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4p
他左边一直被抽插着的rutou红的仿若滴血,乳晕大面积扩散,看起来比右边简直大了一倍不止,折磨许久的软管一经撤出,潺潺乳汁就从尚在开阖的孔间泄出,顺着曼妙的曲线汩汩流下。 到此为止,他终于挣脱开了身后一直禁锢着的有力手臂,脱力般摔倒在地毯上,低垂着漂亮的头颅,任黑发遮住悲伤不已的面孔。 不知过了多久,被掌掴过的高热脸颊迎来了一阵清爽的冰凉,恰当好处地缓解了红肿发麻的胀痛,他愕然抬头,透过被眼泪粘湿成一绺一绺的睫毛,看到了一个模糊的熟悉身影—— 高大的男人背光而站,手里接了一杯加了冰的凉水,用那尚在冒着冷气的杯壁轻轻碰了碰林言的侧颊,那里已经像个馒头一样高高鼓了起来,看见男孩终于发现了他,陆川轻笑一声,微抬下巴示意: “怎么又在哭?”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睁大了水润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看向了他。 见林言还是呆呆地望着自己,男人以为自己没说清楚,好脾气地又问了一遍,“为什么哭?” 这时,地上半跪着的男孩终于才仿佛从木然的状态里反应了过来,他所有的脆弱疲敝好像在这一瞬间都找到了依靠,如同晚归的倦鸟,投怀的乳燕,肆无忌惮地凶悍流着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的眼泪。 男人叹息一声,“是因为被主人打了所以委屈吗?” 他拭了拭林言脸上湿漉漉的泪水,温柔张开双臂,“来,到哥哥这里来。” 林言膝行几步,伸出细细瘦瘦的手臂揽住了足足比他壮出一个头的男人,柔弱无骨的白嫩小手放在蜜色肌肤的结实臂膀上,看起来温馨又暧昧。 “对,对不起,呜呜呜哥哥,我又没有完成今天的任务,惹主人生气了,” 他边抽噎边道歉,被完全抱进男人怀里的小小身子随着倒气一耸一耸,连鼻头都红红一片。 陆川平静的眼眸里凝聚起一片暴风雨,他看向怀里还在不断自责的小人儿,向来无波无澜的心绪一片惊涛骇浪—— 他的宝贝怎么能这么乖,这么娇,软到他心都要化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把他捧起来含着哄着宠着,让他做最天真明媚的小公主;又想把他关起来打破打碎打坏,看他涌出更多无所适从的眼泪。 最终,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将一只手还端着的水杯凑到林言干涸的嘴唇前,哄他,“好好,不哭,嗓子都哑了,我们一会儿再说,乖乖先喝点水好不好。” 林言从来最听他的话,像头温顺的小麋鹿一样低头垂下眼睑,就着男人的水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起来,殷红的小舌尖在透明的八角杯中被折射晕染,漂出一抹潋滟的荡漾,伴随着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喉结在修长纤细的脖颈上上下滑动。 男人眸色渐深,一眨不眨地定定看着他喝完了整杯水。 可能怀孕的体质还是有些偏弱,一杯带着凉意的冰水刚下肚,他就微微地打了几个不明寒颤,粉嫩的脸颊上都起了一层细碎的鸡皮疙瘩,陆川又是好一阵忙碌,又是将人抱在怀里揉着耳朵呼热气说好话,又是给他搓搓手搓搓脚让他暖和一点。 将倒模刚保存起来的两兄弟正好过来,就看到这副你侬我侬的温馨场景,陆妄倒是还好,向来沉着一张脸看不出什么表情,陆恪率先先坐不住了,当即就开始冷嘲热讽: “老三这不来倒罢了,一来总能给我们惊喜啊。” 陆川没有理会他,只是感受到怀里小人儿因为突然出现的两个人而全身紧绷的状态,皱了皱眉,看向他哥: “你又打他耳光了?” 陆川一哂,“你倒还先发制人了,行,我还正要问你呢,你说说,言言在你手里呆了一周,连一个最简单的爬行都做不完,这我找谁算账去?” 陆川没想到这个原因,漆黑的眸子转向林言,一时倒也没有接话。林言有些着急,害怕此刻唯一可以信赖的一个人也离开他,着急忙慌地拉住陆川的手就要解释,“不怪哥哥,我,是我早上不想吃东西,把食物偷偷倒掉,下午才没有力气的,以后一定不会了。” “哼,”陆恪从鼻孔里喷出一声,一脸不相信,要不是他今早有事突然去而折返,也不会发现林言偷偷将牛奶往花盆里倒。他当时终于明白,之前几次三番经过那盆花的时候,闻到的奶香味来自哪里了。 他们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林言的状态慢慢糟糕起来,他开始变得厌食,甚至连最爱喝的牛奶都咽不下去,陆妄他们看得紧的时候,他还能在餐桌上勉强按配置好的比例进食,稍有不注意,他就会想法设法的偷工减料,能少吃一口就是一口。 肚子里的小家伙还在拼命从母体吸取养分,让本就孱弱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 陆川清楚事件的严重程度,收敛了神色,面无表情地看向林言。 男孩再迟钝也感受到了危机,从怀里一点点僵直了身体,慢慢坐直,躲躲闪闪的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敢正面对上陆川的眼神,他害怕从那双纵容的眼睛里看到失望。 他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忐忑中,听见了自己的宣判。 对方说,“言言,过去的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得为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负责。” 林言猛地抬头,茫然无措地瞪大了眼睛,看向面前各自不同又尽有相似的三张脸,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觉得好像和他们的记忆远不止于此,又好像不认识他们每一个人。 随后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巨大的卧室里纱帷重重,男孩雪白的玉体被夹在三具成年男性身体中间,他连一丝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前胸后背处紧紧贴着guntang的火热身躯,颤抖地大腿被拉起腰按着跪在床单上,小屁股被架到近乎悬空,全无着力点。 健壮与羸弱,精悍与纤细,在这样的对比之下铺陈到了极致。 许久未被插入的女xue终于迎来了渴望已久的的大jiba,陆川没有丝毫停留,紫红的蘑菇头从瑟缩着讨好的yindao里直直穿过,奔着最深处的zigong一路而去,深深抵在那处调教中变得乖顺的宫胞入口,马眼出渗出的黏液淅淅沥沥将狭小的入口处涂抹地湿淋淋一片,整条rou道都被刺激到,讨好地舔舐吮吸着这根粗壮的rou棍。 囊袋撞在被顶到微微内陷的xue口处,那里早已经湿滑水润成一片,yindao像被cao漏了一样,淅淅沥沥地从结合处往下淌,不光将两颗饱满鲜红的rou球都洗了一遍,连浓密的毛发出带上一片亮晶晶的不明液体,被在高速拍打中挤压成的泡沫黏到蜷曲。 他甚至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单靠身后另一根jiba的凶悍进出,就足以带动着前边这根火热的yinjing在湿滑的rou道里前后动作。 男孩因为姿势缘故,两团硕大的乳球紧紧压在他的前胸上,还在滴滴答答地漏着奶水,有时候不经意地上半身微微擦过,都能引起他早就绷紧的身体的又一阵战栗,更别提陆川要是伸手在他两颗肿胀如樱桃一样的奶头上轻轻捏了捏,立刻会引起早就没什么意识的男孩又一阵带着哭腔的喘息。 事实上陆川之所以没有那么做,并不是因为他好心或是体贴,而是男孩实在太不禁玩了,三个人的插入已然让他的身体像被旋到最紧的发条,稍微重一点的刺激就会受不住地绞紧痉挛,他们只是在尽力拖延他高潮的时间罢了。 “啊,哈啊,不,呜”,被另一根巨大阳具堵住嘴巴的男孩在又一次后方的挺腰深撞后,受不住地挣扎哭叫,却只能发出几声模糊的音节,张开的喉腔反而让那根硬物狡猾地乘势又深入几分,强烈的反胃感登时涌了上来,他受不住地喉头痉挛着干呕几下。 三道rou墙密不透风地将他全身每个角落都严严实实地控制住,绝无一丝挣扎的可能性,口腔yindao肛门每一处都牵一发动全身,在身后传来的越来越快的“啪啪”cao干声里,颤抖的膝盖中间紧紧卡着男人粗壮的腰,连稍微合拢一点都做不到,稍有拱起腰向前缩的想法,就会被cao着屁眼的陆恪毫不留情地向丰满的rou臀甩一巴掌,直将乱颤的臀尖儿打的一片红白相间。 模糊不清的意识里,身体却越来越熟悉觉得这样子的绝望,好像,好像不久以前就发生过。 什么时候呢? 他来不及细想,又被凶悍的一击顶到整个上半身向前探,小巧的屁眼已经被撑开成一个圆洞,含着一根粗长黑亮的yinjing,那力道太猛,硕大的guitou仿佛要凿破尽头处那一层薄薄的腔壁,清瘦的脊背上蝴蝶骨高高隆起,真叫人担心这样孱瘦的身体会不会被撞散了架。 男孩实在承受不住,被撑开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断断续续流出清液,他握紧了拳头拼命捶打在身下的男人身上,仰着头从陆妄抽插的间隙里发出凄惨的泣音。 “要到了?” 陆妄看着他逐渐放大的瞳孔,大汗淋漓的进伐中问出一句。 当然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倒是一直没有太大动静的陆川终于不再忍耐,握住男孩两个微微凹陷的腰窝,狂暴抽插起来,和后xue的yinjing仿佛比赛似的,狠进狠出,直将两张粉色的小口cao到嫩rou翻出,yin水四射,堆在艰难生存的会阴旁,又被下一次的高速进出捣出白沫,密密麻麻的电流在他全身上下乱窜,男孩从头到脚都在剧烈颤抖。 最后仿佛商量好的合力一击后,林言全身激颤,以堪称恐怖的频率全身哆嗦,两张xue口痉挛着咬紧内里的yinjing,几乎寸步难行,好久才慢慢软化下来,一点点张开合拢的小嘴,吐出内里yin水和白灼混合的浊液,连前边被压着的小yinjing也在一阵抽搐后吐出阳精,黏糊糊沾在男人的腹肌上。 体内的三根性器终于全部退了出去,不甚清醒的时候,他听到有人轻笑: “这也算三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