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主动邀请进入/扩张/玩弄guitou/抱着cao喷zigong/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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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地,汤子濯的手指在那朵娇花上戳了一下。 原本只是在汤子濯的注视中有些瑟缩的xiaoxue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到了一般,猛地紧闭了一下表示回应。 也就是紧闭xiaoxue的这个举动,让原本黏附在xiaoxue内壁上的药水顺着yindao流了出来,黏黏糊糊粘在了汤子濯有些干燥的指尖。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汤子濯索性带着从xiaoxue中溢出来的药汁在花xue洞口转了一圈,将原本只是看起来有些惧怕外物入侵的花xue添上几分yin靡。 带了汁水的xiaoxue再继续瑟缩下去,可就不是抗拒的意思了。 “不疼了吗?” 汤子濯的语调中带着沉闷和喑哑,时韵不是不谙情事的人,汤子濯一开口,他便知道对方那点没有表露出来的心思。 他先是做出一副有些难耐的样子收了一下大腿,却在刚刚动了一下之后便被汤子濯抬手按住,将他还没完成的动作完全压制。 “嗯……最里面还有点难受。” 他不想在这时候让自己的身体再受到侵犯,但很显然他若是不想让汤子濯在他回到学校之后屡屡找他的话,就只能先行解决了此人身上的欲望。 还不等汤子濯做出反应,时韵便抬手虚虚地搭在了按在他大腿上的手上。 水光潋滟的眸子中还带着几分羞怯,时韵细嫩的指尖在汤子濯的手背上摩挲了几下,略带犹豫地说道:“但其实要是现在使用的话也没什么大碍,或许,因为它受了点伤,感觉会更好一点?” 时韵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犹豫。 看着汤子濯阴晴不定的表情,时韵连忙又补充了一句,“之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比这更严重的情况都有,不会有事的。而且,你要是一直忍着,不是很难受吗?” 说着,时韵的目光已经顺着汤子濯的身体滑下,落在了下体支起来的帐篷处。 身体上的反应骗不了人。 时韵主动邀请的样子对于汤子濯的吸引力太强了,人的审美也是会遗传的。汤子濯的父亲会沉浸在时韵爸爸的美色之中,汤子濯自然也逃不脱时韵的邀请。 汤子濯那张难耐的脸下,喉结无声滚动。 “不疼吗?” 尽管面前的诱惑如此之大,汤子濯却只是为手指涂上新的药膏,缓缓探入湿润温暖的xiaoxue之中。 手指进入的感觉本应不甚强烈,但为了上药均匀,汤子濯的手指在xiaoxue内壁上不停剐蹭,反倒是比被roubang插入的感觉还要鲜明几分。 因为生理结构不同,时韵的yindao很浅。 与之相应的,那个隐藏在xiaoxue中敏感点和发育并不算成熟的zigong也都比女性浅上几分。汤子濯的手指不过就是伸进去随意剐蹭了几下罢了,却已经在时韵身上挑起阵阵yuhuo,xiaoxue也开始无意识裹挟着手指吸吮起来。 丝丝细微的呻吟从时韵唇瓣中溢出。 他有些难耐地收紧大腿,这一次,汤子濯并没有再抬手制止他的行动,反倒是任由时韵将他的手臂紧紧夹在了双腿之间。 “已经好了,不会疼的。” 时韵的话语之中泛着些许虚弱,若非从手指周围传来的按压感,汤子濯或许还会以为时韵这是在强撑着说谎。 但,有了手指上的感受—— 汤子濯没有再多说什么废话,只是顺着抠挖时候流露出来的缝隙往xiaoxue之中又塞了一根手指,抠挖内壁的动作也变得规律起来,找到时韵的敏感点开始有针对性按压摩挲。 细碎的呻吟随着汤子濯的动作倾泻而出,时韵眉头微蹙,脑袋难耐地在枕头上磨蹭起来。 他不想过于明显地去邀请。 微红的耳尖和满是闪躲意味的动作根本不需要时韵多说,只是看上一眼便足以给汤子濯无与伦比的鼓励。 刚刚塞进xiaoxue里的药膏已经随着xiaoxue的温度化成一滩水,和着xiaoxue深处涌出的黏液挂在汤子濯的手指上。 仿佛是耗尽了力气一般,原本紧闭的大腿此时也无力地往两边摊开,软软地将下半身那让人垂涎欲滴的景色送到汤子濯视野之中。 终归没经受住这样景色的吸引,插在时韵xiaoxue中的手指突然深入,直接撞在了依旧有些肿胀的zigong口上,引得时韵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低头查看下半身的情况。 汤子濯也没想到时韵的zigong会这么浅。 他们两个上一次在车上做的时候,汤子濯心中一直怀着些许把时韵弄疼了的愧疚,根本没往太深处去,而至于骑乘的时候,更是因为姿势和受力原因,其实也进的不是很深。 而且,他属于那种只见过猪跑的。 再加上,时韵对他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即便当时真的cao到了时韵的zigong口,或者甚至已经将那处封闭的地方cao的松了几分,汤子濯都一无所知。 他只知道在那美妙的地方横冲直撞罢了。 时韵低头的时候刚好看到汤子濯这称得上是震惊的神情,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他用手肘撑着身体缓缓坐起,将自己的xiaoxue从汤子濯的手指上抽离。 脱离出去的距离让xiaoxue与手指间拉了跟长长的银丝,黏液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最终跟汤子濯脑中的理智一样,啪的一声断在了床单上。 反正他自己都说好了! 汤子濯那只依旧沾着些许黏液的手附在了时韵靠近他那一侧的小腿上,身体也随着时韵起身的动作往他身边凑了些许。 “你既然说了不疼,那就没有反悔的机会。” 原本因为汤子濯的触碰而想要逃离的小腿被他压在手下,再没了挪动的余地。汤子濯才刚将拉链解开,硕大而又挺直的yinjing便如弹簧般跳入时韵的视野,让时韵微红的耳尖更深了几分。 时韵不愿意回答,只是将双腿更加分开了几许,默认了汤子濯的定论。 如此举动,让汤子濯再也按捺不住。 但他还记得先前在车上没有给时韵扩张时候时韵的反应,即便如今他的欲望已经被时韵的行动尽数撩拨出来,也只是挺着roubang在空中晾着,自己伸手去帮时韵做进一步扩张。 xiaoxue如同一个好客的门户一般,很快便重新将两指吃了进去,一缩一缩等着下一步动作。 好在时韵的xiaoxue恢复的快,弹性也足以随着身体的需求变化,及到汤子濯塞进去四指的时候,距离他最开始动作也并没有过去多长时间。 “唔,可以了……” 时韵坐起来之后,目光一直都落在那只放在他下体的手上。 他能感受到汤子濯手指在他xiaoxue中的动作,更能感受到汤子濯那粗重地几乎要灼伤他的呼吸。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他甚至都以为汤子濯想要在他身上刻下什么烙印。 带着喘息的话如同特赦令一般让汤子濯吐出一口浊气。 他将xiaoxue中的手指抽出,却并没有急匆匆把自己的下体塞进去快活一番。 时韵手腕和脚腕上的伤口不能不顾及,即便时韵的xiaoxue真的恢复能力一绝,但他手腕和脚腕上的伤势却是真的并没有到可以剧烈运动的时候。 新的药物是他亲自上的,薄薄的痂层根本容不得过大动作。 “啊——!” 原本放松了自己身体的时韵突然惊叫一声,整个人转瞬间已经被汤子濯整个抱在怀里,双腿跨跪在汤子濯大腿两侧,俨然是那天在车中骑乘姿势的翻版。 但今天,汤子濯显然并没想就这么继续做下去。 鸡蛋大小的guitou顶在方才已经扩张好的xiaoxue洞口,趁着xiaoxue分泌出来的yin液缓缓往里入侵。 仿佛为了让时韵有更好的体验一般,汤子濯用一只手固定住时韵的腰部,免得时韵一个不稳仰倒在地,另一手却向下滑动落在了时韵微微挺立的yinjing上。 精致的yinjing泛着些许粉嫩,虽说与汤子濯的比起来是小了一圈,但若是丢在普罗众生之中,也是可圈可点,完全不至于损了作为男人的尊严。 时韵的yinjing还是挺敏感的。 管博文一般都会抓着时韵的女性性器官拼命玩弄,而至于yinjing和后xue,管博文却只当他们不存在一样,非必要连碰都不会碰一下。 说到底,管博文喜欢的应当是女人才对。 只是在接触了那个案子之后被迫跟他这个不男不女的纠缠在一起,这才使得他只能在他身上发泄欲望,选择性忽视了他身上那些身为男性的特征。 而yinjing不经常使用的结果就是,它收获快感的阈值很低。 不过就是被汤子濯握住guitou转了一圈罢了,时韵的眼角已经溢出了些许情难自禁的泪滴,微张的唇瓣小口小口喘息着,低头看向汤子濯的动作中带着点可怜巴巴的情调。 guitou上传来的刺激比xiaoxue更加清晰。 顿顿的快感大片大片地覆盖住那个不怎么被使用过的地方,让它不受控制地在汤子濯掌心跳动。不过只是几下摩挲而已,原本还算是粉嫩的yinjing已经随着汤子濯的动作变得通红,马眼似乎变成了两个xiaoxue,在汤子濯的掌心吐出一小口一小口前列腺液。 很快,整个柱身便随着汤子濯的摩挲变得晶莹透亮。 时韵的喘息声愈发急促,就连原本撑着跪在汤子濯大腿上的动作也逐渐被抽去力气,随着时间的流逝用自己的身体压着xiaoxue将汤子濯的roubang吃得愈发深入。 “唔——” 汤子濯的yinjing顶到xiaoxue中的敏感点的时候,时韵没忍住低头观察了一下。他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汤子濯的yinjing到底在他身体里埋了多少。 然而,这一眼看去,却是让他有些傻眼。 他本以为至少也要吃了三分之二,却不料竟然连一半都不到! 觉察到时韵脸上毫不掩饰的震惊,汤子濯轻笑一声,手上摩挲时韵yinjing的动作更快了几分,待到难耐而又带着些许克制的呻吟再次响起,他这才凑到时韵耳侧叼住他rou嘟嘟的耳垂撕咬起来。 “我也不想让你疼,但没办法,它太大了。” “忍一忍好不好?等咱们两个都爽完了,我会帮你重新上药。这药效很好,你只需要今天晚上睡一觉,明天醒来就没什么感觉了。” 说的倒是挺理想。 男人果不愧为了床上这点事什么都能做出来,即便上药这种明显可以抛给他自己做的事儿,也非要抢到自己手上。 说是体谅他不方便,但谁又能确定,他不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再肆意玩弄一番他的身体? “嗯……好……” 被快感侵袭的时韵说话很慢,恍若他脑袋中那根用来思考的反射弧变长了一般,明明就是一句带着诱拐和欺骗的话,却在长久的思虑之后乖巧地点了点头。 微红的双眸满是信任地看着自己,而自己的下半身也在逐渐被时韵自己吃到更深处,时而急促时而清浅的喘息如同催情药一般,让汤子濯的下半身又涨大了几分…… “别再变大了。” 这一下,时韵才把自己的思维从方才的对话中剥离,眉头微蹙眼角通红,一双含泪的眸子委委屈屈地看向汤子濯那双黑不见底的眼眸,“它变得那么大,我自己吃不下去。” 这话让汤子濯的呼吸猛地一顿。 原本放在时韵yinjing上的手立马抬了起来附在时韵唇上,挡住了时韵继续说下去的可能,握住时韵腰肢的手上的力道也跟着收缩几分,硬是在时韵白皙的皮肤上掐出了一个红红的手印。 “别说了……” 汤子濯的呼吸声开始紊乱,撕咬时韵耳垂的动作又粗暴几分,深沉的呼吸声在时韵耳边萦绕不止,让他头皮发麻不由得想要往旁边闪躲,却被捂在唇瓣上的手按了回来。 “再说下去,我可能要忍不住一下cao到最里面,cao到你zigong最深处。” 即便这话语中带着汤子濯性感的喘息,但却丝毫不影响它对于时韵的威胁效力。 本就紧致的xiaoxue听到这话之后猛地一缩,就连原本虚虚搭在汤子濯肩膀上的胳膊都带上了几分力度,架住身体怎么也不愿意往下再去一步。 然,这吃不吃进去可不是时韵说的算。 汤子濯的双手突然变换位置落在了时韵挺翘的屁股上,他先是在这两块富有弹性的肥rou上狠狠抓了一下,之后才借此托住时韵的身体缓缓站了起来。 这一下,时韵是真的没了支撑。 即便他已经用尽全力用自己的双腿去夹紧汤子濯的腰部,最终却只是让他的下体分开的角度更大了些许,根本没能起到分毫支撑身体的作用。 重力带着他的身体压迫在xiaoxue上,让体内的roubang一点点向更深处钻去。肿胀的zigong口很快便被roubang顶住,将娇嫩的zigong在时韵体内顶成扁平的一团。 未曾好全的zigong口传来阵阵酸涩的感觉,时韵甚至感觉自己的整个小腹深处都被汤子濯的yinjing占据,呜咽声止不住从唇瓣倾泻而出,泪水也一串接一串自眼角滑下,却在还没落下之前被汤子濯舔了个干净。 然而,还不等时韵适应体内过深的侵犯,顶在xiaoxue中的roubang却已经开始动了起来。 跨在汤子濯身上的姿势让roubang一直顶着zigong口不愿意挪动,而汤子濯突然走动起来的动作又让时韵如同坐船一般开始在汤子濯身上上下颠簸。 鸡蛋大小的guitou一下又一下砸在肿胀的zigong口上,让时韵眼角的泪水止不住下滑,口中细微的呻吟也被呜咽代替。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zigong口逐渐失去了最初的紧致,绵软成一团吻在汤子濯硕大的guitou上,想要将这个大东西接纳进去以免自己再受到侵犯,却又因为汤子濯的guitou太大所以只能小口小口吸吮。 guitou上传来的湿软的包括感让汤子濯爽的轻轻喟叹一声。 他又将时韵的身体往上颠了一下,随即趁着往桌边迈步的动作大幅度cao干起来。本就绵软的zigong口根本经受不起这样大力冲撞,不过三下两下便放弃了自己坚守的阵地,噗嗤一声将整个guitou都含了进去。 zigong深处被冲撞的恐惧让时韵瑟缩了一下,他微张着口眼神有些呆呆的,整个人的思绪已然被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打散。 原本还夹在汤子濯腰上的腿此时也失去力道,松松垮垮挂在汤子濯身边,随着汤子濯顶弄的动作一下一下在空中飘荡。 有时候cao的狠了,说不定还能激起时韵一丝反抗,两条白皙的长腿跟汤子濯正在迈开的步伐纠缠在一起,试图阻止他的下一步行动。却不料,这样的举动只会让汤子濯觉得自己受到了邀请,更加发狠似的往xiaoxue深处干去。 而汤子濯这样的动作,也让时韵的呜咽声更大了。 床边距离汤子濯想要去的书桌不过就几步路的距离,但时韵却觉得自己仿若被钉在roubang上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甚至都在想自己的zigong壁的弹性到底够不够,自己的小腹会不会就这么直接被汤子濯给顶穿了。 当时韵光洁的臀部感受到书桌桌面的冰凉之时,他的思绪依旧在空中游荡。 “怎么才这样就受不了了?” 汤子濯略带喑哑的话将时韵的思绪从虚空中抽离,将眼角依旧挂着的泪水挤掉,时韵这才看清了对面人脸上那根本没有吃饱的神情。 紧接着,当事人就对此做出了解释。 时韵的手腕受伤了,但他手指上的触觉却并没有受到影响。此时时韵只有半个臀部坐在桌子上作为支撑,而汤子濯也换成一手扶住时韵腰部让他不会倒下来的姿势,另一手带着时韵的右手往下探去。 粗大的yinjing还在时韵xiaoxue深处插着。 但,当时韵的手触碰到那一截还裸露在外的roubang之时,一张小脸上满是掩藏不住的震惊和惶恐。 “你还没把它全部吃下去,怎么能自己先爽了呢?” 汤子濯幽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怨气,但那轻微的幽怨很快便被就重新点燃的浴火取代。 恍若是为了测量yinjing裸露在外的长度和粗度一般,因为受伤而有些无力的手指在露出来的roubang上回旋抚弄,如同羽毛划过一般的刺激感顺着yinjing传到汤子濯脑中,掐在时韵腰上的手猛地收了一下力道,让时韵忍不住蹙眉倒抽一口气。 “我……” 时韵都没想到汤子濯在这种时候还有这么多废话,他其实很想回一句他内部结构就那样他能咋滴,但,毕竟还要从汤子濯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就算是演,他也得给演到位喽! 他先是不情不愿地将被汤子濯拉到下半身的手收了回来,之后才一脸为难地继续说了下去,“那你可以以后多caocao它,把它cao成你的形状,这样就吃下去了。” 时韵的语调中带着几分羞怯,但,很显然,他这话语之中的意思并非如此。 这一刻,汤子濯立马明白了又纯又sao的意思。 原本还稍微收了些许的力度很快便被汤子濯毫不留情全部释放出来,xiaoxue深处的水声比之前更加急促激烈,时韵好容易才恢复些许的神志也随着汤子濯毫不留情的顶弄变得支离破碎,只能微张着嘴看着面前人那幽深的眸子大口大口喘息。 无处安放的双臂抬起来环住汤子濯的脖颈在他脑后交叉,试图将自己的身体往汤子濯身边再凑近几分,为自己随着汤子濯动作而不住摇晃的脑袋找到一个可以安放的地方。 “你怎么随便caocao就一副经受不住的样子。” 放开了的汤子濯对于时韵的怜惜也跟着少了几分。 或者说,在时韵邀请他cao进去的那一刻起,时韵在他这里便暂时失去了被怜惜的资格。 硕大的yinjing不住在小小的zigong中顶弄,紧致的zigong口对于汤子濯过快的抽插频率根本来不及反应,还没来得及将guitou吐出去便重新被cao到深处,整个zigong真真就如同时韵说的那样,被汤子濯cao成了几把套子,随着汤子濯的动作在体内来回晃动。 一股又一股的yin水不住从zigong深处喷出, 但却都被堵在本就饱胀的zigong里。 及到后来,汤子濯甚至觉得自己顶着的不是那个藏在时韵深处的小rou壶,而是一个装满了水的气球,带着内部的黏液在他的guitou上来回揉弄,吸引他在时韵的深处缴械投降。 时韵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 他甚至一开始还在心中祈求汤子濯快点结束这场情事,及到后来,干脆放下了紧绷在脑中的最后一线理智,让自己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场刺激而又绵长的性爱之中。 反正,看现在的情况,汤子濯也不会趁着他被cao的神志不清问些什么。 更何况,即便他真的问了,也什么都问不出来。 早在时韵找到管博文之前,他就已经对自己进行了相应训练——他一遍又一遍地背着那些可能被问到的问题的虚假回答,现在若真真让他说出实情,反倒是要让他静下心来思索一阵子才能从各式各样的假答案中找到那句真话。 待到汤子濯将自己的浓精灌入时韵zigong中的时候,时韵甚至有种是他自己再一次高潮了的错觉。 硕大的roubang终于从那堵塞了过长时间的xiaoxue中抽离出来。 紧跟着,xiaoxue一股又一股地将那合着jingye的黏液吐出。 透明的液体中带着丝丝白色,给汤子濯带来了无尽视觉上的刺激,他甚至想要就这么就着依旧在流水的xiaoxue再cao上一通,却在看到时韵泪水满面的小脸之后生出几分怜惜。 他里面本就没有好完,要是再来一次的话,恐怕真的会受不住。 将依旧沉浸在高潮中没能回神的时韵抱到卫生间清理干净重新上药,汤子濯把已经累到睡过去的时韵塞进被窝安顿好,这才转身打算离开。 然而—— 叮咚一声,是时韵手机的提示音。 汤子濯以为又是时韵班长催促他回去上课的消息,想着刚好趁机帮时韵再请几天假。却不料,手机锁屏处显示的那个微信消息提示却让汤子濯不由得眯起双眸。 那个头像跟昵称他都很熟悉。 正是不久前刚从他家里离开的傅宇航的。 可是—— 当时傅宇航进来的时候,时韵明明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汤子濯不是那种喜欢猜来猜去的性格,他自己在这里想破了脑袋也不一定能猜到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索性在时韵手机屏幕暗下去之后直接用自己的微信联系了傅宇航。 “你加他微信干什么?” 毕竟才刚刚给时韵发过消息,傅宇航对汤子濯突然冒出来的询问也是秒回。 他们两人虽说称不上太熟,但在这件事上却又是利益共同体,傅宇航完全没有隐瞒的必要,直接点出自己的目的。 “你去厕所时候加的,帮你试探试探这个小东西到底会不会咬人。” 得到了合理的解释,汤子濯也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 他确实是对时韵没什么戒备。 因为但凡时韵有什么让他觉得不合适的动作,他下一秒便可以直接将人处理了。时韵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个比较顺手的玩物而已,大是大非上,他从不手软。 但,既然有人愿意帮他试探,他也乐得坐享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