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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找到一条鱼

    “葡萄还是哈密瓜?”何清晏努努嘴,矮几是放着两个果盘,切好的哈密瓜和一个个圆滚滚的紫葡萄放在里面。

    空澈咽咽口水,亮晶晶的银色双眼盯着面前的吃食,又新奇又渴望,然后乖兮兮的表达自己的意愿,“都想吃,我都没吃过。”

    “哎呀,小鱼好可怜呀。”何清晏插起一块哈密瓜喂到空澈嘴里,脆脆的果rou在嘴里咬开,榨出鲜甜汁水,甜的空澈眉眼弯弯,咽下去后,立马张着嘴巴想要再来一块。

    “以后想吃什么就告诉我,别家小朋友有的,我们家小鱼都要有。”何清晏乐此不疲的投喂小鲛人,一口接一口,但空澈很快就吃饱了,摇摇头说不要了,下次再吃。

    何清晏皱着眉头作出苦恼的样子,“这些吃不完就坏掉了,不能下次再吃了。”

    空澈按按自己有些鼓起来的小腹,是真的吃不下了,“可是我吃不下了怎么办。”

    “那小鱼用另一张嘴吃好不好?”何清晏终于表达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嘴上在询问,但手已经动起来了。

    空澈很疑惑,“我哪里还有一张嘴啊。”

    “这里啊。”何清晏揪住刚刚吃完jiba还在流水的roudong,按住逼口,将刚刚准备好的葡萄稳稳推进去,连带着yin水一起怼回去。

    “哈啊…”花xue受到刺激猛地一夹,柔韧xue腔直接把葡萄夹破了,糜烂果rou散乱的粘在rou道里,淡紫色汁水和着yin水往外流。

    何清晏的手指被吸在里面拔不出来,烦闷的对着阴蒂就是一下,“sao逼怎么这么会夹,葡萄夹烂了,就想吃我的手指,是不是非要大jiba把你的逼干烂,干松了,才不这么yin荡。”

    “我没有~”空澈被玩的乱颤,一条腿踩在矮几上,另一条腿软软的垂着,中间露出烂熟流汁的逼xue,一双嫩乳都从衣领里跑出来了,珍珠似乎也格外怜爱美人,一颗一颗顺着锁骨滑到乳沟处,摩擦着细腻软rou,大片大片的斑驳痕迹覆盖在上面,何清晏掐着他的腰,强迫他仰头、挺胸,竟主动将肿大奶尖送到嘴边给男人吃。

    何清晏疯狂唑吸奶头,嫩奶子被吃的“唧唧”叫,奶rou又软又烂,空澈仰头挣扎,反而把奶子越送越高,白白让坏人得了便宜,“sao奶子连奶水都没有,怎么养宝宝,难道要宝宝喝你的sao水长大吗?”嘴上说的嫌弃,但咬着奶子的嘴却没有一点要停下的迹象。

    “会有的,会有的~”空澈推着胸口何清晏的脑袋,想把可怜的奶子从虎口夺出来,“别咬了,奶子要烂掉了。”脑袋被推开,但嘴巴不松,小奶头被拉的老长,又痛又爽,花xue喷了又喷,里面软烂的葡萄rou都被冲了出去,粘乎乎的挂在逼口。

    “尝尝,你自己榨的葡萄汁儿。”何清晏指尖沾了些湿淋淋的果rou,插入空澈微张的口齿间。

    “不,唔啊…唔…嗯~”空澈红艳小舌被恶劣的恩人夹在手里玩弄,喉头滚动,吞咽下从自己xiaoxue流出的汁水和果rou,呜呜咽咽说不出话,只能张开红唇吐出透明液体,雾蒙蒙的迷离双眼,只能容下眼前一人。

    何清晏又拿起一颗葡萄作势要往那湿逼里塞,却被空澈慌乱的握住了手,水汪汪的大眼睛转啊转,“呜呜…不要,不要葡萄…”

    “小鱼不要葡萄那要什么?”何清晏揉着rufang,声音温和又诱人。

    乖巧姝丽的美人,满脸yin荡春色,眉眼是浓稠到尚未晕开的红,雾气蒙蒙绮丽多情,吐气如兰,薄衫松垮垮挂在臂弯,遮不住一点艳色,酥乳被男人捏在手里,就连腿间销魂的芙蓉洞,都在湿答答往外漏汁。

    空澈被玩的实在是受不了了,伸出酸软手臂去抱何清晏,谄媚又讨好的用大腿内侧软rou去蹭何清晏的手,嘴里说着软魅sao话,偏偏神色又是该死的单纯清澈,“要…要主人的大jibacao小鱼的小逼…不要葡萄,要主人…”

    何清晏把空澈扶正,“那好吧,既然小鱼想要,那主人就只好给你啦,喏,自己来拿吧。”何清晏两手一摊,狰狞可怖的丑陋jiba就直挺挺的露在外面,青筋虬结,这样紫红粗大的东西可把空澈吓了一跳。

    细白的手抚上柱身,被那火热触感弄得一哆嗦,花xue胡乱吐了几口yin汁,小鲛人皱着眉,直起腰,颤颤巍巍分开两瓣肥美rou唇,咬着牙往下坐,粗大guitou撞开逼口,被柔韧xiaoxue吸的一颤。

    花xue都被插到底了,那物什却还有一节儿露在外面,空澈被涨的“呜呜呜”直哭,但何清晏还在催促他,“吃不下了…小逼撑满了,满了…”

    “怎么不能吃,小鱼太小看自己的sao逼了。”何清晏猛地挺腰,直直撞开软烂宫口,冲进zigong一通乱搅,满肚子精水yin液,被搅的“咕叽咕叽”响,湿烂的逼打的糜烂,竟比最yin荡的娼妓还要丰腴肥硕。

    “嗯嗯…哈…”空澈被cao熟了,一对椒乳乱甩,乳根扯的生疼,小鲛人只能用双手拖住奶子,不让它们乱动,这个姿势恰好把sao奶子送到男人面前,sao逼被cao着,奶子被吃着,全身上下全是何清晏的气息。

    就在空澈高潮痉挛,抽搐不已,何清晏被高热zigong夹的快要射精时,马车外突然传出一阵sao乱。

    “唔…怎么了?”空澈被外面的声音唤醒了一瞬,迷迷糊糊边扭腰边问到。

    “没事,把你的尾巴和眼睛藏起来。”何清晏小幅度的顶胯,把酥软zigong磨的发颤流水,然后guntangjingye灌满了小小的娇嫩宫腔。

    何清晏难得没有跟空澈事后温存,而是抽出半软不硬的yinjing,用小鲛人的唇舌侍弄干净,然后换上新衣物。把空澈整理清楚,丝帕堵住花xue,随后打开窗户通风,拍拍空澈绯红,失神的脸蛋,轻轻说道,“眼睛。”

    “唔…”空澈疲惫的卧在角落,眼睛一闭一睁,漂亮的银色双眼顷刻间就成了乌黑透亮的黑眸。

    “小鱼乖乖在这里,我下去看看。”何清晏在他脸上偷了个吻,空澈回吻了他一下,两人相视一笑,何清晏转身下车了。

    “襄王爷丢了珍宝,来往车马都必须进行搜查!”

    来往行人窸窸窣窣的讨论,“是什么样的珍宝,让王爷这样大张旗鼓的找?”

    “听说啊,是一条鱼,手能织素,泪落成珠,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真有这样的宝物,若是被我得了,怎么还会还给襄王。”……

    叽叽喳喳讲成一片,何清晏很快得知始末,心下细细思量,那鱼已确定是鲛人,但空澈被囚禁的地方距离襄王封地甚远,但此处离海近,那么那条人鱼便不是空澈,莫不是是空澈的族人?

    很快搜查官兵便查到何清晏的车马。

    “马车里还有人吗?”

    何清晏微微颔首,“有的,里面是我尚未过门的妻子。”

    军官点点头,“虽是这样,但是例行的检查还是不能少,叨扰了。”军官掀开门帘,探身进去。

    察觉到有人进来,空澈猛然睁眼,发现进来的不是自己熟悉的人,身体微微绷紧。

    军官也显然没想到马车里藏了这样一个绝色美人,面若芙蓉,柳如眉,仙姿玉骨,我见犹怜,美人斜斜靠在塌上,慵懒怠惰,一双眼装尽了碧波池水的柔情,嫩足踩在矮几上,上面带着浅浅红痕,一看就是被人好好把玩过。

    何清晏面色不虞,“大人,您看完了吗。”

    “哦哦,噢,看完了,看完了。”军官回过神来,向旁边人吩咐放行,心里还在砸吧回味,这样的美人怎么他就没福分有一个呢。

    何清晏一回到马车上,就被小鲛人扑了个满怀,“小鱼怎么了。”

    空澈夹了夹湿热的逼,刚刚堵在里面的丝帕已经被xue全部吃进去了,不算细腻的布料磨着内壁,弄得逼水直流。

    “没事。”

    “对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小伙伴在这里?”何清晏把刚刚听闻的事情告诉他。

    空澈摇摇头,“我不知道,鲛人之间速来疏离,况且我被关许久,不通外界状况。”

    何清晏亲亲他的额头,“那好吧,我们在周边转转,若是遇到了就救他一命,若没有,就是他自己的命了。”

    “好,谢谢你。”空澈羞红一张俊脸,撩起衣摆分开双腿,面对面仰躺在何清晏腿上,一条腿打直敞开,另一条腿勾在他肩膀上,把糜烂的熟妇xue彻彻底底送到何清晏跟前。

    何清晏抓住他的脚踝,往上提了提,手指勾住那层xue里的丝帕往外拉扯,“这是干什么,sao水都流到我身上了。”

    “那主人给小鱼堵上…”空澈此时羞耻极了,门户大开,sao逼湿淋淋的露在外面,被手指玩,被凉风吹,yin水混着jingye不间断的流。

    花xue白白胖胖的干净无毛,肥美饱满,被cao熟之后更是rou嘟嘟的肿的可爱,逼rou外翻,里面隐秘的黏膜阴蒂全部露在外面,时时刻刻接受摩擦玩弄,里面还含着一泡热精,yin靡鲜艳的红衬着大腿纯洁的白,更是说不出的色情。

    “太sao了,浪成这样以后是真的不用穿裤子了,不过你是条鱼,泡在海里,也看不出你的sao逼在流水吧。”何清晏懒洋洋的戳着那软滑逼rou,嘴里没轻没重的臊他。

    “逼这么水,但奶子怎么那么小,都不够玩的。”

    空澈坐起来抱着胸口,眼底水光波动,娇嗔的瞥他一眼,“讨厌死了~”

    何清晏刚准备把鱼抱过来撸撸的时候,脑袋里的系统响起来,提醒他,另一条人鱼就在附近。

    马车改道,直往系统指示的地方去。

    何清晏扶着空澈下车,空澈极少走路,走起路来别别扭扭的,东倒西歪。

    城外零零散散落座着几处村户,小巷里曲曲折折的走着,泥房草瓦,参差落错,不远处传来几声激烈的嗤骂,撞击声,过一会儿几个农汉提着裤子骂骂咧咧的从茅屋里走出来。

    空澈害怕的把头埋进何清晏怀里,“他们好恶心!”

    “别怕,我在这里,小鱼不怕。”何清晏搂着他往前走。

    茅屋光线昏暗,空荡荡的屋子里凌乱的倒着几张桌子柜子,余下的便只有一张床,床上有一个人影,他背对着他们被锁在床头,股间豁开一个大洞,混着红红白白的sao腥液体往外流。何清晏连忙捂住空澈的眼睛,然后也连忙背过身去。

    听到有人来,他从床上转过身,一张同空澈一样清艳绝伦的脸庞露出来,哑到不行的嗓子吐出话来,“你们也要用我吗?”

    “不是,我们没有。”何清晏仓惶解释到,头不自觉偏过去一点,又猛地转回来,“我冒昧问一句,你是鲛人吗?”

    不问还好,此话一出,坐在床上的寸心呼吸猛地停滞,满心满肺的苦涩都要溢出来,声音颤抖,“你们是襄王派来抓我的吗?”

    “不是不是!”何清晏跟他解释不清楚,只能跟空澈沟通,让他去证明他们不是来害他的。

    何清晏从身上取出些药物纱布,教会空澈每一样的用处,嘱咐到若是有事就大声叫他,然后就站到外面把风去了,他一个有鱼之夫,不太好再去看另外一条鱼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