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秘密金鱼在线阅读 - 十七

十七

    乔心陶和星禾一起回的家。

    她今天挺高兴的,因为是星禾来接的。路上冷,星禾还把自己的围巾给她戴上,暖烘烘的。

    以及,还有一位很好看的大哥哥,看起来不太好说话。乔心陶第一次见俞怀苛,就被他那冷淡的模样给震慑到了。但那位哥哥很大方地给她买了她眼馋好久的糖葫芦。

    星禾也有。但星禾没舍得吃。

    乔心陶把围巾取下来递给星禾,说:“谢谢哥哥。”

    她回去写作业,碰到不会的题,想了半天写不出来,爸妈都没回来,只得去找星禾,怯生生地推开星禾房间的门,星禾站在写字桌前看她,乔心陶抱着小书包,大眼睛眨巴两下,又低下头,“哥哥...我跟你一起写题好吗?你教我。”

    星禾那时候正在给俞怀苛发消息,问他到家了没。发完才回想了一下乔心陶说的话,轻轻点了下头,给她搬了张椅子一块儿坐。

    乔心陶看到放在桌边用牛皮纸包起来的糖葫芦,问他:“哥哥,你怎么不吃呀?”

    小孩儿好奇心重,乔心陶又是个藏不住话的性子,在今天感觉到跟星禾拉近距离之后,表现得比以往更多话了。

    “写作业。”

    星禾没有回答,让她乖乖写作业。

    乔心陶注意力不集中,看到星禾的糖葫芦又不由想到之前答应陈月琳不吃甜食的,被发现了要罚抄写。

    “哥哥。”

    星禾有些后悔让乔心陶进来写题了。

    “你不要给mama说。”乔心陶说话声变小了,仿佛真在讨论什么秘密事情。

    “说什么?”星禾不明白该给陈月琳说什么。

    乔心陶用气音小声地回答:“我吃糖葫芦了!”

    他“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又给乔心陶讲了会儿作业,俞怀苛才回消息:到家了。

    星禾抓着手机,想继续跟他聊天,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哥哥,”乔心陶把星禾发呆的思绪拉回来,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星禾,又像是很郑重地做一个约定一般,“我也不会告诉mama的。”

    乔心陶默默在心里发誓,她绝对不会告诉mama,那个大哥哥偷偷牵了星禾哥哥的手。

    她不是故意看见的。

    -

    秦悦悦找来的时候,是在圣诞节前两天。她说邀请星禾来她的生日会,让星禾把俞怀苛也带上。

    星禾不理解,她是从哪里得出他可以拉上俞怀苛一起去的结论。

    “你和他关系好呀,我都知道的,你们放学总一起回家,”秦悦悦把手里买来的小蛋糕塞给星禾,“求求你星禾,你帮帮我吧,你要是和他一起,他肯定会来的。”

    “拜托拜托,这对我很重要!”

    星禾一直不太会拒绝别人。秦悦悦长得好看,又画了个楚楚可怜的妆,说话软声细语的,星禾不想答应她,但是心软,只得退一步:“那...那我帮你问问好了,如果,如果他不去,你不要找我了。”

    秦悦悦连声说好,想把小蛋糕给星禾,星禾也没接。

    下午星禾和俞怀苛在废弃的运动器材室zuoai。

    俞怀苛坐着,手摸他的下面,带着凉意,拢住他的嫩逼,星禾忍不住抖了一下。

    他们很长时间没有做,但是俞怀苛一摸摸他,星禾情不自禁就会湿。晶亮的yin水沾湿俞怀苛的手指,俞怀苛大拇指按压着揉了几下他的粉阴蒂,rou蒂硬邦邦地鼓起来。

    星禾站不住,一手撑在俞怀苛的肩膀上,一手抓他的手腕,“怀苛,唔,秦悦悦来找我了。”

    俞怀苛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插进花xue里,一团软rou很快地吸附上来,热意穿透他的手指,他进出两下,才回答:“找你做什么?”

    “她,啊...”星禾有点说不上话,清晰的感受到手指在他的体内屈了一下一下很重地碾在他的G点上。

    俞怀苛对他的身体有些过于了解了,他很擅长探索未知事物,然后把这个事物完全掌握,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星禾撑在他肩上的手明显变得用力了,骨节泛白,刺激电流爬满他的全身,他的大腿根部紧绷,又细微颤抖着。俞怀苛的手指纤长,总是进得很深,插到指节根部。

    “她想,让你…嗯,去生日会。”

    手指拔出来的时候,星禾觉得身体里的一股热流也跟着涌出来,他条件反射夹紧了xue口。

    俞怀苛伸手把他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两人视线平视。

    “你去吗?”俞怀苛问他。

    星禾摇摇头:“我不想。”

    “那你,想要我去吗?”

    这下星禾避开了他的目光,盯着俞怀苛校服前的校徽,不回答。

    他当然是不想俞怀苛去的。但是又有什么立场不让他去呢。秦悦悦那么好看,跟俞怀苛站在一块儿的时候大家都会说他们很配,秦悦悦喜欢俞怀苛人尽皆知,她的那份喜欢光鲜漂亮。星禾感到自惭形愧,他也很喜欢俞怀苛,可是他的喜欢,是在五楼没人的教室、在昏暗的厕所隔间、在废弃的体育器材室,他的喜欢,同这些地点一样,见不得人,窥不到光。

    星禾愣神的时候,俞怀苛掏出自己鼓涨的yinjing,圆硕的guitou戳在星禾的rou蒂上,马眼怒张,直抵阴蒂最顶端的那一点,嘬了几下,星禾就受不了地从花xue里渗出热流来,俞怀苛摸了一把,全是水。

    “星禾,”俞怀苛另一只手捏他的后颈,强迫星禾看着自己,发烫的jiba弹了几下,打在星禾湿软的yinchun上,他还是继续问,“怎么不说话?”

    “我...”星禾目光还是垂着,话到嘴边又改了口,“看你的想法。”

    “我什么想法?”

    “要是,你想去的...嘶——”星禾吸了一下气,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俞怀苛提了下身子,随后整根jiba插进他的女xue里,他来不及反应,xue里仿佛被rou刃劈开了,又很涨地整个填满,痛感与饱胀并存,星禾分不清是爽还是难受。

    太大了,又很硬,哪怕里面本就湿软,但还是狠狠遭了一下痛。

    他手掌撑在俞怀苛的大腿上,不敢往下坐,jiba没吃完,整根下去会要了他的命的。可星禾的腿根已经没有力气了,“疼...”

    “放松。”俞怀苛一手抓在星禾屁股白花花的软rou上,一手去摸他前面的yinchun和rou蒂,带给他更多的刺激,好让甬道更加放松一点。

    “再进去一些。”

    星禾咬着嘴唇,一点一点往下坐,实在进入得太深了,他的小腹酸涩得发痛。俞怀苛不让他咬自己,于是凑上前去亲他,勾住他的舌头又吸又咬的。星禾晕乎乎地使不上劲,唾液分泌得厉害,下面流的水也不少。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整根roubang已经全部插进他的身体里,硕大的两颗囊袋堵在他的阴户上,星禾攀着俞怀苛的脖颈,脸上浮着潮红,很轻地喘气。

    他知道这个体位该由自己来动,可是他没有力气。jiba很深地抵在小腹里,俞怀苛也没有着急,细密的吻落在星禾的脸颊和嘴角,他安慰星禾:“动一动,会舒服的。”

    俞怀苛的声音低沉沙哑,很性感,也显得很温柔,星禾中了蛊惑似的按照他的想法抬了点臀部,yindao口被撑得严丝合缝,能感受到盘踞在yinjing上怒张的血脉的跳动,他抬屁股的时候,yinjing从里面退出来一些,上面的脉络刮蹭着yindao内里,存在感很强烈,也很舒服,没那么痛了。

    他的阴xue很贪吃,刚出来一点就吸得紧紧的,不让抽出去,星禾又往下坐,来回十几下,下面就变得湿答答的,分泌出的白色的粘液渗出来,把俞怀苛粗硬的阴毛弄得脏兮兮的,那阴毛还刮搔星禾的阴蒂和rou唇,磨得发红,星禾承认俞怀苛说得是真的。

    俞怀苛zuoai的时候,话很少,开干的便真的只是在干。他的手从星禾的毛衣里探进去,顺着细瘦的要治一路往上,摸他胸脯上的两团软rou,并不温柔。一手使劲捏着星禾的臀部,一手掐他的乳rou,分不清哪一个更加柔软细嫩,只是白嫩的豆腐似的软rou从他的指缝里挤出来,一松手便能看到几条红色的指痕。

    星禾被摸得有点痛,手指捏着奶头揉,往外扯,又整个把胸团住,不停地揉捏挤压。他想叫俞怀苛轻一点,还没说出来,只感觉右手两根手指探到他的菊xue后,带着黏黏糊糊的yin水,往里面伸。

    吓得星禾赶紧停了动作,整个人发软地埋在俞怀苛的肩颈里,那是后xue第一次被入侵,加上前面塞满yindao的大jiba,星禾忍不住想自己要被撑坏了。

    “呜...别,不行的。”

    他有点抗拒,两根手指在里面捅了几下,很快地把甬道破开,星禾不知道他在哪儿学到的恶趣味,只感觉后面前面都涨得难受,他不敢动了,身体紧绷,女xue吸着jiba,后xue收缩含着手指。

    星禾不动,俞怀苛便扶着他的腰慢慢动,凶猛的roubang往上顶,手指往后xue里伸,去摸他的后面的敏感点,过了阵,摸到一个凸起,就开始不停地按压,跟前面的yinjingcao他的高潮点一样,星禾完全没有办法思考,整个人被俞怀苛拖进情欲的潮水里,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水了,俞怀苛又拉着他起起伏伏,他呼吸不畅,前面的yinjing的很快地流出jingye,不是射出来的,是像尿液一样淅淅沥沥地往外流。

    yindao被cao得烂熟,咕哧咕哧地水声一刻不停,jiba往他很深的地方顶,又带出大片湿答答的黏液,把深红色的jiba抹了个透,外面rou唇也晶亮饱胀,随着俞怀苛顶撞的动作晃着。

    星禾被欺负得狠了,一直控制不住地流眼泪。

    “求求你...嗯,停一下,我受不了,好涨。”他觉得哪哪儿都涨着,rufang涨着,小腹涨着,两个xue里都是涨得满满的。

    “我再问一遍,你想我去吗?”

    jibacao得星禾快要尿出来,那股尿意反反复复,涌上来又被yinjing插得憋回去。

    星禾哭得断断续续,随着本能一直摇头,“不想,唔,不想。别顶了...”

    紧接着他高潮了,花xue里涌出水来,收不住,在yindao里把jiba泡了一通,又从xue口里往外流。

    星禾一直在发抖,yindao痉挛,夹得jiba像在受刑,俞怀苛把手指从他的后xue里抽出来,摸他前面的逼,湿得一塌糊涂,烫了一手。

    继续插了几十下,自己也射出来。

    这才发现星禾哭得厉害,俞怀苛有些不忍,又去吻掉他的眼泪,咸的。

    “星禾。”他亲了一下星禾眼角的泪痣,星禾的睫毛一直在颤,看起来很脆弱。

    “你可以拒绝你不想做的任何事情,你也可以很直接地表达自己的喜恶,知道吗?”

    俞怀苛想,星禾应该再勇敢一点,在很多事情上,包括在喜欢他这一件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