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大婚(下)H
“呜……”胸前肥硕的乳rou被掐的发紫,乳尖上也有着被含过的湿润,已经高潮了三次的庄思萱彻底卸下了假装的冷静,呜咽出声。 私处已经是一塌糊涂,毛发上沾满了喷出来的yin水和流出来的jingye,yinchun已经被磨成嫣红,藏在里面的阴蒂被景烁找出来,用手指上的茧按揉着,不多时这具身体用力一挺,喷出了一大股yin水。 “皇上……不行了……萱儿不要了……”又一次潮吹,大脑混沌了的庄思萱忍不住求饶起来。 “该叫我什么?”景烁手指碾了碾肿大的阴蒂,粗大的yinjing再一次挺进那柔软的yindao,另一个手摸上那艳光四射的娇颜,压着嗓音说道。 说完,他又把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如同母狗一般趴着,插在体内的yinjing硬生生转了一圈,刺激得庄思萱浑身发软,根本撑不起身体。 “啊……相公……夫君……真的不行了……”庄思萱头埋进被褥里,混乱地叫出刚刚被景烁逼着学会的称呼。 这个姿势可以更好的插入,景烁压着那纤细的腰身往更深处顶,很快guitou就碰上了一圈圆嘟嘟的,紧闭的嫩rou,知道这是女人的宫口了,插进去,就能进到zigong。 “思萱,坚持一下,最后一次了。”景烁靠近庄思萱的耳边,安抚道。 同时腰部发力,狠狠地撞向那小巧的宫口。 “啊……不行……不行……” “太深了……好痛……” 没去管庄思萱的求饶和挣扎,景烁挺腰,缓缓抽出又重重插入,这样撞了几十下后,柔软的zigong口终于承受不住,被guitou闯了进来。 “啊——”庄思萱发出一声像是濒死的尖叫,yin水疯狂喷出,打在景烁硕大的guitou上,然后软软地倒了下去。 zigong里的温度更高,宫颈卡住guitou,景烁轻轻一抽就感觉把rou都扯了出来,爽的毛孔舒张,大力抽插起来。 混杂的yin液在缝隙里被挤了出来,给本来就打湿的床褥又添上了几分yin靡,庄思萱已经晕了过去,眼角带泪,满脸潮红。 在景烁射出最后一股jingye填满zigong时,这具身体无力地抖了抖,接受着guntang的灌溉。 等彻底完事后,已经是月上枝头,三更时分了,听到里面不再发出声响,宫人们才抬浴桶热水进来,全都紧低着头,没有一人敢看上一眼。 抱起已经没有意识的皇后,看着对方身上的青紫,景烁这才想起来明天还要早起去拜见太后,也不知道她起不起得来。 …… 转眼,三月已过,四月都到了尾声。 已经在这皇位上坐了有四个月的景烁已经对天启国的方方面面掌握了个大概,根据以前在其它世界的经历,他颁发了数条符合这个国家的政令。 改革引起动荡的同时也带来了明显的好处,原本哀声载道劝景烁的大臣们也一个个闭了嘴,不再轻易说话,哪怕景烁把上朝时间改为了三天一次,他们也只是面面相觑,低头接受。 拿起一颗圆润光滑的白玉棋子,捏在指尖细细摩挲,正想得入神,一阵馥郁的香气隐隐靠近,打乱了景烁的思绪。 “皇上,你已经忙了一天的政务了,臣妾熬了虫草乌鸡汤,喝些补补身体吧。”抬起头,皇后已经走到她的身前,身穿一袭淡紫色束腰抹胸宫装,胸前裹出了傲人的弧度,宽大的裙摆逶迤在地,华贵优雅。 随着话音,庄思萱摆了摆手,宫女将端着的鸡汤呈了上来。 “比起鸡汤,皇后才是朕所需的补药。”放下手里的棋子,景烁开口调笑,伸出一只手来握住了那双葱白的玉手,把人拉坐在自己腿上。 “皇上,这里是御书房。”庄思萱轻声抵抗了景烁的做法,又没法违抗他的动作,两颊生晕,坐了上去。 “红袖添香伴读书,岂不正好。皇后琴棋书画皆通,便陪我下棋吧。”景烁搂住美人的细腰,含笑道。 “臣妾的棋艺,皇上不要笑话才好……”看宫人已经上前把棋盘侧摆,庄思萱睫羽轻扇,嘴角含起笑意,拿起一颗黑棋,斟酌着放了上去。 已经不是第一次和景烁下棋了,原本棋艺尚可的庄思萱对自己有了明显的认知,闲暇娱乐可行,认真起来,毫无胜机。 “啊……”正在认真地看着棋盘,想着下一子的落处的庄思萱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一只手悄声来到了她的胸前,握住一团丰盈肆意揉捏起来。 “呜……皇上……”庄思萱用袖摆挡住胸前,低声软叫,努力不发出娇媚的呻吟来。 “皇后怎么还不落子,还没想好吗?”手上肆无忌惮的侵犯着这具轻熟的rou体,景烁还不忘调戏两句。 那只胸上的手已经伸进束胸的领口捏住挺立起来的乳粒了,景烁另一只手拨开裙摆,摸上了腿间的阴户,轻巧地挑出藏在yinchun里的小果,指腹一揉,就有一股yin液流了出来。 这具身体在景烁近两个月的开发下,已经是敏感又yin荡了,轻松就能勾起泛热的情潮。 “嗯哼……不行……”眼神水润的庄思萱一边克制住体内升腾而起的空虚,一边用力推拒着景烁的手。 娇嫩的阴蒂已经随意的把玩下肿胀了起来,情动而流出的yin水把腿根弄得yin靡不堪,庄思萱不期然被情欲拉走了心神,又很快收了回来,要是在书房和皇上欢好,那她和那些位卑的嫔妃有什么区别。 “不行……不行……皇上!”庄思萱一边叫着,一边挣扎,猛地一用力,就从景烁的怀里挣脱开来。 “皇上,御书房内不可白日yin宣。”遮住凌乱的胸前,庄思萱平复好自己的呼吸,斥责地说道。 “啧,思萱,这已经是你第三次推开我了。”气氛被打断后,景烁拿过一边的锦帕浸了茶水擦干净手,皱着眉,神情不悦。 “皇上,臣妾乃一国之后,不可……”庄思萱整理好衣物,低眉顺眼地说道。 “好了,无事,继续下棋吧。”没等皇后的话说完,景烁先开口打断了后面的话,表情已经变得无奈,摆了摆手让这个话题过去。 棋继续下了起来,这次庄思萱坐到了侧榻,是和景烁面对面的位置,落子无言,庄思萱看着景烁变得兴致缺缺的表情,心里生出了几分忐忑。 …… 入夜,本该待在皇宫里的景烁出现在了河面的画舫里,画舫之中,丝竹悦耳,美酒佳肴,可惜在等的美人突然不来了,去了大半趣味。 中午被皇后拒绝了欢爱,晚上又被穆景澄突然爽约,景烁都有点郁闷了,酒水入喉,不由地多喝了几杯。 “救命啊,救命啊,船翻了,船翻了……” “快来救人啊……” 岸边突然传来嘈杂的呼喊声,景烁摆摆手,示意宫人去看看,没过一会,宫人就进来回禀:“皇上,是前面有一艘小舸翻了,天色太黑,找不到人了。” “那你们会水的就下去救人。”景烁一手撑着头,说道。 不多时,得令的几位会水的将士便下了河,不过几分钟,就把人捞了上来。 捞上来的还是位认识的人。 “草民裴子默,见过皇上,多谢皇上出手相救。”浑身湿透的裴子默喘过气来,看见景烁,低头行礼。 狼狈不堪的衣服完全没有损去他的风华,滴水的墨发沾在白皙的颊边,勾勒出那精致的线条,湿润的睫羽轻眨,染得那双眼睛如同浸在水中打磨得光亮的墨色玉石,沁人心脾,白衣浸水后沾身,贴在那具修长的身躯上,加之颜色易透,都能看到胸前遇冷挺起来的粉嫩乳尖。 “无需客气,夜晚寒凉,裴神医可以先去换上我船上的备用衣裳。”景烁的目光滑过裴子默的颈肩,发梢上的水滴在那上面,顺着弧度,流进了胸前的衣领。 换好衣服的裴子默走出来,坐在景烁对面。 “裴神医怎么这个时候在这河面泛舟。”两人相对,景烁饮下半杯清酒,好奇问道。 “草民平日里就爱好游湖赏月,可惜时运不佳,不小心翻船了。”裴子默声线清冷,转头看向窗外的明月,他穿的其实是留下来给穆景澄备用的衣服,深色锦袍上绣着精致的暗纹,明明是贵气的服饰,他给人却是截然不同的清雅。 “原来如此。”景烁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可惜朕没有那份雅趣。” “听闻裴神医除医术外,棋艺也是一绝,不若陪朕下上两局。”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听到下棋,裴子默明显有了兴致,他常年生活在山上,没什么业余活动,就经常和师父下棋,下了山后,反倒没什么友人陪他下棋了。 男二号的各项技能配置自然不差,裴子默的棋艺在原文的剧情里就是难逢对手,可惜现在遇到的对手是景烁,景烁不知道经历过了多少世界,遇到的棋艺上的敌手太多了,在他看来,裴子默的棋术在他经历过的各种人里,也不过是中上而已。 因此,景烁下棋的态度有点随心所欲,时不时喝上一杯酒,望一下窗外,轮到自己落子的时候才扫一眼棋盘,下上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