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门沦陷(一)宋王齐周h
3、 李矜有一段时间对顾明的身体非常痴迷,但过了那个阶段,他发现自己还是更喜欢同龄的年轻人。虽然没有顾明内门弟子那样高深的修为,但是更好调教。 比起老男人,自然是鲜嫩的rou体来得更有滋味。 “李矜师弟!”唤他的是两个师兄,两人背着采药的背篓招呼着向他走来。 “王舂师兄,宋忌师兄。”李矜向他们点点头。 王舂是个发色偏浅的年轻人,他自来熟地往李矜的背篓里看了眼,“我就知道师弟总是采得又快又好。”他羡慕地说道,“玉泉峰的灵药总是藏在一些注意不到的地方,师弟,你带我俩呗?” “是啊师弟,我们还什么都没采到呢,回去多丢人啊。”宋忌比王舂看着要壮一些,他挠挠头,对这种细致的活计一直很苦手。 “自然,两位师兄和我一起采药吧。”李矜淡笑,“这里药不多,两位师兄跟我来。” “好说好说。”王舂和宋忌两人一路上在李矜身边叽叽喳喳个不停,李矜都带着微笑回应。 “师弟可真牢靠,”王舂感叹道,跟着李矜一会,他的背篓就满了一半。“这样差不多了,灵药求质不求量,可真是多谢师弟了。” “多谢师弟。”宋忌也向李矜执礼。 “小事一桩,以后采药师兄都可以和我一起。”李矜停顿了一下,“我也是故意将两位师兄引到这里来的。两位师兄,没发现这里只剩下我们三人了吗?” 宋忌和王舂愣了一下,“确实…为了采药没必要来这么远,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免得他人担心。” 李矜笑了笑,“两位师兄靠我采到了好药,我自然是要收报酬的。引你们两人来此处,便是为了收我的好处了。” 王舂和宋忌对视了一眼,“师弟这话说的,想要我们做什么,直说便是。” “自然,那我便直说。”李矜眼神幽深,“我想两位师兄以后做我的炉鼎,供我欺侮调教,我喊东你们不敢去西,我让你们脱衣你们便不敢着一件衣物。” “什…!”“师弟,你在说什么呢?”王舂和宋忌皱起眉头,一副李矜失心疯了的样子。 “我没说什么,只是想两位师兄以后都听我的罢了。”李矜拿出眠音铃,轻轻一晃。 “我…好。”“好,以后我都听你的。”听到铃音,王舂和宋忌这两个年轻的纯钧弟子便陷入了李矜的陷阱,他们只能呆板地答应。 李矜看着眼前两个褪去所有衣物在山林里赤裸着站直的王舂和宋忌,从头到脚地欣赏。 两人在纯钧呆的日子都比李矜长,年纪也比他长两岁,虽不及冠,但是身体结实有力,轮廓俊逸。王舂比宋忌要清秀一些,宋忌发质粗硬,看着略带憨气,两人都是下一次内门测验里受众人看好的种子。 “把牙齿收回去,舌头伸长一点,从下往上,对。”李矜胯间埋了两个脑袋,王舂和宋忌伸长了深红的舌头在李矜的性器上舔来舔去,李矜一边享受一边教他们怎么伺候男人的阳具,在四周无人的深山老林里调教两个还没有开过荤的半大少年。 “嘴巴张大。”李矜将性器插入听话张嘴的王舂湿热的口腔内部,用roubang搅拌他津液黏腻的舌头和rou壁,然后往他紧致的喉咙里插去。 “呕…唔…”第一次含入男性的阳具,这个发色偏淡的年轻师兄难受得眼角发红,舌头被巨物压住半点动弹不得,他的喉咙阵阵紧缩,开始干呕想逃走,却被李矜抱住了头,roubang硬是往喉管深处塞,王舂不算大的嘴巴被撑开一个圆洞,roubang碾压着喉咙里柔嫩的软rou往里冲锋,直到王舂的脸埋在李矜黑色的芳草从里,王舂瞪大了眼睛,两行泪从眼角滑下,嘴里呜呜直叫,双手挣动不停。 李矜舒服地叹息,抱着王舂的头开始干他的嘴,粗长的roubang将王舂的口腔当成了不会反抗的窒rou欺负,yin汁和津液一起流下王舂的嘴角,还有更多被他咽了下去,喉结不住地滑动。 “宋忌师兄等久了,直接用后面吃吧。”李矜啵的一声将roubang从王舂嘴里拔出来,王舂顿时伏在地上干呕咳嗽不止。李矜将roubang抵在宋忌闻言转过去翘起的屁股上。宋忌比王舂壮不少,臀rou一拍就掀起rou浪,李矜让宋忌自己分开屁股露出深沟,扶着性器在他嘟起的rouxue口拍打戳刺。 “嗯…哦…”敏感的xue口颤颤巍巍地开了一个小嘴,进食一样张缩,李矜一个挺身,将满是王舂津液的油腻roubang插了进去,guitou在肠道里寸寸逼入、开疆拓土的感觉让宋忌叫喊起来,他四肢抓地,直到被男人粗长的性器彻底填满了rouxue。 “啊…啊…不,好痛,啊啊…停下,停下…”宋忌柔软的臀rou被撞得起起伏伏,深红的roubang带出箍紧它的媚rou,在xue口进进出出,将rou嘴cao得内陷又外凸。 “宋师兄可真是个sao货。”李矜被宋忌处xue的紧致和进出的顺畅惊到了,他调整姿势,改跨在宋忌上方,快速地进出他可怜的后xue。rou乎乎的小嘴被性器撑开,像个胶瓶被塞入过大的物体,那一圈rou质的褶皱紧紧箍在李矜的茎身,抽插间在笔直的性器上滑动,宋忌瞪大了眼睛,roubang沉重地在他xue内敲打,媚红的xuerou被cao出又cao进,宋忌身上很快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充满欲念的yin叫在这片山林里回荡。 “…不行,嗯…要,要到了,要到了…!”宋忌宽厚的脊背汗珠泛着油光,肥硕的屁股在李矜性器的鞭打下摇摆,蜜洞被cao得深陷,“唔…!”宋忌在呜咽声中出了精,射在了厚实的落叶堆上,他高潮的瞬间有什么东西渡到给了和他下体相连的李矜。 “两位师兄都扶到树上吧,‘采药’还未结束呢。”李矜扶着自己的阳具,在王舂和宋忌翘起的两个屁股里来回戳刺,宋忌还在余韵中颤抖,xue口正敏感,王舂则是眼角含春,被李矜guitou碾压嫩xue的动作激得yin水直流。李矜玩弄着两个师兄的后xue,一边教他们yin荡的下流话,让他们发着sao取悦自。 “师兄们这处可和一般男人的sao臭后xue不同,”李矜说话带着凉薄的嘲讽,揉捏亵玩王舂的xue口,说不出的疼痛和麻痒让王舂双腿发抖,“师兄们这处都得自称为‘逼’,若是流水了瘙痒了,得大声说出来让我听到。”李矜将roubang往王舂后xue内压了压,王舂立马嘶着气叫了起来,“逼痒吗,流水了吗?王舂师兄,说出来,刚才我怎么教你的?” “逼好痒,逼流水了…”王舂眸光沉沉,xue口缩紧又放开,咬住李矜的guitou就不肯放,“rou逼好痒,逼痒得钻心,求你了师弟,快用jiba给师兄止痒,求你了…” “说得不错,师弟没白教。”李矜的guitou破开王舂抽搐着的xue口,一寸寸凿开紧致的xue道,直到碾压过深处发热的sao点,停了下来,然后猛地顶了进去,摆起腰caoxue,引来王舂按耐不住的浪叫。 王舂的瘦腰被卡住,被李矜迅猛的攻势干得全身颤抖,扶着树干的手不断往下沉,“啊啊啊,sao逼不行了,sao逼,要被干烂了,啊…师弟,sao逼要被你干烂了…” “王舂师兄在说什么呢,师兄的rouxue怎么可能烂了?明明是被师弟干开了得趣了。”李矜咬着王舂通红的耳朵,牙齿拉扯他的耳垂,又将舌头伸进他耳洞里,像条滑腻的蛇在里面搅动。 王舂被李矜含得腿脚发软,前方性器突然喷出一股半透明的yin液,后xue里也变得湿淋淋的,随着两人干xue的动作往外喷溅,“嗯…啊,真爽,rou逼里真爽,嗯…耳朵,耳朵好痒,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要去了,逼又要去了啊啊…!”他的性器抖了抖,噗嗤喷射出浓精,后xue也溢出一大股黏滑的yin液,王舂尖叫着高潮迭起,老树的树皮被他抠下来一块,攥在手里捏得稀碎。 “王舂师兄去得也太快了,”李矜将硬着的roubang抽了出来,抱着宋忌的屁股又cao了进去,“这次换宋师兄吧,记得喊我刚教师兄的话。” “sao逼…sao逼那痒得流水…嗯…cao得好爽,啊…”宋忌肥大的臀部和李矜的下体相撞,他断断续续地说道。 两个师兄的第一次,李矜便在山野里轮流调教了他们一下午,直到天际擦黑,才带着一丝不挂的两人回到李矜的房内。 “齐师兄,你看我今日收用的两个同门,我与他们在采药的侧山上玩了一下午,你觉得他俩资质如何?可比得上你的saoxue?”齐舸四肢被缚,嘴中塞着口球,津液淌到胸腹,坐在李矜阳具上被迫上下起伏着吃jiba,他清醒着看王舂和宋忌呆呆地站在那,股间一片狼藉,yin液都流到了脚踝。 “让齐师兄看看你们被收用后的xue。”李矜在齐舸体内深顶了两下,齐舸眼角泛红,呜呜直叫,喘着气说不出一句话来,王舂和宋忌则转过去掰开自己被射满了浓精的rouxue,边抠边呻吟。 “我发现这铃音虽方便,也不能一直用。”李矜在齐舸滑爽娇嫩的肠腔内抽动,玩乐一般在里面缓慢地折磨他,齐舸宽厚的腰背无力,软在李矜身上,被他搂着roubang堵在体内,yin汁倒灌。 “偶尔清醒清醒,才能意识到自己有多下贱糜烂,你说对吧,齐师兄。”李矜拿下齐舸的口器,齐舸气喘不迭,只会呻吟叫唤。 “齐师兄不回答师弟,必是有答案了。”李矜的笑一如既往透着冷意,抓着齐舸的屁股开始进攻,双手绑在背后的齐舸无力抵抗,满脸晕红地被顶上硕大的guitou又落下,屁股痉挛着一次次吞入狰狞的阳具,yin液糊在臀腿上,很快便抖着屁股袭来高潮,李矜也一声闷哼,将jingyeguntang地射入齐舸绞紧的内壁。 随着眠音铃控制人数渐多,被控制的人也越来越灵活,除了眼神依旧死气,反应和往常没有区别。那些人在李矜调教收服同门的时候通风报信,俨然帮凶,门派师兄弟们却也只是觉得他们情谊深厚,根本没有怀疑。 这日李矜将一位名叫周鸣的纯钧弟子在归来殿众人清洗的地方收用了。这位周鸣师兄长着一张娃娃脸,身材高挑,发育比常人晚,声音犹带着稚嫩,是个特别爱笑爱闹的性子,李矜邀他一起清洗,周鸣也不疑有他,跟着李矜和王舂等人就去了清洗处,一路吵吵嚷嚷。 “我和你说啊,顾明师叔这几日可怪了。”冲澡处引的是山上的活水,小子们火力旺,大冬天的洗澡水也不过热泉,就这么硬冲,周鸣哆哆嗦嗦地打皂擦身,一边嘴还不停。 “顾明师叔?他怎么了?”李矜平静地关了他那处的阀门,接过宋忌递来的毛巾。 “不知道啊,听一些师哥说他这几日总是呆坐,但是一和人说话又没事了,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周鸣甩了甩脸上的水珠,一脸无所谓,“不过师叔一直都这么一板一眼的严肃样,在想什么修炼的法子也说不准。” “是嘛。”李矜眼里带了点笑意,“周鸣师兄可想知道,为何师叔这几日举止怪异?” “什么?为何呀?你知道这几日师叔怎么了?”周鸣被吸引了过来,李矜只是在他面前伸出手,他奇怪地问,“这又是作何?” “师兄别急,看师弟给你变个戏法。”李矜说完,手中出现了一对小巧玲珑的银铃,精致镂空的雕刻让人怀疑它能不能发出响声。 “咦?这是…”周鸣瞪大了眼睛,“这对小铃铛你哪来的?怎么突然出现了,还挺好看。” “自是有来的地方。”李矜晃了晃铃铛,清脆又带些回音的铃声响起,“顾明师叔就是因为我这铃铛,成了我胯下炉鼎,供我jianyin,所以才举止怪异。现在周鸣师兄知道了这对铃铛,理当也做我的炉鼎,在我身下摇臀承欢。” “你说什么呢?李矜,你这小子…”周鸣面露不可置信的神色,刚想说什么,便被铃音控制了,眼睛失去神光,呆立了一会,看向李矜,“什么…?我怎么了?”他奇怪地问道。 “周鸣师兄刚对我说,想做我的炉鼎贱狗,日日放浪,怎么就忘了呢?”李矜向高个瘦削的周鸣走去,对方反射地想后退,但犹疑了一会,又停住了。 “是吗?”周鸣比起之前被控制的人明显思维活络很多,“是这样啊…” “是啊,周师兄还邀我来此处勾引我,和我裸呈相对,下贱至极。”李矜走近周鸣,去揉他身上薄薄的肌rou。 “对…你说的对。”周鸣目光涣散,他扶住清洗处的墙,沉下瘦腰,翘起圆润的小臀,露出颜色浅淡的后xue,“我要做师弟的炉鼎,我下贱至极…”他重复着李矜的话,下身细长的性器渐渐挺立,“我…下贱至极,要在师弟身下献xue。师弟,”周鸣双目微润,他摇晃着自己的臀rou,“快用我的后xue吧。” “我也无法,只能将师兄收为自己的炉鼎了。”李矜扶着自己蓄势待发的roubang,将腻子挤在周鸣的rouxue口和guitou处,就这么慢慢压了进去。 “啊…呃…太…太大,啊啊!痛,好痛,啊…屁股好痛…唔…!”周鸣手握成拳,手臂青筋隆起,肩膀下沉嘶吼着被李矜的roubang塞满了rouxue,他的太阳xue都痛得抽动,但是下体没有出血,肠道紧致滑嫩地包住了插进来的阳具。 “周师兄的后庭,还真会吸。”李矜被周鸣咬得死紧的腔rou吸得低喘,忍不住箍着他的腰肢便大力入起了xue来,周鸣带着哭腔惨叫连连,眼泪掉线一般滑落脸侧,但看他前方性器红肿流水的模样,大约是又痛又爽,欲罢不能。 “周师兄的腰像小女儿的柳腰一般,扭起来给师弟看看。”李矜掐着周鸣的腰身狠入,浅色的rouxue被入得凄惨又可怜,xue口外翻,周鸣放开了嗓子在李矜身前呻吟扭动,小屁股转得像风车,“哦…sao逼真舒服,啊…好爽,屁眼要被干坏了,要…要大jiba,嗯嗯…”平时赤子之心的师兄说起下流话来别有风味,明明也痛得眼睛发红,却仍然沉迷在被入xue的快感中,带着鼻音呻吟浪叫。 “就这么喜欢做他人的炉鼎欲奴?师弟以前还是小看了周师兄。”李矜在其他几个人的望风下肆无忌惮地在随时有人出没的地方猛干周鸣。 “呃啊…逼被撑开了,好大,啊…我喜欢,喜欢做师弟的炉鼎欲奴,啊啊…再入,再入进来…”周鸣的屁股被cao得发红,自觉地分开臀rou让李矜进得更深,被cao得站立不稳,转着屁股发sao。 在这种平时人来人往的地方交合对李矜来说比在野外还要刺激得多,他没有用什么技巧,埋在周鸣体内一昧冲刺不管其他,周鸣抖得像风中的山草,最后十几下李矜碾着他的sao点猛攻,周鸣浪叫着攀上高潮,射在湿润的地砖上,李矜也被周鸣体内突如其来的吸力吸出了精,jingye打在他跳动着的高热rou壁里。 “将周师兄带回我房里好好休息。”李矜吩咐道。 “好。”众人皆应,七手八脚地将手脚虚软的周鸣扶回李矜的房间。 李矜让齐舸守在门外,宋忌与王舂在房内练xue球练得前后yin水直滴,自己则是抱着身型瘦长的周鸣从后面将他压在床上入xue玩弄。 “啊…好沉,太重了,嗯…好大…”周鸣被李矜压得直翻白眼,动弹不得,正满心满眼吸着xue里塞满的阳具,李矜突然解了周鸣的控制,只见周鸣抽噎了一声,呆了一会便带着哭腔挣动起来,可是手脚无力敌不过李矜,只能开骂,可又骂不出什么脏话,翻来覆去就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放开我”这种无力的言语。 “师兄不记得自己说的话了吗?要做师弟的炉鼎欲奴,还摇着屁股让我再入得狠点深点,说自己下贱至极。”李矜扣住周鸣乱动的双手,在他耳边低语,“周师兄确实既下贱又sao浪,屁股里到现在还紧紧吸着师弟的阳具呢。” “那明明是你使的邪术!唔…啊,不…我不要,我不要被男人干屁股…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周鸣满脸泪水,他被迫承受体内蹿动不停的被填满的快感,拒不承认自己会因为鸡jian产生快乐。 ”邪术?是这个吗周师兄?”铃音响起,周鸣顿时止住哭叫,体内顶弄的阳具让他发出了带着媚意的呻吟,李矜加快了入xue的速度,抱着嗯啊叫唤的周鸣cao了会xue,在他摇着屁股春情难耐的时候再次解开了铃音的影响。 “啊啊…!”周鸣控制不住哭了出来,憋得满脸通红,他无法接受自己在男人身下摇着屁股求欢的母狗样子,痛苦地喊着被李矜制住压着干个不停,腰臀都撞红了。 铃音又一次响起,周鸣停下了哭泣和挣扎,改自己主动翻过来勾住李矜的腰,搂着他的脖子被正面caoxue,声音沙哑又诱人,要不是眼角还留着泪痕,都不知道他前一秒还在哭叫。 李矜拉开周鸣的双腿在他身上冲刺,周鸣闭眼皱着眉头呻吟不止,李矜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再次让他清醒,清醒的周鸣无法做出什么反应,只能瞪大了眼睛媚叫着射精,同时后xue也挤出一股yin汁喷在李矜的阳具上,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溢出来。 周鸣射精后瘫软在床上无力动弹只能粗喘,李矜停留在他体内射精已经有一会了,大量的jingye涌进他的肠道,剩下一点喷在了周鸣的脸上脖子上,周鸣闭上了眼,只管喘息,因为他大概能猜到,之后自己又会变成那个只会追逐快感没有意识的rou块。 “果然,炉鼎心防越崩塌,高潮时能转化的越多。”李矜交合一次反而精力更加充沛,他拍了拍周鸣的臀rou,周鸣只呻吟了一声,没有反应。 “师兄的身体美味,叫人流连…”李矜俯下身来笼住周鸣,可是周鸣脱力渐渐陷入沉睡,他的视野越来越黑,也变得听不见李矜在说什么,失去光线前,周鸣又听到了让他胆颤心惊的铃音,他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