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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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枫没有再说话,搂着白晓禾心满意足地睡了。白晓禾心里有事难以入睡,再加上他身后的黏腻感,更是让他觉得难受。可惜周枫紧紧地将他搂在怀里,让他无法下床清洗。白晓禾定定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周枫说起家人的时候,眼神有些复杂,除了渴望之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周枫的身世,白晓禾是知道的,而且是周枫主动告诉他的。周枫虽然是周家的幺子,但身份有些见不得光,因为他是周文博的情妇生的。周文博一生只有一次婚姻,在外面却有很多情人,男女都有,白晓禾是其中一个,周枫的生母也算一个。 周文博喜欢玩年轻的人,他对年轻且青涩的躯体有着近乎狂热的喜爱,他喜欢将纯洁无瑕的躯体,调教成只属于他的yin荡模样。这也是白晓禾被周文博看上的原因之一,当然也是周枫生母被周文博看上的原因。 往事已经无从追溯了,大概是周枫生母还是大学生的时候,就跟了周文博,第二年就为他生下了周枫。那时周文博的妻子还在世,而且对方是个强势的女人,无法接受丈夫和其他女人结合生下的骨血。因此周枫十二岁之前,都是跟着生母生活的。周文博那时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因此对于周枫这种偷情而产生的附属品,他也并不在意。直到他十二岁的时候,生母遭遇意外去世,孤苦无依的周枫这才被周文博领回了家。 也许童年对父爱和完整家庭的缺失,让周枫对这个家格外珍惜,用尽全力想要融入其中。无奈周文博正妻的强势和兄弟jiejie的鄙夷,以及周文博的冷漠,让周枫的童年显得格外凄凉,直到周文博发妻因病去世后,他在这个家的地位才慢慢地好起来。 为了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家庭亲情,周枫从小就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他因为是情妇生的,所以家产继承没有他的份,但周枫并不在意,相比较金钱他更想要家人的温暖。周枫凭借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医学院,毕业后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再加上他温柔且与世无争的性格,这才让周文博开始注意到他,在得知他不会对继承家产有威胁后,两个哥哥也跟他的关系稍有缓和。 因此,周枫说得没错,他的生命中除了白晓禾,最重要的就是家人了。周枫这次从医院请假,甚至放弃了一个能让他声名大噪的研究项目,特意赶回来陪伴家人过中秋节,足以可见他对家人的重视。 迷迷糊糊间白晓禾睡着了,将近中午才起床。白晓禾在房间里也没有发现周枫的身影,给周枫发了消息对方也没回,他又不敢随便出门寻找,生怕遇上那几个人,只好自己在房间里待着,先去洗掉昨晚的一身狼狈。 洗了澡出来,白晓禾正在擦头发,房门被人打开了,白晓禾以为是周枫回来了,立刻扭头去看,没想到来人是周文博,让白晓禾刷的一下白了脸,立刻站起身警惕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醒了没有,要不要吃东西。”周文博还是那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不用了。”犹豫了一下,白晓禾问道:“周枫哪去了?” “你问别人事情,就是这态度吗?当初我怎么教你的。”周文博没有一点离开的样子,依靠在门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白晓禾。 白晓禾被看得浑身发毛,放软了语气问道:“请问,周枫哪去了?” “他跟哥哥姐夫打高尔夫去了。”周文博满意地笑了笑,关好门,向白晓禾一步步地走了过来:“也就是说,现在这栋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 “你想干什么!”白晓禾倏地一下站起身来,警惕地看着周文博。 周文博却不生气,走到白晓禾面前,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充满慈爱地问道:“你这几年,过得好不好?” 从小缺乏家庭关爱的白晓禾,对这种动作没什么抵抗力,周文博慈爱的声音让他稍微放下了戒备,说道:“还好。” 周文博笑了笑,拉着白晓禾在他身边坐下,慈爱地说道:“晓禾,我很想你。分开的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再想你。当年如果你没有跟我分手,我是动了带你去国外结婚的心思的,可我不想束缚你,你还年轻,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所以我才放手。” 周文博那张和周枫有几分相似的脸,以及如出一辙的温柔声音让白晓禾一瞬间有些恍惚。但他还是很快就恢复了神智,说道:“周先生,过去你对我的帮助,我很感激你。但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是周枫的男朋友,所以希望我们都能向前看。” “啧啧,你好薄情啊。”周文博笑道:“不过,你真的放下过去了吗?你之所以选择小枫,难道不是从他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 说着周文博凑过来,在白晓禾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白晓禾猛地身体一抖,眼神里闪过慌乱,不敢跟周文博对视:“你、你胡说……我没有!” 可他的慌乱已经出卖了他。说是贪恋那份相似的温柔也好,说是初恋情节也罢。白晓禾当初对周枫那么有好感,或多或少也是从他身上感受到了周文博那份温暖。 周枫年轻,那份感觉是可以说是简单的温柔。但等到了周文博这个岁数,经过了岁月的沉淀,就可以说是文质彬彬,让人有安全感了。 “看吧,晓禾。你还是忘不了我。”周文博伸手拨弄着白晓禾红艳的耳垂:“当时你最喜欢我舔你这里了,每次舔完,你都会有反应。” 说罢,周文博另一只手就像白晓禾的胯下摸去,果然摸到了勃起的yinjing。 “你放手……别这样。”白晓禾挣扎了几下,在周文博看起来就是欲拒还迎。 昨晚面对周榕,白晓禾是真的不想被他碰。可是面对周文博,他有些许动摇。周文博是他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关心疼爱自己的男人。当初要不是念及这跟人年纪大了,而且还有家庭有儿女,自己还真的挺想和他长相厮守的。无奈现实最终战胜了那份不切实际的浪漫,他选择了离开。当时走得决绝,可背地里白晓禾也是着实难过了一段时间。他对周文博的感觉不是爱,但也是一种复杂的,无法完全割舍的情愫。 “晓禾……”在白晓禾愣神时,周文博将他拥入自己怀中,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别这样。”白晓禾脸红了,他用残存的理智说道:“我们现在不能这样……我是你儿子的男友,你是我的,我的……”‘公公’这两个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这有什么关系呢,晓禾?让我们的关系更亲密一些不好么?”周文博的手伸进了白晓禾的衣服里,揉捏他的性器:“你没有忘记我,对吧?小sao货。” 白晓禾身子一抖,性器迅速在对方手里胀大起来。 周文博文质彬彬,可这种人说起脏话,却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更何况周文博没有说错,他白晓禾确实是个sao货。虽然他表面看起来清纯而无辜,但这幅身体却能够迎合不同的男人,配合他们玩这种喜欢的花样和姿势。 他更是能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目地,不断地放下自己的底线。现在,这个本就脆弱的底线在周文博的挑逗中崩断了。 白晓禾任由对方将他压在身下,口中娇嗔道:“别在这里……” 身下这这张床是昨晚和周枫zuoai时用过的,和男友的父亲在同一张床上zuoai,这让还残存一丝羞耻的白晓禾难以接受。 “好。”周文博宠溺地亲了亲白晓禾的脸颊:“那我们就选一个你那时候最喜欢的地方,用你最喜欢的姿势。” 白晓禾愣了一下:“你说得该不会是——” 周文博没说话,拉着白晓禾来到窗边,落地窗可以将外面的景色尽收眼底。 “不不!会被看到的!”白晓禾拼命拒绝,这样是被回来的人看到,那就全完了。 “让人看着,你不是更喜欢么?”周文博不容拒绝地开始脱白晓禾身上的衣服。 当时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周文博带着白晓禾参加过一场富豪之间的群交派对,虽然他们没有和别人玩过,但两人zuoai被其他人注目的场面,让白晓禾至今都难以忘记。 想到这里,白晓禾更激动了,连挣扎也忘了。很快,周文博将他脱得一丝不挂抵在窗户前,也没什么前戏,直接进入了白晓禾。 “哦……”一进入这具怀念了两年的身子,周文博舒服地呻吟一声:“sao货,你这身子还是这么让我喜欢。” “啊!不、不行……”白晓禾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接纳了周文博,心理却在做着最后的抗争:“我还没吃东西,好饿……” “正好让我的大宝贝喂饱你。”周文博舔了舔白晓禾的耳垂,压着对方的肩膀就开始抽插起来。 白晓禾被抵在窗户上,rutou在冰冷坚硬的玻璃上摩擦着,看着玻璃上倒影出来的自己的那张意乱情迷的脸,他情动了,彻底放弃底线,催促道:“快、快点……否则他们要回来了。” 周文博一边抽插,一边却说道:“让他们看着才好,这样他们就知道,你也是我的人。怎么样晓禾?两年过去了,我的技术还是不错的吧?这种背着男友跟公公偷情的感觉,是不是更爽,嗯?” 白晓禾被他顶得yin叫不止,现在屋里只有他们两个,白晓禾叫起来十分肆无忌惮。 周文博说得没错,这种光天化日,跟男友父亲偷情的背德感,让他爽的如坠云端。也许自己就是个sao货吧……白晓禾迷迷糊糊地想到,心里最后那点残存的羞耻感也消失殆尽。 他整个人被周文博cao地贴在了玻璃窗上,两颗红艳艳的rutou被玻璃压平,性器也被挤在玻璃和身体之间,又疼又爽。周文博站在白晓禾身后,双手抓着对方的腰,重重地顶弄着这具诱人的身体。这具身体他cao了三年,知道对方喜欢什么姿势,弄哪里能让对方发出呻吟。 周文博一边九浅一深,顶得白晓禾不断发出yin叫,一边凑近问道:“我跟小枫,谁cao的你比较爽?” “你、你儿子……啊!”白晓禾跟周文博作对,故意这么说着。 “嗯?”周文博抓着白晓禾的身体猛地向后一拽,同时自己也重重地向前挺腰:“再说一遍,谁cao的你更爽?” “啊啊啊!你、你cao的我……更爽……”被这么一顶,白晓禾的口水也流下来了,双手抵着玻璃,脑袋因为冲撞一下一下地撞在玻璃上。 “想不想我们父子两个一起cao你?”周文博用一张文质彬彬的脸说着yin荡的话:“我在后面cao你,你用小嘴含着小枫的东西,前后夹击想想就shuangsi了,是吧?” 周文博一边说,一边将手指头塞进了白晓禾的嘴巴里,模仿着抽插动作。 白晓禾被他插的眼泪直流,泪眼朦胧间,他远远地看到远处有几个人走过来。他刷地睁大眼睛,甩着头把嘴里的手指吐出来,用力挣扎起来:“放开我!他们、他们回来了……” 周家几个兄弟打完高尔夫回来了。周榕走在最前方,如同狼王一样带领着众人。身后是周杉和柳斐,两人说说笑笑,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周枫不声不响地跟在最后面,拿着球具,即便是隔着这么远,对方脸上如同阳光一般温暖的笑脸刺得白晓禾双眼发疼。 他在干什么,当着男朋友的面…… 感受到白晓禾的挣扎,周文博笑了一下,将他直接悬空抱起来,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抱在怀里,一挺腰自下而上又将性器顶了进去。 “啊!不要……不要!”白晓禾拼命地摇头,可怜兮兮地哭求着周文博:“不要了……你放我下来,会被、会被看到……” “被看到不好吗?让我的儿子们好好看看,你这个sao货是怎么被我cao射的。你说他们看到你这幅样子,会不会都想来干你?”周文博故意往上顶了顶,将白晓禾举到窗边,大开的双腿和正在被巨大yinjing抽插着的xiaoxue完全暴露在日光下,只要有人一抬头,就能看到这幅yin荡的样子。 白晓禾上半身仰躺在周文博身上,不知道是因为哭泣,还是被顶得猛烈,身体一抽一抽的,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呜声音。在猛烈地顶弄和周文博语言的刺激下,白晓禾觉得自己要高潮了。忽然,已经走到窗下的周枫抬头向上看了一眼。 “啊!”白晓禾一个尖叫,抖着射了出来,后xue快速收缩,让周文博也射在他的身体里。 周枫只看了一眼,随后又看向别处,什么都没发现。 周文博将白晓禾抱在怀里,吻了吻他哭红的眼角:“刚才逗你呢,这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 “你,你这个混蛋!”白晓禾哭着在周文博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周文博被咬了却心挺大好,将还半硬、还埋在白晓禾身体里的yinjing又顶弄了几下:“下次咬这儿。” 看到白晓禾的脸红透了,周文博哈哈笑着将他抱到了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