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让老师脱掉衣服帮自己沐浴(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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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丞大人请,官家就在殿内。” 内侍官弯腰侧开身子,一脸谄媚。 宋清檀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他属先太后一党,是朝臣皆知的事情,同僚多已被贬,今夜又被陛下召唤,想来……他也逃不过这弄人的命运吧。 他拍了拍自己的前襟,到底还是抬步走了进去。 可门口侯着的内侍却并没有高声传报,奢华的大殿之中竟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 宋清檀只得在门边站着,不敢有丝毫逾越。 可他终究不复壮年,在这春末的夜晚,还有些寒凉,只站了一小会儿便隐隐觉得膝盖酸痛。 此时的总管太监才踩着小碎步缓缓到来,满脸紧张地把人迎了进去,说道: “哎呦!宋中丞到了怎么也没人通报一声,你们这些家伙的两对招子是摆设不成!” 老太监数落完别人,撇清了自己的责任,又连忙给宋清檀看茶,解释道: “陛下尚有公务处理,烦请宋中丞在这偏殿稍事休息,等候陛下召唤。” 宋清檀这才敢落座,手里捧着温热的茶盏,驱散了些许寒意,但依旧没能放松心神。 老太监又连声说了几句道歉和奉承话,对偏殿的内侍耳提面命,这才转身离去。 宋清檀在心里算着时辰,约莫坐了半个时辰,茶水也喝了好些,才有人进来传唤,说是陛下召见。 宋清檀顿时心里一紧,内侍总管弯着腰把他带进去,还挂着笑脸讨好道: “宋中丞应该知道,能让陛下如此厚待的,您这可是头一份,来日可莫要忘记小的。” 或许是宋清檀多心,可他总觉得这太监总管眼里的笑意带了几分暧昧的含义。 但这并不是他此刻需要深究的事情,只能跟着内侍,一步步走进了内殿。 越往里走,宋清檀越觉得不对劲,直到他听到水声,才明白这竟是到了皇帝的汤池。 现在他倒是明白过来,恐怕所谓的处理政务,不过是想先给他来个下马威吧,只不过若是目的在此,又何必要让他在偏殿休息呢? 宋清檀琢磨不透帝王的深沉,也更不会料想到,那只不过是对他的一点点温柔罢了。 “陛下,宋中丞带到。” 内侍说完,悄无声息地离去,宋清檀低着头不敢张望,一站定便跪在了冰冷的玉石砖上,骨头碰撞硬物,发出一声闷响,又以为方才站了太久,险些踉跄一下。 但宋清檀依旧跪得很是标准,俯首念道:“微臣宋清檀,叩见圣上。” 哗啦啦的水声回荡着,接着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的低沉的声音: “跪着作甚,先生可是两朝元老,若是先皇知晓,怕是要反过来责备朕,不懂得尊师重道。” 看似玩笑的语气,却平白让宋清檀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又嗑了一个头,说:“微臣惶恐。” 他深知多说多错的道理,却也不敢再跪了。 赵衡仍旧泡在水里,见他低头垂目的样子,心中却生出一团火气。 这人怕是唯有面对自己的时候才会像根木头,从未展露过,自己年少时窥得的那副娇羞面孔。 只是一想到他承欢于人下的模样,怒火又变成了邪火,让赵衡来到池边,伸手抓住了宋清檀的脚腕,一把将人扯了下来。 “啊!” 宋清檀毫无防备,浸在池子里之后灌了两口水,最后还是被赵衡一把捞了上来,趴在池边喘息着。 他刚一站稳就躲开了赵衡扶着自己的手,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刚刚窒息的感觉仿佛还在,让他有些后怕,却又不得不故作镇定,转身面向那九五至尊,恭敬地问道: “微臣有罪,却不知所犯何错,还请官家明言。” 赵衡恨极了他这幅波澜不惊躲避自己的样子,倒是方才淹在水中,双手无意识地抓着自己手臂的模样,更加可人一些。 “先生这般聪慧,朕召你来此,难道不知所为何意吗?” 赵衡已经回到了汤池中间的玉床上躺着,半个身子露在水面上,被水打湿的亵裤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 宋清檀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却发现这偌大的一个汤池,竟也没留下一个伺候的人。 看着宋清檀呆愣的模样,赵衡勾起了嘴角,对他招了招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慵懒和天家的威严,说: “看样子,先生应该领悟了些许,那还不快快过来。” 皇命不可违,宋清檀拿起放在一旁的澡巾,拖着发软的双腿来到玉床旁边。 赵衡此时已经翻了个神,双手垫在下巴上,偏头看着迟迟没有动作的宋清檀,冷着脸问道: “怎么?先生觉得为朕沐浴,是折辱吗?” 宋清檀抓紧了手上的帕子,低头回道:“臣不敢。” 他说完,便将澡巾沾湿,轻轻放在了帝王宽厚的后背上,一点一点擦拭。 赵衡轻笑一声,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宋清檀湿透的衣服,凝视了好一会才说: “既然衣衫已湿,先生便都脱了吧。” 宋清檀擦背的动作一顿,嘴唇已经发白,脸上却因为蒸汽而泛滥红晕。 他动了动僵硬的双腿,最后还是一言不发准备转身,去脱衣服。 可他刚有了动作,却被赵衡叫住,反问道: “先生这是去哪?莫不是有什么不能给朕看见的东西?” 他的视线从上到下扫视了宋清檀的全身,甚至在中段特殊的部位特地停留了片刻。 宋清檀收回了腿,在赵衡的注视下,低头开始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衫。 从外衫到中衣,最后,月牙白的里衣也被脱下,只剩下一条亵裤。 “嗯?” 即便赵衡没有说话,宋清檀还是明白这语气中包含的意思,忍着屈辱将自己的亵裤也脱了下来。 至此,宋清檀便是浑身赤裸地站在了汤池之中,冒着蒸汽的水成为了绝佳的掩饰,但半遮半掩间,还是能够看见刚好齐胸的水拍打在哪rou粉色的乳首上,像是被谁舔弄着一样。 赵衡的眸色逐渐变深,即便欲望被他压在身下,但那股热流还是统统涌了过去,让他忍得生疼。 若是以往,他自然会一直忍下去,可今时不同往日,他把人召来,可不单单为了看他这幅不情不愿的模样的。 赵衡从玉床上下来,宋清檀躲避不及,被他抓住了双手,放在了明黄色的亵裤之上,说: “想来,先生应该也不会介意为朕宽衣吧?” 那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宋清檀又怎敢说出一个不字。 他感受到抓着自己的手比汤池子的水还要烫一些,被抓住的瞬间轻颤了一下,忍下了想要躲开的冲动,只是低声回道: “此乃臣之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