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被木马cao得yin水流了一地,汤狗占有欲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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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韵的脑子还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但间歇性出现的清明却让他很快便意识到了现在的状况,晃动着身体想要从汤子濯怀中下来。 他身上的力气早已被药效掏空,再加上他的力气本来也不是足以跟汤子濯对抗,即便他用尽了全力想要扭动身体,却也只是在汤子濯的禁锢下晃动了一下自己垂在空中的双脚罢了。 “不要用那个!” 终归对于自己的承受能力还是有一些判断,看着木马上那个几乎有他小臂粗的假阳,时韵抱住汤子濯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既然已经无法从汤子濯的怀中逃离,那么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让自己能够一直黏在汤子濯身上不下来,让自己不能被安置在木马上,这样说不定也能逃过接下来的惩罚。 “你直接cao我好不好,那种冰冷的机器有什么好玩的?莫非你是跟管博文一样自己不行,所以才想要用这些东西找回一些面子吗?” 时韵抗议和挑衅的话一直在汤子濯耳边环绕。 他只是歪头瞥了一眼还在试图跟春药的作用对抗的时韵,抬高掐着时韵腰肢的手便将人放在了木马顶端。 若是时韵的xiaoxue之前并没有被其他人cao开的话,粗大的阳具本应该直接被拒之门外。奈何有了之前柳磊的一番亵玩加上汤子濯的抠弄,原本紧致的xiaoxue现在松松软软,很容易便将假阳头部吃了进去。 春药的药效让时韵的xiaoxue中早就如同发大水了一般。 xiaoxue被压在假阳上之后,为了保护xiaoxue不被突然闯进来的外来物弄伤,xiaoxue深处更是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吐着黏液,恨不得将整个假阳都润湿了才好。 而黏液滑下的方向并不会雨露均沾。 透明黏腻的液体在假阳上划下了一道长长的水痕,顺着马身往下流去,最终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银光。 “不要这个,疼——” 假阳的直径对于时韵来说终归还是太过粗大。 他想要抬手扶在木马前端保持自己的身体平衡,却在刚刚将手搭在马头上的一瞬间便被汤子濯拽住了手腕,单手将时韵两只手铐在了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手铐中。 细长的铁链不仅限制了时韵的手,还将他的上半身强行固定在马背上有限的空间里,让他无法从马背上逃脱,也不至于从侧面滑下。 “你等等,你再扶我一下!” 将时韵双手拷在头顶的铁链上之后,汤子濯原本还掐在时韵腰上的手直接收了回去,任由时韵的xiaoxue被他身体的重量压着下滑,一点点被粗大的假阳顶到xiaoxue深处。 仿佛时韵带着惶恐的声音仿佛根本没有传到汤子濯耳中一般,任由时韵在一旁变换着方式用言语刺激他,汤子濯也只是站在旁边静静看着。 愈发光滑的假阳已经完全没了支撑作用,时韵抓住铁链的手被勒得通红,手臂上用来吊住自己的力气也跟着逐渐消失殆尽,再没有力气将自己的身体拽起来。 “你……” 略微虚弱的声音和着时韵沉重而又硬生生非要抬起来的眼帘裹挟在汤子濯周围,时韵本想再出言讽刺几声,却在看到汤子濯那一副完全没打算理会他的神色后闭上了嘴。 终归自己处于弱势。 方才是他自己的脑子糊涂了,才想要在我为鱼rou的情况下请刀俎手下留情。 手臂顿时卸掉的力气和猛地冲撞到zigong口上的假阳让时韵顿时清醒过来,他垂眸冷冷地看着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汤子濯,轻蔑地冲他笑了一下,用口型比了个“废物”。 时韵脸上的媚意一点都不影响他将眸中的轻蔑完整无缺地传到汤子濯眼中。 发觉求饶没用的小动物终于亮出了自己的爪牙,撕破皮的伪装终于让汤子濯看透了些许时韵潜藏在那副无害的表皮下的本质,当即心中更堵了几分。 即便他也知道时韵不可能无缘无故凑到自己身边。 但,如今伪装被撕碎,还是让他有些心痛。 “那你倒是好好看看,咱们两个谁才是废物。” 盯着时韵微张着喘息试图平复下身刺激的小嘴,汤子濯突然冲着时韵露出一副平日里见他时候的宠溺笑容,紧跟着按下了放在一旁的木马的开关。 静止不动的时候,时韵就已经觉得木马上的假阳几乎将他的小腹捅穿。 如今木马随着机械的控制晃动起来,他这才觉察到汤子濯将他锁在木马上的用意——他提前在把假阳吃进去的时候已经耗费了全部力气,如今木马带着假阳在他体内肆意顶弄,他却连个逃脱的空隙都抽不出来。 他的脑中本能抗拒着下体夹杂在疼痛中的快感,但娇嫩的xiaoxue却在春药的作用下包裹着阳具一口一口咬合不止,恨不得下一刻便将粗大的假阳吃进还未被顶开的zigong中。 这样的反应让时韵整个人很是混乱。 脑子深处的意识在与身体上的感觉作斗争,却因为药物和身体被改造过的原因最终服从了身体传来的指令,放松xiaoxue任由身下的木马jian弄。 木马最开始动作的并不快。 它只是如同小孩子坐的那种摇摇车一般缓缓晃动,粗大的阳具也随着木马的缓慢动作而慢慢在xiaoxue从抽插,只有在划过zigong口和xiaoxue中的敏感点的时候才能让时韵忍不住喘息。 但这样的节奏终归只是前戏。 见时韵的身体已经对木马的jian弄食髓知味,纤细的腰肢甚至随着木马的动作晃动起来,汤子濯这才阴沉着脸将木马调成了随机模式,真真正正开始了无止境的折磨。 随机模式下的木马不再缓和,粗大的假阳仿佛突然有了力气一般在时韵的xiaoxue中横冲直撞。 刚刚还只是喘息的小口顿时发出了一连串猝不及防的呜咽,本来还时不时呈现出几分清明的眸子也开始盯着身前的墙壁放空失神,挂在铁链上的双手更是忘了还有这么个可以暂时逃离cao弄的途径,就这么软软搭在手铐里,若不是铁链一直拉扯着时韵的身体,只怕他就要从那满是自己xiaoxue中yin水的马背上摔下去! “别弄了……会cao穿的,让它停下来……” 时韵的潮红的脸上已经被泪水蒙住,他想要逃离下半身这种好似永无止境的快感,却用尽全身解数都不得要点。 甚至有时候扭动的动作有些大的话,还刚好会让假阳狠狠地cao在了他的敏感点上,顿住他挣扎的动作的同时,还会连带着送给时韵一次毫无预料的高潮。 蓦的,跨坐在马背上的身体突然僵直。 无声的尖叫下,一直被顶弄的zigong口终于被粗大得令人恐惧的假阳破开,直直冲着zigong深处顶了进去。 凶狠的冲撞在zigong中肆意掠夺,原本被锁在zigong中的yin水也因为zigong被占满这个变动喷发似的被挤了出来,大滩大滩的液体在木马下方绽放,让原本窗明几净的大平层渐渐溢满了yin靡的气息。 粗大的假阳就这么毫无规律地在时韵体内窜动,一个又一个凸起在时韵的小腹上浮现,展现在旁观者的眼中真就如同时韵说的那般,都快要被cao穿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蓦的,正在欣赏时韵yin态的汤子濯又听到了他带着虚脱的小声呢喃。 “我只是想把欠他们的钱还上,我爸爸欠下的债,当然应该由我来还……” …… 形如种种,都是无意识呢喃出来的解释。 这些其实都是时韵之前就已经背好的答案罢了,如今他被cao的狠了,只觉得耳边嗡鸣一片,似真似幻之间好像有人在问些什么,便不自主随着自己的感觉说出了对应的答案。 但这一切听在汤子濯的耳中却不一样。 若是他有傅宇航那样丰富的审讯经验,又或者对时韵的戒备心更强一些,必然能发现时韵这些话跟他偶尔表现出的对他的厌恶之间相悖的地方。 只可惜,眸中欣赏着yin态百出的时韵,汤子濯的脑子便被美色蒙了一层薄纱,硬是不觉得时韵的话有什么问题,反倒是思索起他开口的原因来。 若是被cao的狠了讨饶还可以理解。 但,脱口而出的这些解释,只能证明在他之前被玩弄的生涯中,没少经历过这样那样的逼问! 往上追溯,就只能追到那个之前一直拥有时韵的管博文身上了! “又是那条惹人生厌的狗!” 觉察到时韵这种反应背后的意义,汤子濯再度恶狠狠地在心里将不知逃到哪儿去的管博文骂了一顿,愤愤按下了木马的暂停按钮。 他可没心情让自己的玩物一直带着别人的标记。 就像是新占了领地后会一遍又一遍地标记自己的地盘的狗一样,汤子濯阴沉着脸将时韵从已经停住的木马上抱了下来,继而往浴室走去。 从木马上下来的时韵神志依旧不清不楚。 残留在他身体里的快感并没有消退,一波又一波支配着他的大脑。xiaoxue中的假阳明明已经抽离出来,xiaoxue却像是依旧还在被无情cao弄一般痉挛不已。 大股大股的yin液随着xiaoxue的收缩被排挤出来,顺着汤子濯抱着他的手流了一地。 然而这样的时韵却并没能让汤子濯满足。 他只是不住在脑中回旋方才时韵无意间说出的那些话,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玷污了的愤怒沾满脑海。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低头看了眼依旧什么都不知道的时韵,汤子濯愤愤在他通红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管博文刻在时韵身上的烙印,终有一天会被他重新标记覆盖!让这个被别人训练得身体过于yin靡的小婊子只能对他张开双腿,只能在他的爱抚下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