾后,妖媚的尖叫突然停了,只余刚猛狂野的嘶吼还在持续。

    纪彤希正被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席卷,大脑一片空白,在极端的快感下连一点点呻吟都发不出了,仿佛被扼住喉咙捂住口鼻般,甚至连呼吸都停滞,缺氧感泛出体外,视觉听觉皆被切断。

    没有知觉,纪彤希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yin液,潮喷的力度差点把体内肆虐的巨根冲出去,小jiba连续射精,精水喷得到处都是。

    丰朝商用力过猛导致消耗太大,此时也撑不住开始射精,与花xue潮喷而出的阴精对喷,强大的冲力撞击出的水花刺激强烈高潮中紧缩的yindao,丰朝商边射边来回抽插,一下下顶得极重极深,将两人的高潮不断上推。高潮中的zigongyindao痉挛越厉害,丰朝商的孽根就被按摩得越舒爽,他攒了近乎一整年没发泄过的精水此时才冲出一半,还在源源不断强灌,纪彤希的小肚子越发饱满,装了大量的秽物。

    丰朝商射完精仍不满足,但cao弄得温柔许多,纪彤希尚在高潮中晕晕乎乎,昏沉地配合jianyin。

    这个高潮持续得很长很长,长到让纪彤希觉得没有边际,仿佛永远也过不去,时间就此凝固一般,身体漂浮在巨根上,跟随它摩擦摇晃。

    丰朝商没什么力气了,越来越慢,最后瘫软在纪彤希身上,软掉的jiba依旧赖在xiaoxue不肯走。但失去cao干的yindao渐渐缓过来,身体高潮慢慢褪去,只留余韵未了,还在一颤一颤地打着颤。大腿肌rou、yindao和zigong皆在打颤,还伴随着一种仿佛被电击过的酥麻感,细细密密地跳动着。

    丰朝商晕过去了,他毕竟鼻子出血,没及时处理就算了,还“激烈运动、热情射精”,失血过多加纵欲过度,这会儿失去意识像尸体般压着纪彤希。

    纪彤希闭着眼细细感受身体的余韵,也不介意男人沉重的身躯压着自己。

    从来没这么爽过。

    这辈子值了。

    不过,这疯子要是没受伤说不定能发挥更强,真不该踢伤他鼻子的。纪彤希叹息,这么想的话有点亏呢,这次的服务并不是疯子的全力,是受伤打折过的,好想知道如果没受伤会不会更厉害呢。

    失去声音的指引,赵陆伤和伍茂要想找人又难了。伍茂又开始无头苍蝇一样乱跑,赵陆伤却记得声音传来的大致方向,果断选择那个方向奔去。

    纪彤希正闭目休息,突然敏锐地听见有人从远处跑来。

    无论来人是谁,这情形都令他兴奋。

    赵陆伤远远瞧见地上相叠的人,加快速度冲到近前,一下用了狠力将压在纪彤希身上的男人踹开。纪彤希再一次体验jiba从xue里飞出去的感觉,既微妙又搞笑,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笑意巧妙地转为哭意,又生生将哭脸憋回去,面无表情地看着赵陆伤:“是你来了?”

    赵陆伤见纪彤希前一秒分明就要哭了,后一秒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心疼得无以复加:“对不起,彤希,对不起,我来晚了。”赵陆伤直接脱下自己的衣服要给纪彤希穿,纪彤希指了指地上的睡衣:“我有衣服。”

    “穿我的,你的破了。”帮纪彤希穿好后,赵陆伤将人抱起准备回家,一转身就见面前几米远处站着伍茂。

    “你来干什么?”赵陆伤眯了眯眼,杀机毕露。

    伍茂看了眼地上的男人,他认得,那是丰朝农的哥哥。丰朝农,就是他第一次强jian纪彤希时在天台第一个搭讪纪彤希的红毛男生。

    赵陆伤没等伍茂回应,抱着纪彤希大步离开,伍茂没阻拦。

    见人走远后,伍茂蹲下身,阴沉沉地盯着不省人事的男人。

    伍茂正要动作,丰朝商竟在昏睡中感应到危险,瞬息间翻身躲过伍茂的攻击!

    丰朝商和伍茂打起来,不相上下,谁也不占上风,伍茂也想不到丰朝商这么能打,鼻子上的伤仿佛并无影响。

    半个小时后,两人都挂彩,伍茂也断了鼻梁骨,丰朝商大笑着拔腿逃跑,伍茂怒追。

    丰朝商转头做鬼脸:“略略略,你追不着。啊——”突然踢到脚下一根粗大的废弃钢管,往前一飞扑地。

    伍茂追到了。

    伍茂狞笑着拾起地上另一根趁手的钢管。

    这时候,伍茂手机响了,伍茂略作犹豫,接起手机,是赵陆伤打来的。

    “彤希已经睡了,我觉得我有必要友情提示你一句,丰朝商是疤爷罩着的人。提醒的义务我尽了,选择在你,你要是真的喜欢纪彤希,就杀了他,要是怕,就留着我来。”

    伍茂勾了勾嘴角,放下手机。

    他接电话的几秒功夫,丰朝商已经跑远了,赵陆伤想亲自为纪彤希报仇,故意打来这通电话。

    伍茂心里知道。

    也好,他暂时不想得罪疤爷,谁为纪彤希报仇都一样,省得脏了他的手。

    伍茂磨着后槽牙,恶狠狠地捏紧手里的钢管。

    反正,无论如何纪彤希也是看不见他的。

    谁也看不见他。

    想要让人看见,只有自己变得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