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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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佑从片场出来,没要人送,自己回的酒店。 走前经纪人警告他,最近这片区里有连环杀人犯,是个变态,专挑好看的男性下手,先jian后杀。手段和之前听过的杀人犯不同,这人为了留下人皮最好的状态,只活剥,等皮剥完人也死了。 游泳馆、许愿池、水族馆、护城河边上,抛尸的地方全和水有关系,那些尸体像是摔烂的柿子,血rou模糊地躺在地上等人发现。 原先说水能生财,现在看来不是,水只会生没有皮囊的水鬼。 顾佑没理这话,经纪人爱看都市传说,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十有八九又是哪个传说里看的,这么大的事情别说新闻了,连报纸都没上。 他开着李秉那辆路虎一路畅通无阻,刚到酒店就收到李秉发的消息,言简意赅:房间号。 顾佑回了消息,没问对方要房间号干什么,这种事几乎是心照不宣。李秉是顾佑在高中毕业那会儿认识的,对方当时在上大学,出现在顾佑朋友撺的局上,定位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学长,和谁都不熟。 高中刚毕业的顾佑高中数学也才忘了半本,脑子还没退化完全,在外面会玩的花样少,酒倒是喝得一滴不剩。 看一群人抱在一起群魔乱舞,而约李秉来的始作俑者早就跑路,李秉也趁乱溜出去准备赶第二场。顾佑喝得晕头转向,看见李秉那张脸时突然色欲熏心,一把拽过接下来准备要跑的李秉凹造型:“帅哥,续摊吗?” 说完吐了对方一身。 再后来,再后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们就搞在了一起,先是一起吃烧烤,后来一起看色情片,最后某天滚在了一张床上。数数到现在有五年了,居然连正式告白都没有,却还是顺理成章地在一起。顾佑大学一毕业就签了个经纪公司,演点配角演点广告,运气算好,现在在演个大导的戏,好歹算个男三。 经纪人一副普天同庆的模样,天天盯着他搓磨演技,生怕拉胯了挨骂,再无出头之日。 李秉家里有钱,家业都给他继承了,忙得四脚朝天,可惜多有钱不知道,他不说,顾佑也不问,偶尔在床上的时候喊他一声“李总”,李秉会捏着他的脖颈发了狠地cao他。 也看不出来是喜欢这个称呼,还是太不喜欢这个称呼了。 两个人最近都忙,但也能挤出时间,暗号不定,就算发个单字也能算暗号,闻着味儿就能来。 顾佑在李秉来前洗了个澡,出来时正好听见有人敲门,力量均匀的三下,不急不缓,大概就是那种做作的精英份子会敲出来的声音。 门口是李秉。 他穿着一直以来的套装,只是没了西装外套,额头上一层薄汗,却看不出是热的还是累的。 李秉从进门就开始亲顾佑,是那种黏糊糊的吻,有抵死缠绵的意味在其中,手伸进浴袍里揉那颗小巧的屁股,挺翘紧实。摸索着把门关上后,他将人按在门板上亲,另一只手捏住顾佑那两只纤细的手腕,抵得死死的,等再松开时,顾佑的腕间是触目惊心的深红。 李秉身上有股又冷又硬的气息,每次从外边进门,好像都带着这么一股气息,说不上好坏,只是足够陌生。 顾佑的浴袍被蹭得胸口大开,露出白花花的胸脯,李秉的裤子也被他解开,松垮垮地挂在腰上。顾佑蹲下身,隔着裤子用脸贴在李秉的胯间,又用鼻尖蹭了蹭鼓胀起来的那块。 裤子被他一点点解开,随后把李秉的yinjing握在两只手里,将脑袋凑近了用嘴唇碰了碰马眼,透明的液体沾在他唇上,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这算是每次开始前他故作虚伪的腼腆。顾佑舔了舔嘴上那点液体,没什么味道,但像一小口春药。 李秉摸了摸顾佑的头发,指尖卷起一缕绕着,声音哑而低:“宝贝,你亲亲它。” 顾佑每次都要为这句话脸红心跳,脸上浮现出近乎纯真的表情开始舔吸这根熟悉的roubang,要手里的东西越硬越好。他用指尖去抚摸囊袋下方,放在他发间的手刹时抓得紧了些。 而那roubang也在他柔软的手心里跳了一下。 李秉喜欢被人摸这里,不论什么时候,只要轻轻摸一摸这里,李秉立刻会头皮发麻,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顾佑舔湿了整根roubang,张嘴努力将它含进嘴里一半,塞得鼓鼓囊囊,又吸了几下。李秉任由他这么玩,手慢慢地松了松,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那些软发,好像在摸最喜欢的那只宠物,是一种对乖巧的奖励。 顾佑用舌尖挤压着马眼,反复舔舐,想要把那里分泌出来的液体舔干净,抵开那个小口,他的舌尖在上面转了一圈,再吸一口。 李秉按下顾佑的头,叫他把一整根roubang全吞进去,挺动腰杆,像是要把囊袋也全塞进去。顾佑的喉咙中漏出来点儿声音,鼻尖蹭在黑色茂密的硬毛上,闻见浓厚的气息。 直到这一刻,顾佑的下面也湿了,内裤黏在他的xue口,用腿夹蹭,却把布料蹭进了xue内。yingying地戳在里面,水越发流得多。 他死死地抓紧李秉的大腿侧。李秉的每一块肌rou好像都妥帖地安装在合适的位置上,细腻的皮肤包裹着精rou和骨头,最终结合成漂亮紧实的曲线。 顾佑不合时宜地想,李秉的皮相好,好到会被变态杀人犯看上。被先jian后杀,做成标本挂在床头,因为这副皮囊一定是最完美的作品。 他不断吮吸那根guntang的roubang,而李秉的动作越来越快,抬胯朝顾佑的喉咙处深顶,大股大股地射进去。 顾佑跟着一口一口地咽下去,直到那roubang软下来,他也没有松口,反而将这些软rou全放在嘴里含着吮吸了一阵才吐出来。 他的眼角绯红,双腿跪得有些麻,额头抵在李秉平坦的小腹上,飘忽地发出一声喟叹。 看上去十分虔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