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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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两天,还是第三天?齐颂已经记不清了,神智不知碎成了什么样,飘来飘去的无处可依,目光难以汇聚,空洞的看着艳如鲜血的大红床幔。 一阵充满戾气的风吹扬了尘屑,床上的人却没有察觉。 床上的人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疼痛便如潮水般袭来,接着是浑身所有感觉都变得清晰,那种痛,就像是凌迟,一寸一寸的攀咬着。可这仿佛都抵不过下身某处的撕裂感。 齐颂疼的发着抖,头偏向一边。 红色的眼睛! 他看见了一双掺杂着猩红的瞳孔――和当初在山洞看到的,一模一样。 陌生却又熟悉到痛苦的记忆翻涌而上,齐颂想起了一切,雨夜的山洞,逃窜的村民……还有,那个恶魔。 “啊!”齐颂吓得惊叫,一瞬间全然忘了疼,疯了似的向后躲,恐惧如一条蟒蛇,缠得他吸不上气。 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忘恩负义的魔物。 烬渊欣赏着齐颂退无可退的样子,一双眼睛笑得弯起: “小恩公,你醒了?” 齐颂声嘶力竭:“别过来!别过来!”原本盖在他身上的兽毯因他的动作而滑下,露出了充满暧昧痕迹的上半身,大大小小的青紫布满了他白皙的锁骨,触目惊心。 烬渊的眼睛呈淡淡的红色,光让人看着就觉得畏惧,红色的瞳孔是魔鬼的象征,只有黯慏城魔才有这样妖异诡谲的特征。 齐颂缩着身子,紧紧闭着眼,身上怪异的痛觉仿佛在啃噬着他的心——他被一个魔鬼玷污了。 烬渊脱下外衫,随手一丢,依旧站在床边,笑的玩味,像是在欣赏着什么绝品。 烬渊站在一旁,齐颂的记忆更加清晰。 他被人撕掉了衣服,然后是可怕的巨物“撕裂”了他的身体。最开始是蛮恨的挤入,剧烈的疼痛使他惨叫,齐颂捂住耳朵,因为他好像想听见了,清楚的认知让他害怕。 ——那是他的叫声,还有,还有恶魔的笑,他在笑,他在哭,他在欢愉,他在痛苦。 齐颂抖的像筛子,喉咙里呼噜呼噜的,抱着头在恶魔的注视下哭的崩溃: “为什么?为什么……” 他明明救了他的…… 齐颂凌乱的鬓发被人勾到一旁,烬渊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齐颂身后,正怀着他。 齐颂反应迟钝,哭的绝望,等烬渊抽走了毯子,手指滑过他的小腹,齐颂才意识到自己被他圈在了怀里。他惊慌的挣扎,牵动了疼处,逼得他渗出冷汗:“别碰……别碰我……别……滚开……滚” 烬渊将他锢得紧,似是痴迷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鼻尖若有似无的轻轻擦过:“我原先顾及小恩公体力不支,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他在齐颂耳边低低的笑“那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齐颂拼命的摇着头: “不……不……不……” 烬渊无视他身体发出的抗拒信息,双手从他的膝下穿过,用绝对的力量将他的双腿掰开到最大,撕裂般的疼痛加重,齐颂浑身发抖,却更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泪水颤颤的滚下来,他开始哀求:“求你,求你……不要这样……求你……”视线模糊了。齐颂只觉得灭顶的恐惧。 烬渊还是笑,妖冶诡谲,他吻了吻他的鬓角,嗓音低沉:“小恩公会要的,昨些天,小恩公不是也叫的很舒服吗?” “不,不是的……不是的,我不要!” 齐颂的家庭很普通,是村中的樵民,他生得好看,也有不少女子示过爱,但他都没有什么感觉。随着年龄的增长,一些地方的需求也时不时地明显起来。齐颂未经人事,从来都不知道怎么办,第一次高潮是在梦里,父亲说那是梦遗。他的身子没人碰过,那地方更是没有,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有给过他爱抚。 所以他的身子十分敏感。 所以昨天烬渊带给他的其实不只有痛苦,还有他不愿承认的快感。 那种浑身仿佛血rou翻滚,热流窜过全身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一丝畅快。 可是这比身体上的折磨更让齐颂崩溃,他恨烬渊,恨这个杀人如麻的恶魔,也恨自己的身子——自己竟然曾对恶魔感到依赖。 一个巨大的水镜忽然出现在身前 齐颂看见了自己…… ——他正被恶魔抱着,私处一览无余,他先是愣住了。烬渊也透过水镜看他,红色的瞳孔,带着蛊惑: “看,多好看的身子啊……” 水镜朦胧了一下,里面的画面全变了,变得更加yin靡,齐颂瞳孔骤缩,颤抖着,紧紧闭着眼,痛苦的呜咽着: “不是的,不是的……” 那里面的人还是烬渊和齐颂,只不过已经变成了昨日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