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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镜子与双龙,被哥哥和水,抱cao

    容萧决定与叶凌这个b冷战几天。【爱卿:原因在彩蛋里】

    这人好好的温柔乡不去寻,硬要赖在他这个大老爷们家里,看着一声不吭冷冷淡淡的,实则脸皮厚得惊人,根本赶不走。容萧一怒之下,搬起行李决定去哥哥家住了。

    容萧的家族是帝国中的一个伯爵,容萧对伯爵是什么级别的贵族没什么概念,但一个未承爵位的次子都可以住在如此大的庄园中,想必是比较高的爵位吧。

    进了哥哥一眼望不到边的庄园后,容萧觉得:好像确实是比较高的爵位呢……

    这个庄园不同于容萧那处的冷清,来往许多魔法师,还有许多修不了魔法而选择修炼身体的战士和浑身戾气十足的佣兵。

    哥哥泽西的管家热情地招待了不请自来的容萧。容萧在厅内吃着甜点,有些疑惑于为什么原身要搬出去。毕竟书里没讲到这点。

    “老爷正在泡澡,萧老爷要不要先去卧室里。”管家低头询问道。

    容萧却突然笑了:“那地方在哪儿,带我先去见见他,我有些想念。”

    “是。”

    管家带着容萧来到一处以火魔法阵造出的温泉山外,就退下了。容萧的眼睛闪闪发光,洗澡!偷看!我靠好刺激!!

    轻手轻脚地踏入山腹中,容萧躲在一块石头后,探头向外看去。

    雾气朦胧中,容萧看见一个人,正侧着身体,抬头看着顶部。

    他的侧脸线条完美得让人叹息,与容萧一般无二的银发如绸缎一般垂落腰际,闭着眼睛似乎在祈祷着什么,上半身无可挑剔,下半身却隐入池内,叫人抓耳挠腮地想看而不得。

    偷窥让对方的rou体染上了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神秘感。容萧觉得鼻腔一热。

    泽西却突如其来地向后倒去,银发飘扬,像是无法扇动翅膀的蝶,轻飘飘地坠落深渊。

    容萧:“哥!”

    他直接冲上前去,生怕这人出了什么意外。却见到了神奇的一幕。

    水上像是形成了一层透明的膜,将泽西托在水面上,就像荷叶上的水珠,泽西好像是睡过去了,银发铺在赤裸的身体,身体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比全裸更刺激的,便是这种,“半遮面”的神秘风光。容萧捂住了鼻子。

    泽西轻轻“唔”了一声,睁开了眼睛:“萧……”

    与容萧稍显凌厉的红色不同,泽西的眼睛是比较沉稳的紫红,柔和没有攻击性。

    泽西看向池边的容萧,轻轻一笑:“你又来啦。”

    嗯?又?

    泽西坐起,容萧闻到了极其浓厚的酒味,看着这人奶白的脸,容萧怀疑自己是不是闻错了。

    泽西握着容萧的手,那手柔软舒适,却力大无比,容萧一个愣神,就被直接拖进了水里。

    “哗啦”的好大一声响,容萧呛了好几口水,才猛地站起来,疯狂咳嗽。

    泽西却在水中如履平地,他坐着,有些不能理解地歪头,膝行而来,伸手替容萧擦了擦他脸上的水珠:“你怎么会掉水里了呢?”

    身下的水也变得出现了一层膜,托起了容萧。容萧这才来得及看向眼前的男人。

    相较于远处的朦胧,近距离直面泽西时,这个仿佛玉琢的身体直接袒露在他眼前,给容萧的视觉享受是难以想象的。

    容萧的目光移到泽西腿间,那根rou物有着粉润的颜色且粗长的规格,像是人畜无害的样子,却能想象它勃起时是怎样巨大。

    容萧的鼻子留下两道血色。他看似淡然地伸手一抹,实则心中嗷嗷大叫:啊啊啊太丢脸了!

    他慌忙地就想爬起来跑路,却被牵住了手,回头,就看见泽西软软地看着他:“萧,别走。”

    紫红的眼睛纯净如清泉,一滴水珠从他的白发稍滴落,顺着平直的锁骨滑落胸膛。

    “对不起哥哥,打扰了!”容萧咬牙甩开了泽西的手,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山洞。他真的怕自己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这样的哥哥,简单太有犯罪感了啊!

    ……

    晚餐,容萧已经换下了湿透的衣服,他时不时抬眼看向对面的泽西,而后又做贼似的低下头。

    餐桌是特意找出的,比较小的桌子,容萧可以清晰的看见泽西每一分完美的动作弧度,衣服没有一丝褶皱,长发也梳得整整齐齐,无一不透出贵族的优雅。

    现在的哥哥好像很正常。可暖黄的烛火映照下,容萧眼里的哥哥还是那个坐在水上,用身体就勾引人的样子。

    泽西抬眼与容萧对视,容萧看见那双眼睛里的自己。

    泽西擦了擦嘴,对容萧招了招手:“萧,过来。”

    容萧纠结了一下,带着椅子挪了过去。泽西却直接将容萧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容萧瞪大了眼,这人什么鬼力气。

    但这人身上到没有那么重的酒味了。

    “吃火腿吗?”泽西点了点盘子里的火腿。

    容萧摇摇头。泽西就很耐心地,点了很多别的菜名过去。

    他的声音很悦耳,容萧有些沉醉。这人漂亮的脸蛋就在眼前,容萧低下头,在泽西的脸侧印下一吻。

    唇上传来的触感很温柔。容萧笑了笑,泽西却僵住了。

    弟弟亲吻哥哥,也不是不行的吧?容萧想了想,又亲了亲泽西的眼角。

    泽西沉默了一会,对容萧笑了笑:“我以为是在做梦。”

    容萧闻到了一丝不对劲。

    泽西放下刀叉,扣住容萧,突然发狠似的,吻住了容萧的唇。

    不同于容萧一触即分,泽西的吻像是狂风骤雨,撬开容萧的牙关肆虐。与这人温温柔柔的外表不同,泽西的吻像是要掠夺容萧所有的呼吸,将他口内的每一寸都纠缠上自己的气息。

    容萧有些情动。

    泽西的手探进了容萧的衣服里,那手冰凉,激得容萧直起鸡皮疙瘩。

    容萧想要拿开这人的手,泽西却松开了他的唇,吻上他的颈侧,从脖颈,到胸膛,留下了青青紫紫的一路吻痕。

    感觉泽西吻上了rutou时,容萧浑身颤抖:“哥……”

    “嗯?”泽西抬头,手指已经落到了危险的股缝。

    “我……”容萧想不出说什么,泽西已经分开了容萧的臀瓣,手指对着后xue戳刺而入。

    “嗯~~”容萧仰头,花xue也忍不住收缩,后xue含着手指,不知是吞是吐。

    他已经被泽西剥了个精光。不知何处来的水珠汇成床,容萧被压在水床上。

    “是不是,是不是不太,不太对……”

    容萧皱着眉头,兄弟这样……手抓着身下的水,水膜破碎,液体从指缝溜走。

    “没有不对。”泽西抠挖着容萧的后xue,软声道,“哥哥不碰你前面,哥哥只是想要你一次。”

    被cao后面,好像,好像没什么不行……容萧被他祈求的目光看软了。

    后xue太干涩了,泽西只能退出,低头口含住了容萧的前根。

    容萧咬着拇指,歪头不敢看身上这人。他从没有体验过这种,仿佛被水包裹的轻柔舒适。

    眼中水意盎然,容萧很快就泄在了泽西的口中。

    高潮清除了所有的思想,他粗喘着,只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世间最让人抵挡不住的,就是温柔。

    泽西将容萧翻过身,伸手再次试探后xue的柔软度。

    容萧偏头看到了泽西已经涨红的yinjing,那根漂亮的玉柱充血的样子十分明显,他知道泽西忍得很痛苦。

    “你可以进来……”容萧说话中,都羞红了脸。

    明明更羞耻的话都说过,此时却连一句邀请都羞愧无比。

    泽西亲吻着容萧的脊背:“我怕我失控,会伤了你。我要确定你已经能包容我。”

    泽西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每一次抚慰,都恰到好处地挑起他的快乐,过多的空虚积攒在小腹里,花xue得不到抚慰地“哭”了。

    “你进来……”容萧难受得嗓子微哑。

    泽西却横手将容萧抱起,来到一处全身镜前。他分开容萧的腿,如给小儿把尿的姿势。

    镜子忠实的映照出容萧满脸春意,更是将他腿间的风光全数照了出来。

    容萧看见了自己疲软的roubang被泽西拨弄,其下滴水的花xue也偶尔能见。

    太羞耻了,容萧闭上了眼睛。

    “萧的眼睛最好看,不要闭。”泽西轻声道。

    容萧只能睁开眼睛,看见泽西的巨物已经抵在了他的后xue口。

    xue口被一点点撑开,那roubang一点点没入,容萧下意识想收紧甬道,却被泽西不轻不重地咬了后颈。

    “乖乖的。”

    泽西撂下这句话,roubang尽根破入。

    “唔……”容萧捂住嘴,后面被填满,菊xue的每一丝褶皱都撑开。

    前面的花xue越发空虚,容萧伸手想要摸自己,却又被泽西咬了。

    “宝贝两处都发sao了。”泽西笑道,“前面也要cao?”

    容萧羞得不能自己,点了点头。

    他本以为泽西会拔出来,cao自己前面时。水珠在他身前合成一个透明的“水棒”。

    “进不来的。”他怕了。

    “试一试。”泽西吻着容萧的耳垂,那根水棒对着花xue口,插了进去。

    “嗯啊~~”

    冰凉的水不复柔软,就像是坚硬的冰,却连真实roubang的经络都模拟得一分不差。

    那凹凸不平的水棒彻底插进xue内,与泽西火热的rou物就隔着体内的一层。

    两个xue内同样的满足,不同的温度,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几乎要把容萧逼疯了。

    “你看,”泽西拔出roubang,又狠狠捅入,“全都进去了。”

    水棒也是同样的频率,深深地顶cao进花xue。

    “啊~~不要,不要动……哥哥,不要~~”容萧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太满了,每一丝空隙都被彻底照顾到。特别是前后两根巨物都律动起来,一毫不差同进同出。

    容萧觉得自己被高高地抛在天上,下一秒又狠狠地坠入深海。

    镜子中的容萧下身的花xue被透明的水波撑开,水棒透明的棒身,更是把xue内所有的媚rou都曝光开来。

    宫口大开,xiele许多阴精,容萧哀声求饶:“哥哥,我不行了,我……”

    “哥哥才刚刚开始。”

    泽西咬着容萧的后颈,像是野兽不让母兽逃开而叼着对方颈皮一般。

    后xue的roubang骤然尽出尽入,roubang插入,水棒就拔出,两根错开地cao干,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容萧。

    无时无刻都有一个xiaoxue被深深地埋干。快感多到满溢,容萧叫得声音嘶哑。

    去他娘的温柔,男人干起来都是公狗,呜呜呜。

    他从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被“一根水”玩到快要神志失常。

    镜子映出了容萧被玩坏的表情和泽西拔出自己那根rou物,激射在镜面上的jingye。

    “乖,好好休息。”泽西蹭了蹭容萧的侧脸。

    水液碎了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