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只听我一个人的话就好(纯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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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子濯神色阴沉,看着他们二人的同时脚下步子不停。他没有再说其他的话,盯在时韵身上的目光片刻不离,等着对方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是,时韵并不觉得他开口有用。 “还能是什么档案。” 即便自己玩弄时韵的场面被汤子濯撞破,傅宇航的动作却依旧云淡风轻,似乎根本不将突然闯进来的汤子濯当回事儿,“不是你说的让我试探他的么,发到你手机上的那些照片你到底看没看?他要是心里没鬼,会甘愿受到那些照片的威胁来找我?” 傅宇航的话毫不掩饰。 听到这里,时韵原本还看向汤子濯的目光也跟着垂了下去。 他就知道傅宇航不会因为他的前来就不把那些照片发到汤子濯手上,毕竟不论怎么说,他才是那个在他们利益团体之外的人。 他没有理由去维护他的利益。 所以—— 时韵的周身浮现出一种被抛弃欺负的悲伤,偏生又因为那轻咬着的没什么血色的下唇而显得脆弱无比,像是一朵在风雨中却依旧不愿意低头的娇花一般,口中轻喃。 “你连那些详细信息都作假地毫无痕迹,我还能说什么?” 时韵的声音如蚊蝇一般在屋子里响起。 这出现在二人对峙中间的话并不影响汤子濯听到时韵的声音,他看着时韵脸上明显落寞的表情,又往他那饱受虐待的身前看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时韵那还带着金属圈的yinjing上。 “别把你让人屈打成招的手段用在他身上。” 只一句,已经表明了汤子濯的立场。 他跟傅宇航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傅宇航手上那些肮脏的事情他是清清楚楚。如若不然,也不会将那人在司法上的事情交到傅宇航手上。 他确实是默认了傅宇航去试探时韵。 但,傅宇航若是这般逼供的话,那就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父债父还,下一辈,恩怨两清。 “人我带走了,至于你,不如先想想怎么去解释他一个大学生怎么会撬保险柜?” 傅宇航手下人藏东西的习惯他也知道,一个个都恨不得将档案加上三四层锁。且不说那精密的保险柜,就算是带着C级锁的房门,时韵这么一个文院的大学生都不一定能打开。 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摸到藏在里面的档案? 傅宇航的那些手段用来骗骗其他人还可以,用到他身上,那可真是不把他当成一个正常的有判断能力的人。 抬手将时韵yinjing上的东西取下来扔在地上,汤子濯抱起满身伤痕的时韵便起身离开,连最后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傅宇航。 即便出现这样的事,傅宇航脸上的神色也依旧未变。 从汤子濯进门起,到最后恶狠狠冲他丢下一句质疑将人抱走为止,傅宇航的脸上一直都是那副根本看不出来真正情绪的微笑。 仿佛他这件事与他无关。 又仿佛他默认了汤子濯的质疑,承认了自己在证据上动的手脚。 但这些对于时韵来说暂时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他要的就是让他们两人相互猜忌的场面。本以为自己说不定要在被傅宇航玩晕了之后才能等到汤子濯的身影,倒是没想到汤子濯的行动这么迅速,还真让他亲眼看到了狗咬狗的场景。 虽然,现在也只是对着吠了几声。 “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汤子濯将时韵抱出去的时候还带着床上那张浴巾,但是才刚刚将人塞到车里,汤子濯便嫌弃地将那湿漉漉的浴巾扔到了车子外面。 傅宇航家里出来的东西,脏。 到了车子里的时韵并没有说话,他的瞳孔略带些许散大而又没有焦距,仿佛还没有从刚刚的地下室里的惊吓中反应过来。 及到汤子濯抬手捏住他下巴想要把他的脸抬起来看看情况,手下的人这才仿佛有了意识一般猛地跪立起来,就连脑袋撞在车顶上也毫不关心,不顾胸前的伤痕狠狠地伸手抱住了汤子濯的身体。 汤子濯今日穿的是一身休闲衣,身前的拉链拉开,拉链的牙口印在时韵的伤痕上。 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力度就连汤子濯都觉得过于紧致,他一心想着自己的衣服会不会对时韵造成二次伤害,但对方却如同受惊了的猫咪一般非要黏腻在他身上,连撕都撕不下来。 “好了,之后不会让你再落到他手上了。” 生怕强行将时韵拽开的话再让时韵受伤,汤子濯抬手在时韵的后脑上揉了几下,柔声开口哄着这个被吓坏了的小宠物。 恍若是被汤子濯的声音带真实。 须臾之后,时韵眸中那股怯懦和惊恐逐渐消散开来。 他仿佛觉得抱着汤子濯的动作不太合适,耳尖泛着微红从汤子濯身上离开,乖乖坐到旁边的位置上低着头,“能帮我找一身衣服么?” 时韵的话中还带着瑟缩的试探,仿佛只要汤子濯说出一个不字,他就会直接打开旁边的车门下车离去,绝不继续在汤子濯面前碍他的眼。 若说先前时韵在他面前还有些许平等的话,现在则已然变成了低人一等,绝不敢有半丝逾越。 车上当然不会放衣服。 汤子濯的目光在时韵胸前的伤痕上扫视一周,最终还是皱眉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时韵身上。 虽说他也怕拉链再划伤时韵身前那些肿胀,但倘若就任由对方这么晾着一路的话,只怕还不等把身前的伤治好,时韵就要感冒了。 “先睡吧。” 汤子濯又在时韵的脑袋上揉了一下,从车座间跨到了驾驶座的位置。 找到时韵的位置可不是一个小工程,傅宇航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要逃避的眼目太多了,他是派了自己的人一个位置一个位置找下来才找到了时韵现在所在。 如若不然,也不至于现在才将时韵救出来。 汽车的轰鸣声在汤子濯的别墅旁边停下,这里还是当初从管博文手里将人抢回来时,时韵养伤的那个别墅,没想到再次把人带回来,却还是为了养伤。 早在觉察到时韵被傅宇航带走之后,汤子濯就已经让医生在家等着。 时韵身前的伤算不上太严重。 终归是没有打招呼便从汤子濯手上抢来的人,即便傅宇航是在对他刑讯逼供,但落在他身上的鞭子其实也很轻。 “我自己来吧。” 时韵在车上睡了一路,早就恢复了些许力气。 如今见医生已经检查完毕,时韵也不想继续被汤子濯这么盯着。他身上的伤口如何,他自己再清楚不过。 先前在傅宇航的浴室中劈头盖脸砸下来的那些酒精,虽说给他的身体带来了无尽的刺激,但实际上却也正好为他身上那些伤痕消了个毒。 肿胀在他身上都是很常见的伤痕。 即便不专门请医生来看,他也知道应该如何治疗。 看着时韵伸到自己面前白皙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汤子濯拿着药膏的手又握紧了几分。 他没有理会时韵想要自己上药这个要求,小心翼翼将他身上的夹克脱下放在一边,挤出一些要药膏在指尖便往时韵身上抹去。 跟当时傅宇航上药时候一样。 不过傅宇航是为了放松时韵的警惕,而汤子濯则纯粹就是生怕自己用棉签的时候控制不好力道,一不小心将时韵给弄疼了。 轻微的抽气声在屋子里响起。 冰凉的药膏跟傅宇航的不是同一款,傅宇航的药膏中可能带了些许刺激成分,即便在上药的时候,也让他的思绪不得不跟着傅宇航的手指到处游走。 而汤子濯手上的这款,应该是带了止痛效果。 原本还有些火辣辣的前胸逐渐平稳下去,再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酥麻感牵动时韵的脑子,也让他有更多的精力去观察汤子濯的神情。 “那份档案——” 汤子濯的话还没说一半,余光便看到了时韵随着他这句话而握紧的双拳,不由得叹了口气将还没说完的话给咽了回去,“你不信我会相信你的清白?” 如同绕口令一般的话让时韵微微愣了一下。 他瞪大眸子冲着汤子濯吐出一个疑惑的发音,看着汤子濯那双酝酿着什么的眸子神色紧张。 “那天你跟他一起商量事情,我以为他做的事情是你授意的。” 不论汤子濯怎么说,时韵只要负责把自己摘出来就好。 听到时韵这话的汤子濯也微微一愣。 他想起那天他在时韵面前展现出来的对于傅宇航的态度,对于傅宇航当面试探时韵的默许,心中不由得将当时的自己暗骂了一句。 可不就是一副狼狈为jian的姿态么? “以后你的事,只需要听我一个人的话就好。” 他们商场上的人笑起来都是那么虚与委蛇,若不是真真知道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谁又会想到你现在的这个笑容是真的笑还是笑里藏刀呢? 时韵的眸中还带着些许迷茫,他仿佛不能确定汤子濯这些话的真实性,但碍于现在人就在汤子濯身边,又不好意思出言点破,只好乖乖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