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垃圾桶里的大美人在线阅读 - 烟寒溢清 柳清疏

烟寒溢清 柳清疏

    何清晏陪伴着宋缎瑾度过余生,确定任务完成后便抽身回到系统空间。

    “宿主是否要休息一段时间?”系统问道,它认为何清晏会像上次上次那样,沉淀、模糊掉上个世界的记忆,才会去新世界。

    何清晏冥冥之中总觉得肖容与和宋缎瑾这两个人有些联系,决定说,“不了,直接去吧。”

    何清晏被投放入新世界。

    这是一个修仙玄幻世界,世界之大笼统分三类,其中小族数不胜数,仙修、魔修,妖修,成三足鼎立之势,每一族都有各自出挑的人才,魔族之首自然是魔君何清晏,妖族则要属凤凰一族,仙修则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受——柳清疏。

    柳清疏隶属于修仙宗门之首的玄衍宗,他是掌门贺纨的师弟,柳清疏仙风道骨,面冠如玉,天生便是一幅寒玉仙骨,一身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这份冰冷并没有让人觉得他不好相处,反而更衬得他似远处覆盖冰雪的山峦,也如天上高悬的皎皎明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人总是有征服欲,何况是面对这样清冷如玉,高高在上的美人,众人对这朵高岭之花觊觎不已,又碍于他高强的修为,于是给他起了一个旖旎的称呼——烟寒溢清,琢玉仙尊。

    柳清疏只觉得这是在赞美他的寒玉体质不做他想,但是世人却不怎么认为,烟寒溢清,寒的是柳清疏入手生凉的冰肌,溢的是身下小花流出的清液,琢玉哪里是琢玉,明明是浊玉,被白花花体液污浊的美玉,美人玉体横陈,眉眼媚意如烟。

    柳清疏成也寒玉败也寒玉,寒玉骨万年难遇,是因为只有天生的水属性变异产生最难求的极致寒冰,方能得寒骨,而这玉魄,则需要修士是天生炉鼎的双性之身,如人如玉,雌雄同体,阴阳相合,方才能得玉,寒骨少见,寒玉骨更为少见,所以关于这方面的资料甚少,世人只道柳清疏是普通寒骨,不知其玉之贵,直到柳清疏的掌门师兄贺纨无意间翻阅师傅留下的古籍,才知道两者的区别。

    贺纨对他这个师弟早有企图,只是无缘无故无法占有他,若他真是天生炉顶身段,就怪不得他了。

    有一次柳清疏在露华泉泡汤,贺纨在身上贴了几十张隐匿符,带上水镜去偷窥柳清疏洗澡,衣衫落地,露出内里莹白似雪的无瑕肌肤,两颗小小红樱坠在胸前的微乳上,全身光洁无毛,就连下身的小玉茎都笔直秀长的可爱,抬腿入浴。

    就在这时贺纨看见了柳清疏腿间若隐若现的粉色紧闭小花,激动的不行,色欲熏心,当下扔掉水镜,撤下隐匿符,向柳清疏扑过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烈云丹打入柳清疏体内。

    柳清疏忙着遮挡身体被贺纨偷袭个正着,烈云丹至刚至阳与他的寒玉骨相克,就这样贺纨趁柳清疏需要运功逼出药性的时候,趁人之危强暴了他,捆住柳清疏的双手,一次又一次侵犯他身下娇嫩花xue,柳清疏的身体不适合承欢,没有汁液润滑,泛着浅浅金光的高阶修士鲜血,染红了露华池,几天过去后,破烂不堪的柳清疏像垃圾一样被扔到冰冷地上,吃饱喝足的贺纨明显感觉自己体内修为增长。

    就这样柳清疏被锁仙链,锁在霜露馆,日日受贺纨的侵犯,直到贺纨修为超过他成为新的仙修之首,强制的修为交换让柳清疏的身体千疮百孔,贺纨玩腻他之后,就把他的所有权开放给了长老们,听到这话,那群人眼睛发出恶狼一样的光,即使柳清疏的修为已经所剩无几,但是能欺辱曾经名冠天下、倾城绝世的琢玉仙尊,也足矣让人兴奋。

    柳清疏也想过反抗,他暗暗积存修为,但每次被cao弄过后修为都会被吸走,渐渐的经脉被一次次强制吸收修为而破损,再也存不住修为,原本的修为也不再精纯,变得斑驳不堪。

    从那后,柳清疏彻底沦为玄衍宗高层的禁脔,世上在无柳琢玉。

    数年后邪皇出世,三界忙着讨伐邪皇,贺纨等人疏于对柳清疏的看管,柳清疏拖着残败身躯逃了出来,即使浑身脏污也难掩倾城之貌,芙蓉之姿,在野外被山野村夫轮流亵玩,那些人只当他是个普通小倌,便转手将他卖入地下黑市。

    黑市管家正缺没有好货色拿出去拍卖,就看到了柳清疏,大呼绝色,便请了医师修补他的处子膜,草草治好外伤,医师道行浅看不出柳清疏身体已经濒临崩毁,快要香消玉殒,一头青丝早已随着修为大幅度流失而变得满头霜白,更显他天人之姿。

    何清晏就是在这场拍卖会上遇到的柳清疏,他一眼辨认出这是他曾经打架老打不赢,关系还不错的死对头,何清晏想救他,但是柳清疏在这场拍卖里被炒到天价,何清晏还要留着钱买武器,实在无法拍下柳清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落入隔壁包房妖族人手里。

    妖族长老识破他的身份,当即提枪上阵,奇形怪状的可怕yinjingcao的柳清疏xue口撕裂鲜血直流,如破败的玩偶,昏死过去,柳清疏被带回去成为妖族脔宠,喂了药,整天大着肚子产卵,神志消弭,最后两个xiaoxue和zigong都被玩松了,妖族懒得治,就被扔到妓院接客,老鸨看他姿容出色,本来还想好好待他,后来发现是个烂货,就什么客人都让他接,什么花样都让他玩,柳清疏被弄到流血是家常便饭,客人用些奇怪药物和工具助兴才是最让他痛苦的,在无数折磨中,仙骨尽折,生命终于消逝殆尽,一代仙尊就此陨落,没有人会记得这位琢玉仙尊。

    何清晏看完剧情,又是一声叹息,满目的不忍,他此刻正慵懒的坐在拍卖会的包厢里,啃着灵果,在过两个商品就是柳清疏了,何清晏在思考要不要把他拍下来。

    大厅里用来凝光的夜明珠骤然熄灭一半,全部灯光聚集到礼台上,带着面具身段妩媚妖娆的拍卖人,玉手锤了锤桌子,“各位安静一下。”声音不大却极有威慑力,嘈杂场面瞬间安静。

    女人扭着水蛇腰拉开后台幕布,“接下来这件拍卖品,奴家这么多年来只见过一次,是举世无双的珍品,给位睁大眼睛瞧着。”

    盖着幕布的铁笼被几个壮汉抬上台,妩媚女人伸手拽下红色幕布,台下发出一阵惊叫“哇!”

    突入奇来的光线和惊呼声,让笼子里的美人受惊,看到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害怕的想低下头,脖子却被锁链束缚住,只能被迫仰着修长颈脖,潋滟秋瞳水光淋漓,里面有畏惧、害怕,但更多的是不服输、不认命的倔强,即使沦落泥潭也向往光芒。

    黑色瞳孔锐利,琼鼻皓眸,晕红的细细眼尾挑起自成一派风流,红唇微张,露出内里雪白贝齿,丝丝缕缕的碎发垂下,更显唇红齿白,风采出尘。这是一张冷淡的脸,偏偏眼尾那一点红,映入人心,勾魂夺魄。

    上半身是薄薄的蕾丝吊带,水红色布料更显美人娇媚,雪白皮肤似绸缎,比雪更白的是他的头发,纤细劲瘦仿佛春日抽条的嫩柳的腰肢,流畅不夸张的肌rou,还有微微隆起如同初次发育少女的双乳,凸起的sao红奶尖上坠着海蓝色宝石,在灯光下盈盈如水的美人,甚至比以绝色堪称的鲛人更加勾动人心。

    众人被柳清疏的美貌惊呆了,会场一片安静,时不时发出抽气声。

    “他不仅仅是美貌这么简单的。”女人拉到手下机关,捆绑住柳清疏的锁链不顾他的挣扎,拉开了修长笔直的双腿,在他剧烈挣扎间,何清晏看见了在他肩胛骨处一闪而过的纹身,那是一个清字。

    何清晏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内心情绪波动起伏,头脑混乱,这是怎么回事?他不知道为什么纹在宋缎瑾身上的纹身会在这里出现,唯一能够尽快弄清楚事实的方式就是买下柳清疏,何清晏转了转储物戒指,虽然他是魔君,但他并不富裕。

    双腿最终还是被打开,柳清疏身体紧绷的颤抖,指甲钳进了掌心,留下月牙印,悲愤欲绝的咬唇,心头只有恨。

    被处理过的粉嫩小花和玲口被插入了宝石簪子的秀气玉茎瞬间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台下抽气声此起彼伏,有的人甚至开始对着这口美xue撸了起来。

    粉嫩诱人的花xue在众人的注视下微微颤抖,肥美yinchun尽职尽责的保护紧闭xue口,银白发丝垂落着扑散一地,金色锁链束缚着他,此刻的柳清疏仿佛被亵渎的月光仙子,脆弱的勾人,被粗鲁的凡人拉下仙界,将他隐藏多年的秘密公之于众,然后被压在身下毫不怜惜的cao弄,让那张红润檀口吐出娇媚的yin词浪语,雪白皮rou满是yin虐痕迹。

    “各位注意啦!”女人再次开口,“这个双性人还是个处子身。”女人用手丈戳开两瓣yinchun,将里面的saorou全部暴露出来,肥厚滑腻的不行,勾开xue口,屏幕上巨大的水镜映出那薄薄的一层膜,场下炸开了锅。

    在女人抽出手丈时xue口还意犹未尽的嘬了一下,这个场景当然也由水镜传达给场下观众了。

    “卧槽,那逼好紧,看起来又水又嫩!”

    “要不是膜还在,老子都以为这是个接惯客的婊子呢!”

    “这模样,这身段价钱肯定不低。”

    ………台下一片污言秽语,恶心至极,柳清疏闭耳不听,绝望窒息的闭上眼,没想到自己出了虎口又入狼窝,内心嘲讽自己的愚蠢、呆笨。

    女人砸了一下锤子,“现在开始竞拍,底价一千万晶石,加价一次不得少于五万!”

    “两千万!”

    “两千五百万!”

    “四千万!”

    ……

    加价声此起彼伏,每当女人的锤子落下,就会有更高的价格喊出来,笼子里的柳清疏脸上越来越白,他身体羸弱,受不了长时间的折腾、束缚,他现在浑身酸痛,骨头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他的寒玉骨,疼的直打颤。

    何清晏细心的发现他蹙紧的眉和不断泌出的汗渍,决定速战速决,直接把价格提高,“两亿!”

    场下安静了一瞬,“两亿零五十万!”有人跟他竞价。

    何清晏咬咬牙,“三亿!”跟他竞价的人不说话了。

    女人站着台上敲锤子,“有没有更高的?”

    “三亿一次!”

    “三亿两次!”

    最后一声锤声落下,“成交!502包房的客人请稍等,过一会儿会有人把您的物品送到包房里,请耐心等候。”

    身体不适的柳清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卖出去了,他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冰火两重天,他感觉自己要死了,他想死了也挺好不用再被折磨、侮辱,但又转念一想,如果他死了谁来给他报仇,柳清疏咬牙忍住骨骼快要胀裂开来的痛楚,他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