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被双性部落人勾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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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洺调适着摄像机的光圈,将相机聚焦到了人群中间的篝火。 他是一家广告公司的摄影师,广告公司的老板就是他自己,凭借过硬的摄影技术,在广告界也算小有名气。 前阵子他接了一个旅游公司的单子,需要他到各地去拍摄那些足够吸引游客目光的照片,这里是他飞越半个地球的最后一站。 这里位于赤道附近,阳光与水源充沛,滋养出丰茂的植被丛林,也养育出火热妙曼的文明。 他来的时候正赶上马赛族的祭祀盛典,盛典将会持续一周时间,在这里他将会收获到足够的图片和视频素材。 篝火点燃了半边天,天光被照的深蓝发紫,马赛族的男人们穿着草裙,戴着臂环,胸前挂着兽牙串,有的在篝火外侧敲击手鼓,有的则围着篝火跳起当地称为‘阿亚库’的求偶舞,篝火的另一边则是同样穿着草裙,胸前戴着贝壳串成的项链,饱满的胸脯被当地祭祀专用‘维鲁’包裹着的马赛族的女人们。还有许多孩子嬉笑着学着大人的样子同样跳着‘阿亚库’。 拍了几张大体环境气氛照之后,君洺决定拍几张人物特写。镜头在人群中不停游弋,随着咔嚓咔嚓的快门声,一张张照片就存储在了相机里。拍着拍着,君洺的目光就被一个人吸引住了。 那是一个浑身上下画着奇妙红色图腾的棕红色肤色的男人,他看起来有一米九那么高,体型比周边高大却体型修长的马赛族男人要壮硕许多,他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样胸前戴着兽牙,反而是戴着比女人胸前的贝壳项链还要复杂和精美的纯白贝壳串珠项链,脖颈缠着三层珍珠,由珍珠向下呈倒三角妆挂着一串串水滴型贝壳。 那个男人有着一头棕褐色的及肩卷发,粗壮的手臂正熟练的敲击着对他而言有着小巧的手鼓,他一边敲鼓一边随着女人们的和鸣摆臀跺脚,火焰也仿佛是青睐他一般,通过男人身上的汗珠在男人身上洒满了炙热的火星。 那火星灼痛了君洺的眼,使他一下子被男人身上传达出的磅礴生命力所震撼,生生再也移不开一丝一毫一寸的目光。 正在敲鼓的男人无意间抬头时也发现了君洺痴迷的目光,君洺还没来得及撤走自己的目光,就发现男人冲他咬唇一笑眨了一下眼睛。 君洺的心砰砰直跳。 祭祀还没结束,男人却突然放下手鼓抽身离去。君洺在继续拍摄和跟上男人之间犹豫摇摆了几秒钟,眼看男人的身影即将消失在森林边缘,他急忙跟上了男人。男人仿佛早有察觉,君洺追上他的时候,他正在溪边摇晃着腰胯,就着远处鼓点和鸣,跳着女性跳的‘阿库娅’,一边咬唇一边扭胯,还时不时冲君洺抛几个媚眼儿。 君洺看呆了,他没想到这样的男人,这般威武雄壮的男人跳起女人才跳的‘阿库娅’会是如此的妩媚诱人,勾的他热血沸腾,jiba直接勃起。他觉得男人应该也是对他感兴趣的,于是他试图抓住男人的手将他往地上带,却不想被男人一拳打倒在地,君洺捂着脸十分不可置信,男人却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笑容爽朗声音低沉富有磁性,“这可不行,你得用男人的方式击败我,征服我,赢得我的心。” 男人转身离去,君洺坐在地上痴痴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脑子里不停的回放男人那句“你要赢得我的心”,还有刚刚男人跳‘阿库娅’时的妩媚,精虫再次上脑,他决定他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的心。 回到借住之处,躺在床垫子上,枕着双臂,君洺脑子里来回来去播放男人的容貌,男人的声音,男人的卷发,男人的牙齿,男人的舞姿,男人丰硕的胸肌和臀部……然后他就失眠了,怀着一丝羞耻感,他对着脑海中的男人撸了一发又一发。直到天光乍亮,精疲力尽的他才倒头睡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即将傍晚,顶着塞纳大叔“小伙子我都懂”的诡异笑容,君洺狼狈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犯罪现场,草草洗漱吃了点东西,就起身前往祭祀场地。 今天的祭祀流程和昨天还是一样的,君洺假装拍照,实际上是在偷学马赛族男人的‘阿亚库’,他还记得昨天男人说的话。等他觉得自己学的差不多了,他深吸一口气,把相机交给塞纳保管。 君洺起身走到正在敲鼓的男人面前,顶着周围探究的目光,硬着头皮跳起了蹩脚的‘阿亚库’,周围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男人和女人们都开始起哄。 “好样的!” “乌鲁!揍他!” “接受他吧乌鲁!” “打一架!” “……” 乌鲁也不恼,笑着一边敲鼓一边同样回敬了君洺‘阿亚库’。比起君洺憋手蹩脚驴唇不对马嘴的尬舞,乌鲁的‘阿亚库’是那样的霸气和充满雄性的魅力。 君洺完全败下阵来。 他十分不甘心,等乌鲁坐下和男人们喝酒的时候,他也壮着胆走上前要和他们拼酒量。马赛族的男人充满了善意,即使君洺刚刚还在他们面前追求了他们马赛族的一名男性,他们也毫不介意的接纳了他,与他一起喝酒。 君洺的酒量并不如何,几杯下肚就晕头转向了。男人们哄堂大笑了一番,又去调笑几句乌鲁,便转换话题继续喝酒。 宴会持续到了凌晨一点多才散场,散场之后看着无人问津酡红着俊脸,闭着眼睛抱着凳子又亲又啃的君洺,乌鲁叹了一口气,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拎回了塞纳家。 酒醒以后君洺十分懊恼,感觉自己跳舞跳舞不行,喝酒喝酒也不行,酒醉后抱着凳子表白亲吻的事儿也被塞纳转述给了他,君洺懊恼的想要收拾包袱走人。塞纳看他郁闷的抓着头发捶床的样子被逗的哈哈大笑,他上前拍了拍君洺的肩膀告诉他:“我们马赛的男儿可都是真男儿,你要想赢得马赛男儿的心,就要在他擅长的领域战胜他。” 在塞纳的讲述中,君洺逐渐了解了乌鲁的一些事,比如他是马赛最好的猎鹿人,比如他可以一口气凫水几里,比如他可以凭借双腿追赶鹿群…… 君洺觉得自己不可能赢得乌鲁的心了,他沮丧的不行。塞纳见他还是要放弃,又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昨天跳的阿亚库实在是太烂了,就算你要放弃离开,也要学会这支舞再走吧。” 祭祀还会持续很多天,这些天君洺白天和塞纳学跳‘阿亚库’,晚上就去现场观摩,到了喝酒环节又死皮赖脸凑过去找乌鲁拼酒,只不过每一次都是醉的一塌糊涂。然而在他醉倒看不到的时候,乌鲁看他的目光也越来越富有深意。 祭祀最后一晚,君洺再次鼓足勇气来到乌鲁面前,这次他的舞步不再生涩,眼神也不在躲闪。他的动作有力,四肢掷地有声,不再是空架子,他的眼神也坚毅果决,全程直勾勾的盯着乌鲁的眼睛。 乌鲁也挑衅一般勾唇一笑,开始回敬他‘阿亚库’,只不过这次君洺并没有沮丧和退缩,而是和乌鲁对视着把这场男性之间的求偶舞跳了下去。周围都在欢呼鼓掌,跳着跳着乌鲁突然丢下了手里的鼓槌,开始跳起了‘阿库娅’,在周围的尖叫中,两人完成了第一次“完整”的求偶舞。 在舞步结束的最后,乌鲁一把搂住气喘吁吁的君洺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深吻。 一吻结束,君洺直接没出息的腿都软了,周围人都在围着他们哄笑和祝福,还有起哄让他们“打一炮,打一炮”的。 他们今晚被灌了很多酒,要不是乌鲁拦住了大多数,君洺在宴会结束之前就得被男人们喝趴下。尽管如此,君洺还是喝的有些头晕脑胀难以思考复杂的问题。 被乌鲁带到家里时,君洺瘫在床上直白的大着舌头问了出来,“我们,我们是要来一炮吗?” 乌鲁看着他美丽的脸,难得思考了一下:这么好看的人,要是不会说话那该多好。他舔了舔略有干渴的嘴唇,感觉仍旧不解渴,又凑过去附身压在君洺身上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的嘴里狠狠掠夺一番。 一吻结束,乌鲁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味道还不错,那么我们该干正事儿了。”说罢就去扯君洺的裤子。 君洺被他这一吻搞得七荤八素,感到胯间一凉,紧接着又是一热,他的jiba就被乌鲁抓在了手里。乌鲁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软绵绵的jiba,又拽下草裙把自己半勃的jiba凑过去和他的做对比,发现居然差不多时他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嘀咕了一句“你还挺大。” 虽然好不太清楚状况,但是被夸大君洺还是非常受用的,“那,那是……用过的,都,都说好!”乌鲁噗嗤一下乐了,“真的假的?你这都不会硬,还有人说好?我不信。” 君洺一听这话,立刻不高兴了,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和乌鲁交换了一下位置,嘴里还嘟囔着,“谁说不会硬了,可硬了,等,等一会儿就硬了。” 说着就捏着自己的jiba去蹭乌鲁的,光蹭jiba还不够来劲儿,他又色咪咪的把手伸向觊觎已久的肥厚胸脯。乌鲁的胸肌不是方形的,而是饱满的面包型,手感软中带硬,手掌刚刚附上去就一半儿都陷进到乳rou中去了。 虽然是一个老司机,但是君洺也没捏过这样的奶子,这手感实在是太好了,乌鲁胸前那些精致的串珠还深深陷入了胸前的沟壑中。君洺一把拨开串珠,双手捧着乌鲁的奶子,把脸埋到了沟壑之中。柔软坚实的奶子让他一瞬间有种回到母亲怀抱的错觉,他不由得拿面颊蹭了蹭乌鲁的胸乳,乌鲁被他蹭的发痒,胸腔震颤着发出低沉的笑声。 君洺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又开始直着眼睛寻找乌鲁的奶头,乌鲁的奶头此时也因充血而勃起,小拇指般大小yingying的硌在君洺的掌心,君洺下意识的用掌心搓揉了几下乌鲁的奶头,惹得乌鲁腰腹轻颤从口中吐出几串不清不楚的喘息。 炽热的喘息打在君洺耳边,痒痒的,痒的他jiba都开始充血,不消一会儿变精神奕奕的顶住了乌鲁同样精神奕奕的jiba。 君洺终于意识到掌心里的就是他所寻找的奶头,“可算找到你了”他嘀咕着把乌鲁的奶头含进了口中,本就双腿分开将他卡在胯中的乌鲁一下子夹紧了他的腰,从鼻腔内发出了一声闷哼。 乌鲁夹的太紧,君洺有点不舒服,他抬手拍了拍乌鲁的屁股,示意他分开一点,谁知肥厚的臀rou竟然比胸脯的手感还要好,一粘上去君洺的手就有些移不开了,抓着乌鲁的屁股又捏又揉,嘴里也不闲着,对着乌鲁的奶头又嘬又舔。 “别……轻点儿……”初次经历亲密的乌鲁着实有点遭受不住,摇摆着屁股意图躲闪,双手还不住推搡君洺的肩膀。躲闪间他的jiba不停摩擦着君洺的jiba,欲拒还迎一般,着实刺激坏了君洺被酒精麻痹的神经。 君洺抓着他的屁股开始挺动腰胯让他们的jiba相互摩擦,强烈的快感让初哥乌鲁呻吟着夹紧了他的腰,很快就浑身一抖,射在了君洺的肚皮上。 微凉的jingye打在火热的身躯上,稍稍冰镇了君洺被酒精和情欲烧灼的神经,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乌鲁射了,想到先前乌鲁的质疑,冲着乌鲁得意洋洋的一笑,“怎,怎么样。” 高潮后的乌鲁脑袋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君洺的话,“还不错。” “嘿嘿,还有更爽的。”说着君洺就将手伸向乌鲁的下体,可这一摸,他发现不对劲儿了,卵蛋儿下面应该是平滑的会阴啊?这软嫩的两片rou是什么?带着疑惑,君洺掰开了乌鲁粗壮的双腿,低下头试图解决一下心中的困惑,乌鲁也大大方方配合着双腿大开,看他只是低下头直愣愣的看,乌鲁舔了舔嘴角的,伸出手指在自己女xue上暧昧的搓揉了一下,在xue口附近还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他将沾染着自己yin水的手指递到君洺眼前,“怎么样?不错吧?还没人碰过呢,要不要尝尝味道?” 说完他还掰开了那两片肥厚的rou唇,露出湿凉凉的洞眼儿,“怎么样?来尝尝?处女膜还在呢。” 君洺眼睛彻底直了,他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弯下腰逐渐靠近那方女xue,看着那红艳艳的xue眼儿,以及xue眼儿口儿靠里那圈儿微微发白rou粉色rou圈儿,透明的yin水正穿过那rou圈,顺着xue口潺潺不绝的流淌到棕红色的屁眼儿上,还不断散发着腥臊诱人的气味儿。 生平从未给人koujiao过,更没搞过女人的君洺这一刻被魅惑了,他闭着眼睛凑到女xue前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乌鲁的xue眼儿,“啊~”乌鲁又疼又痒,忍不住惊喘出声,勾紧了脚趾双腿夹紧了君洺的头。 腥臊的yin水尝起来却是腥咸中带着甘甜,君洺上瘾一般捧着乌鲁的屁股对着乌鲁的xue眼儿舔来舔去,还绷直舌头去戳弄它,乌鲁扭着屁股躲来躲去,无意间阴蒂蹭到了君洺的唇珠上。像是发现新玩具一般,君洺一下子将舌头狠狠地捻了上去,乌鲁直接尖叫着抓住了君洺不长的中短发,君洺像是受到了鼓舞,对着阴蒂又吮又舔,惹得xue眼儿一股子一股子的往外吐yin水儿,没一会儿乌鲁的屁股就被自己的yin水儿涂的又黑又亮。 舔够了xue,君洺按着乌鲁的胯,扶着自己胀痛的jiba贴到了乌鲁水亮亮的女xue上,乌鲁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我是第一次,你轻一点儿……” 君洺扶着jiba顺着xue眼儿劈开rou唇一路顶到乌鲁的卵蛋儿根部,紧接着又原路返回,重复好几次,将自己的jiba沾满了乌鲁的yin水儿才罢休。 乌鲁本以为君洺会温柔一点,却不想君洺直接抓着他的胯将粗长的jiba狠狠地顶了进去,乌鲁疼得额冒青筋冷汗直流,他抓着君洺的肩膀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头,“不是叫你轻点吗!” 君洺却已经精虫上头,按着乌鲁的胯将jiba又往外抽,殷红的血贴着他的jiba淅淅沥沥的滴在了床垫上,将落未落的血又被君洺就着yin水儿送回了乌鲁的xue里。 乌鲁只觉得疼痛不堪,又一时挣脱不开君洺,又气又恼,一口咬在了君洺的肩膀上。君洺的阴毛又时不时扎到他肿胀的阴蒂上,又痛又痒,卵蛋儿也不停的拍打他的屁眼儿,发出粘腻的粘黏声。 粗壮的jiba将他的肚子顶的微微凸起,顶的狠了,他觉得自己的胃都被顶到了,一开始只有疼痛感和肿胀感,可是当疼痛感逐渐麻木时,他开始觉得摩擦xue口时有着舒服,君洺肚皮撞击到他的阴蒂上时也有些舒服。 再加上之前他就在高潮的边缘,不知不觉间他竟然率先抵达了高潮,他的身体像是一张弓那样绷起,xue口紧紧咬住君洺的jiba,整个内壁都在剧烈的缩紧,竟是硬生生的把君洺也较射了。 高潮的余韵中乌鲁的xue不停的收缩和吮吸君洺的jiba,君洺也在这一口口的吞咽中将jingye一股股射到了乌鲁xue里。 两个人都十分放松的身体叠加在一起闭着眼睛享受高潮的余韵。 余韵结束后,两人又默契的睁开了眼,带着笑意,交换了一个吻。一个吻可能不够,又是两个,三个,两个人保持着身体相互链接的状态,黏黏糊糊的亲吻着。 “你说,我不会怀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