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半夜失眠,两处喷水
那日被刘鸿撞见之后,沈流一直提心吊胆,就怕突然被召进宫中。沈流知道自己的担忧在旁人看来毫无道理,因此将心思藏得很深面上从未表露,但沈谌与他朝夕相对,不久还是瞧出端倪。 这日夜里云雨过后熄灯已有一个时辰,沈流却深陷前世回忆迟迟无法入睡。沈谌一直听着沈流的呼吸,知道他还醒着,终于忍不住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无奈地问:“你到底为何事忧心,连觉都不睡?” 这半夜里突然冒出的声音实在吓人,沈流愣了半天才回道:“无事,晚膳吃的有些多。” 沈谌闭着眼冷冷道:“一晚上被cao了两回,吃得再多也该消食了。” 沈谌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沈流,沈流也不是非要瞒他,便实话实说道:“我在想不知刘鸿有没有将那日的事告诉他人。” 沈谌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竟是因为此事,见沈流如此在意,不由为那日逼迫沈流而后悔,他亲了亲沈流,柔声道:“那日我不是说过,刘鸿未必能认出你,就算他说出去又如何,无人知道是你。” 沈流没想到沈谌不仅没有嘲笑他莫名其妙的担忧,反倒还温柔地安抚他,他翻身抱住沈谌的腰,试探着道:“我知道自己想得太多,可我忍不住,我听说刘鸿很可怕,府中死过很多婢妾,而且他常献人给圣上,与圣上一起作乐。万一那日刘鸿认出是我,将我这身子怪异之处告诉圣上,圣上到时召我进宫该如何是好?” 沈谌可算明白沈流到底在怕什么,想到皇帝觊觎沈流的身子,心中也发起一股无名火。他起身将怀中人放回床上,一把扯开沈流的衣襟,捉住跳出来奶子大力揉捏:“你怕你那父亲看中你这对sao奶子?” 沈流被沈谌调教得太好,一经玩弄身子立即软下来,腿心处也流出yin水。 沈流急喘着道:“是……是……阿流的奶子只给叔父玩……” 沈流的话取悦了沈谌,怒火随之转为yuhuo。沈谌将侄儿的两只大奶拢在一起,单手捏住两颗rutou向上拉扯:“你放心,你的奶子是叔父的,就算是皇帝也碰不得,谁要碰叔父就……砍了谁。” 沈流被玩得爽快非常,险些错过沈谌的话,他心头震动,虽相信沈谌有此能力,却不觉得沈谌会为自己做那大逆不道之事,忍不住确认道,“当真?叔父不是哄我罢?” “当真,”沈谌玩够奶子,摸到沈流下身捅了捅湿乎乎的rouxue, “嗯……真是sao货,摸摸奶子就流这么多水,这saoxue也是叔父的,只有叔父能cao。” 沈谌说完提起阳物插了进去。沈流今晚被cao过两回,rouxue尚未闭合,沈谌尽根而入又尽根而出,每一下都能cao到沈流的zigong,沈流难以招架,不由大声叫道:“轻些,叔父……cao到zigong了……” 沈谌丝毫没有减缓力道,提着沈流的双腿死命cao干:“阿流莫要口是心非,上回被叔父caozigongcao到喷水的不是你?妇人的zigong用来生子,你的zigong却是生来给叔父cao的。” zigong被cao起初是有些疼的,但后来会越来越爽,沈流前几日来完月事被憋得难受的沈谌压着caozigongcao了一个晚上,最后神魂无主稀里糊涂就从阳物和yinxue两处尿眼喷出yin水。 沈流前世很少在云雨之事上获得欢愉,不懂这喷水是怎么回事,但他的身子已牢牢记住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沈谌一提他顿时兴发如狂,不由自主摆臀挺胯迎向沈谌:“向上cao叔父……zigong也要……啊……好爽……” 沈谌听见这话冷笑一声抽出阳物,随即扬起手扇打沈流的rouxue:“小yin货,一个泄欲的玩意儿还敢向主人提要求?转过去,学学那些母狗,撅起屁股求主人cao你。” 沈谌嘴上说得难听,手上却未用力,沈流不仅不疼反倒还被这几巴掌激得yin兴更高,沈谌一松手他就翻身跪在床上,摇摆屁股向沈谌求欢:“cao我,主人……母狗的saoxue好痒……” 沈谌爱极了沈流这副痴狂放浪的模样,他掰开yinxue挺身插入,却没有深入而是guitou向下重重顶弄,每顶一下沈流就微微一颤,好似受到极大的刺激。 “记住了,这是花心,”沈谌不急不缓地道,“cao弄此处阿流就会像撒尿一样喷水。” 沈谌guitou反复冲撞那被称为花心之处,沈流的确产生撒尿的冲动,可他明明爽极,却始终觉得还差一点,沈流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只能拼命耸动屁股向沈谌求欢:“不够……不够……我好难受,叔父……给我……给我……” 沈流的身子是沈谌一手调教出来的,沈谌当然清楚如何能令沈流快活,他握住沈流的阳物,拇指用力揉按马眼,同时挺腰一送,狠狠cao进rouxue。 沈谌这一下用足了力道,火热坚硬的阳物碾过花心,铁杵一般直捣沈流zigong。沈流差的就是这么一下,guitou撞上zigong的一刻,他终于登上极乐,膀胱内yin液霎时冲破关隘,从马眼和rouxue内的尿眼喷射而出。 这射液比正常丢精激烈许多,射完之后沈流跌于床上,双腿抽搐屁股不停抖动,沈谌俯下身子,温柔地抚摸他的腰臀亲吻他的背,直到他缓过来才将被rouxue挤出的阳物重新插了回去。 沈流xue内还在收缩,嫩rou死死缠着阳物,令沈谌极为快爽。沈谌欲兴如潮,压着沈流连cao数百下,虽没有特意去顶那花心,但仍cao得沈流魂飞魄荡,很快又丢了一回。 算上这一回,沈流今日足足xiele六回,此时rouxue又酸又麻,实在是不堪承受,他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流着泪哀求道:“不要了……不要了……阿流的saoxue快被叔父cao烂了……不要再cao了……” 沈谌已经要射了,闻言加快抽送狠命捣弄,沈流猝不及防,竟rouxue一紧又喷出一股阴精,沈谌的guitou被这热乎乎的水浇了个正着,终于忍耐不住射出精水。 沈谌在沈流体内抽送了一阵,余韵退去后方才抽出阳物,他翻身倒在床上,揽沈流入怀,低声问道:“这回可舒服了?不会再胡思乱想了罢?” 沈流昏昏欲睡,只轻轻嗯了一声。 沈谌养着沈流是为泄欲,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为帮沈流纾解而交欢,他看着沈流恬静的睡脸,认命地叹了一口气,起身小心抱起沈流向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