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欲求不满的saoxue就又渴望吞更粗更大的东西
傅则慎第一次见沈梧,还是他还在读军校的时候。那会他们天天凌晨五点起来训练,扛沙袋,耐力跑,等折腾到七点多时,就能看到隔壁大学路上陆陆续续有上早课的学生。隔壁专门培养政治家,军校的学生们最不喜他们,讲他们是狡猾虚伪之徒。 天气太热,傅则慎用凉水冲了把脸,随意套了件白背心,穿了条灰色裤子趴在栏杆上望天。梁声蹑手蹑脚地靠过去和傅则慎神神秘秘地说:“明明咱校和隔壁不和,不知怎么今年居然让咱校大三的学生去给隔壁大一新生军训。不过这也算咱们这些人这辈子唯一一次压过那群人的机会了。” 傅则慎仰起头,把矿泉水喝完,精准地扔到对面垃圾桶里,“走了。”傅则慎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看起来好像对此漠不关心。“二少,您等等我!”梁声摸了摸鼻子,赶紧跟上去了。 隔壁军训的期间傅则慎去过一次,办完事情后他漫无目的地在隔壁学校里游荡,他注意到身边的人都在偷偷打量他,他嗤笑一声,想必是自己这身随便的衣服入不了这些贵族子弟的眼里。他顿时觉得没趣准备离开。却正好迎面撞上梁声,“哎,二少,咱去看看夏泊是咋训他们的,走走走。” 傅则慎站在cao场边,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新生们,只见独有一人在烈日下居然白的像瓷娃娃,如不化的雪。梁声在一旁八卦道:“二少你瞧瞧那个白玉似的小孩,是沈家的小少爷沈梧,过几年估计就成了议员了,多可惜啊,现在看来那小子还没长歪,咱把他拐到咱军校多好?” “走了。” 傅则慎似乎不感兴趣,转身就出了校门。 当天夜里他就做了春梦,梦到沈梧含着他的jiba吞吐,那张嘴被塞的满满的,屁股里也夹着一滩sao水,不再是高不可攀的冰雪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臭着脸洗内裤,梁声在一旁大呼小叫,“二少你大一早洗裤衩干啥!”夏泊在一旁闷笑,“咱二少开窍了呗。” 等到梁声滚出去买早饭时,夏泊拍了拍傅则慎 的肩,“隔壁的?” 傅则慎穿上鞋,语气毫无波澜,“没有。” 夏泊啧了一声,“和你哥一个臭脾气。” “七八年了兄弟,你终于把人搞到手了。” 夏泊给自己倒了杯酒,“昨晚战况激烈?看你今天精神不行啊。” 傅则慎瞟了他一眼,“这酒你给我放下,愿意喝,去找傅与行要。” “你哥那个狗脾气,我去不是找死吗,话说,你现在倒是比以前强多了。” 夏泊挑了挑眉,“爱情使人迷茫啊。” “把你的酸诗给我咽回去,而且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傅则慎打断了夏泊的话,他目光沉沉,看不出情绪,“你在这也待的够久了,快走不送。” 夏泊叹气,“有了老婆忘了兄弟,伤心了。”夏部长伤心间也不忘把傅则慎那瓶好酒顺便带走。 傅则慎坐了一会,慢悠悠地给某人发了条消息:夏部长在我这喝酒了,你看着办。 傅则慎发完后看了眼时间,估计这个点小奴隶开完会了。给小奴隶也发了条信息:找个按摩棒塞进你的saoxue里,今晚八点前前拍照发我,记得把你的saoxue露出来。 沈梧刚下了会,就收到傅则慎发的东西。他面无表情地看完消息,回复收到。一旁的秘书看他面若冰霜,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惹得这位平时就严苛的上级不悦,战战兢兢地拿了文件就赶紧回自己办公室了。 如果有人趴在首长休息室的浴室门前仔细偷听的话,就能听见一阵阵压抑的带着情欲的喘息。若是有人趴在门前往里偷看,则是能看到一个男人浑身湿透,头发,睫毛上都沾了水雾,可怜地跪在地上。整个人浑身上下没有几两rou,可唯独那屁股又圆又翘,像是站街的男妓,勾的人把钱都塞到他湿漉漉的股缝里。男人用苍白的手指剥开自己雪白的臀rou,露出鲜红的后xue,食指摸了点润滑液,先是在xue口打转了一圈,然后小心试探地往里挤,那xue贪吃得紧,含住手指吸着不放,温顺地讨好着。被调教得很乖。 可这只是开始,手指刚吞下,欲求不满的saoxue就又渴望吞更粗更大的东西,沈梧面色潮红,甚至臀rou上被自己的手指捏出了红痕,看起来可怜,似乎变着法要让人把心肝掏给他,让人又想把他捧到天上去,又引得人想毁掉他,像是专门魅惑人的妖精,要狠狠地惩罚他,对他做出更残忍的行为是理所应当的。 男人拿出黑色粗大按摩棒,摇着屁股往下坐,刚吞下一点时,眼里就泛了红,可又不敢不吞进去,只能抬起那双漂亮的眼睛,委委屈屈地往洗手台那边的摄像机看了一眼,又含着泪往下坐,试图勾起人的怜悯心,可似乎没人心疼他,摇着雪白的屁股往下坐,直到把那玩意整个吞进身体里。 关了摄像机后,沈梧冲了个凉水澡,把照片和视频一并发了过去后,穿好西装,又恢复成一丝不苟的沈首长。 傅则慎收到消息,低声骂了句脏话。这sao货居然把怎么把按摩棒塞进去的整个过程都拍了下来,还大胆地发给他,他平日里怎不知这奴隶竟变得这般大胆。 傅则慎拨通了电话,那边很快接起,傅则慎低沉的声音响起,“奴隶,你很大胆。” 那边的沈梧似乎还在办公,傅则慎听见奴隶放下了笔,“但是您很喜欢,不是吗?” 傅则慎意味不明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猜测我的情绪了?” “奴隶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傅则慎压低声音,“不过我很喜欢你偶尔的大胆,特别是在发sao上。” “工作什么时候结束?” 沈梧看了眼手表,“十一点前,主人。” 傅则慎吸了一口香烟,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吞云吐雾起来,他声音发哑,“今晚十二点前入睡,明天我需要使用你。” “是,主人。” 傅则慎安抚他的小奴隶道:“今天做的很棒,我的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