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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1-2:生理课/捆绑/强暴/边走边cao/暴jian生殖腔

    他哭泣着挣扎,终于吐出了嘴里那一根巨物,往后爬了几步,试图离何荆芥远远的。他把自己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像是受惊的小兽一般抽噎着。

    巨根陡然失去了温暖的巢xue,持续的快感突然中断,何荆芥皱了皱眉,黑色的眼眸深沉的像是一潭井水,白松露的气味不停的释放出来,带着点威压,像是觊觎猎物的猛兽一样包围住了那蜷缩着的小小身子。

    何荆芥叹了口气,走过去把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动作轻柔的为他擦掉了脸颊上的泪水,他的神情温柔而认真,又生着一副好俊秀的长相,这样体贴的举动,就好像是在照顾自己被欺负得狠了的恋人。

    “你不是喜欢我吗?”

    张猫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低着头不做回答,倒是不再哭了。

    何荆芥去摸他的头发,那是一头有着黑色光泽的柔顺头发,略微有些长了,覆盖住了一小片雪白的后脖颈。

    “那些话只不过是情趣而已,你当什么真呢?你不是喜欢我吗,那……”

    张猫突然情绪激动起来,眼泪又开始从他的眼睛里大颗大颗的掉落,他拼命挣扎着,要从何荆芥的怀里逃脱,挣动间还踢了何荆芥几脚,口中大声说着:“不喜欢!我不喜欢你了!”

    他轻易地就从床上下来了,赤着脚踩在地上,颇有些可怜兮兮的缩在角落里,以一种抗拒的姿态面对着何荆芥。

    屋内的白松露气味一下子暴动起来了,信息素浓度以一种可怕的速度上升着,镇压意味的信息素被大量的释放出来,用来压制那个可怜的beta,而它们的主人似乎也变得恼怒极了,何荆芥大步走上前,有些粗暴的拎起了张猫的后衣领,把他恶狠狠地重新丢回了床上。

    “不喜欢我?!你在说什么?”何荆芥露出了不可置信而又受辱的神色,不同的情绪五味杂陈般在他心中震荡着,暴怒的样子看着可怕极了,“你怎么能不喜欢我!”

    “刺啦”一声,张猫身上穿着的劣质T恤被他轻而易举地撕裂了,裤子也被同样的撕掉,全身上下的衣料已经成为了几块破布,像扔垃圾一样丢到了地上。

    张猫想要反抗,却被信息素压迫得难受极了,他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却能感受到那无形的力量,alpha果然是世界的天之骄子,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人臣服,他只能微弱的蹬着腿挣扎,眼中满溢着恐惧,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握紧了喉咙,整个人都笼罩在可怕的威压当中。

    何荆芥随手拿过几件棉质的衣服,把袖子撕下来,简略地做成了绳子,把张猫的双手绑在了头顶,双脚也如法炮制的捆住了,他的大腿被弯折着跟小腿重合在一起,在膝盖处被牢牢地绑紧了,两只脚踝却被绑在了一起。

    张猫白皙的身子被完全的打开,暴露在了何荆芥眼前,身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粉红色的吻痕和不知怎么弄出来的红痕一路从雪白的脖颈一直往下延伸,几乎布满了全身,就连那清瘦的脚踝都刻着暧昧的痕迹,更别提被迫打开的隐秘处了。

    他抖着身子,一副无能为力只好引颈受戮的样子,勾人得很。

    何荆芥看的呼吸一滞,从没想过平时无趣古板的尖子生居然能这么美味,他缓缓压到张猫身上,舔了舔那一直在紧张的上下移动的喉结,似乎是还对张猫之前说的话耿耿于怀,带着怒气在他耳边道:“你不喜欢我,难道要去喜欢那个疯狗一样的梁夜?”

    两根手指缓缓地在xue口研磨着,很快就把已经熟悉情欲的xue口给揉开了,粉嫩的菊xue向他露出一点艳红色的软rou来,像是被强硬撬开的蚌,xue口一张一翕地瑟缩着,试图护住最里面的嫩rou来。

    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地甩到张猫的屁股上,那饱满的臀rou颤了颤,很快就显出一个红色的掌印来,何荆芥喘息急促起来,手指恶狠狠地插进了xue里,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sao货!”

    张猫有些吃痛的叫了一声,那一股强烈镇压的无形力量已经慢慢地撤走了,不过他依然被何荆芥压制的动弹不得,那埋在xue里抽插的手指很快就增加到了三根,肠rou被jianyin的彻底,翻来覆去的被玩弄着,不可忽视的快感涌了上来,xiaoxue很快就出了水,抽插间顺畅无比,水声“咕哝咕哝”的响着,yin靡的液体沾了何荆芥满手。

    一根硕大的yinjing抵在了xue口,高中生的jiba果然比钻石还要坚硬,更何况是在准备着jianyin自己亲爱的小老师。

    何荆芥重重地挺身,火热的yinjing一下子贯穿了那一口saoxue,即使是做了前戏,张猫也不能很好的承受住那几乎是巨大到可怕的尺寸,他发出一声痛呼,身体不能控制似的抽动了一下。

    “嘘,我妈还在外面呢。你想让她看到补习老师和学生搞在了一起吗?”何荆芥恶趣味的压低了声音,对他说,果不其然的看到张猫咬紧了嘴唇,露出既害怕又耻辱的神色来。

    那一口蜜xue也跟着夹紧了,十分紧致的将他的roubang裹住了,就像一个无比合贴的jiba套子,软嫩烂熟的xuerou吸附上来,不停的淌着水,浇湿了他的roubang,何荆芥脑袋一空,整个人被快感的潮水席卷了,差点没被这下弄得射出来。

    他骂了一句脏话,所有的血液一齐冲到了下身,双手握住了那白嫩丰满的大腿跟,打桩似的飞速抽插起来。

    rou体碰撞的“啪啪”声立刻响彻了整个房间,猛烈的抽插让张猫的身子不停的随着动作而晃动着,那一双被束缚起来压在身上的白皙双腿无力的动着,像是一截被人抛出来恶意的在空中剧烈晃动着的牛奶,张猫低低的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被这粗暴无情的cao弄搞得红了眼睛,一口蜜xue失禁一样往外流着yin水,表情都失控,整个人被挑在了快感的弦上,任人拨动弹奏着。

    何荆芥抓住那乱晃的玉白双腿,牢牢地擒在了掌心,用力的亲吻着脚踝,温热的舌头在脚踝处舔弄着,很快就吸吮着覆盖了那一片由梁夜留下来的痕迹。

    他的另一只手摸上了那一片软软的贫瘠胸乳,但手上却不像是柔嫩肌肤的触感,他有些奇怪,仔细一看才发现,张猫右边rutou上歪歪扭扭的贴着一块创可贴,遮的并不彻底,有半颗伤痕累累的rutou是露出来的,还有一块创可贴则粘在了下面的肋骨上,应该是被撕碎衣服时殃及了池鱼。

    被玩得乱七八糟的yin荡身体上贴着乱七八糟的用来遮挡yin荡奶子的创可贴,漏出来的半个粉嫩rutou破了皮,被玩弄的大了一圈,一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欲拒还迎的色情感。

    埋在体内的yinjing突然狠狠地往深处顶了一下,精准的捅到了敏感脆弱的生殖腔上,一声带着媚意的惊呼从喉咙处xiele出来,张猫被这一下直接弄得射了出来,挺立的yinjing控制不住的激射出一股乳白的jingye,他失去了理智,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哭叫着乞求施暴者给予一点温存:“啊!呜呜……不要顶那里……好奇怪……不行的……呜……”

    创可贴被撕掉了,rutou被一把捏住,用力的揉捏起来,那浑圆小巧的rutou就像是被灌溉过后熟透了的樱桃,何荆芥看着心痒,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咂咂有味的吮吸起来,舌头绕着rutou打圈,甚至还往没有通了的乳孔上戳去。

    那里本来就被玩得受了伤,哪里还经受得住何荆芥这么吃,张猫痛的挣扎起来,抗拒着挪动身体,想要把自己的奶子从何荆芥嘴里救出来,哭泣着出声:“好痛……不要吸那里……真的、好痛……会出血的……”

    何荆芥看他难受,居然还真的停了下来,只是用手轻轻的掐揉着乳rou,身下不停抽插进出的yinjing也趋于缓慢,温柔了起来,他一把将张猫撤离的身子拉近了,抽离出去半截的yinjing随着动作再次贯穿了那一口蜜xue,惹得他再次溢出一声沙哑的呻吟,他暧昧的摸着张猫的腿根,问,“喜欢我吗?”

    身下那个任人为所欲为的脆弱beta闭着眼睛,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闻言只是皱了皱眉,把眼睛闭的更紧了一些。

    何荆芥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居然把张猫抱了起来,走下了床,边走边cao。

    张猫被cao得浑浑噩噩的,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间,已经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无力地挂在了何荆芥身上,被绑住的双腿像两条无用却惊人白皙玉润的装饰艺术品一样,环着何荆芥的腰,无力地低垂着,深埋在体内的yinjing狠狠地刮过腔口的一环粉嘟嘟的嫩rou,毫不留情地cao进了生殖腔里。

    两个人的体型有明显的差距,张猫毕竟只是一个beta,比起何荆芥这种顶尖的alpha来说,身形要瘦削了不少,何荆芥抱着小了一号的beta,突然产生出一种张猫是独属于他的性爱玩偶的错觉。

    他愈发的性欲高涨,只觉得怀里这人美味异常,恨不得把他囚禁起来做了自己的脔宠,日日夜夜的cao弄。

    进的实在是太深了,那一根狰狞的异物甚至在他白皙的小腹上顶出了一块鼓鼓的包,他被那一根可怕的yinjing挑着贯穿了,整个人都似乎从那一处被劈开了,张猫失了声,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见何荆芥抱着他在屋子里走起来,那异物随着走动不停的颠簸着,于是鼓包的位置也不停地在小腹上面移动着。

    张猫崩溃的哭出了声,用尽残余的力气挣扎起来,却被轻易地捉住,反而他的扭动还适得其反的让那巨物深入的jianyin到了生殖腔的每一寸里。

    他低低的呜咽起来,生殖腔酸涩无比,颠簸还在继续,一上一下的恶狠狠地顶弄着他,好像是在骑木马,他带着软弱的哭腔向施暴者求饶,渴求他的一点怜悯,“不要……不要……要坏掉了……要死了……呜……”

    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beta低沉清亮的声音已经变得无比的沙哑,却凭空增添了几分色情和媚意。

    何荆芥爱怜的揩去了他脸上的泪水,一个温柔的吻印了下来,把张猫的哭泣声尽数吞咽,他吻得缠绵缱倦,轻柔的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可身下的动作却没有放缓,依旧狠厉的抽插着。

    几十下抽插过后,何荆芥低吼着射了出来,大量guntang的jingye激射在敏感的生殖腔内壁上,张猫低低的叫了一声,无法忍受似的绷直了脚背,他无意识的用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去抚摸自己的腹部,眼神涣散。

    这时候,张猫已经几近昏厥,被cao得几乎失去了意识,xiaoxue都快要被cao烂了,多次潮喷的yin水已经把他的大腿打湿,肌肤上湿黏黏的全是sao水,蜜xue完全被cao熟了,熟透软烂,yinjing刚一撤出来,一大团白色的jingye就顺着逼口掉落下来,xue口被撑开成了一个圆形,一时半会儿都合不上,只能轻微的一张一翕着开合逼口,露出里面艳红的xuerou来。

    何荆芥看着他,觉得这只小猫真是对他胃口,早知道就合该插一脚把他抢过来而不是看他笑话,他心痒无比,又问:“喜欢我吗?”

    张猫还被困在他的怀里,此时他的大脑已经完全罢了工,双眼涣散着没有焦距,处理不了信息。

    何荆芥有些不满,抱着他抵在了门上,后背接触门板时发出一道响声,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yinjing跃跃欲试着在合不拢的逼口戳弄着,有一下没一下的cao着xue口,进去半截就再次抽出来,张猫总算有了反应,他半张着双唇,低低的吐出呻吟。

    “喜欢我吗?说,说你喜欢何荆芥。”

    “呜……我、我……”张猫提线木偶一样,却仍然有些犹疑的样子。

    浅浅抽插的yinjing一下子全部插入了,狠狠地研磨着最敏感的那一点,那具被反复jianyin的身体弹动了一下,呻吟声像是勾人的发情猫叫,雪白玉嫩的双腿腿弯被挂在何荆芥的手臂上,张猫被迫向他打开着大腿,露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一副被cao成性爱玩具的样子。

    诱哄的声音再次响起,“说吧,说你喜欢我,张猫喜欢何荆芥。”

    “我、我喜欢……何荆芥……”

    何荆芥满意的笑了,神情颇有些旗开得胜的样子,他抱起已经快要昏过去的张猫,轻柔的放在了床上。

    “梁夜,你的小猫被我cao得屁股开花了,”一只手轻轻拨弄着那合不拢的、好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的逼,yin邪的揉捏着臀rou,“逼都快被我cao坏了吧。”

    低低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来,只不过片刻后何荆芥的神情就浮现出一点懊恼,他沉思了片刻,公主抱起已经熟睡过去的张猫,向浴室走去。

    氤氲的热汽很快弥漫在了浴室里,何荆芥替张猫清洗着身子,低头在他粉嫩柔软的双唇上一啄,喃喃自语道:“我后悔了,但是,从今往后,美味的小老师都会是我的了。”

    他笑得促狭,眸色深沉的盯着张猫后颈的那一小块印着咬痕的皮肤,那其下埋着腺体,而他的卧室里,有一只银色的装满了药剂的保险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