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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koujiao、剃毛(彩蛋重口变态,慎!)

    我把作者想说的话放在前面,因为彩蛋很重口,需要特殊预警。

    本书的部分章节会类似于这章,为文rou结合的形式,一般先文后rou。

    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让我的肾得到间歇休息,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流畅的表达剧情。

    rourou很香,如果想直接吃rou,往下划就好;不过我也是怀揣着很大的热情想写出一个好故事,所以如果你对故事和人物产生了些许好奇,不妨停下脚步看看剧情。

    因为这本书不是普通的“耽美”,它有“双性”“生子”要素;但它也不是简单粗暴的双性,主角需要逐步接受他的双性和生子,过程的矛盾纠结也很诱人。

    而且在了解主角后,你或许会觉得rourou更香~

    我也会借由他们之口抒发我的想法与思考,冒犯勿怪,共情毋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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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白对于自己真的“长出”了完整的女性外生殖器表示不能接受。虽然那个器官其实从他出生时就存在于他的身上。

    而且他的蛋蛋也受到了影响——它们分开了。虽然只是睾丸下半部分的皮肤裂开了一道缝,但他觉得那道缝就像东非的大裂谷、太平洋的马里亚纳海沟、阻隔牛郎织女的银河,决绝地告诉他:你越来越不是男人了!

    于是连着几天他都窝在床上,抱住自己蜷成一团。

    解竞青看不得他这样。看着冰箱里好几份没怎么动过的饭,他愁得紧皱眉头。

    晚上睡觉时他也不敢乱说乱动,规规矩矩地躺在自己的被子里,轻轻亲吻秦白的脸颊后便关灯睡觉。

    周末,解竞青想把秦白带出家门,于是他说:“白白,咱们下午出去玩呀?”

    秦白正坐在床边,他的腿上放着一本书,放了一上午也没翻一页。他出神地望着窗外,不时叹息一声,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和外面的冬天一样萧瑟。

    他转头看到解竞青正俯下身与他说话,默默垂下眼,说:“我不想出去。”

    解竞青把他腿上的书合上放到一旁,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走吧,咱们顺便去吃午饭。”

    结果秦白站起来后直接“嗷”的一声捂着裆部跪在了地上。

    解竞青以为他的伤处被扯到了,急忙把他抱到床上要脱他的裤子。

    “我没事,我没事!”秦白双手拽着裤子,可还是被解竞青拉下去了,他只能紧夹着腿,“我没事!”

    解竞青把他的腿打开,秦白捂着下体左右翻滚闪躲,几乎急哭,“你别看!你别看啊!”

    解竞青这才意识到自己莽撞了,他把秦白揽进怀里,抱着颤抖的秦白自责许久。

    “……老婆?”解竞青轻声叫他,“没事的,不就是一道缝吗?也不算残疾,甚至还比别人多长了点呢。”

    “那我让给你,你要不要啊?”秦白微愠。

    “我当然要啊!”解竞青回答得理所应当,“我也想体会你的快乐啊!”

    “……”秦白无语少顷,低下头,“一点都不快乐。”

    解竞青温柔地看着他,“老婆,你知道吗,我一直特别羡慕双性的人和双性恋,我觉得他们才是真正的、完整的人类。打个比方,在我眼中,双性恋者就像是拥有全色视觉的人,而异性恋、同性恋这种只能喜欢上一个性别的人,则是红蓝色盲或者红绿色盲。我们的世界缺少了一半的颜色,失去了一半的美好。可双性恋不同,他们能欣赏到所有的颜色、所有的美好。这真是太让人羡慕了。像你这样的双性人也是。你总是和我说,女性快感比男性快感强一百倍,搞得我也想体验一下。可是我没长啊!有人说阴蒂的快感比yindao更强,我之前还可惜无法让你更快乐呢。现在你有阴蒂了,为什么要难过呢?”

    秦白怔怔地看着解竞青。他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话。

    会有人羡慕自己吗?肯定有的,但那些人只会把思维往下流走,集中于下体的快感;而解竞青却在说眼睛、说颜色、说美好、说羡慕、说让自己快乐。

    他忽然觉得解竞青像是一团色彩一样在他眼前的灰暗里炸开了,炸成了五彩缤纷、百紫千红的烟雾,把他的视线填满了。他把烟雾呼吸进体内,它便融进了他的血液里,奔腾于四肢五骸,把他的体内也填得满满的。

    等一切颜色都落净,他的眼前又浮现出解竞青的脸庞。“解竞青”……那应该是青色的吧?这样想着,他笑出来,然后紧紧抱住他。

    “谢谢老公,你让我看到了一个更美的世界。”

    两人温情依偎了一会儿,解竞青说:“那老婆,咱们可以出去了吗?”

    秦白却抱赧,“其实……我不出去是因为那里的毛毛太磨了……”

    解竞青彻悟,他分开秦白的腿,这次秦白没有抗拒,他看到秦白的外阴周围确实是红的,少量的黑色卷曲阴毛分布在上面,yinchun都被磨的比平时红肿。

    他刚要上手去碰,被秦白踹开,“洗手去!”

    洗完手回来,解竞青用手指拨开秦白的两瓣yinchun,发现yindao口不仅红而且湿,xue口还微微翕张着,看上去特别诱人。

    “没破吧?”秦白问。

    “……哦、哦哦。”解竞青这才回过神,仔细检查秦白的外阴,除了红之外没别的问题,睾丸上的缝也没变大。他试着把一根手指伸进yindao,刚伸进一点就被秦白踹出来了。

    “不许进去!”

    “那……可以尝一下吗?”解竞青问。

    秦白惊得哆嗦一下,他看着解竞青认真的神情,不知道要不要同意。

    “你以前又不是没尝过。”秦白说。

    “可是,现在的还没尝过啊。”解竞青说,“这里变得好诱人,湿湿红红的,尤其是阴蒂也肿着呢。”他用手轻轻碰碰肿翘的阴蒂,秦白便忍不住夹腿躲避。

    自从长出阴蒂秦白还没认真触碰过,因为这几天他的下面一被碰就又痒又疼;他觉得羞耻抗拒,也怕自己会忍不住自慰。但是解竞青这么说了,他也被勾起了好奇与欲望,所以同意了:“好吧……”

    解竞青看着他的下面,突然笑了,说:“我先帮你把毛刮了吧。”

    “不要!”

    “可你不是说磨得屁股疼吗?”解竞青问,“不然一会儿怎么去逛街?”

    秦白犹豫着。他本来是想打算等几天自己下面好一些再走路,但剃掉阴毛是不是马上就能好了?于是他也同意了。

    解竞青坏笑一下,把他抱到浴缸里,秦白上半身的睡衣没脱,下半身却是裸着的,灼热的阴户突然碰到冰凉的浴缸,激得他不禁双手撑住两侧浴缸沿抬起屁股,脚趾紧扣浴缸维持稳定。解竞青看他那个僵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直到水放到秦白的屁股下面,他避无可避,只能慢慢把屁股放进水里。外阴被温凉的水包裹,他不禁舒服地喟叹一声。

    解竞青站在浴缸旁解开裤子,把半勃的yinjing伸到秦白嘴边。秦白也知道他这几天因为照顾自己感受而忍得辛苦,于是顺从地侧头含住。

    秦白先是用舌头舔弄冠头,再用嘴包住吸吮、吞咽,解竞青一手抱住他的后脑另手卡住他的后颈,缓缓抽插,一点点深入,直抵到秦白喉底。

    秦白尽可能放松嘴里的肌rou,让roubang顺利进入,再不时用舌头舔舐柱身,当冠头碰到喉底时他不禁感到一阵反胃,想要把yinjing吐出,但解竞青就是喜欢他收缩喉咙时的感觉,于是按着他的脑袋一挺腰整根吞没,直把秦白插得眼冒金星、双眼翻白,才慢慢退到唇边,却不完全拔出来,而是继续让秦白含着顶端,只能用鼻子急促呼吸。

    秦白已经软在了浴缸里,他一只手扶着浴缸沿,另一只手忍不住放进水里想要抚摸自己的yinjing,却被解竞青止住。

    “手拿上来。你把自己摸兴奋了,待会儿怎么剃毛?”解竞青说。

    秦白舔了下解竞青的马眼表示抗议,他晃了晃自己水里的yinjing,表示是yinjing,不影响外阴的剃毛。

    “一会儿连上面的剃了。”解竞青指的是他yinjing上面的阴毛。

    秦白用牙轻轻咬了他一下,抬眼瞪他。

    解竞青报复地在他嘴里狠狠冲撞几下,把他插得再次失神,才一插一拔渐渐退出,等全部退出去后秦白还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嘴外跟了一段。

    秦白体内欲海沸腾,他探出舌尖追着解竞青的yinjing,仿佛已经沦陷在这根roubang上,直到把它再次含进嘴里才稍稍平息。

    解竞青轻笑一声,继续抽插。

    千百下后,他闷哼一声,把jingye尽数喷射在秦白嘴里,又用yinjing堵着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秦白只能把他的jingye全部吞下。

    “真乖。”解竞青用yinjing轻拍他的脸颊。

    秦白真的没有再碰自己的yinjing,但他觉得体内变得燥热sao痒,双腿忍不住相互摩擦着。

    “想要?”

    “嗯……”秦白坦诚承认。

    “等剃完毛老公就给你。”解竞青把秦白在浴缸里摆成跪趴的姿势,看了看他的外阴,然后往上面打上剃须泡沫。

    “刺痛吗?”解竞青问他。

    “没有。”

    解竞青在耻骨上方也喷上泡沫。然后走到秦白面前,“老婆,再帮我解决一下吧。”

    三十分钟后,秦白脸上涕泗口涎交织,已经快要没有力气扶在浴缸沿上,膝盖也已经跪痛,解竞青才射在他脸上。

    秦白把脸上的jingye抹掉。解竞青来到他的身后,泡沫都快甩光了,于是他又加了一些,然后拿来一把新剃须刀给秦白剃毛。

    冰凉一线的金属慢慢划过最脆弱的皮肤,秦白只能张着腿保持一动不动,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要是痛就告诉我。”解竞青说。

    秦白喘口气,说:“不疼。只要你不把我的鸡鸡割下来就好。”

    解竞青失笑,吓唬他:“连你的两个蛋蛋也一起割下来。”

    “你敢!那我就把你给咬断!”

    外阴刮完了,秦白改为站在浴缸里,解竞青半蹲在地上给他剃干净耻骨上面的毛发。

    解竞青用喷头的水冲干净泡沫,然后仔细摸了一遍,说:“好了,干净了。”

    秦白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摸,刚碰到他就叫道:“哇!好光滑、好嫩。这真的是我的皮肤吗?”

    解竞青正在收拾东西没答话,秦白在欣赏一番后忍不住用手指点在自己肿胀许久的阴蒂上,那种又痒又麻又爽的感觉刺激得让他忍不住笑出声。

    解竞青心想:怎么了?剃个毛不至于高兴成这样吧?结果回头一看秦白在摸自己的下面,嗔道:“又自己玩自己呢?”

    秦白从浴缸里走出来,把上衣脱下丢进脏衣篮里,贴在解竞青身上,“那我不自己玩……我给你吃~”

    解竞青把秦白扔到床上,脱光衣服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