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一个逆来顺受的beta在线阅读 - 46物化/koujiao/埋裆/办公桌下的jiba套子

46物化/koujiao/埋裆/办公桌下的jiba套子

    陈悦有些踌躇的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她是一名普通的omega,因此能够闻到空气当中逐渐浓郁起来的白松露味道,顶级alpha的信息素对公司里的人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弱一点的alpha已经被那味道熏的面色铁青,被压制的不行,纷纷拿出阻隔剂喷在空气当中。

    她有些担心的再次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试探着去开门,却不出意料的发现门被反锁了,从屋子里面飘散出来的信息素味道有一股愉悦的气息,如果信息素有实体,那么它们估计现在是在欢欣雀跃的跳着舞,她怀疑何经理确实是在这个时候进入了易感期,不然信息素绝对不会脱离控制一般的喷涌成这副样子。

    在办公室门口站了约莫有十分钟的样子,那门就被打开了,窗户大大的敞开着,显然是在她进来之前就被打开了,好让里面通通风,散去这里头浓重的信息素味道。

    办公室里显得有些凌乱,桌子上的文件和电脑摆放的位置都与先前产生了极大的差距,明显错位了,办公桌上还有一点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液,打湿了上面的文件,但是那水液并不是清澈的,完全不像是饮用的纯净水,反而有些浑浊,叫人怀疑起来那是从何而来的。

    空气当中,甚至还弥漫着些许的麝香味道,只不过被浓厚的白松露气味给盖了下去,房间里面满是有关情欲的细节,仿佛就在刚刚,这位经理还与下属来了一场激烈的办公室zuoai。

    陈悦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她赶紧摇了摇头,撇开脑海当中极其荒缪的想法,可是疑心一起,她就不自觉的开始关注更多的细节来。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何荆芥,目光迅速的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而后又马上收回。

    何经理的样子也与平时大不相同,虽然他乍一眼看上去还是那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穿着白衬衫和蓝色的马甲,下半身是一条普普通通的九分西装裤,脚上蹬着一双皮鞋,好像哪里都一丝不苟,可一些细节却出卖了他。

    他的眉头死死地皱着,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脖子上的那一条蓝色的领带不翼而飞了,因此能够看到他那不断上下滚动着的粗大喉结,似乎是有些干渴,他说话的语气很不客气,陈悦才刚刚进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往外赶人,就好像它坏了什么好事一样:“我没什么事,也许只是信息素紊乱而已,不需要来打扰我,可以出去了吗?”

    他似乎是很着急的样子,脸上的神情还隐约带着点懊恼,似乎是没想到自己的信息素会失控得盈满了整间屋子,边说就边往办公桌的方向走,步履匆匆,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似乎半点也不想跟她搭话,又好像是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可是,何经理,您的裤子,好像湿掉了……”陈悦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她甚至还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可事实就是,何经理黑色的西装裤上确实晕染了一大片的水渍,还尴尬无比的处在裤裆的位置。

    不过那看上去绝对不像是失禁的样子,因为没有什么异味,而且深色的水渍也并不是集中在一个地方,而是零散着洒在裆部上,倒像是被一股水流不均匀的浇上去的。

    到底是怎么湿掉的呢?

    她不禁在心中浮想联翩起来。

    此时何经理已经走到了椅子上坐下了,闻言,他冲着陈悦挑了挑眉,嘴角向上一挑,露出一个颇带着几分邪气的笑容出来,他稍微低下了头,目光往下隐晦的看了一眼,手似乎还在下面动作了一下,但他神情自然,低头往下看的动作也十分的隐蔽,不是那种非常细心的人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现他的小动作,他甚至还温和的冲着她回话:“裤子确实湿掉了,可能是小猫撒尿弄脏的吧。”

    何经理一改之前暴躁不耐烦的模样,心情甚至rou眼可见的变得好了起来,配着他那副精致俊秀的模样,居然有些温润如玉的假象。

    小猫撒尿?

    陈悦怔愣了一下,可是很快就压下去了心中的不解,继续询问道:“需要为您再准备一条裤子吗?”她小心翼翼的再接上一句,“顺便也打扫一下卫生?”

    办公桌上凌乱的水渍,还有桌子下面的地板上莫名其妙出现的一小摊水迹,静静躺在角落里的几颗崩掉的白色衬衫纽扣,都需要打扫。

    她的话才刚刚说完,就听到了颇为沉闷厚重的一声响,有什么东西“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板上,声音粘腻,还带着“滋咕”的水声,那东西应该质地不是特别坚硬,上面应该沾了不少的水,如果硬要形容,那只能把它比作是往一个软塌塌的气球里面装上了些许的水而做成的水气球掉落下来的样子,听声音,似乎就是从办公桌下面传来的。

    陈悦一顿,打量起那办公桌来。实木的办公桌显得十分的笨重,下面被桌子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不过桌子下面是有一定的空间的,如果硬是要藏一个人,倒也没有什么问题。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何荆芥又开始变得不耐烦了起来,他板起脸来,毫不客气地往外赶人,“快点出去!新的裤子在两个小时以后送到我办公室来就好!”

    原本已经消散了些许的信息素又被何荆芥往外放出来一些,不过此时很明显的带上了压制的意味,陈悦急匆匆的点了点头,就打开门往外走了出去。

    关上门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很低的呻吟,好像是一只幼弱的小猫,正在不安的叫着。

    何荆芥坐在椅子上,办公桌底下那狭小的空间里,很是艰难的塞进了一个成年男性beta,张猫跪坐着,头轻轻的放在他的大腿上,他面色潮红,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双腿上,地上是一只已经完全报废的避孕套,湿嗒嗒的沾着水液,jingye混合着口水,让那只套子看上去肮脏不已,显然刚刚陈悦听到的响声就是这个套子掉落下来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他的脖子上还挂着何荆芥的那一条蓝色的领带,那条领带在他射精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沾上了jingye,变得湿腻发皱,何荆芥就随意的往他脖子上面一挂,他恶劣至极的用手指把避孕套往张猫嘴里轻轻地捅进去,轻声让他把里面的jingye都吃干净,然后再把张猫给塞进了逼仄的办公桌底下。

    那只被他使用过度的beta看上去可怜极了,他哭得双眼都微微的红肿了起来,双手也因为长时间的束缚而感到十分的酸痛,衣衫凌乱,跪坐着趴在他的膝头,手臂无力地环绕住他的双腿,下巴抵在他的大腿上,抬起那一双湿漉漉的杏眼,仰望着他,好像是在无声的控诉着他的恶劣行径。

    何荆芥被他看的心痒痒的,这个软弱的beta浑身上下都浸染着他的气息,还用那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自下而上的仰望着他,做出一副依赖人的模样,让他连胯下的yinjing都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

    他捏着张猫被咬出一个牙印的后颈rou,把他的整个身子都往上提了提,这样子一来,张猫的脸就正对着他鼓起来的胯部,只是这个动作无端的让张猫觉得他是只被主人轻而易举捏着后脖颈摆布的奶猫,这个认知让他心里有些微的不舒服。

    明明才刚刚在他的身上好好的发泄过一回,可胯间蛰伏的yinjing却依旧精神百倍的样子,极近的距离让张猫甚至都感受到了那上面带着的热气,最要命的是,他闻到了些许的腥臊味道,目光微动,张猫瞥到黑色的西装裤上深色的一片水渍,电光火石之间回想起来,那是自己之前失禁时不小心尿在何荆芥身上的尿液。

    张猫立时就不适了起来,尿液这种脏污的东西,他自然是不愿意接近分毫,他抗拒着往后退,可是他跪在何荆芥胯下又身处在狭隘的桌子底下,他又能退到哪里去?

    一只大手把他的头死死地按在了那鼓胀的裆部,逼迫着他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何荆芥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嫌弃什么?你尿到我身上,我都还没嫌弃,反而你自己嫌弃起来了?”

    那个毛茸茸的黑色小脑袋被迫伏在了他的裆部,挣扎着左右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在否定什么,何荆芥抓着他的头发,在那一块地方摩擦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继续说:“小猫不仅撒尿在我身上,还没有听我的话,把套子里的jingye给吃干净,到底要怎么惩罚小猫好呢?”

    何荆芥扯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满意的看到,那一张清秀的脸庞上满是一片艳红色,似乎是被欺负的狠了,那双杏眼半垂着,浓密的长睫毛时不时的颤动几下,绯红的眼尾处挂着一滴晶莹的眼泪,看上去委屈的不行,嘴唇被用力的抿紧了,略长的发丝被汗湿了,凌乱的贴在额头上,一副软弱无力的样子,看着就想让人狠狠地把他拐到床上cao翻了。

    他恶意的勾起嘴角,拉开裤链,那一根勃发的火热yinjing就这么跳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到了张猫的脸颊上。

    炙热粗硬的yinjing没有半分疲态,被何荆芥握着轻轻拍打着他的脸庞,alpha的生殖器官被贴在脸颊上下摩擦,圆润的guitou一寸寸的滑过他的脸,铃口处溢出的液体在他的脸上留下一条湿痕,那是很严重的羞辱意味。

    张猫睫毛颤动几下,他能够感受到那可怖roubang在他脸上滑动时传来的guntang温度,心中屈辱难当,耻辱的眼眶都红了,他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供人泄欲的容器,低贱的用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地方来讨好何荆芥。

    下一秒,那yinjing就捅开他的嘴唇,入侵到他湿热的口腔里面。

    “罚你一整天都做我的jiba套子,帮我暖jiba。”

    坚硬guntang像是一根烧熟了的烙铁的roubang一下子撞开了闭合的双唇,侵略进了软嫩的口腔里面,张猫对他说的话产生了极大的恐惧,他摇着头,试图把强行进入的yinjing往外面吐出去,因为动作幅度有些大,甚至还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他吃痛的哀叫一声,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眸看着他。

    何荆芥皱了皱眉,“不愿意?”

    张猫点头。

    弥漫在空气当中的白松露味道已经逐渐的消散了,何荆芥刚刚开了窗户通风,又有意控制那有些躁狂的信息素,此时信息素的浓度已经逐渐的下降了,办公室里也被他粗略的清理过,颇有几分粉饰太平的意思,里面宽敞明亮,情欲的气息也在逐渐的散去。

    何荆芥一副状似为难的样子,脸上露出来思考的神情,片刻后,才轻声的询问张猫:“可是,刚刚有人看见你进我办公室了吧?”

    这话一出,张猫浑身一僵,忽然觉得背上发凉,冷汗几乎都要一瞬间从额头上滴下来,慌张至极。

    “难道你这么想让公司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你和自己的直属上司轰轰烈烈的在办公室里zuoai了?”何荆芥摸着下巴,突然笑了一下,“yin荡猫咪!”

    “与其出去当一个木头一样无趣的程序员,还是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做我的jiba套子更加适合你这只yin荡的猫咪。”

    他亲昵的揉了揉张猫的头,缓缓摆动了几下腰身,插在他嘴里的那根可怕yinjing用力的摩擦着他娇嫩的口腔黏膜,小幅度的在他的嘴里抽插起来。

    张猫蹙着眉默默承受着,他的嘴巴都有些酸软,堪称艰难的含着嘴里的jiba,那东西对于他的嘴来说实在是太过巨大了,他甚至不能够完全吃进去,狰狞的巨物一下子就把他的嘴巴给完全填满了,还剩了小半截在外面,嘴角甚至都在发疼,他错觉自己的嘴巴都要被这根jiba撑裂开了。

    alpha仿佛永无止境的蓬勃欲望,巨大到骇人的性器,以及床上那仿佛未开化的猛兽一般可怕而又粗鲁的性癖都让他觉得十分的承受不住。

    张猫跪坐在那一方窄小的空间里,心里慢慢的滋生了害怕的心绪。

    他不由自主的出了神,也因为并不擅长koujiao,完全不懂得收起自己的牙齿,因此磕碰到了那根roubang好几次。

    第三次时,何荆芥拽着他的头发,往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两个巴掌,清脆的耳光声在他的耳边响起,虽然打的不重,但那其中的羞辱意味却足够让张猫颤抖,“把你的那一口牙齿给我收好了。”

    但何荆芥接下来却并没有使用他的嘴,他只是浅浅的抽插了几十下,便再也没有了动静,性器安静的蛰伏在里面,享受着口腔的温暖湿热,似乎真的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简单的jiba套子。

    张猫的手还被绑着,他此刻对这条自己辛辛苦苦织出来的围巾甚至产生了些许的厌恶,为了让自己的双手更加好受一点,他只好用无力疲软的手臂环住了何荆芥的两条小腿,头放在何荆芥的大腿上,嘴巴作为承接alpha生殖器的容器而静静的发挥着作用。

    桌子底下的空间太过狭窄,即使跪坐着把身躯蜷缩到了极致,也还是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在他的视角里,最高只能隐约的捕捉到他穿着的深蓝色马甲,入目所及只有何荆芥,光裸的双腿冰凉无比,被cao到红肿的xue眼不能完全闭合,两指宽的软洞瑟缩着想要闭紧了,但是分毫也没有作用,能够从那被cao得大张的xue口当中窥见里面烂红的xuerou,里面软rou都往外翻了出来,两腿间开出了一朵花一样。

    何荆芥再也没有了动静,等片刻过后,居然响起了敲击键盘的声音,还有纸张被翻动的窸窣声响,何荆芥居然就这么工作起来了。

    嘴里的yinjing有些咸腥,硕大圆润的guitou抵着他娇嫩敏感的咽喉口,张猫很不舒服,可是他既发不出声音,又不能够移动分毫,只能够埋在alpha的胯下,听着上面传来的些微细小动静,作为一个没有生命的器具而存在。

    舌根都被那根巨物给压的发麻,含不住的口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下来,嘴巴含的久了,就开始一阵一阵的发酸。

    张猫抱着他的双腿跪坐在他的胯下,逐渐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但也许只是几十分钟,他疲惫的神经逐渐的松弛了下来,甚至有些昏昏欲睡,居然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窝在底下小憩了一会儿。

    意识再次清醒时,是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的时候。

    张猫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心中后知后觉的滋生出害怕的情绪,陡然之间就清醒了过来,困难无比的含着那一根不见得疲软的yinjing,想要往后退,却被一只从上方伸下来的大手给牢牢地按住了后脑勺,迫使他动弹不得。

    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接下来就是仿佛什么塑料材质的东西被挤压而发出的声响,一个带着几分分量的纸袋被放到办公桌上,他听到一个声音:“经理,给您买好了。”

    那是他的秘书陈悦的声音,随后,何荆芥开始自然无比的跟她开始交谈起来。

    但是按在他后脑勺的大掌开始缓慢的把他的头往下压,迫使着他吞吃着那根yinjing,又拉扯着他的头发,让那根粗长的yinjing退出一点,就这么自动的使用着他的嘴,擅自的狠狠抽插起来。

    张猫眼角溢出了泪水,他被无情的使用着,而头顶上传来的却是何荆芥与他人正经无比的谈话声,冷漠而又严肃,不带任何一丝情欲:“麻烦你了,这是明天开会要用的文件,记得把这份文件拿给他就好了。”

    按住他后脑勺的手猛地加快了速度,不停地抽插起来,张猫听到耳边逐渐加大的水声,心中惊恐无比,娇嫩的咽喉口不停地被那巨大圆润的guitou一次次深入,他不由自主的缩紧了喉咙,被cao到一阵阵的干呕着,蛋又因为害怕发出什么动静,所以极力克制着自己。

    张猫几乎快要崩溃了,泪水不断的滑过他的脸颊,精神极度的敏感溃败,他想要哀求身上这个alpha的怜惜,却只能够用那双被自己织的围巾死死捆绑住的双手用力抱紧了他的小腿,抬起头来,用那双快要在这种极大的刺激当中溃散失焦的双眼看着他。

    但他看到的只是那一片深蓝。

    耳边还在不断的传来谈话声,但张猫已经听不真切,那些声音就好像是老旧电视机里面的杂音,在他的脑海当中乱窜着,何荆芥陡然加快了速度,几十下抽插过后,粗大的yinjing抖动一下,在他的嘴里激射而出一大股浓稠的jingye。

    而此时端坐在椅子上的何荆芥,他脸上带着微笑,一丝不苟的穿着白衬衫和深蓝色马甲,神情自然,分毫不见狼狈。

    谁也不知道就在他的胯下,还有着一个吞吐着他的jiba的beta。

    或许那只是一个用来疏解欲望的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