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拳交,手掌在zigong中不断变形,指甲刮弄zigong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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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韵想要逃离那奇怪而又诡异的快感,但手腕与脚腕处都因为勒得太紧的绳子而疼痛不已,根本经不起任何其他动作。 无奈之下,只能用背撑着床体缓慢扭动腰身,试图改变管博文手指落下的地方。 但管博文的手插在他的体内,只要他没有主动拿出来,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会因为时韵腰部扭动就改变自己行动轨迹的问题。 “之前又不是没这么玩过,现在装什么处子初夜呢?” 管博文这满含羞辱的话飘荡到时韵耳边,让他原本还在微微扭动的腰肢蓦的一僵,身上那些小幅度挣扎的动作立马顿住了。 管博文这不光是在嘲讽他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更重要的,是在表达他对于时韵这微弱挣扎的不满! “可是……” 时韵不想让这场性事的主权全部落在管博文手上,他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带着喘息艰难开口,“明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玩了啊,你工作那么忙,这段时间根本就连最基本的zuoai都顾不上吧。” 这种明显会激怒人的话,时韵大可以不说。 但,他就是嘴欠。 主要是马上就要把管博文这个踏板给踢到一边去了,他在他身边忍辱负重这么长时间,不趁着最后的时间好好恶心他一下怎么能行? 果然,管博文的脸色在他这番话音落下之后变得异常精彩。 他可没忘了自己那没日没夜的工作到底是怎么来的——要不是当时一时鬼迷心窍让时韵选出个案子当接下来的工作,他也不至于在前一段时间忙得晕头转向,更不至于让自己嘴里吃了这么长时间的鸭子飞到别人院子里…… 更何况…… 那个让时韵帮他选工作的机会,还是时韵突然主动讨好他之后说想要看看他平日都在忙什么他才给的卷宗,而时韵只是指着其中一个卷宗说想要看看这个案子的最终结果,他便鬼迷心窍地接下了那个委托…… 说到底,都是时韵这个小骗子演得好! 突然窜出的痛感打断了时韵继续说下去的节奏。 脆弱的zigong口正在被管博文的三根指头把玩,他并不会理会时韵的感受,自然也不会因为经常玩弄时韵而修剪自己的指甲。 yingying的指甲在zigong口不住抠挖,一小股一小股的yin水不住被作怪的手指从zigong深处牵扯出来,堆积在yindao穹窿之中成为管博文用得最为顺手的润滑液。 原本梭形的手此时也变了形状,整个手掌逐渐握成了鸡头的形状,原本抠挖zigong口的手指也跟着从三根变成了五根。 多了几根用来固定的手指之后,管博文的玩弄便不满足于宫颈口了。 灵活的食指开始往宫口立马刺探,势必要将那个闭的过于紧致的小口给抠挖出一个足以让它塞进去的洞才心满意足! 噗嗤一声。 明明是深藏在时韵体内的声音,却硬生生顺着他的骨骼传达到了时韵的脑海之中。被刺穿宫口的快感加上这充满了yin靡之感的声响的刺激,让他的脸都跟着变得通红。 有了最初的开口,之后的进入便不再显得那么吃力。 zigong口的弹性明显比生yindao口还要大上一些,管博文只是将zigong颈捏在手上把玩了一番,原本只是插进了一根手指的zigong口便紧跟着瑟瑟张开,吞吐着接纳了那几根不速之客。 管博文的手指愈发深入,时韵甚至会在不经意间瞄到自己小腹的时候看到上面骇人的凸起。 “你可以都插进去……” 都到了这个地步,时韵要是再不知道管博文想要干什么,就真真是对不起他在管博文身边呆的这么长时间。 管博文在他身上玩拳交也不是第一次了。 甚至他的身体里还被管博文塞过酒瓶子一类的东西。 幸而自己的体质还算是比较结实,并且在管博文日复一日的调教下在疼痛之中也能收获快感,这才不至于被管博文玩到医院去,用那种不小心坐下去的理由找医生将卡在他体内的东西取出来。 时韵说话时候的气息有些微弱。 管博文知道,他这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那你可要考虑好了,你不会不知道,这里一会儿会被谁找上门吧?” 自从揭破了时韵假装乖巧的面纱,管博文便再没有将他当成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来看待。方才他查看手机时候的一系列反应早就已经告诉眼前人是谁打来的电话,或许他也正是因此才出口催促…… “那你觉得是让他看到正在被你玩的我好一点,还是被你玩坏的我好一点?” 无论这两者其中哪一个可能,都不会让管博文今后的日子好过! 时韵话语之中无声的威胁让管博文丢过去一声嗤笑。 他盯着时韵那甚至还带着点挑衅的面容,将插在zigong中原本呈梭形的手缓缓握成拳状,顿时将这颗并不算大的rou壶内部尽数占满,根本容不得丝毫变动。 而刚刚还在出言挑衅的人,此刻却再次咬上了自己已经破口的唇瓣。 “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吗?” 管博文将zigong中攥紧的拳头来回转动,硬是将原本都已经没有什么空隙的rou壶又撑大了几分。极致的酸涩感从zigong中传来,让时韵失神的同时,眼角不由得滑下几滴泪水。 他这具身体几乎都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疼痛。 尤其是那些日日被肆意玩弄的地方,明明他以为传来的应该是疼痛,但呼出口的却是遏制不住的喘息。明明或许是让人快乐的触碰,却只是让他面无表情看着对方动作。 余下的话,管博文没有说出口。 他只是盯着时韵的脸看了一会儿,在确定对方那故作僵持的目光中终于有了几分心虚,他这才冷笑一声,探在时韵身体里的手也跟着张开,将原本就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的rou壶撑大成了扁平的一块。 五根手指分别撑着不同地方,尖锐的指甲在敏感而又脆弱的zigong内壁上不住剐蹭。时韵的神色再也绷不住,被绳子勒紧rou里的手脚也开始不住挣扎起来。 “你……” 时韵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他却根本没有力气说出更多,冷汗已经覆盖在他整个身体上,即便他尽量忽视来自身体里的折磨,但一点点被抽离的神志和随着小腹肌rou抽搐而流失的力气却仿佛在嘲笑他那些都是困兽之斗。 仿佛想听听自己手下的玩物最终还有什么没骂出声的话,管博文停下了手上搅动的动作,静静等着时韵开口。 大脑接收到的刺激感降低了几分。 虽说下体被毫不留情玩弄后的肿胀感依旧存在,但这些对于时韵来说显然根本不值一提。 他强撑着自己马上就要被迫闭上的双眼,蹭着床单贴在床上细细听了一番,“外面不远处有车来了,你是把我弄到荒郊野外了吧,这么长时间才有一群车。” 因为管博文的种种要求,时韵早就习惯了用引擎声和脚步声去辨别来者的身份。 而他一直不愿意让自己在这场性事之中失去神志,也是为了判断自己所处的环境。 时韵这话中的意思很明显。 管博文选到这种荒郊野地不就是为了找一个没人能摸索到的地方么?如今有其他人前来,再结合上管博文方才看到的那通来自汤子濯的电话…… 来者何人,不必言明。 “你特意在这种时候提醒我让我跑路,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不打算跟我说说?” 终归是时韵告诉他这个消息的。 管博文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再去刻意折磨时韵,只是规规矩矩将自己的手重新收成了梭形从时韵那早已红肿充血的xiaoxue中抽了出来。 “只是不想让你在他面前暴露我的目的。” 知道管博文多疑,时韵当然不会说自己什么都不求。 只不过,说出来的这个理由并非真正的理由罢了。 言罢,时韵转头看向地上那摊已经被管博文烧成灰烬的纸屑,垂下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哀泣。他甚至在不用去伪装自己的情绪,便可以真真正正在管博文的面前表现出这样发自肺腑的哀伤。 毕竟,管博文也知道那份档案对他的重要性。 “好,虽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如今你既然愿意提醒我,那我就可以跟你保证,日后你的行踪若是暴露,绝不可能是出自我这边的消息。” 汽车的引擎声愈来愈近。 这一次,即便时韵不说,管博文也知道现在必须立马逃离这里。 他选择这里就注定它不会只有大门一个出口,在汽车的引擎声消失之前,管博文便已经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提起他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公文包匆匆离去。 而至于时韵,也在确定汤子濯和他带的人的脚步声已经到门外之后,这才疲惫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与其睁眼在这种人人情绪都不稳定的时候与他沟通,倒不如直接昏迷过去。 至于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相信以汤子濯的能力,会脑补出一个令他满意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