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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属于(H)

    栾正做完面从厨房出来,才想起没问费慈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费慈闻到饭香就跑了过去,看见满是葱花的面条,脸一下子就耷拉了下去。

    “不吃葱?”栾正猜测的道。

    看着费慈没理他,又说:“你家只剩面条了和葱了。你要实在不想吃的话我找人给你送一份,不过可能会很晚。”

    只剩这俩是因为我不喜欢喜欢吃葱和面条。

    不过费慈现在饿到连这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坐在椅子上,如临大敌似的去吃碗里的葱花面。

    “嗯!”

    栾正忐忑的看着他,一只手己经准备打电话叫餐了。

    “可以呀!你这手艺,葱和面条都能做的则么好吃。”费慈嚼着嘴里的面,说出的话含含糊糊。

    “你这是干嘛?”他又指着栾正准备拨电话的手问。

    栾正扬了扬拿手机的那只手,笑着说:“没什么,怕你说不好吃。”

    “你明天几点起来上班?”费慈一直等吃的差不多饱了才又说话。

    他看着栾正一身西装以为他早就已经工作了,不过栾正并没有否认,直接说了时间。

    他本来还想让栾正帮他做早餐,一听这么早觉得还是算了,对栾正说:“明天起来小声点,别吵醒我就行。”

    栾正点点头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刚吃饱,费慈的脚就已经不老实了,隔着裤子去摸对面栾正的腿。

    但他显然并不满足,又开始去摸栾正两腿间的yinjing,发现还是硬的时大喜若狂,催促着说:“快快快,拿出来。”

    栾正饭还没吃完也得先停下将自己的yinjing拿出来,供他玩弄。

    费慈用脚模拟着手上下撸动,登时,脚下的yinjing又粗了一圈,高高翘起。

    栾正被欲望所折磨,根本吃下饭,下身却还本能的向前去迎接每一波快感。

    就当快要发泄时,脚却突然停了下来,马上要舒泻的欲望也在这时被狠狠拦下。

    栾正抬头去看费慈,却见他一脸玩味的笑,就明白他是专门折磨自己的。

    见指望费慈无望,便准备自己动手撸出来。

    “我让你撸了吗?”说着一双筷子就朝栾正胳膊砸了过去。

    栾正没有办法,他被折磨的双眼布满血丝,抬眼死死的瞪着费慈。

    费慈一下就被激怒了,震怒的喊:“你要再这样看我,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眼挖了!”

    栾正知道是自己冒犯了,尽量的去调节自己的情绪,舒缓自己勃起的下身。

    费慈这才渐渐消了气,本来是想让他自己蹭出来的,结果来这一套,费慈也不想再继续惯住他。

    他上楼找了一个尿道棒出来,消了毒就给栾正插进了马眼里。

    栾正第一次被插进这东西,强烈的异物感让他难耐的扭动身体。

    “啪”的一声,费慈一巴掌打了过去,吓唬他说:“别乱动,要是把你的jiba捅坏了我可不负责。”说完接着继续往里插,最后锁住。

    费慈欣赏着栾正现在的样子,想以后几天他将会像个精奴一样求着自己,臣服于自己,他下身的yinjing也硬了起来去。

    他解开裤子,拿出那个比栾正小一些的yinjing递到他嘴边,催促道:“快。”

    栾正咽了下口水,迫不及待的含了进去,不过他并不会口,含在嘴里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弄。

    费慈粗喘着气命令到:“用舌头舔,对,然后吞……吐……对!”拿出又上下撸了几把才痛痛快快的射出来,他把射出的浓白色jingye抹在栾正脸上,这才罢休,准备洗澡睡觉。

    栾正刚给费慈口完,下身又勃了起来,那种强烈的异物感再次席卷而来,只不过这次同时也给了他巨大的归属感,睡觉时躺在费慈床下时,这种归属感又多了几分。

    栾正一夜都没怎么睡,又一早起来赶去公司。

    费慈醒来时第一眼就看向栾正叠好的被褥,激动的在床上滚了滚,他在这里这么多年终于不再孤身一人,听到的第二个声音也终于不会是隔壁的吵架声了。

    *

    晚上栾正回来,发现昨天还空唠唠的冰箱已经被堆满了东西,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

    吃完饭后,栾正脱下衣服赤身跪在费慈脚边。

    费慈拿出一个全新的项圈给栾正带上,又套上锁链带着他往楼上走。

    公寓里全屋都是地毯,即使爬行也不觉的硬的膈膝盖。

    栾正按照昨天费慈教他的跪姿跪在那里,将身下硬的不行的yinjing袒露在费慈面前。

    费慈拿出乳夹双双夹在栾正rutou上,给他带来酥酥麻麻的痛感,晃动间乳尖上的铃铛响动,让气氛更加暧昧。

    因为栾正不接受后xue插入,费慈只能把跳蛋绑在他yinjing上,又将他的双手束缚防止他乱碰,这才打开跳蛋。

    “嗡嗡嗡”的声音响起,跳蛋带动着栾正的yinjing一起跳动,快感直冲大脑把他带上云霄。

    费慈就坐在床上观察着栾正欲渐迷离的神色,又加大了跳蛋的速度。

    接着又觉得栾正的眼神还不够丰富,又去找了个口塞给栾正带上。

    因为口塞的作用,口水从栾正嘴角流出,给那原本禁欲系的脸上填上几分情色。

    要的就是这种情色,费慈希望最后把栾正调教成一个在外面一本正经可看到他就会染上色欲的精奴。

    上下的刺激,再加上费慈温柔的抚摸,让栾正所受的快感极限攀升,可下身的尿道棒堵住了他欲望的排泄,口塞又让他无法将欲望宣泄于口。

    既让他沉寂在欲望当中,又让他饱受折磨。在快感的虚幻和难耐的现实中相互切换,成为一个死循环。

    费慈看着他的yinjing充大到一个惊人的宽度,怕是在继续玩下去就要坏了,才停下跳蛋,解开口塞。

    “怎么样,正式下来shuangma?”

    栾正的嘴在长时间的被迫撑开下还有些合不拢,眼神有些飘忽,没有去回答费慈的问题。

    他倒不生气,这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他要的就是把栾正的主观意意识慢慢缩减最后彻底属于自己。

    等栾正真正回过神来,费慈已经去洗澡了,他看了看自已依旧勃起的下身纠结如何让它乖乖软下了,被堵塞住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才一天就受不了了。”费慈伸手揉了揉栾正的头发,面带宠溺地笑着说:“只要你好好表现明天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