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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龙(二)(依然是rou)

    “呃……父……父皇……!”夜色昏昏,殿中却灯火通明。明黄的床帐之内,闻人翎身上缕缕红绳层层相缚,体态修长健壮的青年乖巧地趴跪在闻人郁膝上,蜜色的翘臀上一道道或青或红的印痕纵横交错。“啪”地一声轻响,檀木戒尺一抬一落,闻人翎臀尖又添一道红痕,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哀求似的唤了闻人郁一声。闻人郁不为所动地扬眉道:“皇后方才叫朕什么?”

    闻人翎俊美的脸上飞起两片红霞,他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不知是因为怕疼还是因为害羞。下一秒,闻人郁便听到青年口中传出字正腔圆的“夫君”二字,声音虽不大,但任谁都可听出其中的欢欣之意与爱慕之情。

    闻人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新后,手臂高高抬起,厚重的木板挟风落下,重重打在闻人翎浑圆挺翘的臀瓣,戒尺击在弹性十足的软rou上,带得闻人翎柔软的臀rou也是一阵震颤。闻人翎猝不及防地泄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这一尺打得不明不白,待那一阵剧痛缓了过去,他才有些迟钝地回过头,一双漂亮的眼睛敛去了慑人的锋芒,只余一片清凌凌的水光。此时这双水光粼粼的眼睛正不解地盯着自己的夫君,似乎在问这一尺又是为何而打。

    闻人郁迎着闻人翎疑惑之中带着些委屈的目光,只是勾了勾嘴角,慢条斯理地冲他笑了笑:“这一尺是为夫赏给皇后的。”

    “……”闻人翎闻言只得默默转过头,心里满是纵容的无奈。

    唉,罢了。自己嫁的男人,除了宠着,还能怎么着。

    闻人翎一边挨打,一边还要小心控制大腿和手腕上的力道,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挣扎得太过把身上这几股绑得跟闹着玩似的细绳扯断了。届时要是把他那斯文娇弱的父皇惹不高兴了,还不知他得花多少心思赔多少好才能哄回来。

    话再讲回来,闻人郁似乎格外喜欢在他身上玩训诫这一套,他的屁股上这会儿已经被自己的父皇打得红彤彤的一片,guntang的臀瓣上没有一块好rou,稍稍一碰便是一阵痛痒。要不然还得是人不可貌相呢,闻人郁平日里看着温文尔雅的,一张脸生得更是美艳惑人,谁能料到他的好父皇在床笫之事上竟玩得这样花,下手这样狠,跟他漂亮又无害的外表比起来简直是两个极端。

    察觉到接受惩罚的人似乎在走神,闻人郁颇为不满地在闻人翎臀尖重重一敲,不偏不倚地打在方才留下的红痕上。闻人翎倒吸一口冷气,他转头瞧了瞧闻人郁,见对方面色不大好,只得自认理亏,努力想个法儿哄他高兴。于是他示弱似的小幅度躲了躲那木尺,尽管臀rou被打得火辣辣的痛,确实让他不大好受,但平心而论,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于常年拼杀战场的他来说并没有让他难忍到不能承受的地步,可他还是从口中憋出了几声轻微的痛吟,从往常说过的一堆yin话里捡了几句对方爱听的低声求饶道:“夫君,是……是臣妾错了,别打了,来cao我吧……后面……好痒……”

    一位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战将去了战袍,乖乖雌伏在男人身下被束缚着说着yin话求cao的样子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单说这其中的征服欲和巨大的反差感就是跟一般人交欢时所比不了的。闻人郁眸色黑沉,闻人翎见他意动,更做出一副媚态,他双手被缚不能动作,只得用硬起的乳粒去磨蹭闻人郁的大腿,他偏着头,把脸颊贴在闻人郁胯下,他的鼻尖传来一丝淡淡的腥气,他却一点也不嫌弃,神色反而愈加痴迷,他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尖想要去舔舐那根沉睡的巨龙,却被闻人郁扣住了下巴。闻人郁低笑一声,他从容不迫地轻轻拍了拍闻人翎的脸,明知故问地调笑道:“想要?”

    闻人翎急迫地点头,他下身已经硬得有些发疼了,闻人郁又抬手在闻人翎饱受摧残的臀rou上拍了拍示意他下去,闻人翎的屁股被打得红肿不堪,疼痛之中带着丝丝缕缕的麻痒,如今被闻人郁这么一拍便更是难捱。许是闻人郁给的刺激太过,这一拍之下,闻人翎后xue竟是翕张着泌出汩汩清液,沾得闻人郁满手都是,这下就连没羞没臊的闻人翎都有些羞耻了,他默不作声地跪到地上,不需闻人郁张口,他便乖巧地伸出软舌舔去对方手上的液体。闻人郁见他如此乖觉识趣,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他用赤裸的脚背轻轻碰了碰闻人翎昂扬的下身,闻人翎心领神会,急忙转身背对着闻人郁规规矩矩地跪好,他的双手虽被缚着,腰部的力量却极强,足以支撑他在双手被缚的基础上仍能做出一个端正的跪姿。

    闻人翎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对方动作,他疑惑地想要回头去瞧,眼前却猛然多了一片柔软的鲜红。与此同时,闻人郁粗大的阳锋自他身后插入,不经任何扩张便直捣黄龙。闻人翎身体健壮,但那处却仍是娇嫩无比,如今猛然被进入,虽没像上次那般见红却仍是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了痛意。他无可自抑地低吟一声,闻人郁却在他身后不管不顾地抽动起那物来,闻人翎在床上向来不加克制,这会儿如愿得偿了,他便叫得又yin又浪。闻人翎与闻人郁以前那些内敛温婉的妃子不同,那些女人侍寝时都是温柔又安静的,向来只会温顺地承受,偶尔忍不住了才会泄出一两声猫儿一样的轻吟,闻人翎却是既主动又霸道,在床笫之事上毫不掩饰收敛,闻人郁曾经假意斥责,说他每次侍奉,叫床的声音大得几乎整个宫里都能听到。闻人翎却是毫不在意地一笑,顺着闻人郁的话接道:“若是真能让整个宫里的人听到才好呢,让众人都知道父皇今夜在儿臣的床上,与儿臣同度春宵。”

    听到闻人翎的浪吟,闻人郁又是重重地挺腰刺入,闻人翎一声低吟,他眼前红艳艳的一片,透着几分朦胧的烛光,他试着摆了摆头想要将那东西蹭掉——在两人交欢时,他想看着自己的夫君。

    闻人郁粗大的尘根在闻人翎身后缓慢地进出,九浅一深地顶在新后紧致的后xue,湿热肠rou紧紧地箍在分身上,闻人郁轻叹一声,猛然一记深顶,让毫无准备的闻人翎发出了一声惊叫。这种时候,他益发不想错过闻人郁动情的模样。闻人翎不老实地挣扎了起来,闻人郁看穿了他的意图,他按住了闻人翎蠢蠢欲动的手,只听他轻声道:“皇后眼睛上蒙着的,是你我大婚之夜时,你执意要加的红盖头。”

    闻人翎一愣,他心里一时酸酸涨涨的,满足和欣喜让他的眼眶忍不住有些发热。闻人郁轻轻抽动起了粗大的阳具,青筋暴起的分身慢慢地擦过柔软的肠壁,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这样时轻时重的温柔性爱对于闻人翎来说实在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他的身体渴求着闻人郁大力的征伐,粗暴的对待。闻人郁难得的温柔让他心里满足极了,但后xue却传来了丝丝缕缕的麻痒,闻人翎只得扭摆着柔软的臀瓣,主动去吞吃那根东西,闻人郁也不阻止,只是啪地一声在他臀上拍了一掌,口中玩笑道:“皇后母仪天下,主理六宫,怎能干出偷吃夫君的阳根这种事?”

    闻人翎被打得臀rou晃了晃,后xue猛地绞紧了几分。耍赖被抓个正着,这让他难得地脸红了。对于闻人郁的问题,他无言以对,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大幅度动起了腰胯,再度拿回了主导权,后xue咬着男人的分身主动进出吞吃。他每次吞入那根阳物时,总要贪心地吃到最深,直到他两瓣臀rou压到闻人郁的春囊才肯罢休,拔出去时也是几乎要整个拿出去,只留下一个rou头停在体内,下次挺腰再继续吞回去。闻人郁乐得清闲,干脆就任由他折腾,只是偶尔使坏,在闻人翎没有力气或是想缓一缓的时候故意挺腰抽动。这场过于投入的情事让闻人翎蜜色的皮肤上蒙上一层潮红,他的身上出了许多细密的汗水,在烛光的照映下更显得体魄阳刚健美。由于闻人郁刻意使坏,闻人翎一时没忍住身后的快感,已经泄过一次,这会儿后xue正紧紧夹着分身不断收缩。闻人郁被夹得舒服极了,他不顾闻人翎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手掌握住对方精瘦的腰,胯下快速抽动起来。闻人翎的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哪禁得住他这般折腾,闻人郁刚刚顶了没两下闻人翎便吃不住了,他再也支撑不住端正的跪姿,腿心的快感让他腰眼发酸,闻人郁还故意用前端去顶撞他的敏感点,闻人翎身后快感连连,整个人被cao得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他的脸贴着冰冷的地砖,黑发凌乱地散开,在他身后,闻人郁一下重过一下地快速撞进柔软的后xue。闻人翎口中不断发出含糊的呻吟,他的脸颊也随着身后的频率一下一下地轻蹭着地砖。红绸之下,闻人翎的双眼无神地睁大,涎水自他嘴角无声无息地流下,他下身不知何时已经又一次勃起了,闻人郁的分身重重地撞进去,那东西便跟着前后甩动。闻人翎口中的呻吟时高时低,就像奏乐一般,闻人郁cao得快些,他便叫得高亢而yin浪;cao得慢些,他的呻吟便低不可闻。闻人郁觉得有趣,便抵住闻人翎后xue中那块不明显的凸起时轻时重地冲撞,闻人翎被他磨得难受极了,他长眉轩起,难耐地用暗红的乳尖去蹭

    光滑的地板,以图尽早解脱。闻人郁有些不满地重重一顶,闻人翎的身体便一阵颤抖,他的劲腰痉挛几下,下身悄无声息地又多出一滩白浊。

    闻人翎每次高潮,后xue都会无意识地紧缩,闻人翎的分身埋在湿热肠rou中,被层层叠叠的软rou紧紧吸附,就像有无数小嘴在亲吻、舔舐他的分身一般。闻人郁一时没把持住,射了闻人翎满肚子的jingye。闻人翎轻颤几下,没了筋骨似的瘫软在地。闻人郁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伸手去解闻人翎身上的绳子,一低头才发现闻人翎脸上的红绸竟无声无息地洇出两团湿痕。闻人郁一惊,他揭去红绸,看到闻人翎正默默流泪。闻人郁犹豫片刻,低头吻去儿子眼角的泪珠,口中问道:“哭什么?”

    闻人翎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微微一笑,伸手搂住闻人郁,双手轻轻一拉,他的父皇便被他整个抱进了怀里。他拥着闻人郁轻声道:“能嫁给父皇,儿臣三生有幸。”

    他说:“臣妾……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