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皇后(避子汤 温柔H 倒吊捆绑 窒息鞭打 关水牢)
常嬷嬷端了汤药递给祁洛,祁洛接过,蹙着眉仰头全部饮下。 这汤药他不止一次喝了,味道苦到舌头发麻,虽然不知是做什么用,但因惧怕帝王的残酷惩罚也都乖乖喝了。 “这汤药是?”祁洛面对常嬷嬷,终于问出心中疑惑。 “这是避子汤。”常嬷嬷起身把空碗放回桌上,“是陛下的意思。” 常嬷嬷能看出来,祁洛听到回答后表情有一瞬的失落。 少年仍然深深爱着那位薄情帝王。 她斟酌了一下开口道,“洛儿,李宸渊现在毕竟是云洲国皇帝,不久后定会娶妻生子,为帝王家延续血脉,到那时,你有何打算?” 祁洛表情愣愣的,他如今也不知道了。 从前他和李宸渊也开玩笑似的讨论过这个问题。 那时他的渊哥哥露出坏坏的笑容,轻轻咬他耳垂,“我的妻子当然只有洛儿了,等我当上皇帝,洛儿就是渊哥哥的小皇后。”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炸开,祁洛被李宸渊直白的话语蛊惑,羞臊的脖颈通红,“可,可我是男子...” “那又如何,如果洛儿想为我生小皇子小公主,以后就选一个做太子,如果洛儿不想,那也没关系,我们可以过继一个自己带大,当成亲生孩子也是一样的。” 祁洛当然愿意,可他虽然是双性,下面长了口女xue,但他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生育。 少年突然变得有些丧气,“渊哥哥如果真的当上了皇帝,就算洛儿不能生孩子,也会有许多妃嫔美人为你传宗接代。” “不会的,”李宸渊收敛笑容,看向祁洛的眼神变得极为认真,“我李宸渊这辈子,只会娶祁洛一个妻子。” 回忆到这里,祁洛不禁发出一声苦笑,看向桌面那个原本装着避子汤的空碗,他愿意为渊哥哥生儿育女,一直都愿意,可如今,渊哥哥怕是已经不想要了。 这天之后,李宸渊又是很多天没来偏殿。 偏殿始终冷冷清清,祁洛每天能见到的也只有常嬷嬷和侍奴三人。 和殿内截然相反,最近几日宫里似乎特别热闹,祁洛不被允许离开这里,他听着外面宫人来来回回搬动东西,像是要举办什么重大仪式。 他没发现常嬷嬷看着他的眼神开始变得闪烁,欲言又止。 某天睡梦中,祁洛忽然觉得有人压在他身上,在亲吻他的唇,炙热和柔软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开始舔弄他的乳尖,他觉得痒痒的,伸手一推,居然是一个男人的头颅埋在他胸前吃奶。 祁洛惊慌失措,直到那人抬起头,是李宸渊。 祁洛抿唇,在帝王的怒视中停下反抗动作。 “陛下。” “闭嘴。” 李宸渊应该是喝醉了,祁洛乖乖噤声,任由男人的舔吻抚摸一下下落在全身的敏感处,少年稚嫩的身体微微战栗,眼前的画面逐渐变得朦胧。 帝王今天穿着不同以往的暗红色滚着金边的中衣,比平日更急迫的抚弄着他的身体。 耳边充满成年男性低沉的粗喘声,guntang的酒气打在祁洛颈窝处,让他不自然的夹紧了双腿。 李宸渊未再说一个字,他埋头脱掉祁洛身上的衣物,一条腿挤进祁洛的双腿间,用膝盖摩擦少年的腿根,待少年放松的打开双腿,他立刻大掌覆上湿热已久的雌xue。 帝王的动作让祁洛脸色煞白,牙齿打颤,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时,李宸渊也是这样先用手指玩弄到雌xue汁水泛滥,然后突然粗鲁的把手指插进娇嫩的xuerou。祁洛紧紧闭着双眼,呼吸沉重,时刻准备着雌xue即将到来的剧痛。 但这一切都没发生。 李宸渊只是耐心的揉弄他的花唇,捏住那两片小rou轻轻向外拉扯,拍打,待里面的花蒂充血裸露,他又转向那颗小rou粒,把他往里按压画圈,又捏住向外提起。祁洛双眼迷离,脑中是一阵阵的酥麻,齿间忍不住泄出一阵阵轻喘,夜晚安静的偏殿里,他甚至听到自己的雌xue被李宸渊玩出咕叽咕叽的水声,yin水顺着股缝一波波流下,把整个rou臀都变得滑溜溜湿哒哒。 李宸渊把被yin水湿透的手指塞进祁洛口中搅弄,时不时追逐玩弄少年的小舌,“洛儿今天乖乖的,朕会轻一些。” 祁洛红润的小嘴被撑的大张,他像受了蛊惑,愣愣的点头,然后努力收起牙齿,用软舌和薄唇讨好李宸渊的手指。 李宸渊脱下裤子,撸了一把早已挺立的巨龙,涨红的guitou在祁洛湿滑的股间来回滑动,弄得少年喉间发出阵阵隐忍的呻吟。然后他扶着尺寸夸张的yinjing,缓缓凿进祁洛的雌xue。 “嗯...唔...” 祁洛xue口已经被玩的滑腻,李宸渊的动作也很小心,他只是感觉有少许胀痛,并没有之前那种撕裂的感觉。 在李宸渊细细密密的顶弄中,祁洛也很快尖叫着达到高潮,少年射精的同时,湿热xuerou剧烈绞住帝王的yinjing,宫口更是喷出一股股yin液,直接浇灌在李宸渊的guitou上。 “啊...”李宸渊舒爽的不停倒抽气,整上半身全部压在祁洛身上,使得男人享受的粗喘全部落在少年耳边,剧烈抽插了十几下,最后重重的抵到xuerou最深处,射出guntangjingye。 久违的温柔让祁洛委屈的掉眼泪,他想紧紧抱住眼前的男人,告诉他自己喜欢他,求求他不要再变成那个每晚都会出现在他噩梦里的魔鬼。 第二天早晨祁洛醒来,李宸渊已经离开了。 祁洛腰背酸痛,股间涨麻不适,一切都提醒他昨晚并非做梦。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胸前,小腹,腿根全都布满yin靡的吻痕。批了件衣服下床,铜镜里自己锁骨上、脖子的吻痕更加夸张。他捂住心口,感受心脏剧烈跳动,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娘娘,娘娘您不能进去。”门外突然传来常嬷嬷的声音。 “死奴才,滚开!本宫要去哪轮得到你阻拦。”是女人的声音。 然后便是嘭的一声,殿门被人踢开。常嬷嬷因为拦着殿门,被一下带到偏殿的地上,祁洛赶紧上前扶起她。 “你就是勾引陛下的那个贱人?”眼前的女人装扮华贵,白玉般的尖下巴微微上扬,漂亮的桃花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怒意。 “来人!给本宫把这贱奴带走!” 声音落下,便有侍卫上前抓人。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放开我!” 见到祁洛反抗,女人身边的丫鬟立刻上前,毫不犹豫照着脸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大胆奴才,敢对皇后娘娘无礼!” “皇后,娘娘?”祁洛被打的偏过头,表情惊讶,脑中全是皇后娘娘这四个字。 皇后?渊哥哥娶亲了? “莲儿退下,这种贱货,别弄脏了自己的手。”杜燕婉嘴角含笑,居高临下睨了眼被按跪在地上的祁洛,眼神就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是,娘娘。”名叫莲儿的丫鬟也笑容得意。 “听说陛下收了你做奴,怎么连最基本的主奴尊卑都不懂。” 杜燕婉说完,见祁洛一直垂着头不吭声,甚至不看自己一眼,更加怒火中烧。 她是杜丞相嫡女,昨日和李宸渊成婚,封后大典结束后,李宸渊继续在殿上和重臣饮酒,她独自一人坐在寝殿里的龙榻上枯等一晚,直到天亮李宸渊也没出现。最后才得知,昨夜李宸渊醉醺醺的进了这间偏殿,一直到早晨才出来,之后便直接去上朝了。 祁洛和还是五皇子时的李宸渊的亲密关系,杜燕婉也是早有耳闻,但祁家已经被抄,祁洛也贬为奴籍,所以一切她都没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她望着眼前这个长相如玉的精致少年,心里是又妒又恨。 祁洛的无措僵硬落在她眼里是对她的羞辱无视。 凭什么?明明现在她才是当今皇后。 杜燕婉表情逐渐变得狰狞,“贱奴不懂规矩,那我这个做皇后的来教教你。” 祁洛被拖出殿外,双手被麻绳死死绑在背后,又在腰腹绕了好几圈牢牢固定,双腿也被并拢绑在一起,然后侍卫把绳子另一头朝粗树枝上一扔一拉,又在树干上绑牢,祁洛便立刻被头朝下倒吊在院子里。 就这样被倒吊了半柱香的时间,祁洛长发披散下来,全身的血液好似都被灌进脑中,原本瓷白的小脸此刻因充血涨的通红,耳朵里嗡嗡作响,眼睛也重的快睁不开。 “小贱货,如果你现在求饶,本宫也许会看在陛下的面子上饶你一命。”杜燕婉看着祁洛受苦,说话尾音挑起讥讽的笑意。 而祁洛仿佛什么也听不见,表情仍旧有些木愣愣的,李宸渊成婚的事实对他刺激太大了。 看祁洛不松口,杜燕婉也不着急,折磨人的手段多得是。她眯起眼睛,唇角勾起,在莲儿耳边喃喃了几句,莲儿似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连忙点点头吩咐下去。 祁洛头痛的昏昏沉沉,模糊的视线中有几个侍卫吃力的搬着一个大缸朝他走来,直到把大缸摆在他身体正下方,他才发现缸里装满了水。 皇后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悠闲地着看侍卫们忙碌动作。 随后那两个侍卫解开了绑在树干上的麻绳,祁洛的身体随着麻绳的缓缓放松开始下降,很快,他的额头、眼眉、口鼻都被浸到水里,一直到他的上半身几乎全部泡在水中,侍卫才停止继续下降的动作。 冰冷的池水仿佛随着口鼻倒灌进心肺,窒息的痛楚让祁洛本能的反抗自救,但无论怎么扭动身体,仍逃离不了这残酷的刑法。 过了很久,就在祁洛觉得自己快被淹死的前一刻,侍卫眼见他开始停止挣扎,才拉着绳子把他提出了水面。 “咳咳咳......”突然灌入的新鲜空气让祁洛呼吸急促,不停的咳嗽,那种濒死的感觉让他身体止不住的痉挛抽搐着。 可还没等他缓口气,耳边传来皇后讥讽的笑声,“放下去。” 侍卫听从命令,再次把祁洛上半身置入水中。 又过了很久,这次被提出水面的时候,祁洛脸色惨白,只觉胸口剧痛,好像要把肺也一起咳出来。 “你以为喝几口水就完了?”皇后绷着脸,面上全是杀意,她不允许这种人还留在皇帝身边,“小贱人敢勾引陛下,今天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祁洛又被降入水中,他憋住气想尽量减少冰水灌入肺腑的痛苦,可才过了一瞬,身体突然迎来一阵剧痛,他颤抖着松开唇齿,大量的水流一下子冲进口鼻,让他几乎晕过去。 直到祁洛快失去意识,都没被提出水面,皇后这次是真的想淹死他。 “放肆!立刻把人松开!”李宸渊便是此刻赶到的,他一来就看到祁洛被倒吊在树下,口鼻浸在水缸中,还有两个侍卫一前一后举着鞭子抽打他。少年白色的里衣被鞭打的残破不堪,血液顺着他的身体融入水缸,把一整缸清澈的池水变成粉红色,不知是被浸了多久,少年的身体除了微微抽搐,已经没有任何的挣扎。 原来是常嬷嬷见情况不对,立刻找到了刚下早朝的帝王。 李宸渊攥紧拳头,看着奄奄一息的少年被放置到地上,胸口起伏微弱,喉间是无力的呛咳声和哮鸣声。他双腿有些发软,不敢想象要是再晚来一步,少年就要永远离开他了。 他瞪着猩红的眸子看向他的皇后,“你在做什么?” 杜燕婉被这阴冷到极致的语气吓的一怔,立刻跪下,“陛下,臣妾在替您管教不听话的小奴。” 皇帝居高临下睨着杜燕婉,一字一字的开口,“朕的人还不劳烦皇后管教。” 杜皇后低着头气的直咬牙,在她看来,皇帝明显在包庇这个小贱人,她此刻也顾不到什么脸面了,“昨日是臣妾和陛下大婚的日子,大婚之夜,陛下抛下臣妾,去了这个贱奴的偏殿。”皇后抬起头,眼里闪着委屈的泪水,“以后臣妾还何来脸面管理六宫。” 这件事上李宸渊的确理亏,他不爱这个女人,迎娶杜燕婉不过是想借其父杜丞相暂时稳住那帮老东西,如今他根基未稳,还不宜动她。 李宸渊冷哼一声,“皇后不必如此动气,现你和朕二人才是夫妻,洛奴不过一介娈宠,朕自然是站在皇后这一边的。” 帝王仿佛看不见少年此刻脆弱破碎的目光,冷冷开口,“来人,把洛奴压入水牢严加看管,在皇后消气前,不用给他食物。” 祁洛被绑着吊在阴森潮湿的水牢中央,身上的鞭痕浸泡在黑臭的污水里,即使他体质特殊愈合的再快,也经不起这样折腾。 到了第二天,祁洛伤口已经化脓发炎,他发着高烧,脑袋一片迷迷糊糊。 不同的场景在脑中快速闪烁。 渊哥哥说以后要娶自己。 渊哥哥说这辈子只爱自己一个人。 渊哥哥说谁都不能欺负自己。 下一刻,画面成了渊哥哥娶了别的女人做皇后。 渊哥哥为了哄他的皇后开心,把自己丢在水牢等死...... 安静的水牢里时不时传出少年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李宸渊的大婚仿佛成为了压垮少年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