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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sp、抽xue、h)

    1

    恋爱归恋爱,工作还是得按章程。宴庭不可能直接把钱批给沈加贺的项目,沈加贺的好胜心也不允许他接受这种凭裙带关系得来的投资。

    项目搁置有一段时间了,团队的几个好手还被同行给挖了,沈加贺为了挖研发人员忙得不可开交。

    新的团队磨合得慢,研发方向大改后总算是走上正轨。但此时,沈加贺为了工作几乎已经耗费了整个春节假期。

    宴庭力争过,毕竟两个人才确立情侣关系,结果第二天沈加贺就埋头工作,完完全全把男朋友抛诸脑后。

    沈加贺很久不过春节了。外婆死后,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过节一点意思都没有。

    两个人偶尔在周末约在俱乐部见面释放压力,但对于宴庭一起过节的邀请,沈加贺拒绝得斩钉截铁。

    宴庭拗不过他,将就着维系这份脆弱的关系。

    沈加贺就像是风筝。宴庭以为自己拉紧了签风筝的线,但风稍微大一点,紧绷着的线随时都会断裂。

    2

    情人节这天,宴庭提早吃了抗过敏药,定了一大束厄瓜多尔玫瑰,就等着沈加贺下班后能想起他这个好似可有可无的男朋友。

    临近下班,两个人的微信界面还停留在三天前宴庭发的“晚安”上。

    今天过节,宴庭一改低调作风,换了辆引人瞩目的柯尼赛格,又应女秘书的建议,戴了一副金丝平光眼镜,平日穿戴严整的衬衣也多解开了一颗纽扣。金色的镜链有点长,落在分明的锁骨上。

    宴庭有点儿不习惯,但秘书一再强调这个打扮约会成功的概率是100%。

    把车停在沈加贺公司楼下,宴庭看了看表,估摸着如果沈加贺不加班,应该快要出来了。

    车里的暖气开得足,但宴庭还是连连打喷嚏。外套就在副驾驶座上,宴庭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穿上。

    沈加贺喜欢新鲜刺激的感觉,宴庭摸摸鼻梁上偏重的眼镜,自嘲地想,这算不算新鲜呢?

    3

    与预料的时间没差几分,沈加贺抱着一大束玫瑰花出现在宴庭的视野里。

    沈加贺行色匆匆,乍看见穿着单薄的宴庭,吓了一跳。

    想说的话太多,沈加贺一时之间不知道先说什么。他不等宴庭开口,把手上的各色花朵放到地上,解了自己的围巾戴在宴庭脖子上。

    “宴总,虽然已经立春了,但还没到只穿衬衣的时节吧。”沈加贺搓搓宴庭冰凉的手:“耍帅要有个限度!”

    宴庭笑着回握住沈加贺暖和的手:“我在车上,不冷。”

    宴庭看这两人脚下的花朵,闻道:“是送我的吗?”

    “嗯?是景胜送的......”沈加贺说一句,宴庭的脸色就黑上一分。

    “就是我前男友,你知道的。”

    宴庭抿着嘴问:“这么大一束,全是景总送的?”

    “好像还有严宏康。”沈加贺认真回忆着:“许嘉也送了。我公司好几个领导也送了。”

    宴庭心里空落落的。

    “你抱着,是要丢掉吗?”

    沈加贺蹲着仔细梳理着花束:“丢掉多浪费啊?带回去插瓶做装饰呗。”

    4

    男人爱车好像是一种天性,沈加贺看到宴庭的柯尼赛格眼睛都直了。不过让沈加贺忍不住出言调侃的并不是这辆高调的座驾,而是副驾上的大束玫瑰花。

    “还是宴总受欢迎,这么大朵的玫瑰,是哪位追求者送的啊?”

    宴庭淡淡地看了沈加贺一眼,沈加贺知趣地闭上嘴。花太多,沈加贺只好把宴庭的花塞在座位底下,抱着前任们送的花艰难地扣安全带。

    他总觉得宴庭今天不太高兴。最近确实为了工作冷落了宴庭,沈加贺不以为意,心里盘算着等会儿哄哄宴庭就好了。

    5

    饶是沈加贺使尽浑身解数,宴庭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饭后回到住处,宴庭把乱成一团的玫瑰随手一拢,扛着沈加贺上了楼。

    玫瑰花落了一地,宴庭把沈加贺扔到床上,扯开本就大敞的衬衣,露出结实的肌rou。平光镜敛住他冷厉的目光,镜链随着他的呼吸摇摇晃晃。

    美色当前,沈加贺被勾得口干舌燥。

    “做吗?”

    沈加贺摸上宴庭的小腹,舔了舔嘴唇:“做。”

    宴庭冷冷地笑,指尖触上沈加贺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柔软小舌:“嘴唇有什么好舔的。”

    6

    沈加贺大张着双腿趴在浴缸边,屁股高高翘起。他这样撅着好一会儿,清洗也做完了,宴庭却不抱他上床,只让他保持这个姿势,自顾自去做其他的事。他很想回头看宴庭在干嘛,能有什么事比享受性快乐更重要吗?但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跪好。”

    沈加贺只好把头搁在手臂上,努力塌下腰把屁股抬高。

    沈加贺竖着耳朵去辨认身后的一动一静。听声音,宴庭好像已经把事情做完了。

    倒上润滑液,分开沈加贺的臀瓣,宴庭的手指一点一点拓开那紧致的甬道。沈加贺舒服地哼了几声,后xue像一张小馋嘴吸允着宴庭的手指。

    没舒服几刻,宴庭忽然就抽出手指。沈加贺不明所以,扩张不是才开始吗?

    还没来得及询问,沈加贺就感受到一根冰凉的小棍抵在了自己的xue口。在寒意刺激下,还没完全合拢的xue口急剧收缩,抵抗着“小棍”的进入。

    “宴庭......”

    宴庭按着沈加贺的腰,双指并拢不轻不重地掴紧闭的xiaoxue,语气强硬:“放松,乖乖吃下去就不打你。”

    沈加贺瘪瘪嘴,努力放松着身体。

    一根、两根...... 沈加贺勉励地抬着臀,小棍正好抵在他的敏感处。足足塞了五根细长小棍,宴庭才松开按住沈加贺的手。

    “知道让你吃的是什么吗?”宴庭捻着一朵艳红的玫瑰扫过沈加贺的脸庞。

    闻着花香,沈加贺怎会答不出这道送分题?

    “是玫瑰。”

    “准确来说,是不同的人送你的五朵玫瑰。”宴庭拿着花托,用花茎去戳沈加贺泛红的臀rou:“我车上的玫瑰不是别人送我的,而是我想送你的。”

    “小奴隶,你还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沈加贺灵光一闪,但随即又紧张起来......草!情人节!他不仅忘了这个节日还zuo了大死!

    “主人......我错了......”沈加贺态度良好地认错,屁股抬得高高的,祈求宴庭的原谅。

    宴庭浅浅拔出沈加贺后xue里的一朵玫瑰,又用力的推入,刺激得沈加贺苦不堪言。

    玫瑰的刺,宴庭细细清理过,但他坏心眼地留了几个不伤皮肤的凸起。凹凸不平的花茎碾着柔软的肠壁,带给沈加贺一阵阵疼痛和快感。

    看着沈加贺呜咽着摇晃屁股的求欢模样,宴庭笑道:“要我原谅你也行,只需你猜出这五朵花里,哪一朵是我送你的就行。”

    “猜错了,就只能让你的xue像玫瑰花儿一样红了。”

    沈加贺一愣,丧气话脱口而出:“主人,您直接打吧。”

    宴庭被沈加贺这话逗笑了,拨动着花茎,搅得沈加贺乱动不止,扭动臀腰。

    “猜对了奖励你射,现在,游戏开始。”

    沈加贺面上看着不乐意,但后xue却诚实地吞吐着花枝。他努力蠕动着肠壁去辨认......

    但这真的太不现实了。就算是把所有的花摆在沈加贺眼前,他都不一定能分清哪朵是谁送的。猜插在后xue的花显然就是宴庭的刻意为难和小情趣。宴庭的心思不难猜,他这样强势、占有欲重的人,绝不可能把别人送的花插入自己的后xue——沈加贺敢拿他的全部身家打赌,身后的五朵花全是宴庭送的。

    xue口被撑大,宴庭使坏地合拢沈加贺的臀瓣,每拨动一朵花就问一句“这是谁送的”。

    沈加贺故意瞎猜:“这么大?是严宏康送的吗?”

    宴庭的动作骤停。

    寂静几秒后,宴庭猛地抽出那支玫瑰,沈加贺被刺激得往前一倒,软趴趴地靠着浴缸上。花枝带着风抽在沈加贺臀腿交界处,打得沈加贺连连哀嚎。

    “呜啊......不......”

    沈加贺扭着腰躲避无情的抽打,插在xue里的玫瑰也跟着花枝乱颤,一下一下击打着沈加贺的敏感点。

    足足打了二十下,宴庭才停手,掰下花瓣扫到鱼缸里:“你错了,这朵是我送你的。”

    沈加贺的屁股被打得红肿发烫,后xue被几只花cao得媚rou外翻流着yin水。

    “呜......知道了......”

    宴庭冷着脸拨弄另一朵花,沈加贺刚想猜,不曾想宴庭居然迅速地把四朵花一起拔出,问:“这四朵是谁送的?”

    花枝的笞打太痛了,沈加贺不敢耍心眼,含泪回答:“都是主人送的。”

    还带着温度的花茎摩擦着xue口,沈加贺绷紧肌rou缩着后xue,生怕宴庭冷不丁抽上来。

    “还算聪明。”

    沈加贺长舒一口气,身体放松不少。

    但宴庭并不想轻易放过他,挑了根最粗的玫瑰花,狠狠鞭打沈加贺的臀缝和后xue。

    沈加贺吃痛,抵抗着并腿,又被宴庭大力分开。

    后xue和臀缝不过方寸之地,没几下就被打得肿烂艳红,就是宴庭不掰开,沈加贺只能高高撅着屁股,不敢合拢。

    “严宏康的名字有二十五划,我不多打,二十五下,你自己计数。”

    沈加贺只好喘着粗气、带着哭腔报数。

    “啪!”

    “呜呜......二十四......”

    “啪!”

    “啊......二十五......”

    教训奴隶,不能心软,不能手软。

    宴庭并没有手下留情,打得沈加贺哭得稀里哗啦,后xue果然像是一朵花儿,又红又烫。

    把瘫软的沈加贺抱上床,宴庭的yinjing抵着那朵可怜的rou花,一挺而入。

    爽痛交加的沈加贺已经失去呼叫的力气,喊着泪的漂亮眼睛里满是惊讶。

    肿胀的xue口被撑到极致,柔软的肠壁紧紧绞着硬挺的yinjing,急速猛烈的抽插带给沈加贺汹涌澎湃的快感。透明的yin水从xue口流出,滴落在沈加贺大腿内侧。

    沈加贺被cao得说话都断断续续:“太……太快……了啊……”

    宴庭并没有放慢速度,反而进入得更快,rou体相撞的啪啪声犹如欢快的探戈舞曲。

    沈加贺低声呼叫,承受着宴庭的猛烈攻势,释放了出来。宴庭手指挑起一丝白浊jingye,抹在沈加贺脸上。

    “奴隶,你好好看看,到底是严宏康的大还是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