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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继续/内射//被弟子发现

    宋清檀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这令人作呕的亲吻,却不曾想到自己的动作会让身下的硬物进入到一个新的深度,被顶弄到的地方敏感地收缩,让宋清檀生生打了一个颤,被禁锢的顶端又止不住往外溢出了更多。

    “滚开……嗯——啊——混账!”

    带着喘气的叫骂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反倒是让男子更加兴奋起来,玩弄着他两边的粉嫩凸起,直到那里变得红肿不堪才依依不舍地停手。

    “中丞这地方变得这么大,来日该不会便像女子一般开始产乳了吧?”

    宋清檀努力想要睁开手上的束缚,可手腕撞在结实的柱子上,只会让他感觉到疼痛,忍不住绷紧了身子,低声呼痛。

    男子没想到他会突然绷紧,就连原本就紧致的后xue也收缩了起来,咬着他的硬物便是往里一吸,毫无防备之下,竟就这样释放了出来。

    “唔……”

    guntang的液体喷射在敏感的中心,宋清檀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腰带,不再被限制的欲望终于发xiele出来,让他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那人似乎也不曾想到自己会如此轻易便精关失守,只觉得自己丢了面子,挺着腰让柔软下来的阳物又在湿润的xue内抽插了十几下才罢休。

    其中的白浊与肠液混合在一起,被里面的物件搅打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让宋清檀恨不得掩耳遮面。

    “啊——你给我出去!”

    “宋大人初尝情事,想必还很是渴望,在下倒也不介意再帮你一帮。”

    说着,男子便挺腰,打算将已经半硬的男根再次插进去。

    “梁大人,便是这里了。”

    只是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两人皆是一顿,便是已经失神的宋清檀,此时也露出了比方才还要惊慌的神色。

    男子倒是个偷腥偷习惯的人,立马抽出了自己还沾着液体的东西,胡乱在宋清檀的身下摸了几把,便整理着衣服从另一侧泰然自若地走了出去,并未被他人发现。

    “老师,您在里面吗?”

    熟悉的声音却让宋清檀第一次生出想要逃离的感觉。

    刚刚被侵犯过的身子浑身乏力,即便他强打着精神,可手上的腰带尚未松开,他想做任何事都是束手无策。

    梁修掀开薄纱走进亭子的时候,入眼的便是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场景。

    瘦削的文人被绑着手捆在柱子上,白皙的手腕与柱上的朱红刺激着他的感官。

    失去了衣物遮挡的胸膛上,满是被吸吮之后留下的爱欲痕迹,连那小小的红果都没有放过,肿得像还在发育的女子,甚至还因为胸膛的起伏而微微颤动。

    视线再往下,却只被褪下的衣衫和桌案遮挡,只留下令人遐想的纤纤细腰,梁修觉得,自己大概一个巴掌便能盖住。

    呼吸慢慢变得沉重起来,即便知道自己不该如此,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所有的欲望汇聚到身下,叫嚣着要把眼前这人彻底侵占。

    被他灼热的视线打量过全身,宋清檀恨不得自己立即投身后面的湖中,也好过被梁修看到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

    心里的刺痛让宋清檀别开脸,低头的瞬间却再也控制不住眼角泪水的坠落。

    梁修此时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这里发生了什么,又看向宋清檀因为挣扎而满是血痕的手腕,愤怒取代了情欲,心疼地喊道:“老师……”

    宋清檀听到他的声音,身体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蜷缩着身体,想要让自己可以有一个藏身之处。

    此情此景,梁修怎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顾不得世俗礼教,大步走到他身边坐下,忍着气愤,轻柔地将那腰带解下。

    “疼吗?”

    没有了桌案的阻挡,宋清檀身下的情况也变得一览无遗。

    湿泞的下身至今还在流淌着其中残留的液体,打湿了衣衫和凳子,柔嫩的大腿根也变得红肿,沾上了那粘稠的液体。

    尚未完全闭合的后庭正在一张一合,粉色的软rou偶尔露出一点,带出了里面沾着血丝的白浊。

    便是在梦中也不敢出现的场景,此时却只会让梁修的怒气更甚。

    宋清檀发觉他的视线,伸手想要遮挡,却被梁修扣住了手腕。

    顾及他手上的伤口,梁修只是虚虚地抓着,不敢用劲,却还是让冰凉的双手感觉到了灼热的温度。

    “你别看了……”

    这是宋清檀说的第一句话,带着沙哑和害怕。

    但他的话刚刚说完,柔软的唇便将他剩余的话都堵回了嘴里。

    与温暖的掌心不同,梁修的吻带着一丝凉意,让宋清檀下意识往后一躲,却被梁修误以为他想要躲开自己。

    梁修只好用拇指揉了揉他的手腕,依旧贴在他的唇边说到:“别怕。”

    两个字意外地起到了很好的安抚作用,让一直惶恐不安的心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唇瓣只是相互摩挲着,不知何时,宋清檀已经被人半抱在了怀里。

    梁修温柔地帮他拨开额前被冷汗打湿的头发,轻声说:

    “老师,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颤抖。

    宋清檀没有回答,却安静地将手搭在了他的肩头,便是默许的意思。

    若说刚才那个吻,梁修以为自己是在趁人之危,还为自己卑劣的想法感到不耻,此时此刻却只想把怀里的人藏进深宅之中,日夜将他禁锢在自己身边才好。

    如纸一般的人抱在怀里几乎感觉不到任何重量,梁修帮他细细整理好衣裳,却仍不敢触及宋清檀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