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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少爷①(兄弟骨科)

    父母过早离世,只剩下三个兄长抚养沈明倾。沈明倾从小就是被抱在怀里长大的,兄长们如珠如玉地疼他,爱护他仿佛爱护一株长在野外的玫瑰花。风雨挡去不算,连太阳也要给他搬来,精心计算每日光照的强度与时间。沈明倾就这样被养到了十四岁,吃饭还要哥哥亲自去叫,端着小屁股坐在手臂上抱下楼去。菜不爱吃,就勺子一杵,放下碗就要跑。最后被二哥沈暮晨按在腿上,一口饭一口菜一口汤的喂。

    晚上洗澡还要和大哥沈鹤轩一起,脱得光溜溜的,坐在沈鹤轩大腿之间。他早已经对自己腿间比哥哥们多出的缝习以为常,也习惯了大哥给自己洗澡时,总要把手指插进小逼里。这也是洗澡的一部分,而且还很舒服呢,每次他都会偷偷尿出来,但从来都不好意思告诉哥哥。他以为自己喷水喷得隐蔽,却不知道每次他高潮的时候,都会小腹抽搐,逼rou紧得沈鹤轩手指动都动不了,手掌贴在逼口都要被吸进去,热热的粘稠水液就射在掌心。

    洗完澡吹完头就要睡觉,他是轮流和三个哥哥睡的。今天轮到二哥沈暮晨。沈明倾穿着件短短的睡裙,从沈鹤轩怀里到了沈暮晨怀里,乖乖环着二哥的脖子和大哥说晚安。躺到了二哥床上,沈明倾自觉地把卷起来的睡裙拉得更高,露出未着一物的光洁下体:“二哥快一点好不好,明明今天好困哦。”

    “好,二哥快一点,让明明快一点尿出来。”沈暮晨亲亲沈明倾软软的嘴唇,就俯下身去舔弟弟幼嫩的小逼。

    沈明倾人小,非常敏感,吃了一会儿阴蒂就潮吹了。吹出来的水落到了隔尿垫上,沈暮晨将隔尿垫收起来,扔到卫生间,第二天会有人收走清洗。

    兄长们并没有纠正沈明倾对于潮吹的错误认知,看着他在别的时候误以为自己漏尿了的羞耻样子,让哥哥们非常愉快。

    沈明倾十五岁那年来了月经,他被吓坏了,以为自己要死了,捏着染血的内裤,光着屁股冲到了大哥的书房,跳到沈鹤轩怀里,呜呜直哭。沈鹤轩看着沈明倾还粘着血的逼口,jiba一下子就硬了。他保持着不动声色,把沈明倾攥在手里的内裤拿出来,叠好放入自己的口袋,手捂着弟弟的小腹,抱着回了他房间。

    “不要哭,明明,你是来月经了。这证明你长大了,可以做mama了。下面流血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几天之后就不会再流了。”

    沈鹤轩先是把沈明倾放到床上,叮嘱他不要光着脚到处乱跑,走廊上没有地毯,容易着凉,一点也不在意弟弟时不时流出一点血的小逼弄脏了自己的床单。他进了洗手间,用温水打湿毛巾,出来给弟弟清理股间的黏液。等擦干净了,他又从自己的内裤隔层里翻出一条粉蓝的女士三角内裤。他从放置零碎物品的地方找到卫生巾,好好对准内裤的裆部贴上,抬起弟弟细细的脚踝,给人穿上了。棉质的内裤紧紧地兜着沈明倾rou乎乎的圆屁股,他不舒服地把手指伸到勒着他屁股蛋的内裤边上扯了扯。

    沈鹤轩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非常少见的、明显的笑容,他揉了揉弟弟的屁股,亲昵地把脸埋到沈明倾被粉蓝内裤裹着的两瓣臀rou里。

    “大哥你干嘛呀!”沈明倾软乎乎地抱怨,“前面好紧,不舒服。”女士内裤没有多余的容量安置沈明倾的小鸡鸡,他拉开内裤正面的松紧带,调整yinjing的位置,却怎么也调不好。

    唉,沈鹤轩可惜地叹了口气,没有让沈明倾注意到。他从放卫生巾那个地方又拿出了棉条,脱下让弟弟不舒服的女士内裤,把棉条塞了进去。

    “大哥……这个感觉好奇怪啊?”沈明倾扭了扭屁股,感觉小逼有点涨。“这个塞进去可以把流出来的血吸走,也不用贴在内裤上,明明还是可以穿自己原来的内裤。”

    沈鹤轩又回头去翻了一条沈明倾的小内裤出来,给人穿上了。“每四个小时就过来找大哥换棉条哦。”沈鹤轩叮嘱沈明倾,不过也知道,沈明倾肯定是记不住的,还是要他去找弟弟换。

    当天晚上,沈家四口人就为了这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切了一个双层大蛋糕。沈明倾很喜欢吃甜甜的蛋糕,但是因为吃多了不好,所以平时都被哥哥管着。这次却没有人管他!他吃蛋糕吃的肚子溜圆。于是他就认定了,来月经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晚上三哥沈子北抱着他,宽大的手掌带着暖融融的温度贴在沈明倾的小肚子上。睡觉之前,三哥给他把棉条换成了夜用的超长卫生巾,内裤是大哥友情提供的,黑色波点带蕾丝花边的女士内裤。沈明倾平躺着,向沈子北抱怨:“三哥,下面好不舒服啊!我能不能不垫这个东西啊?”

    沈子北凑过去亲沈明倾鼓起来的脸颊rou,安抚不顺心的幼弟:“明明忍一下哦,不垫不卫生的。哥哥给明明讲故事听好不好?”

    沈明倾一听有故事可以听,立马又高兴了起来,好哄的很。三哥去过好多地方,做过好多有趣的事,他一直很感兴趣。

    沈明倾就这样被娇惯着长大,可以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三个哥哥对他有求必应,但沈明倾仍长成了一个傻乎乎的性子。别看他平时对哥哥们撒娇卖乖,好像很机灵的样子,其实人特别好骗又好哄。哥哥一说不能在学校教学楼上厕所,只能回宿舍上,沈明倾只反驳了一句,就被哥哥说的支支吾吾,只能结巴着说“好、好吧”。他们特地为沈明倾申请了一个宿舍,不住人,就专门为了沈明倾有个上厕所的地方。

    其实沈明倾也是用小鸡鸡上厕所的,下面的缝也又细又窄,就是被哥哥们舔多了,指jian多了,鼓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哥哥总疑心别人会看沈明倾可爱,扒他裤子和他比大小。但沈明倾着实有一张很能唬人的高岭之花的冷艳脸蛋,同学们都只客客气气地和他说话,连带点颜色的话都不敢在他旁边说,唯恐脏了这玉人的耳朵。同学们哪能知道,冰清玉洁的沈明倾每晚都被疼爱他的哥哥们压在床上,舔逼舔得哭叫不止,水流的床单都湿透。

    沈明倾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就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生日晚宴。名流们在吊高的穹顶下见证了沈家最最珍贵的小少爷被他大哥牵着手,宣布成年,同时声明他将拥有集团总公司20%的股份,由三位兄长共同转让,成为总公司持股最多的大股东。

    沈明倾迷迷糊糊的,晚宴就结束了。其实才10点,但他立马被二哥沈暮晨送回了家。沈暮晨牵着沈明倾从地下车库的电梯上去,沈明倾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巨大的变化将要发生在他和哥哥之间。

    他扯了扯沈暮晨的衣袖,贴上去问他:“二哥,我们这么急干什么呀?”

    沈暮晨勉强绷着自己温文尔雅的面具,额角青筋都快跳出来了,还软着声音哄沈明倾:“回家给明明十八岁的成人礼物呀。”

    沈明倾完全没有注意到哥哥眼神里对他的渴望,西装裤不正常的隆起,抓着他的手的微颤,他只天真而活泼地惊喜道:“还有礼物啊?!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