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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二徒弟报复安排下被五个男人轮j,群p,双龙,颜she

    一个月后。

    一处禁地的山脉中,最中央山的山腰处有个洞口,进去后满是密密麻麻的阵法图纹,墨卿泓从洞口走出,转身掩饰好洞口,自言自语道:“我去去就回。”

    山腹中本该没有任何光亮,但因为盘踞着洞府的阵法,每根线条都透着金光,山内也犹如白昼。

    阵法最中央,容萧侧躺蜷缩在一块有一人长宽的巨型冰蓝色灵石上酣睡。黑色的长发铺散在简单的衣袍上,有的正从灵石边缘滑落。阵法的金光融入他额间的傀儡印,缓缓溶解艳红的傀儡印。

    发现傀儡印后,墨卿泓就致力于布置这个阵法,终于在一日前布置完成,让容萧阵眼处沉睡等待法阵慢慢起效。

    容萧知道自己现在做梦,只是这梦格外真实,他被人蒙着眼带到了一个厅堂上,强按着跪地,眼前的布条揭开,前方主位上坐着一身灰衣的沈苏泽。

    但沈苏泽变了,之前的他已经堪称美艳,现在更如一朵绽放到极致将要糜烂的花,肤色苍白,瞳孔也成了妖异的紫红,一头长发变作银白,松松地束了一个尾巴,垂落腰际。

    这是,沈苏泽的本貌,他恢复记忆了?

    邪肆的容色带着癫狂的眸光,似乎将要将容萧一口口嚼碎了吞入腹中。容萧疑惑不解,沈苏泽如今的相貌好熟悉,又有点不一样。

    一只暗纹灰靴出现在容萧视野里,他抬头,看见沈苏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银白的发尾从一侧滑落,眸色暗得发黑。

    他轻笑着问道:“师尊,你相信世上有能妊娠的双性吗?”

    脑海中有些不像是自己的记忆碎片,那些记忆中,沈苏泽不仅仅是容萧的徒弟……

    身上发热,小腹里一阵阵酸软的欲望让他勃起,花xue里湿润着,渴望着。容萧弯腰匍匐在地面上,感受木质地板带来的丝丝凉意,想要忽略自身的异样。

    “为什么会有人,一面说着永不负我,一面又径直投向他人的怀抱呢?”沈苏泽的声音无比阴沉。

    另一种记忆完全占据了心头,容萧不受控制地摇摇头,叙述事实:“我既爱你,又怎会与他人有苟且……”

    不止是徒弟,沈苏泽,是他费尽爱意才换来的道侣……“嗯~”容萧握紧了拳头,甬道内的痒意和空虚让容萧分不出心思,无法解读为什么多出来的记忆与自己的有如此大的分别。

    头发被粗暴地拽起,他被迫仰头,直直看见面前人眼底的怒火。

    “师尊这舌头看着就软,却净说些割人心口的谎话。”沈苏泽这么说着。

    两根手指伸进嘴里玩弄容萧的舌头,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沈苏泽身上有容萧渴求的气息,此时下意识讨好地舔舐那两根手指。

    沈苏泽的另一只手从拉拽变成了插入容萧的发丛,但嘴里说出的话却字字带刺:“师尊,我从不知道你口活这么好,因为我至今都舍不得碰你。”

    “可你这个yin荡的婊子,”沈苏泽抽手,捻了捻指尖,“转眼就怀上了林亭的贱种?”

    他在说什么?心中的抽痛和疑惑与rou体的需求完全割裂,冷热交叠,六月飘雪。容萧抬头,看见几个上身赤裸的蒙面男人缓步走进厅堂。

    五人齐齐跪在沈苏泽身后,容萧甩了甩头,努力坐起身。有外人在场,他的自尊不许他模样如此狼狈。

    随即,那五个男人齐齐看向容萧,他们的肤色偏深,每一块肌rou都蕴藏着爆发的力量,宽厚的臂膀和排列的腹肌充满侵略感。

    扑面而来的阳刚气息对已经身中媚药的容萧来说是难以拒绝的鸩毒。

    他看见那些男人扯光了最后的遮挡,五根各有千秋但同样粗硕的yinjing出现在容萧眼前。

    那些人也摘下了面具,容萧看不见他们容貌,满眼只有那五根勃起的roubang,身下的xiaoxue流出yin水,它在期待,想要被那几根粗长的jiba贯穿。

    沈苏泽蹲在容萧面前,温柔的抚摸他平坦的小腹,轻声道:“有两月零五天了,算来是林亭从星凰羽中出来的那夜吧?嗯?”

    这个男人连声音都妖异得叫人浑身酥麻,容萧是一把泼了油的干柴,现下小腹被那手触碰,直接点着了浑身的火。

    好想要……容萧哆哆嗦嗦地向后退去,背靠墙,缩躲进角落,目视着沈苏泽起身。

    “真脏啊,不过别怕,徒儿这就让人用您喜欢的方式,帮您解决这个孽种。”沈苏泽最后道了一句,退回主位上,那五个男人围困而来,个个面无表情。

    他们就这么站着,占据容萧每一分呼吸的空间,强劲的情欲味道是这些人身下充满进攻欲望的紫黑色凶器。

    媚药把理智催生成一根绷到极致的弦。容萧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张嘴喘息着,眼睛看向木质地板。下身已经泥泞不堪,挪动腿都能隐约听到粘腻的水声。

    衣领几乎被自己扯破了,只有这样他才能强忍着不去撸动自己的roubang。yuhuo焚身,汗珠在脖颈上凝聚,滚过平直的锁骨,带着热量渗进衣服里。

    容萧透过周围人的间隙,看向沈苏泽。如果说他是琴弦,沈苏泽嘲弄冰冷的神态就是最后一个崩断他的音符。

    另一部分记忆以容萧的嘴说出了最后一句属于它的话:“今天之前……我都没有背叛过你。”

    是今天之前。容萧脱力地松开衣领,露出泛着水光的皮肤,仰头靠着墙,坐着睥睨周身的男人:“愣着?不来cao我?”

    他的嗓子因情欲而低哑,酡红的脸上有着目空一切的高傲,露出衣袍的纤细脚踝又在微微颤抖。

    容萧看到了那些男人眼底的自己,那是只被蛛网粘住无力扑扇的红蝶。有人的喉结动了动,目光也不再沉静。

    沈苏泽捏碎了椅子:“满足他。”

    有人动手要去撕开容萧的道袍,那手碰上来就带来一片欢呼雀跃的鸡皮疙瘩。容萧瞪视他,自己搭上了衣服带子:“不许碰我,我有手。”

    那一眼的风情,高贵又风尘,矛盾且美艳,随着衣服一件件落下,能庇佑那雪白身体的只有一头倾泻如瀑的墨色长发。不知是不是因为有孕,容萧浑身都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白得晃眼。

    他随手推倒了前面的一个男人,骑在对面身上,那根紫黑的硕物就顶着股缝,热度几乎要烫伤了容萧。

    早已干渴数日的旅人碰到水源,欲求瞬间迸发,容萧哆哆嗦嗦地抬起腰,手扶着那根rou棍,抵住了自己湿滑的xue口。

    如同惩罚自己一样的,容萧艰难地一坐到底,空虚难耐的花xue一瞬间被撑开。痛楚夹杂着满足,那根yinjing又天赋异禀,容萧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地上。

    没有人在这样的销魂地中还能保持理智,身下的男人低吼一声,掐住容萧的腰,狂放地顶弄起来。

    “呃啊~啊~嗯……”容萧双目无神无助地喘息着,双手撑着男人的手臂,在碰撞中起起伏伏。

    “好舒服……被cao得,啊~好深啊……”那根jiba又顶到了极深处,顶的容萧扬起了头。

    他的声音太勾人了,另外四个也站不住身,挺着巨rou加入进来。

    手上握着两人的roubang撸动,剩下两人含住了容萧一左一右两个乳晕,因为怀孕而有点涨大的奶头被两人的牙齿细细研磨。

    “不要,啊~别咬我的奶~不要吸,啊~吸……好舒服,呃啊~”胸前两个男人像是要把容萧的乳汁吸出来解馋一般,吸得容萧连连浪叫。

    身下的男人感受到了容萧的敏感,特意放慢了速度,yinjing偏要细细磨蹭过容萧的rou壁。甬道的快感完全掌握在这个男人手里,回应他的是汁水淋漓和一阵阵地痉挛。

    “救命~呜,啊~不要插我了,唔~好大,里面,啊……”

    容萧无措地松开手想要推拒,手指只碰到了身旁人guntang坚硬的肌rou和根根弯曲挠人的阴毛。

    身下人因为他的抗拒不再耐心地研磨,重捣入容萧的rouxue。心跳和激情全和在喘息里,身体里的热意和痒意都被男人一下下撞得逸散出去。

    “唔!”身下的男人在容萧猝不及防的一下紧吸中狠狠射了出来,感受到一股股强劲的液体射入深处,容萧呆滞地睁着眼,眼角干涸。

    有人从背后掐着容萧的腰,将他提起,那根半软的yinjing退出了甬道,jingye还没来得及从虚合的xue内流出,就从背后cao入了一根早就蓄势待发的长棍。

    身下的男人也不在意,换了个姿势,伸手去握容萧已经还兴致勃勃的小roubang。

    前后都被照顾,被摸rou又caoxue。容萧咬住了下唇,泪眼婆娑,跪趴着承受背后的侵袭,那人喘息沉沉,耳语道:“母狗。”

    “唔~”仅仅两个字,容萧被说射了,乳白的jingye射得到处都是。他可悲地发现,自己现在姿势确实如一只被骑的发情期母狗,而且被cao得很爽。

    身后的男人就这这个姿势猛干了好久,容萧手也软了,小腹有些微的刺痛,掩藏在更为强烈的热度下。他头顶着地“嘤嘤”地呻吟,低叫。

    一个一直在旁边撸jiba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将容萧身后的男人推开,紧致地xiaoxue恋恋不舍地含吸住离开的rou棍,紧得那男人几乎要缴械投降。

    容萧感觉到有人面对面抱起了自己,小小的身板紧贴着那人高热的肌rou,才放空了一会的花xue又被一根相对干燥粗大的yinjing插入。

    那人勾起了容萧的双脚,悬空的恐惧让容萧抱紧了这人的脖子,叫出了声:“啊~要,要掉下去了~唔啊……”

    花xue也害怕地紧缩,狠狠搅着那人的yinjing,那人到洗了一口冷气,不在等待地冲撞容萧的xiaoxue。

    “啊,呃啊~”

    水润的花xue因为娇嫩被撞红了,紫红的roubang拔出是顺便带出了第一人内射进的jingye,被打断的第二人再也忍不住了,手指抠挖上容萧的菊xue。

    一根手指伸进了肠道,容萧尽量放松了后xue,他被前面的roubangcao得神志不清,此时只会混乱道:“那里也好痒,嗯~想被cao,插,插进来,啊……”

    一根rou棍不再等待地就冲开了后xue的褶皱,完全被塞满的快感还没感受多久,那根早已忍不住的jiba就射在了容萧的后xue里。

    那根roubang,很快又有一个陌生的热度贴了上来。果不其然,又一根大棒子cao开了肠道,cao进了身体里。

    “啊啊~进来了~”容萧的指甲掐入了面前男人的后背,下身两个xue都被填实,填透了。

    容萧就这么悬空着,被夹在了两个强壮男人之间,前面的jiba退出一点,后面的会狠狠cao进去。两个xue时时刻刻都有一个被狠干,顶到至深处,顶满了。

    容萧流的yin液凭空滴在了地上,手又被人控着握上了一根长棍,嘴角的口水都关不住了,痴痴地倚靠在面前人的肩膀上,随着他上下律动。

    两人还觉得不够狠,对了个眼神,突然就开始同时出入。容萧瞪圆了眼睛,两根巨大的凶器仅隔着一层rou壁,同时退出身体,同时cao入深处。

    “啊~不要,不要这样,啊~要破了,会被cao烂的……”容萧哑着嗓子,无助踢蹬,他觉得自己一定会破的,那两根凶器就在他身体里面碰面,要把他的双xue搞烂了。

    旁边一个人一直霸着容萧幼滑的手自慰,见到容萧sao浪的模样,几乎要忍不住。

    yin液都被cao得只剩干净的水渍,前面那人终于舒爽了,顶到zigong口就射了出来。

    又被内射了,就像个jingye桶。后面人也退出了容萧的身体,让容萧双腿打颤地跪倒在地上,双xue都在溢出浓白。

    “抬头。”有人命令道,容萧抬头看去,被身后人迎面而来的jingye射了满脸。

    粘稠的jingye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滑落。至今还没疏解过的那人猴急地将容萧推倒,侧抬起他的一条腿就干进了容萧的逼里。

    已经被干得麻木的小逼被前所未有的长度一下cao进了宫口,容萧咬牙,侧倒着,手肘撑着地面,jingye顺着蹙起的眉心往下滴。

    guitou立刻草开了zigong口,容萧再也咬不住呻吟,低哑地“啊”了一句。

    “不要,不要磨我,要坏了,zigong口,啊啊……坏了啊~不要~啊……”

    那男人知道这处的舒坦,插进来后就用guitou浅浅地磨容萧这里,容萧爽得潮吹了,yin水直直浇灌在guitou上。

    那男人忍不住了,从宫口处拔出,尽出进入地日容萧紧小的逼。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还这么,啊~这么爽~嗯啊……要死了~要死了~”

    roubang的每一次拔出依旧能带起容萧蜷缩起脚趾,刚刚高潮的rouxue只会更加敏感。

    那人直接顶开了宫口,射进了zigong里,容萧被轮jian到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身体被舔舐玩弄,xiaoxue被干cao的感觉又将他唤醒。容萧睁眼,看见一人正在自己身上粗喘耕耘。

    周围的男人明显已经又换了一批,他下意识叫了一声,嗓子已经哑到不成样子,双xue也全然麻木了。

    小腹的刺痛更明显了,容萧睁眼找不到沈苏泽,只看到一个低眉顺眼的婢女。

    婢女轻声道:“主人吩咐过,仙君别以为昏过去,就认为一切会结束,您昏过去,这些男人会把您做醒。等到您被cao小产了,肚子里的贱种流掉之后,主人自然会现身。”

    眼前重归黑暗。

    再次睁眼后,梦境崩碎,容萧在明晃晃的山洞内醒来,他嘲弄地勾起嘴角。

    贱种?沈苏泽,那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