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勾引/给太监揉逼摸奶/算计皇帝/偶遇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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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招人是做粗使奴婢的,能在各位娘娘宫里的小宫女,则是都要精挑细选,甚至有些要贿赂太监才能入名册。双性人力气只比男人小一些,皇帝又喜欢双性人,内务府一举两得。乔峥被分去浆洗衣服,和以前在村里做的差不多,只是要更加仔细,宫里规矩多,精细东西也多,弄坏了就要挨板子。乔峥心里清楚,他想走的路绝对不是贿赂太监伺候后妃就能实现的。 如今宫里皇上用的最顺手的首领大太监,叫李福东,他的干儿子阖宫都是,有些太监为了当他的干儿子,事事都要伺候他。每次高级太监过来,做奴婢的都要低眉顺眼行礼,更枉论遇到妃嫔了。 乔峥是农家出身,干活勤快利落,周围奴婢和他很快打成一片。后宫人多,嘴巴也多,消息到处都是。乔峥知道的就有,李福东的一个干儿子,叫李念恩,不太受李福东待见,但是由于是自家亲戚,因此也颇有脸面。 乔峥浆洗完衣服,就坐在李念恩常常路过的必经之地,把领口扯的松松垮垮,靠在假山上哭。 李念恩轮值后听见有人啼哭,以为是宫女被责罚了,宫里规矩重,不允许宫女太监在公开场合哭出声。他走过去想要提醒,不想却看到一位美人衣衫凌乱,扶在假山上啼哭,雪白的肩头露了一半,听见脚步声,美人急忙拢拢衣服行礼:“李公公。” 李念恩在宫里虽然有些权利,但何时见过这种场景?宫里认为太监再高贵也是太监,皇帝又荤腥不忌,李念恩这种长的凤眼薄唇周正像的,却也没怎么见过女人和双性人的rou体。 李念恩回了礼:“你哭什么?”他看见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滚出一颗泪珠,细白的手拢了拢衣服,却不想露出半个胸脯:“奴婢过来的时候…碰见一个…一个太监。他要摸奴婢,奴婢不肯,他就…扯了奴婢的衣裳。” 李念恩怒从心起:“狗崽子好大的狗胆,你告诉咱家,是谁?咱家替你出头。” 美人鬓发都乱了,眼睛里充满惶恐,扑到李念恩怀里:“公公不要…峥儿刚进宫,怕得很,求公公帮峥儿瞒下吧…若是被发现,峥儿才是死路一条了。” 李念恩被这样一扑,手上下意识搂住怀中人,双性人的屁股又肥又挺,胸口软rou贴在自己的胸膛,由于衣服乱了,那两团白腻肥乳半露,挤的李念恩心猿意马。还没等他过多体会怀里的香软,美人就离开了,嘴里还不住道歉求他原谅:“奴婢刚离家,习惯了家里有一位哥哥,请公公宽恕。” 那触感太美好,好到李念恩轻轻拉着他的手扶他起来:“没关系,以后咱家就是你的哥。无人之处,你尽管叫一声念恩哥。” 乔峥装作害羞,轻轻点点头,似乎没感觉到,李念恩在离开的时候,手指轻轻地摸了他的屁股。 虽然有李念恩发话,但是乔峥该做的事儿一样都不落下,他心里清楚,他和太监扯东扯西不是为了少干点粗活的。 “峥儿…心肝儿…给咱家亲亲…嗯…”乔峥的红唇被咂的红艳艳的,他双手推了推太监的肩膀,推不动:“念恩哥…轻…轻一点…”话虽这么说,情潮席卷着下体,连亵裤都变得湿透,太监的手指拨弄着他的rutou,唇舌纠缠,涎水顺着嘴唇流出来。美人被灵巧的手指玩弄的喘息连连,桃花眼潋滟多情,下身不住的往前送:“哈…哥…” 太监双手游走,剥开湿透的亵裤,里面的yin丝还挂在yinchun上,他捻了下yinchun上方的花蒂,yinchun里就喷出一大股水,浇在太监的手指上。 “哈…念恩哥好厉害…”他挺了挺下身,jingye射了李念恩一手。李念恩舔了舔手指上的jingye,丹凤眼露出些许笑意,把jingye涂抹在美人儿的朱唇上:“sao货。” 他扯了扯太监的官服:“咱家细想想,你这身子做粗活也实在让人心疼。转头儿我跟内务府打个招呼,给你安排到新晋的后妃宫里。”他有些权利,自然舍不得他的对食在这儿吃苦。 乔峥的云鬓松松散散,高潮后的小脸儿粉嫩潮红,眼睛里含着春意和算计,像一朵春日里刚开的粉艳芍药:“哥,在后妃宫里,我想这样跟您…还不方便了呢。” 李念恩给他提好裤子,闻言看了眼他:“那你打算去哪儿呢?一直做粗使宫人?” 乔峥含情的水眸眨了眨,勾了勾他刚整好的官服腰带:“念恩哥来我宫里,我们不就能长长久久了吗?”他话里带着小勾子,音调媚而绵长:“做别人的奴才,多没意思啊。” 李念恩和他私相授受一个月了,哪能不懂他的话中之意呢?他半眯着眼打量了这个他以为柔弱又sao媚的双性人,一笑:“乔娘娘的心,够大。咱家喜欢。”他拍了拍乔峥的脸蛋儿,带着玩弄的促狭:“对啊,玩儿圣上的妃子多爽啊。峥儿等信儿吧。” 乔峥又与他吻了半晌,依依惜别。整了整衣服,又像是刚来时那样,一个低眉顺眼的粗使奴婢。 不出半月,李念恩就给他送了匹薄绢布料,乔峥和同为粗使的赵萍儿交好,她也是个苦命人,小时候被表哥强jian了,告到官府去,奈何表哥远亲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她被人打了二十大板,拖着血淋淋的腿养了几个月,又被父母发卖了,由于绣活儿出挑,被送进了宫里。 奈何她的绣活儿再好,也是个破了身的,被打发进来做苦役已经有一年了。 “你当真要这么做啊?”赵萍儿咬断了银线:“大概还有两天就能绣好了,你自己千万当心。” 乔峥点点头:“我出去了,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赵萍儿笑了笑:“你呀,顾得上自己就得了。我在这儿都一年了,还能有什么的?” 两个人说了会儿话才散,干了一天粗活儿,赵萍儿还要找个没人的角落偷偷用月光照着绣花样,怕被发现,她连蜡都不敢点。乔峥眼看着她眼睛越来越红,心里愧疚万分,暗暗记下一定要弥补她。 “站住!”乔峥那天刚和赵萍儿碰完头,最后一点也绣完了,他这会儿正抱着那件半透明的绢裳,听到这声音冷汗直冒。 宫人是不允许无故夜游的。 他深吸一口气,回身行了个礼:“见过大人。” 来者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很是俊秀,目若朗星,剑眉入鬓,身材高大,在那儿一站便知是个练家子:“你是哪个宫里的,在这儿做什么?” 乔峥舔了舔唇,泪盈盈的眼睛轻轻看向一旁:“大人捉我去慎刑司吧。” “回答问题。”年轻人沉声道。 “奴婢是浆洗处的乔峥。宫里…不许夜游。可是我太想念哥哥了,这几日梦见他,总说自己在下面过得不好。我…不敢烧纸,只好在千岁湖边折一些柳枝纪念他。” 他太瘦弱了,被夜风一吹就像要倒了一样。年轻人没说话,远远地用佩剑把自己的披风挑了递给他:“穿着吧,以后别来了。” 乔峥接过佩剑上的披风,裹在身上,年轻人太高了,披风在他身上大了整整一大圈,更显得他羸弱。他抹了下眼泪:“谢大人,敢问大人名讳,回头奴婢洗好了还给您。” 年轻人摇摇头:“不必给我了,一件衣服罢了。走吧,我就当今夜没看到你。” 乔峥点点头,跑远了,“不经意”地落下了一个绣着小桥流水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