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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后遭先帝凌辱受孕/挺大肚看侧妃承宠/玉势艹xue高chao

    滴答滴答。

    屋檐上的雨水如断了线的玉珠不停抖落下来,玄琅此时心情烦躁,实在无心享受这春日雨景。

    内殿被黄色的的布幔遮盖着,里面的景象看不真切,只能隐约听见太医们轻微的叹息声。

    玄琅已经不记得自己在门口跪了多久,再这么下去怕是膝盖都要跪裂了。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太医和内馆终于从内殿出来。

    见了玄琅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生硬哆嗦着道:“太子殿下,皇上……殡天了……”

    玄琅如遭雷击,身子也跟着晃了一下。

    父皇……父皇竟就这么去了……

    内官赶忙扶住玄琅,待他定了神才缓缓说道:

    “皇上生前有口谕留给太子……命太子继位后即刻迎娶丞相府嫡子,并保其生下皇子……以……以固这万代江山。”

    玄琅本来还沉浸在亲人去世的悲痛之中,听到内官提到丞相的儿子,立马变了脸色,抿着唇一言不发。

    丞相嫡子——云逸,他是玄琅的伴读,二人一同在书房求学,下了学也时常玩闹在一起。

    从刚识得三字经到太子及冠,一路陪伴彼此,感情深厚。

    当时不少人都觉得云逸会是太子妃不二人选,就连玄琅也这么觉得,二人之间早就捅破了窗户纸,距离成为太子妃其实也就只差那么一旨赐婚书。

    然而,变故来得就是这么措不及防。

    新春宫宴每年都会邀请群臣参加,以示天威亲厚,借此机会君臣同乐,丞相及其嫡子作为皇帝身边的肱骨之臣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谁知宴会上老皇帝喝醉了酒,竟然在那天晚上强行要了云逸的身子。

    云逸虽然不愿,却也不敢与帝王抗争。

    这天下最尊贵之人,若是惹了他不快,怕是全族都要被牵连。

    宫宴只是一夜荒唐,老皇帝酒醒之后也知道自己这事干得糊涂,居然一时冲动要了自己儿子的心上人。

    所以他也并未准备打算给云逸位份,打算就将此事烂在肚子里。

    可坏就坏在,云逸有了身孕。

    本来云逸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既然皇帝不想张扬,说明是还顾及父子情分,说不定还能瞒着他已失贞节的事让他嫁给太子。

    可怀孕这事宛如晴天霹雳,将他最后一丝幻想击碎了。

    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住,云逸便将自己腹中孩子的来历和盘托出。

    丞相得知真相后被气得半死,拍着桌子大骂云逸这个孽子。

    楚家一脉单传,云逸又是个双儿,丞相原本就不指望他入朝为官。

    见他与太子殿下情投意合,想着若是能入主东宫也算光耀门楣了。

    谁知偏偏被老皇帝看上,还怀了身孕。

    如果是一夜荒唐尚可以揭过去,可这有了孩子,是万万不能让皇家血脉流落在外的呀。

    老皇帝近些年身体一直不好,看起来已是强弩之末了,跟了他怕是没几年的好日子过。

    待老皇帝去后,没子嗣的嫔妃都需要陪葬,即使生了孩子,也要被囚于这深宫之中,享百年孤寂。

    他不愿自己的独子受这样的苦。

    丞相日日跪在殿外,以性命相胁迫,为自己的孩子谋求一条生路。

    前朝的关系盘根错节,丞相在朝多年,根基深厚,连老皇帝都不得不忌惮几分。

    思来想去,老皇帝最终找了个不伦不类的法子。

    他不将云逸纳入后宫,只待他薨逝之后,再由太子将云逸娶进来。

    一可以保全云逸肚里的皇家血脉,二来也让二人能再续前缘,不至于小小年纪就入宫却落个孤独终老的下场。

    只是这法子着实委屈了玄琅。

    彼时玄琅刚从边境打了胜仗回来,刚一入京,便听闻皇上已经为他和云逸赐了婚。

    兴高采烈的他当时只一心想着去见自己未来的太子妃,根本没注意到东宫内众人欲言又止的样子。

    云逸见了他,还未说话,眼眶就开始泛红。

    玄琅心疼极了,赶忙上前拦住了许久未见的恋人。

    只是他不过走了数月,云逸倒像是胖了不少,腰身都变得粗了些。

    还是太子府上的管事儿的看不过去,偷偷告诉了他云逸怀了身孕的事。

    玄琅听完后震惊万分,胸口仿佛被猛兽抓扯着,几乎要将他撕碎。

    玄琅发疯似地冲向皇宫,硬生生闯开下了钥的宫门,质问他的父亲为何要这般对他。

    老皇帝知道他年少气盛,并未责怪他的鲁莽,任由他在内殿闹了一番之后再冷声提醒他,注意身份。

    他只是太子,自己才是这天下之主。

    皇帝做的事,无需向任何人交代。

    玄琅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晨辉殿。心上人遭父亲宠幸,还怀上了孩子,自己却需要顾及着皇家颜面,将背叛了自己的云逸认作自己的妻子,实在难以接受。

    那日之后,太子殿下便整日沉迷花街柳巷,再也没去见过云逸。

    最近这两个月,老皇帝的病情还是毫无起色,他才不得不打起精神,代老皇帝打理前朝的种种事宜。

    直至老皇帝殡天。

    耳边的哭嚎跪拜的声音和窗外的雨声混在一起,搅得人心情更加烦躁。

    玄琅神色黯然,沉声嘱咐内官,让他将老皇帝的殓葬事宜安排好。

    至于迎娶云逸之事,便随了老皇帝心意。

    “对了,既然是新帝登基又要迎娶新后,不如一同册封些侍君,妃子,充实后宫。”

    “是是是,自是应该,不知皇上认为册封几位后妃合适。”

    玄琅眉毛微抬,漫不经心地说道:

    “便先选十五位侍君伺入宫吧。前月与周国对战的时候俘了他们的贵妃和公主,那二人倒是姿貌迤逦,寻个合适的身份,也纳进宫里来。”

    内官得了指示,连忙伏跪接旨,只是心中忍不住疑惑。

    听说新帝与君后云逸自幼相识,感情深厚,甚至在大礼前就已经有了身孕。怎的这新帝倒像并未多宠爱皇后。

    大厉三十六年初,太子玄琅继位,同日册封丞相嫡子楚云逸为后。

    红烛帐暖,楚云逸端坐在床边。

    他如今已有五个多月的身孕,喜袍已然遮掩不住隆起的腹部,在腰前形成了一个圆润的弧度。

    帝君与君后成婚的礼节繁琐,忙了大半天,又在新房里坐了两个时辰,却迟迟不见新郎官。

    一直到了后半夜,太监才来禀报,皇上今夜宿在了侧君处。

    这无疑是是给了君后难堪,太监传话是都哆哆嗦嗦的,说是皇上顾念君后有孕在身,所以让他早些休息。

    吉祥话来来回回说了个遍,生怕惹了新后不快。

    好在云逸并未为难他,招了宫人更衣就寝。

    第二日,嫔妃们照例都需来向君后请安。

    皇帝大婚之夜宿在侧君处的消息早就传遍各宫,身处传闻中心的君后却并未受影响,手抚着孕肚,专心品着今早御膳房送来的汤羹。

    “听闻昨日是廖侧君侍寝,侧君好福气啊。”

    “诸位说笑了,不过是皇上疼惜君后孕体,不愿打扰君后,又怜悯臣才来臣妾这里歇息了一晚罢了。”

    廖侧君新承恩宠,今日自然是容光焕发。

    这位廖侧君也是官宦之家出身,眉眼之间虽尽是骄傲之色,却也明白不是他该张狂之时,于是只是颔首,收敛地回复了其他侍妾的调侃。

    昨夜刚入宫就得了盛宠着实让他也吃了一惊。

    新帝年轻帅气,他一见便心生倾慕。

    那体力也着实过人,昨夜足足要了他三次,闹到了后半夜才罢休,上朝时还在他耳畔叮嘱,让他下午去晨辉殿伺候笔墨。

    想到这里,廖侧君脸色不由得一红。

    云逸见廖侧君神色扭捏,心里如被芒虫啃食一般。

    他无法想象自己的爱人是如何与别人颠鸾倒凤彻夜缠绵。

    可他如今又有何立场呢,他看向自己隆起的肚子,神色黯然。

    午膳刚过,皇上就遣人来请君后去晨辉殿。

    “不是廖侧君在伺候着吗?怎的来请我了?”

    “这…皇上自然是惦念着君后,觉得君后伺候得妥帖些。”

    小太监恭敬回复道。

    刚走到晨辉殿,便听到后殿传出了男子的轻喘声。

    云逸一进门,便看见廖侧君衣衫半褪,跨坐在玄琅身上扭动着腰肢。

    “呃啊啊…陛下…君后怎么来了……嗯……臣妾正伺候着陛下…恕……恕臣妾不能给君后请安……哦啊……好舒服啊陛下……臣妾受不住了……”

    玄琅有意羞辱云逸一番,轻轻拍了拍廖侧君的屁股。

    “专心些!现在是朕在cao你……君后来便来了,正好让他学学怎么伺候男人……跟你这小妖精学学如何勾了朕的魂。”

    “哦哈……嗯……臣妾怎能比得上君后,臣妾只懂伺候陛下…哦……好深……只要陛下不嫌弃,便是臣妾之福了……哈啊……”

    “你确实比不上君后,君后可是在大婚之前就怀上了龙嗣呢。”

    龙嗣二字咬得极重,玄琅怒从心起,顶弄的动作也变得凶狠起来。

    廖侧君被突然加快的cao弄顶得软了身子,依靠在玄琅身上。

    “哦啊啊啊……只要陛下多疼惜臣妾…臣妾也能给皇上诞下龙嗣……嗯啊…太深了……陛下……不要……臣妾受不住……哦啊。”

    云逸目睹着玄琅的roubang在其他男人的rouxue里进进出出只觉心痛欲裂。

    皇上身上的男人媚眼如丝,脸上泛着满足的红晕。一旁的云逸身体僵直,大肚子微微发着颤。

    “皇上既有廖侧君伺候,臣妾就先告退了。”

    玄琅眉色一凛,身下的动作却没停。

    “谁让你走了!去书桌那边帮朕研磨,朕与廖侧君恩爱完再处理国事。”

    云逸眼眶泛红,深呼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不要过于失态,拿起墨块的手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床榻上的两人还在彼此身上释放着欲望,男人的喘息声、呻吟声、rou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云逸只能沉默着看着二人荒唐。

    直到玄琅将廖侧君弄得xiele三次身子,将龙精都全部射进男人身体之后才放云逸离开。

    云逸扶着肚子,一步一步走得沉重。直到回到自己宫里脑海里还盘旋着两人交欢的画面。

    他屏退了伺候的宫人,从床底摸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内放置了一根白玉做的玉势,通体黄白,玉质温润透亮,柱身上雕了十几处圆形凸起。

    早在晨辉殿看着玄琅的rou柱时,云逸就已经情动不已,怀了孕的身体敏感重欲,不一会儿yin水就已经洇湿了裤子。

    只是他咬牙忍耐,愣是没让人看出端倪。

    云逸绕过孕肚,将玉势放进潮水泛滥的xiaoxue里,想象着玄琅伏在他身上cao干。

    “哦…玄琅……进来了……嗯啊……终于cao进臣妾的xiaoxue了…嗯啊……好舒服”

    云逸抽送着玉势,冰凉的玉料一进入xiaoxue便开始逐渐升温,上面的圆点蹭过每一处褶皱,孕夫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rouxue却将玉势缠得更紧。

    “嗯哈……jiba好会cao…cao得妾身好舒服……哦啊……臣妾是陛下的君后……嗯……会一直给陛下cao……给陛下怀孩子……哈啊……陛下不要cao别人……”

    “嗯……陛下的jiba是臣妾一个人的……不要cao其他人的xiaoxue…哦哈……陛下cao我……用力cao臣妾……嗯哈”

    云逸眼角噙泪,身上华贵的服制已经解得七零八落,露出饱满的孕肚与大开着的双腿。

    他手指慢慢揉碾着已经挺立起来的乳rou,似乎又觉得不满足,手指慢慢下滑,在隆起的孕腹上来回抚摸。

    要是肚子里怀的是玄琅的孩子,他们现在又该是各种境况。

    “唔……嗯啊……陛下轻些……臣妾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嗯啊……我们的孩子踢妾身…嗯啊……陛下你感觉到吗…他动了……唔……好舒服……孩子也被陛下cao得好舒服……唔……”

    自那次之后,他就再未行过房事。

    虽然老皇帝偶尔也会召见,但那时他已病入膏肓,无暇顾及云逸,只是叮嘱他还好看顾腹中胎儿。

    双儿破了身子又怀了孕,欲望无处释放。只能半夜摩擦着双腿疏解一番。

    后来还是照顾她的嬷嬷看出了端倪,为他寻来了这根玉势,才算一解他孕中之苦。

    “啊啊…好深…cao死臣妾了……陛下的jibacao得好爽……臣妾要一直给陛下cao……一直给陛下生孩子唔啊…”

    手上的动作越来却快,蜜汁也随着玉势choucha点点喷溅出来。孕夫忍不住扭动起身子,似乎要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快……陛下快些……臣妾要高潮了……要被陛下的jibacao喷了……哦啊……好猛……cao我……cao妾身的孕逼…不行了…要到了…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孕夫大肚子一挺,温热的yin水从高潮中的xiaoxue喷了出来,身下的褥子瞬间浸湿了一片。孕夫的xiaoxue猛烈收缩着,软rou一下下夹着玉势,不愿吐出来。

    云逸也任由这东西埋在自己体内,只有这冰凉的玉柱子能让自己在孕期稍感安慰。

    怕是这东西要跟他到肚里的孩子瓜熟蒂落之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