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请温柔地侵犯我(hurt/comfort)在线阅读 - 08后xue被cao熟、射尿、告白、发情期(中)

08后xue被cao熟、射尿、告白、发情期(中)

    “好哥哥,教我说点荤话,好不好?于老师,教教我。”

    身下的于丰满面通红,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的下体已经水漫金山,发情期第二天,于丰似乎是涨奶了,奶子变得又白又大,谢高朗对此感到新奇极了,因而于丰胸口软软的两团正在被谢高朗翻来覆去地肆意揉捏,偏偏就是两个xue得不到任何抚慰,小嘴一张一合急切地等待着临幸。

    在于丰被送过来的时候,本来有乳环沉甸甸地坠在rutou上,谢高朗把它们取下来以后,乳尖上的小洞并没有闭合——据于丰讲,那些人在给他穿乳环的时候同样也用了药,甚至经常会产出奶水来。在医疗舱的治疗之下,于丰不处于发情期的时候不会再有奶水流出来了,但在发情的时候依然有很高的概率会出奶。

    因此此时于丰虽然并不抗拒谢高朗的动作,但总感觉自己的胸口好像在淌奶一般,酥酥麻麻的快感淌遍了他的全身,魂魄都不知道要飞到哪里去了。

    “于老师,你好害羞……教教我,老师,好不好?”

    “……”于丰闭着眼睛,双颊发烫,羞耻得浑身发抖,他不明白自己原先成为性奴的时候,为了少吃点苦头什么yin词浪语都说得出来,怎么到了谢高朗面前,偏偏就大脑一片空白了。

    实在是…实在是谢高朗太狡猾了!他像个好奇又天真的孩子一般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开发,但他明明什么都懂,还一个劲叫他老师,让于丰又羞又恼,却不敢反抗。

    谢高朗看着怀中任他摆弄的于丰,心中终于升起了一些隐秘的快感,于丰的神情迷茫又脆弱,yinjing早就兴奋得一跳一跳。诚实地讲,他很喜欢这样在自己身下予取予求的于丰。

    谢高朗的眼睛闪着光,他亲了亲于丰的鼻尖:“今天让我cao一cao后xue好不好,于老师?”

    谢高朗的手指带着些凉意,摸在于丰guntang的皮肤上,激得于丰一抖。于丰光裸的身躯被完完全全地束缚在谢高朗的怀中,秀气的yinjing在谢高朗的手中被轻柔地摆弄着——经过昨天一整个晚上的cao弄,谢高朗无师自通地将于丰身上的敏感点摸了个透彻,他完全清楚了怎样挑起于丰情欲的同时又让自己大饱眼福。

    就像现在这样,于丰的下体门户大开,双腿绵软,脸憋得通红,从耳侧到后颈都染上了红晕,yinjing高高翘起,雌xue中的阴蒂裸露在外,在空气中战栗着,后xue分泌出大量肠液,明明还没有被cao,下体就已经看起来惨不忍睹了。于丰就算闭上了眼睛,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么不知廉耻。

    谢高朗一手用指甲拨弄着于丰充血发硬的桃粉色乳尖,一手将两根手指送进了于丰的后xue,软rou正紧紧地咬着他的指节,一边一下一下地啄吻着于丰的耳廓:“于老师,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爱。”

    主卧里开着大灯,炫目的灯光增添了于丰的羞耻感。他下意识抬头望向谢高朗,却将谢高朗眼睛中闪着的光撞了个满怀。于丰双腿一软跪倒在床上,他不敢看谢高朗,他害怕他眼中灼热的光芒,好像要将他的卑劣心思全部都看穿。他犹豫了一下,“就这样做吧……”

    “可是我想看着你。”谢高朗伸出手想把于丰抱过来。

    “求你…主人……”于丰将头埋进了自己的臂弯中,“这样、这样能深一点…贱、我、……”

    他不说下去了,只是像一只等待交配的母兽,撅着屁股塌下腰,身下汁水淋漓的rouxue一收一缩,盛情邀请着谢高朗的进入。谢高朗顿了顿,没有继续要求于丰转过来,只是亲了亲于丰的脊背,道:“好吧。”

    谢高朗扶住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yinjing撞入于丰的后xue,那xue仿佛专门为谢高朗准备的一样,湿滑温热的肠rou刚一触碰到谢高朗的guitou就将其轻而易举地容纳了进去,rou壁紧紧地吸纳着roubang,在抽插中激起一阵暧昧的水声。

    谢高朗roubang进入的一刹那,于丰不自觉地弓起身子,因为看不见谢高朗的动作,他本能地有些不安,但很快谢高朗就扶住了他的腰开始大力cao干起来,令他无暇顾及其他。

    “啊,是这里吗?”随着谢高朗yinjing的深入,他顶到了一个小巧的凸起,“这里是不是会让你舒服?”

    于丰在体内那一点被触碰到的同时,整个身体往里一缩,喉间溢出一丝甜腻的呻吟。不用于丰回答,他的反应也诚实地说明了一切。

    谢高朗于是瞄准那点开始使劲,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顶在那个位置,每次都停顿一会儿将其顶弄碾压一番,让于丰的臀激起一阵rou浪。

    偏偏谢高朗还不停地向他反馈自己的感受:“于老师的身体实在太漂亮了…唔……好舒服,好喜欢…里面又暖又紧……于丰,你……哈……”

    “于丰…你夹得我动不了了……嗯…松一点,好哥哥……求你了。”

    “突然…好紧……呼、于丰,你前列腺高潮了……唔…”

    于丰小幅度地颤抖了起来,脊背rou眼可见地越来越红,他也终于感觉了出来,谢高朗的玩心极重,好奇又精力旺盛,偏偏还特别喜欢看自己被cao得面红耳赤的样子。谢高朗昨天cao他雌xue的时候还只知道直来直往,而今天就进步神速,现在这个样子明显是故意的。

    后入的姿势本来就能让yinjing进入得更深,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感觉自己好像快要坏掉了。次次精准撞击让他有一种濒临失禁的错乱感:“太、太深了…顶到、顶到…嗯!膀胱了、嗬啊——”

    于丰下半身一片濡湿,前列腺液不断渗出,打湿了二人的交合处,他呜咽着求饶:“要、要坏掉了…不、呜呃……受不了、受不了的!!呃、呃啊、……哼嗯……!”

    谢高朗安抚地摸着于丰的脊背:“我在看着…于丰,你的身体现在没有问题……”

    但于丰根本不理会他,仍然在不停地抽泣,浑身发抖,谢高朗只好艰难地将yinjing抽出来,想要检查于丰的后xue有没有真的出什么问题。

    在谢高朗将yinjing完全退出时,于丰不敢置信地转过头看他,见谢高朗真的将自己的叫床声当了真,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在这里眼泪横流,情欲缠身,他竟然真的在帮自己认认真真检查后xue。

    偏偏谢高朗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指尖在后xue边缘摸索着,口中疑惑道:“好像确实没有受伤啊……”

    于丰眼眶红通通的,被钓得不上不下,卡在半空中一般难受,火从心头起,借着姿势的便捷伸腿一踢——

    谢高朗反应极快,一把捞住了于丰纤细的脚踝,抬头便看见了于丰满面潮红地瞪着他的模样,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于丰的呻吟似乎并不是真的觉得自己要坏掉了,只是…一种情趣。

    这时候,于丰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他情欲上脑,踢了主人一脚……

    正当于丰后知后觉地惊惶起来时,谢高朗却笑了一声,他拥住于丰的后背,用一种撒娇的语气凑在他的耳边:“于丰,让我看着你做吧,好不好?”

    于是依然沉浸在自己大不敬行为中的于丰轻而易举地被谢高朗翻了个面儿,谢高朗的roubang重新撞入于丰被cao熟的后xue,很快就将于丰顶得什么都记不得了。

    ……

    于丰的后xue湿漉漉地含着谢高朗的roubang,他依然在发情,但已经被cao得意识有些不太清醒了。当谢高朗长吁一口气将jingye射入于丰后xue的时候,于丰那早已什么都射不出来的yinjing挺动了几下,笔直地射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他被cao到射尿了。

    于丰先是迷茫地看着那液体,然后好似被激起什么恐怖的记忆一般,瞬间开始干呕了起来。他喃喃道:“好脏…好脏……”

    谢高朗愣了一下,慢慢地将yinjing退了出去,贴住于丰的脸低声问:“怎么了?”

    此时的于丰已经泪流满面了,后xue中混着谢高朗的jingye和于丰自己分泌出来的大量体液,汩汩地往外流,他的口中不停地说着:“我、贱奴好脏…贱奴错了、错了……”

    谢高朗有些不知所措,他笨拙地捧起于丰的脸,用拇指擦拭着他的泪水,一遍又一遍地强调:“你很干净…于丰,你看着我……你一点都不脏……”

    于丰下意识地抱住谢高朗,尽己所能地从谢高朗身上汲取安全感:“不要看……不要看母狗……对不起…母狗会舔干净的……咕、呜……”

    谢高朗轻轻地叹了口气:“不要道歉,于丰……”他将于丰打横抱起:“我们先去洗一洗,洗一洗好不好?这样就舒服了。”

    在谢高朗耐心的一遍遍诱哄下,于丰终于停下了哭泣,安静地洗完了澡,刚刚主卧的床上已经一塌糊涂了,因此谢高朗抱着于丰到了客卧。

    二人穿好了衣服,于丰紧靠着谢高朗,熟悉的气息让他感觉到了一点安心。

    谢高朗用一种不容拒绝地姿态让眼神闪烁的于丰正对着自己。

    “……我一直想,等一等,慢一点,不要吓到你。但好像你没有明白,于丰。”谢高朗的神情是少见的严肃,虽然他看起来有点紧张,“这是我的错,于丰,我现在明白了。我应该直截了当地告诉你,我爱你。你听我说,我很清楚我现在在说什么,我对你的感情不是怜悯、不是同情,不是你想的任何一种,爱不需要回报,你也大可以离开我,是我有私心,想要留住你……抱歉。”

    于丰愣在了那里,他的喉结滚了滚。

    “于丰,我爱着的也绝不是你过去的虚影,而是现在的你,无论你能不能恢复记忆都很好,我都一样爱你。我想问你,于丰,你对我的感情是怎样的……?我一直、一直没有纠正你叫我主人,我以为我在尽我所能地给你安全感。

    你当然可以叫我主人,也可以自称贱奴,但我希望这不是你对我们之间买卖关系的承认,而是对我发自内心的爱,是平日里的情趣,是你臣服于我的表现。

    你好好想一想,于丰。”

    但是谢高朗的动作一点都没有给于丰留下空间好好想的意思,他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吻住了于丰,把于丰的脑子搅得更加混乱。

    一吻毕,谢高朗看着呼吸急促的于丰道:“你要什么、你想问什么、你在想什么,都说出来,于丰,告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