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偷情之人(被皇帝狠cao射尿/与太医在宫中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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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偷情之人 萧勉用一条手臂揽住陆景云的纤细后腰,另一只对准那雪白屁股就是一阵猛抽,一面抽打一面辱骂:“你这浪货!后面塞的那样满,叫朕如何cao你?还不快给朕把那些葡萄吐出来?快!用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给朕把那些葡萄全部榨成汁!” 陆景云的屁股被打的泛起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看起来甚觉可怜,他竭力收缩谷道,试图将那些葡萄挤压出来,但终究还是徒劳无功,而萧勉早已失去了耐性,直接动手伸到他的后xue中去掏那些葡萄。几粒软烂破皮的葡萄从陆景云的后庭花里滚落下来,在地毯上滚了几下,剩余的葡萄似乎进入的很深,萧勉尝试着掏了几下,见实在掏不出来,索性放弃了掏挖,握着粗大巨物,对准那一张一合、正流着葡萄汁的艳红xue口,他缓缓地顶了进去。 “啊……太涨了……”陆景云大叫了起来。萧勉的巨物将他谷道内的葡萄顶的更深了,仿佛已经顶进胃里去了,令他生出了些许呕吐之意。 “噗嗤噗嗤”的声音在俩人的交合处响起,或者葡萄皮、葡萄rou和葡萄汁的yin水一股又一股地从那xue口处流下,将陆景云脚踝处那洁白的亵裤打湿了一大片。空气里充斥着jingye、yin水和葡萄的气味,等萧勉将龙根从那销魂洞内抽出来后,陆景云已然不省人事,后xue被cao得一时无法闭合,几乎能看到内里那鲜红的肠rou。萧勉拍了一下那肥嫩的屁股,嘴里低声骂了一句,将那人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又狠狠地捅了进去。 失去意识的陆景云仿佛一块案板上的鱼rou,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萧勉由着性子干了个痛快,身下这个精壶实在是好用的很,最后发泄时刻,他又一次将一股子热尿毫无保留地灌了进去。 完事以后,萧勉唤来宫人为陆景云清理身子,四名宫人花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将陆景云洗刷干净,而次日清醒过来的陆景云,总觉着自己体内还残留着几颗葡萄,他不断地收缩着谷道,可排出来的只有一股又一股的yin液。 陆景云终于见到了江舟,因为他的药已经喝完了,所以江舟来给他把脉,打算再为他开一副方子。 宫人刚走,江舟便冲上来抱住了陆景云,口中低声说道:“云儿!真是想死你了!” 陆景云这些日子以来亦是十分地想念江舟,因而见到此人后,不免感慨万分:“我在这深宫之中,真真是身不由己,平日里也没个能说话的人儿,上一回想见你,却没能见到。” 江舟亲吻着陆景云的脖颈,忽然问道:“云儿,你想不想出宫去?我想办法帮你逃出去,我带你远走高飞好不好?” “傻子!”陆景云苦笑道,“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之大,却无你我的藏身之地。江舟,你以为我们能躲到哪里去?如果我真得逃走了,你觉得萧勉会放过我的家人吗?” 江舟听罢,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自己倒是无亲无故,孑然一身,完全可以辞掉太医院的职位,离开京城找个地方隐居,但他却忘记了陆景云在宣州还有一大家子亲人呢,如何能说走就走,一走了之? 陆景云将头枕在江舟一边肩膀上,柔声说道:“江舟,我知道你待我好,但眼下我困在深宫,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江舟深情地吻了吻陆景云的额头,“云儿,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的。” “陪我到老么?”陆景云追问道。 “对!陪你到白发苍苍。” 陆景云笑了,“老了就不美了,到时候你兴许就不会再喜欢我了。” 江舟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道:“不!真正的美人老了,就算老了也还是美的。云儿,我会一直爱你,直到我离开人世。” 陆景云一点头,“我信你。”接着,他从江舟怀中挣脱开来,三两下便褪掉了自己的衣衫,“江舟,我要你。” 江舟见状便也不再多说,将赤裸着身子的陆景云抱到了床上,开始从头到脚地亲吻和抚弄,直调理的陆景云如脱兔般扭动摇晃,胸前双乳涨得圆圆的,两个奶头如樱桃般圆润挺立,下身玉茎硬邦邦的抵在小腹处,身后那朵rou花也变成了一眼清泉,有无数清液涌出,将大腿根处弄得黏糊糊一片。 陆景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感受着江舟极尽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子,只在进入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疼痛和不适,其他时候都是舒服而爽快的。如果说萧勉在床上是一场夹杂着冰雹的狂风暴雨,妥妥的暴君式欢爱,那么江舟在床上便是三月的杏花微雨,如出风拂面式温柔轻巧。萧勉胜在力度,江舟胜在技巧,而沈清风,胜在他愿意,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因为屋外有无数宫人和侍卫,所以俩人的动作都很小心,陆景云全程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偷情的刺激给他们带去了不一样的快感。 江舟只干了一场便抽身而出,为了方便清理,他没有将jingye留在陆景云体内,而是射在了陆景云的肚皮上。陆景云微微喘息着对他说道:“江舟,再……再来一次……”但江舟却是不肯再干,“不要了,做多了对身子不好,你这身子如今虚得很,我待会儿再给你开些进补的药……” “他夜夜缠着我……”陆景云无奈道,“我真是怕了他了。” 江舟拿起毛巾替陆景云擦身子,擦得细致而温柔。陆景云最喜欢江舟那一双手,生得柔若无骨,纤细白皙,光滑细腻,真是比女子的手还要漂亮。接着,江舟替陆景云穿上衣服,为他诊脉并写了药方,随后又告诉他:“云儿,我下个月不能来看你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为何?”陆景云大为不解,“你要去哪里?” 陆景云道:“下个月十八号是我师傅的寿辰,我向太医院请了一个月的假,过两天就要回去给我师傅他老人家贺寿了……” “你还有个师傅?怎么从来都没听你提起过?” “云儿,我的身世……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七八岁时被我师傅收养,从小跟着师傅学医,从甘州的大山里一步一步走到太医院里,想起来仿佛是一场梦……” “甘州?你师傅现在……在甘州?” “正是。” “可是……甘州如今正在打仗。”提到甘州,陆景云不禁想起了沈清风。 江舟说道:“云儿,我忘记告诉你了。周将军屡次战败,被皇上调去了南疆,甘州如今已是沈清风的地盘了。” 陆景云愕然:“不打仗了?那两边现在是开始谈和了吗?” 江舟摇了摇头,“云儿,当今圣上是什么性子,你我还能不清楚吗?皇上向来对叛将反臣深恶痛绝,自然不会低头去向沈清风求和,眼下只是暂时停战而已,以后肯定还会接着打的。要说这沈清风也真是挺能打的,周将军带了那么多人马,却连一次胜仗都未打过……” “沈清和呢?你知道他怎么样了吗?”陆景云问江舟。 江舟回答:“沈二公子还在牢里头关着呢,没有皇上的旨意,刑部既不审他,也不放他,就单单是关着。” 陆景云叹了口气,心想大牢中环境恶劣,沈清和一定遭了很多罪,他如何才能想办法救沈清和呢? 想了一下,陆景云对江舟说:“江舟,我有一件事想求你帮忙。” “云儿,你我之间,何来求不求一说,只要你开口,我必定竭尽全力做到。”江舟道。 陆景云说:“你也知道,沈清风在甘州,你……你能不能顺路帮我带一封信给他?” “什么?”江舟极为惊讶,“你让我去见沈清风?” 陆景云点头道:“是的。江舟,这个忙你肯不肯帮?” 江舟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云儿怎么说,我怎么做便是了。” 陆景云一听,忙快步走到书桌边,提笔快速写下了一封信,写好后将其装入信封之中交给江舟,嘱咐那人:“江舟,此去山高水长,一路平安,我等你回来。” “好!”江舟收好信,又抱了陆景云一会儿才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