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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叫床的小攻有rou吃甜甜甜香香香

    旅馆大床上,青年把自己的双手紧紧捆住,一丝不挂地跪坐着。

    他的姿势和神情都相当乖巧,仿佛真的打算臣服于面前的健壮男人,可他高高翘起的jiba却难掩其侵略的渴望。

    郝大洪浑身都僵了,他们兄弟两个以前经常一起洗澡、抵足而眠,可今天,这副赤裸的躯体整个变味了。

    他乖巧的弟弟,已经变成了一个对他抱有生殖欲望的男人。

    “郝时泽……”

    “哥哥,摸摸我好不好?”

    郝时泽膝行到他哥跟前,攥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这个心机boy,竟然还利用双手捆绑的姿势,装作不经意地把胸肌挤出乳沟来。

    郝大洪一介俗人,哪受得了这白花花的诱惑?自然是摸了两把。

    别说,这手感还挺好,不柴不腻有弹性。

    郝时泽的眼神很勾人,一副被他哥摸摸胸就动了情的模样,让郝大洪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哥哥……我下面好涨,摸摸好不好?哥哥~”

    郝大洪盯着那条大jiba咽了口口水,下面也忍不住微微湿润,他的手再次被牵着碰到郝时泽的身体,手指触到弟弟的guitou时,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

    他昏头了?

    他怎么能对自己的亲弟弟做这样的事情?

    郝大洪猛然惊醒,屁股着火一样窜出了房间,直到站在电梯里才慢慢冷静了下来。他突然想起郝时泽的手还绑着呢,难道要把他一个年轻裸男丢在旅馆不管吗?

    郝大洪连连叹气,还是掉头回去,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却听到里面在自言自语:

    “完了,把哥哥吓跑了……早知道……活不下去了……只可惜没能对哥哥说出那句话……”

    郝大洪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推门,却发现自己没把房卡带出来。

    而屋里郝时泽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又重新响起,说出的话让郝大洪拍门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哥哥的外套还丢在这里啊……好香,这是哥哥独有的yin荡气味……光是闻到就硬的不行了。结束人生之前,至少让我最后亲近哥哥一次吧……”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然后是有规律的摩擦声,还有青年低沉的喘息。

    “啊……哥哥要是在这里就好了……好想要哥哥湿湿软软的xiaoxue,嘶~外套磨得鸡鸡好疼……可是这是哥哥留下来的……”

    郝时泽居然在用他的外套做那种事情!

    郝大洪耳朵贴在门板上偷听,越听越不得劲,一边觉得恼火,一边又感到浑身燥热。

    郝时泽大概是憋久了,没过几分钟就到达了终点。

    “哥哥,哥……要射给你了,啊射了!呼呼……哥哥连外套都这么能榨精,我是不是疯了,怪不得哥哥看我的眼神像在看变态……”

    郝时泽趴在床上喘息着,喘着喘着,又呜呜地哭了起来,这一次哭得更加悲切,像个被无辜抛弃的小狗。

    郝大洪无奈地敲敲门,郝时泽开门时脸上还有泪珠,眼里的光彩却让男人看得心跳加快。

    男人的怀里撞进了一个温暖的身体。

    “哥,不要抛下我,不要讨厌我,求你了……”

    “我怎么会抛下你,我们永远都是…家人。”

    郝大洪还是掉进了这个甜蜜的陷阱中。

    被弟弟咬开裤子拉链吸rou的时候,郝大洪多少有点听之任之的意思了。

    “你从哪里学来的口活?”

    “是哥哥喜欢,我才认真练习了好久,才不会对别人做这种事情呢。”

    郝时泽跪在哥哥腿间,卖力地吞吐着,不用郝大洪指点,他自己就能完美地把握节奏,由浅入深,由上而下都照顾妥帖,让男人舒爽地仰起了头。

    郝大洪难得被人这样取悦,身为男性的自尊心大大的满足了,看向弟弟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心虚。

    “哥,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玩角色扮演的吗?”

    “啊,嗯…什么?”

    郝大洪快要到顶了,郝时泽却故意停在了这里,让他的眼中憋出一层迷蒙的水雾。

    “以前都是由我来扮演劫匪,可今天,我是被绑的良家少男……”

    郝时泽的脸也有点红,但他还是勇敢地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哥哥,用你的xiaoxue来强jian弟弟的jiba吧。”

    “……你说什么?”

    “哥哥不是还在生气吗?我把自己脱光了,绑起来了,哥哥想怎么惩罚都可以,把我做到哭也没关系的……哥哥如果只是单纯想要享受的话也可以哦,只要你自己坐上来,剩下的都可以交给我。”

    郝大洪犹豫了,那根竖立在空气中的jiba仿佛在对他招手,而郝时泽还在不停地引诱着他:

    “哥哥的下面已经湿掉了吧?我们做过那么多亲密无间的事情,你我的身体都留下了彼此的记忆,又何妨再来一次呢?”

    就一次,就荒唐这一次。

    郝大洪飞快地脱了衣服,生怕自己脱慢了会后悔。

    青年靠坐在床头,男人爬上了床,分开了粗壮有力的双腿跪在弟弟面前,主动掰开屁股,将那根大家伙对准了自己的菊花。

    男人蹙着眉往下坐,不料那个坏东西往前一顶,guitou从后庭滑过,钻进了前面湿漉漉的rou瓣中,郝时泽猛一挺腰,大半根jiba顿时没入了哥哥的雌xue。

    郝大洪大叫一声,猝不及防被插得吐出了舌头。

    “哥的样子……好色。”

    “赶紧给我拔出来!不带套插xue是闹着玩的吗?”

    “哥哥怕怀上我的孩子吗?哥哥就这么不相信我能撑起一个家?”

    郝时泽说着,用力地挺起腰来,把大床晃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郝大洪扶着弟弟的肩膀,像烤串一样被串在大长棍上起起伏伏,他叫得好大声:

    “我他妈…啊!…我们是兄弟!嗯啊!这算什么事啊?”

    “嘘——现在我们不是兄弟了。你是强jian者,我是受害者,你要凶一点,哥哥,用你的吸精xue器把人家的roubang榨干吧。”

    “cao了……”

    郝大洪被连连戳到花心,爽得xiaoxue抽搐了一下,无意识地夹紧了里面的roubang,郝时泽立马发出了性感的喘息:

    “唔~哥哥好棒……把人家……搞得差点射出来了~”

    “你……”

    郝大洪扶额,他怎么不知道郝时泽这么戏精?做1的比他这个挨cao的还会叫床,像话么?

    郝时泽见他哥脸红,更加来劲。

    “哥的xiaoxue好紧~好湿~被这样的xiaoxue强jian过就再也离不开了可怎么办……被哥哥的变态roudong套牢了~每天都会被哥哥caojiba,啊~要变成哥哥的专属按摩棒了~~”

    “你个……混蛋,闭嘴。”

    “呜呜~闭不上呀,一见到哥哥,我就只想吞哥哥的roubang,下面也是,被哥哥一夹就会流水,和哥哥的水混到一起了,哥哥的小腹和大腿上都是我们的东西呢……”

    郝大洪羞愤欲死,无奈被jiba上下顶弄着,还不得不攀住郝时泽的肩膀保持平衡。

    郝时泽的jiba又长又硬,一个劲儿地往男人深处cao,郝大洪没过多久就被插到高潮了,无力地趴在弟弟身上。

    而郝时泽速度不减,继续进攻高潮后格外敏感的xiaoxue,把哥哥弄得流水潺潺,怨声载道。

    “啊!好深……嗯!你丫的,怎么变得这么久?刚刚不是几分钟就撸出来了吗?”

    “哥你怎么知道……哦~你躲在门外偷听了是不是?怪不得没有前戏就湿成了这样,原来哥哥早就想把人家的东西吃进去了。”

    “我没有……谁要吃你的东西……嗯嗯!别~啊!混账……呃啊啊~那么快~唔啊啊啊——”

    郝大洪被疾风骤雨地插着xue,jiba直接在弟弟的小腹上磨得射了出来。连续高潮让他脑子更晕了,男人眯着眼睛,喉结颤动着,发出断断续续的羞恼的呻吟。

    “郝时泽,你混账……”

    郝大洪的媚态让郝时泽的jiba又涨大了几分,把男人的rouxue撑得圆圆的。看着哥哥挺胸送到嘴边的大奶头,郝时泽低头叼住,贪婪地吮吸着上面隐约的奶香味,嘬的啧啧有声。

    “哥哥加油,cao死我吧~”

    “妈的,你怎么这么sao……嗯,郝时泽?”

    郝大洪被jiba顶得有些上头,泄出来两次后也慢慢适应了弟弟的节奏,主动摇晃起屁股,吞吐着那根yin贱的roubang。

    郝时泽自然是兴奋得不行,高兴过头了就咬他哥的喉结和锁骨,sao话一车一车的,不停强jian着男人的耳朵。

    “啊好棒~呜哥哥好会夹~不要~不要用宫口taonongguitou了啊!唔啊受不了哇!唧唧要被哥哥夹软掉了啊啊!!jingye,jingye要被哥哥cao出来了——”

    “你别说话了!该死的,闭嘴奥!”

    郝大洪气得想给他两拳,郝时泽这张该死的高潮脸是怎么回事?

    他干脆学习老攻们的做法,亲上去,堵住那张胡言乱语的嘴。

    笨蛋男人完全没注意到,在郝时泽的刻意引导下,他的怒点已经从原则问题转移到了不痛不痒的小性癖上。

    “呜呜~哥哥你吻得好凶啊,差点把人家的舌头咬掉了,好坏……”

    “咬疼了?破口了没?”

    “布吉岛呜——”

    郝大洪掰开弟弟的嘴巴仔细查看,却再次被偷袭。郝时泽将guitou对准rou壁上那个筷子头大小的圆孔,不打一声招呼就戳到了里面。

    郝大洪还没来得及喊疼,郝时泽先叫了起来:

    “咿呀!哥哥的zigong,把我的guitou吸进去了!”

    “放屁……”

    “怎,怎么办?哥,你的宫口卡得我好疼。”

    “疼你就退出来啊!”

    “我试试……唔啊~不小心全都进去了,拔不出来了,哥救我!”

    郝时泽一脸被大汉强暴的可怜样,埋在哥哥zigong里的大guitou却恶劣地磨蹭着宫壁,磨得那个娇小的腔体紧缩起来,试图包住里面乱搞的异物。

    “嗷痛痛痛——”

    郝大洪忍无可忍,抬手赏了弟弟一个脑瓜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