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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师尊的替身不好当

    “师尊,师尊,你这流血了...”

    孽徒,知道还动。

    “师尊,你这里面好热,徒弟那儿都要被烫化了。”

    彼此彼此,你那儿也很雄伟。

    “师尊,我能射在里面吗?”

    我能说不吗?

    岑清云言出必行,不仅射进来,还射了两次。

    “小云...歇会...”我抓着岑清云的胳膊,想推他下去,可是他却又搂着我,顶着我的胯骨,狠狠插了进来。

    只一下,便顶到了要紧处。

    我只觉得脑中酸麻舒爽,只低声哼着。

    虽说疼了些,可那各种欢愉非言语能诉说,想来极乐便是如此。

    “若师尊是女子,不用多久,便能怀上徒弟的孩子。”

    我听得头皮发麻,想推开他,却听得门被撞开。

    “哼,我说怎么外面被设了结界,原是你想独占师尊!”

    我睁开眼,循着声音瞧去,那是个面容俊美的伟岸男子,一双薄唇张合,只是不知他是林阮之还是顾衍。

    “师尊,快两百年未见,你怎还是如此偏宠这个伪君子。”男人脱了衣服,上了榻,捧着我的脸,一副受伤的模样,低声说道:“你不疼阮之了吗?”

    原来他是林阮之。

    我本想辩解,可刚一张口,就被他给咬住,唇该是流了血,他却不给我喊疼的机会,将舌头伸了进来,只细细地舔着卷着,偏又用牙去咬我的舌尖,又痒又疼,让人欲罢不能。

    嘶,师尊,你这徒弟们,怎的一个两个都这么磨人?

    “师尊,你也疼疼我...”

    说完,便不等岑清云退出去,直接将那昂扬的阳物捅了进来。

    本已适应的身体,登时如被刀斧劈开。

    我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霎时疼得流了泪。

    林阮之却温声哄着,又低头舔去了我眼角泪水。

    “师尊这是欢喜哭了吗?”

    你的眼睛是摆设不成,我这明明是痛的。

    我无力反驳,便被两人翻来覆去,干了许久。

    日落西沉,屋内暗了下来。

    我昏过去几次,却又被插醒,如此反复,终是到了深夜。

    “不...真的不成了。”

    射了又射,实在是甜蜜的折磨。

    许是他们良心发现,又做了一次,终是放过我。

    我瘫在榻上,身下不用看也是狼藉一片,那处更是有白浊汩汩流出,我用手臂挡住眼,低声喘着气,心口跳得厉害,实在是不想看那两个始作俑者。

    “咔哒。”

    我听到锁环闭合的声响,睁开眼,便瞧见右腿脚踝处被拴上了锁链。

    “你们...”

    我看着方才还热情似火的两人,有些发懵。

    这是做什么?

    囚禁?

    这难道不是欺师灭祖吗?

    虽然方才他们已经身体力行过了,可这...又是做什么?

    “你便安生待在这儿,别想着逃。”

    林阮之说这话时,眉眼都是冷的,我瞧着心生寒意。

    他...怎的跟变了个人一般。

    “阮之...”

    我坐起身,想拍拍他手臂,却被闪躲开。

    林阮之单手掐住我的脸,咬牙说道:“别这么叫我...”他盯着我“你不配。”

    岑清云却道:“松开你的手,想捏坏师尊的脸吗?”

    听罢,林阮之甩开手,我的头倒向一侧,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若非担心伤了这皮囊,我合该给上你几百鞭。”林阮之冷笑“你该庆幸,占了我师尊的身子,不然眼下,你早就魂飞魄散了。”

    他这话中意思是...

    我怔了怔,才道。

    “你们既知道我不是师...齐剑尊,方才又为什么...”

    又为什么同我耳鬓厮磨,享这鱼水之欢?

    岑清云蹙眉,道:“正因你不是师尊,我们才会如此。不然像师尊那般高洁的人,我们又怎么这般折辱他。”

    折辱?

    难怪方才我都痛极了他们也不管不顾。

    原是如此,既不在意,才会肆意妄为。

    “师尊是何等人物,又怎么像你这般放浪,不过...能当师尊的替身,你也该感到荣幸。”林阮之挑着眉,仍旧是冷言冷语。

    我不想争辩,便催动灵力想洗去这一身荒唐,可却不知为何却觉得丹田内空空如也。

    “别白费力气了,这锁能封人灵力。便是化神期的修士,也挣脱不开。”

    闻言,我便住了手,道。

    “你们是何时识破我的。”

    我自认学得十成像,连称呼都未出错。

    “赝品就是赝品,怎么学都是卑劣,难不成你以为自己学得很像?”

    学得不像吗?

    不应该啊。

    我看着那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不过念在你将师尊的转世送了回来,倒也算识趣。”

    他们竟知道。

    一早就知道,却并未拆穿我。

    难怪会在开始就将我和李臻分开。

    转念一想,李臻在此处倒是极安全的,有他们相护,该是万无一失。

    “小云...不,岑掌门,可否请您赐药?我那儿该是伤了。”

    而且疼得很。

    岑清云瞧着我,眼中不复先前情意满满,只余冰凉一片。

    没想到呀,这人还有两幅面孔。

    浓情蜜意是他,凉薄厌弃还是他。

    “匣中有药,自取。”

    言罢,两人便走了。

    真是好生无情。

    我趴在床上半晌,缓了缓,才艰难下了床,从匣中取了灵药。

    可那里仍是存了不少...异物,只能用手抠挖出来,用了许久,那白浊才流尽了。

    我敷上药,便盖上衣服,倒在椅上。

    榻上早已脏污不能睡人,又没人来收拾,只得在椅子上将就。

    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却是被疼醒的。

    腹中绞痛,冷汗直流,我叫了几声,想起院里就我自己,便不再叫。

    我站起身,想出门去院中烧些热水,可那锁却只能放我到门口,叹了口气,我便靠着门,见日光渐亮,不知不觉就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唤醒。

    “师尊。”

    那声音温柔若清泉,我睁开眼便瞧见了他。

    那面容不是最美不是最俊,却是最熟悉的。

    蓦然,刻在灵识深处的记忆苏醒。

    我忽然想起。

    我认得他。

    他是...

    “顾衍,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