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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镜喷水,思念

    黄老板的书局别看开在不起眼的镇上,客流量似乎不是很足够。镇上读书人有限,他想赚钱,自然还是得印能卖钱的书。科考书籍,名家解析,大家诗集文集等这些都是门面。印书作坊里定期会印制一批补货,或者从其他地方进货。同样,他收罗了几个能写话本的先生,定期给他供稿,短篇集结成册,或长篇单另成书,每年都会印刷一些新鲜的话本,然后成批卖到京城,江南等地,最受欢迎的甚至卖到了边境,就是宋月明的成名作,这话本距离初印已过去八年,至今还有人买。

    宋月明别的话本也同样受欢迎,因此,‘竹山闲人’早已名声在外。

    黄老板后来用金钱诱惑宋月明写情色话本,果然如他所料,宋先生那细腻的文笔,生动的感情,把情色话本也给写得动人心弦。另用‘无名’为号,断断续续印了几本短篇集,虽传播不如,但赚的利润更高。他这小书局每年印的成书,备受各地商贩的青睐。

    郡城书局是他本家,虽是同族,可也暗暗较劲。他们推出的美人画集轰动一时,黄老板眼睁睁看着别人赚钱,眼馋,但整不出。宋月明会画画,许多书生会作画,但黄老板都不满意,不是他们画的不好,是画不出他想要的。

    没想到天上掉馅饼,把活神仙送上了门。

    “今天成品怎么样?”黄老板从外头回来便匆匆去了后面作坊。

    作坊里,晋海晨和几个老匠人认真的商讨工作,在他们手边,桌台上,地面上,放满了一张张或黑白色,或彩色的画作。

    这就是晋海晨肝了一个月的成果,他起初只想画稿子赶紧赚一笔钱,和黄老板谈好价钱后便留下来,用黄老板提供的笔墨纸砚各色颜料,关起门废寝忘食的画图,一张张让人血脉喷张的美人图很快完工,十天不到,一共三十张图。那些画稿让黄老板这个老油子看得鼻血横飞,连声叫好,当场便满意地多付了晋海晨十两银子,急吼吼的去印刷。晋海晨为了看第一本样书继续留下来,哪知道等成书出来,黄老板挺满意,晋海晨却大为不满。

    他辛辛苦苦画的彩色图!层次丰富,色彩鲜明,很多刻画的细节,一旦印成黑白,其观赏性大打折扣。更别说光影层次的拉胯。晋海晨工作起来就很较真,尽力追求完美,他抓耳挠腮,拉着老板和工匠商量印刷彩图,可这时代压根没有印过彩图。

    就这样,晋海晨没急着走,反而跟工匠们杠上了,没日没夜在作坊里研究印刷术,这技术算不上多么难,他有前卫的提议,工匠们有丰富的经验,两方多次交流,试验,一次一次,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把彩图给熬出来了。

    只是目前还有改进的空间,晋海晨一时半会没打算走。

    黄老板看着手中彩图兴奋之情难以言表,这可是大突破!到时候只要彩图美人集一问世,一定会引起巨大的轰动,便是原本黑白,仅图画的质量便很夺人眼球,如今能为美人儿们锦上添花,想不发财都难。且有了这项独一无二的技术,以后其他话本中的插图也可印成彩色,还有名家大儒的诗集等,也可配上彩色图。

    他恨不得将晋海晨永远留在书局,奈何对方只谈合作。

    “晋老弟,赶紧把事儿放下,先吃饭要紧。可千万别累坏了身体。”黄老板亲自提着食盒给晋海晨摆上,生怕这送钱童子熬坏了身体。

    晋海晨嗯了一声,端起鸡汤便先喝了一碗,在这每天肝工作,辛苦是辛苦,但包吃包住,且条件很好。黄老板也算大方,给的够多。晋海晨便想赶紧完成这一波,暂时就不愁没钱吃饭的事了。

    转眼又过去半个月,天气越来越热,夏天要来了。

    晋海晨翻着手中的样品,总算勉勉强强点头,连黄老板都松了一口气。他其实早就觉得满意了,没想到晋海晨精益求精,硬是又改进许多才有了手中这本样书。

    只见书册的封面再不是往日的单调,而是一副构图漂亮的彩图,晋海晨也没有遮遮掩掩,本就是一本赤裸裸的情色美人集,自然要把夺人眼球做到极致。因此他直接画了一个占据大幅版面的半身裸女,美人儿乌发披散,双手托胸,笑容可爱又yin荡,半截小舌吐出,调皮又勾人。

    晋海晨又顺便设计了装订,还有外封包装。总不能让买书的人不敢走出店门吧,隐私还是要有。

    随后又跟黄老板提议了诸如随机美人书签,美人套卡抽奖,美人儿等身抱枕,美人儿单幅海报画等等。

    他不想再熬了,急着要回山里去。眨眼跟宋哥分开快两个月,他很是担心宋哥会不会已经忘了他。他这么努力赚钱是为什么,一是为自己立足,二是为了有底气追宋哥。穷的连饭都吃不起凭什么追老婆。

    黄老板现在给他的银子有一百两,足够普通人家过好几年。画集售卖后,他还能根据销量拿提成分红。等回到山上歇够了,他还会继续做画。

    于是,在一个黄昏,晋海晨坐着黄老板安排的牛车,迫不及待地往小洼村而去。车上装着许多为宋哥准备的礼物。

    而他想念的宋月明,此时刚从地里干活回来,一身热汗,一口气灌饱了水,钻回屋子里跌坐在躺椅上喘气。一年四季,他最怕夏天,实在太热了,而他格外惧热,更讨厌夏天臭汗淋漓的自己。

    宋月明疲惫又难受,在竹椅上躺了几个呼吸,实在忍受不了黏答答的汗湿衣服,鼻息萦绕着让他厌恶的汗味。稍稍坐起身,三两下扒掉上衣,露出结实的的上身,紧接着仰躺在竹椅上,皱着眉脱掉脏兮兮的外裤,最后仅剩下贴身的洁白亵裤,宋月明扭了扭臀部,伸手先把卡在屁缝里濡湿的布料拉出来,整个顺利脱下。

    浑身都清爽了下来,只是出汗太多,往日就容易卡在他屁股缝里的亵裤近日更是容易黏答答贴着rou,不但卡屁缝,还一整天卡在他花xue缝,又勒又难受,宋月明轻轻摸了摸花xue,略有一点点疼。不知道是不是勒肿了。他把又是汗味又是sao味的亵裤气哼哼仍在一边,翻个身够着了桌上的铜镜,当下便张开大腿。

    右手举着铜镜对准腿间,左手轻轻拨开腿间的小阳物,想看看花xue是不是勒肿了,却见清晰地铜镜里,入眼便是腿间黑乎乎的一团,耻毛茂盛而又湿淋淋地卷曲在花xue和后xue周围,还粘着一些粘稠的透明分泌物。宋月明用两指轻柔的落在rou嘟嘟的外花唇上,向两边掰开,将里面粉嫩的小花唇和xue都袒露了出来,他把镜子凑得更近了,细细观看花唇确实红得有些不自然,粉红里带着艳红,yinchun比平时更胖了点,似真的肿了。连顶端的小红珠都跑了出来,红艳欲滴。

    宋月明看清楚腿间的风景,却也无可奈何。就算不舒服又能怎么办,难不成涂抹药膏?他更不敢轻举妄动,怕这神秘的地方坏掉……毕竟就算真生病了,他便是病死,也不敢请大夫看。

    宋月明轻声叹气,决定还是用清水洗洗算了。正要起身打水,腿间忽而一阵强烈的瘙痒,宋月明下意识夹紧腿摩擦几下,几只手指覆盖包住胖嘟嘟的花xue轻轻重重的揉弄,痒意不减反增,似有水液从xiaoxue中中溢出。宋月明了解自己,这么揉弄是不行的。

    宋月明起身踉跄的爬回里屋竹榻上,迫不及待张开腿,让又热又痒的花xue直挺挺贴上光滑可鉴的铜镜,冰凉的镜面让花xue刚一贴上去便倍感清凉舒坦,宋月明惬意地哼了起来,压着铜镜,塌腰张腿,扭着胯部一下一下摩擦铜镜,整个花xue几乎彻底坐在镜面上,不管是胖嘟嘟的大花唇,还是可爱的小花唇,此时都不自觉的被揉开了嘴巴,带着一滩yin水,热情的贴着镜面可劲儿磨搓。

    “呜呜嗯……哈……”宋月明昂头闭着眼,用力摁住铜镜,仿佛生怕这让人快乐地玩具跑掉。他扭腰的幅度越来越大,让花xue死死黏在镜面,胯部上上下下,最后猛然提速。像一个发春的sao货,卖力的用自己的花xue粗鲁草了镜面数十下,紧接着宋月明一声高叫,胸肌上奶头硬挺,花唇一阵痉挛,小洞里一股热流喷薄出来,尽数浇在了镜面上。

    宋月明跌坐在镜面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好半晌没有回神。

    他慵懒的垂着头,身体舒服了,只是脑子不受控制,又一次想起晋海晨的英俊笑脸。晋海晨已经离开快两个月,或许是就此永远离开了,或许有了别的出路。还能不能再见,他经常忍不住去想他。他以为突然闯入的人就算离开又如何,可他高估了自己。

    他自嘲,是因为年纪渐长,心越发寂寞难耐了吗?

    晋海晨陪伴的这短暂时光,虽然没有特别的事,可他……着实很愉快。

    他大概真的是太寂寞,竟然奢望,晋海晨要是能永远陪在他身边,那该多好。不需要多么亲密,每日有这么个让他开心的人与他一日三餐,四季相对,这山上的慢慢余生,都变得热闹而幸福了。

    幻想着有晋海晨陪伴的日子,宋月明腿间的花xue又涌出一股热潮,他彻底放纵自己,将铜镜立起来,拇指厚的侧边沿是雕花的圆颗粒凸起,宋月明跪下,双腿夹住铜镜,让花xue对着小小的铜镜凸起,夹着腿开始再一次摩擦。柔嫩的花xue一次次和粗糙的铜镜雕花亲密贴弄,这快感比摩擦镜面更刺激,宋月明快速扭胯,又提心吊胆,害怕自己用力太猛,花xue撞上铜镜雕花被弄破。他只想快乐享受,若是破了会痛,他一点儿不想那神秘的地方受半点痛。

    被花xue侵犯地湿淋淋滑腻腻的铜镜模糊不堪,宋月明一番胡来,总算找准了点,胯部上上下下风sao摆动,让花xue前端吐出来的rou粒一下又一下,飞快的撞击在铜镜的凸起上,这沸腾的快感让宋月明受不了的呻吟连连,脚趾卷曲,下身越挺越猛,终于到了巅峰,酥麻感遍布全身,宋月明受不住地狠狠夹住铜镜,被蹂躏的花xue剧烈颤动,哗的一下,一股热流再次从小嘴里喷涌而出。

    宋月明瘫软在竹榻上,浑身软绵绵,再提不起半丝力气。

    不多时,宋月明昏昏沉沉睡着。

    砰砰砰。

    夏天白昼长,晋海晨赶到山上时天还麻麻亮,宋哥家大门紧闭,安静无声。晋海晨没想到宋哥睡这么早,他本预备和宋哥一起吃晚饭,把特意买回来的的美食,配着小酒,美美享用一餐。

    “宋哥!宋哥开门!”晋海晨将大包小包放下,框框锤门。就算宋哥睡了,他今儿也必须把人喊起来陪他吃饭,反正必须得马上立刻,见到宋哥!

    宋月明被粗鲁地敲门声惊醒,愣了半晌才惊觉是晋海晨的声音。晋海晨,他居然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宋月明喜上心头,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要去开门,快走到院子时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甚至……腿间还挂着干涸的yin液,都是他那会儿自yin喷出的sao水。

    宋月明脸色大红,只来得及应一声:“来了,你等等!我穿个鞋就来。”

    他踉踉跄跄捡起地上的衣服和裤子套上,飞快跑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可不就是晋海晨!

    门里门外,两个男人,双双对视,几乎同时露出喜悦的笑容。

    他们不知,在这一刻,彼此都按耐住了想要拥抱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