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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出轨》被老公兄弟、男佣和初恋轮番cao,3P爽了,前夫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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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意思?”温钦被他搂住腰动弹不得,回头气恼地问道。

    “你和那小司机的事儿还没解决明白呢,现在又跟我不清不楚的,你说,段庭桦要是知道了,还能让你继续安安稳稳地做他的段太太吗?”

    陆燃一边把温钦抵在墙上,一边抬起他一条腿,对准那红肿微张的媚xue再次一插到底。

    “嗯!”温钦一下被顶得趴在了墙上,前胸是冰凉的墙体,后背是男人火热强壮的rou体,他忍不住向后退缩,看起来像是他主动撅起屁股一样。

    陆燃轻笑,以为温钦妥协了,“跟你那小司机断了,想爽的话来找我好了,保证让你……”

    “那你去说好了……呜……”

    “什么?”

    陆燃话没说完便被温钦打断,他皱眉看向面色绯红的温钦,以为自己幻听了。

    温热的水流顺着肌肤滑落,随着roubang的进出仿佛被带进了xue内,甬道内叽叽咕咕的水声响成一片。

    无论陆燃怎样逼问,温钦都没有再说话,只是断断续续地呻吟哼叫。

    沾了水的长睫毛湿漉漉地垂着,仿佛两只正在休憩的蝴蝶,嫣红的唇瓣湿润饱满,粉嫩的舌尖时不时舔一下,性感清纯。

    温钦嗓子叫得有些哑了,他无力地用手撑着墙,怕自己滑倒,只有下身已经熟透的rouxue还能痉挛着吸裹住入侵的性器,前端roubang没有任何抚慰就被干射,射完又被干到勃起。

    乌黑的长发被水打湿,一绺一绺地黏在雪白光滑的脊背,像刚出水的海妖一样魅惑勾人。

    陆燃眼睛发红,性欲大涨,只觉得roubang越来越硬。他握住温钦的无处安放的手,五指插入他的指缝,每一次顶弄的力度都大得惊人,将人牢牢钉在墙上。

    先把人干爽了,别的事以后再谈好了。

    他们一共在度假岛上呆了两天,头一天主要是玩,第二天就是去那个慈善活动上露个脸。

    温钦发现昨天那个一直看他不顺眼的戴小姐不见了,估计是知道自己丢了项目,着急回去补救。

    段庭桦一身正装,越发显得宽肩细腰,修长挺拔,他的衬衫扣子永远扣到最顶,俊美的面容稍显冷漠,禁欲又性感。

    温钦面上带着端庄得体的微笑,挽住了段庭桦伸出的手臂,内心不停吐槽:当初他就是被这幅衣冠禽兽的样子给骗了!谁知道结了婚后只有衣冠,没有禽兽!

    慈善晚会无风无浪,回到家后温钦也过了段非常平静又刺激的日子。

    陆燃这个神经病没有再找他的麻烦,让他放松了警惕,估计那晚也是顺嘴胡说的,他又不是真有病,外边那么多嫩花等着他摘,干什么非要和一个已婚的窝边草过不去?

    至于那疯狂的一晚,当个露水情缘也挺好的,毕竟温钦真的很爽。

    段庭桦的工作依旧很忙,和温钦雷打不动的非排卵期不同房,这就给温钦和陈锋创造了非常良好的环境。

    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两人在zuoai上越来越和谐,常常是一个眼神便能勾起干柴烈火,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就滚在了一起,家里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纠缠的身影。

    陈锋更是狗一样咬住了便不松嘴,只要得了信号,立刻便能欢呼着扑上去把温钦干得手脚发软,双眼迷离。

    经过温钦的调教,陈锋的技术得到了长足的进步,他热衷于用唇舌探索温钦的身体,每一次zuoai都要把温钦弄得湿漉漉的,尤其是那承受欲望的花xue。

    陈锋最喜欢的便是把那粉嫩的xuerou从外到内舔得透湿,吸得红肿,一定要先用舌头把温钦插得高潮。等那紧致的roudong充血泛红后再提枪上阵,大肆抽插。这时候的温钦敏感度会比以前更高,xiaoxue也绞缠得更紧更热。

    当晚如果陈锋在温钦房间留宿,那么第二天一睁眼,温钦就准能在床头发现一束花,有时是玫瑰,有时是鸢尾或者满天星。

    他就像求偶期的雄性一样,本能地讨好着温钦,如果温钦对着笑一笑,他能乐得一整天都精力充沛地活蹦乱跳。

    “跟个傻子似的。”温钦想到陈锋发亮的眼睛忍不住笑骂,连劳累了一晚酸麻不已的腰也好受了许多。

    这天,温钦眼神放空地看着陈锋在工作室打扫卫生,突然出声道:“我给你拍组照片吧。”

    “嗯?”陈锋没听清,拿着拖把回身看温钦,脊背腰肢和臀部大腿的肌rou绷出十分漂亮的线条。

    “走,去影棚。”说干就干,温钦把拖把从陈锋手里抽出来扔到一边,带他去了自己工作的摄影棚。

    “小张,你带他去收拾一下,就这段时间做的自然的那个主题,我找到模特了。”

    到了摄影棚,温钦把陈锋推给化妆师和造型师,让他们尽管去折腾,陈锋一脸没回过神的表情,被几个人拉进了化妆间。

    陈锋出来时,温钦正抱着相机调光圈,抬头看了一眼,示意他站到打光的地方去。

    影棚的工作人员都是温钦自己的人,他们每年都要做好多个主题的拍摄方案,基本上温钦一说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陈锋本身的面部轮廓就比较深邃硬朗,稍微扫几笔粉便能勾勒出清晰的五官。他的肌rou非常漂亮,造型师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借着抹油的机会摸了几把过瘾。

    温钦从镜头里放肆地欣赏着陈锋的身材,口中时不时地提示他该如何摆出自然随性的动作,但陈锋毕竟第一次面对镜头,还有那么多人在旁边看着他,生涩和僵硬感一时间无法去除。

    “紧张?”温钦把相机托在手里,微微皱着眉问陈锋。

    陈锋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有一点,不好意思钦哥。”

    温钦理解地点点头,然后对身边聚着的人道:“先出去吧,等会儿我叫你们再进来。”

    其他人便纷纷离场,他们拍摄时经常会遇到比较紧张的新人,有时为了缓解新人的紧张,清场是经常的事。

    人都走了以后,温钦把脸颊旁碍事的长发撩到耳后,对陈锋道:“人都给你撵走了,只有我在,我们拍点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的?”陈锋问。

    “还记得你在我工作室看到的纳米比亚雄狮吗?想象你是它,正在吸引雌性完成交配,让我看看你有多少魅力。”

    温钦勾起嘴角,笑得颇有深意。

    陈锋的呼吸一下就变得粗重了许多,眼神直直地盯着温钦。

    狮子怎么求偶他不知道,但是怎么勾引温钦,没人比他更熟练了。

    镜头里的陈锋解开牛仔夹克唯一的一颗扣子,把白T的下摆一撩用牙齿咬住,露出油亮饱满的腹肌。

    修长有力的手指从胸口一路揉到小腹,从松垮的裤腰伸进去,握住了自己胯间鼓囊囊的一团。

    聚光灯下的温度很高,陈锋的额角已经出了一层汗,他粗声喘息,看着镜头的眼睛里是燃烧的欲望和赤裸裸的引诱。

    浅褐色的rutou在男人的揉搓下硬立起来,胯间鼓起一个大包,隔着布料看不清动作,陈锋分开双腿跪坐在地上,腰一抬,把裤子往下扯了扯,露出半个性感的小麦色屁股。

    青筋虬结的粗长性器在陈锋手里越来越硬,硕大的guitou湿润饱满,马眼处钦出一滴透明的腺液,要滴不滴地挂在上边。

    “钦哥,我想要你……”陈锋舔了舔嘴唇,roubang对着镜头极其下流地顶了一下,脸上是欲求不满的渴望。

    温钦眉梢一挑,拿着相机走到陈锋面前蹲下,伸手拨弄了一下他硬热的roubang,陈锋难耐地喘了一声。

    “小心我的衣服,等会儿还得见人。”温钦道。

    陈锋得了准许,迫不及待地扑到了温钦身上。

    温钦今天穿了一身职业小西装,衬衫上一排小口子十分整齐,陈锋越着急手越滑,一时半会儿竟然解不开那些扣子,但他又不敢直接撕开衣服,把自己憋了一头汗。

    温钦下面也痒得不行,但还是笑着看陈锋跟他的衣服作斗争,看他想吃却吃不到的样子十分有趣。

    费了好大劲,陈锋终于小心翼翼地把温钦的衣服剥下来放到一边,然后眼冒绿光地把温钦抱到自己身上。

    插入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满足地轻哼一声,温钦坐在陈锋紧实有力的大腿上,双腿分开到最大程度,腿间一朵rou粉色的花xue孔洞微张,吐出丝丝yin液,被一根狰狞粗大的roubang一点点撑开,插入,研磨。

    细腰被男人紧紧掐住,温钦像水蛇一样缓缓扭动着腰臀,配合着陈锋的动作让自己获得更多的乐趣。

    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无,陈锋挺着公狗腰疯狂抽插,大腿把温钦的臀rou拍得发红。温钦挺拔雪白的奶子被颠得不断颤动,樱红的乳尖快速摩擦着陈锋的胸肌,丝丝缕缕的快感侵蚀着大脑皮层,让温钦咬着牙呻吟出声。

    正干得难舍难分时,影棚暗处的小门突然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气势汹汹地大步走到两人面前。

    因为太投入,陈锋和温钦竟然都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直到头顶撒下一片阴影,陈锋才惊惧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温钦抬眼一眼,惊诧一闪而过,并没有慌乱。

    “你来干什么?”温钦冷冷瞥了一眼来人,随即吩咐陈锋,“继续,不要停。”陈锋看看面前黑着脸的男人,又看看温钦无所谓的表情,最终还是抵不过情欲的诱惑,继续插在温钦xue里抽动起来。

    “嗯……再深一点……”

    温钦骑在陈锋roubang上yin叫,仿佛压根没看见旁边的人。

    “温钦,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跟你的小司机挺会玩儿啊,要不要我把外面的人都叫进来看个现场?”

    陆燃见温钦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简直要气笑了,他弯腰扣住温钦的下巴,强迫他转头看向自己,脸上是快要压抑不住的怒气。

    当他收到消息说温钦和他的司机在影棚单独相处时,便知道这两人绝对不会老实,果然一抓一个准,可气的是温钦这种态度,完全不在乎自己上演了一场活春宫,甚至还乐在其中。

    “你以为你是谁?陆燃,你是觉得自己技术比我的小司机好吗?嗯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虽然陈锋顾忌着有外人在场已经收敛了力度,但温钦还是被顶的媚叫连连,跟陆燃说话时甚至没忍住夹杂着甜腻的呻吟。

    陆燃冷笑着点头,解开自己的裤子,捏着温钦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然后把自己硬到发疼的roubang插进了那湿滑高热的口腔。

    “没想到你这么sao啊,我倒是小瞧你了,既然这样,你肯定不介意同时伺候两根jiba。”

    陆燃快速耸着腰,见温钦皱着眉想躲,便用另一只手非常有技巧地搔刮着他敏感的乳尖,揉捏他嫩豆腐一样的奶rou,没一会儿便把温钦玩得眼角泛春。

    “呜呜……”

    温钦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得满满的,连呻吟都变成了压抑的呜咽。下面被陈锋越干越狠,滑腻的汁液泛滥一般疯狂分泌,顺着交合的部位滴滴答答地弄湿了陈锋的耻毛。

    而嘴巴被陆燃强迫含住他的大rou,粗硬的roubang快速抽插,好几次顶到他喉咙口,生理上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干呕,收缩的喉咙将guitou含得更紧,爽得陆燃低吼连连。

    口腔分泌出大量津液无法下咽,随着陆燃的抽插被挤出,濡湿了温钦的下巴和脖颈。

    陆燃干红了眼,掐着温钦的腰让他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然后掰开那湿漉漉的红肿花xue狠狠插入。

    陈锋怒视着陆燃,却在那凶悍的目光下敢怒不敢言,他见温钦痛苦地趴在地上,便想着去伸手抱住他,却没想到刚一过去便被温钦张口含住了roubang。

    “钦哥?”

    陈锋没想到温钦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主动舔他的jiba,顿时兴奋起来,也顾不得对陆燃的不爽了,几乎是立刻便cao弄起来。

    那根湿滑油亮的大jiba一下又涨大了几分,撑得温钦的嘴巴圆圆的,他难受地皱眉,软滑的舌头一下下舔着guitou上的纹路,红肿的唇瓣裹住沉甸甸的roubang吞吐吮吸。

    前后夹击下,温钦媚眼如丝,yin水横流。

    xiaoxue和嘴巴同时夹弄着两根roubang,从没有过的强烈刺激让他的大脑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微卷的长发搭在肩头,雪白与乌黑的强烈对比,在强光的照射下十分刺目。

    空旷的影棚里rou体撞击的声音非常明显,两人或低沉或娇媚的呻吟此起彼伏,勾勒出一幅无比yin乱的画卷。

    这场荒唐粗暴的性爱持续了很长时间,久到温钦都觉得自己的嘴巴和下体失去了知觉。

    感觉到xue内不知道谁的roubang隐隐跳动了两下,温钦用所剩不多的力气使劲踹了一下那人的大腿,让他不要射到里面。

    一切都结束后,陆燃率先起身,扯了几张纸巾把roubang上的液体擦拭干净,然后拉上了裤子拉链。

    他从头到尾都是衣衫整齐的,甚至连精心打理过的发型都没乱,只有裤子多了几道褶皱,不仔细看也根本注意不到。

    看着伏在陈锋怀里不住喘息的温钦,陆燃忍住不皱眉。

    3P他不是没玩过,但那都是两个人同时伺候他,他从没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跟另一个男人同时分享一个sao受,而那个sao货还不怎么愿意让他上。

    这让陆燃觉得丢份儿的同时,又多了几分挫败。

    陈锋没理硬邦邦站在一旁的陆燃,抱起温钦就去了浴室。化妆间里有单独的小浴室,方便模特们快速清理自己身上的各种颜料之类的东西。

    “没事吧钦哥?”

    帮温钦清晰下身时,陈锋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两下那红肿得吓人的yinchun,听到温钦有些难受的呻吟,他有些担忧。

    温钦也有些后悔让陆燃加入,丢了节cao不说,这个人才是发情的公狗吧,cao得他里面都开始火辣辣的泛疼了。

    出去后陆燃已经走了,陈锋任劳任怨地清理现场,然后温钦跟同事打了声招呼便让陈锋开车回家了。

    在车上温钦收到了陆燃的短信,那意思是警告温钦这是他最后一次容忍他跟别的男人偷情,如果再被他发现,他会让他后悔。

    对此,温钦翻了个白眼,还是那句话:你以为你是谁啊?

    也许是白天真的cao狠了,到了晚上温钦腿间还是很难受,尽管他已经非常小心了,还是被段庭桦发现了异样。

    “你怎么了,我看你走路姿势不太对。”段庭桦看着温钦的背影发问。

    温钦僵了一瞬,然后笑着解释:“白天去学骑马了,结果没学会,还把大腿磨得生疼,都破皮了,下次还是你教我吧?”

    段庭桦不置可否,只是审视的目光是不是徘徊在温钦身上,倒也没继续问下去。

    温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免不了失望,他老公对他干了什么,是不是在说谎,基本没什么在意的。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没想到,到了晚上段庭桦突然过来敲门。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竟然在今天来我这?”

    温钦靠在门框上,似真似假地嘲讽着段庭桦。

    段庭桦看了一眼温钦,并没在意他的话,而是直接进屋关门,拉着温钦的手来到床边,就要解他的衣服。

    “今天不行。”

    温钦攥住领口不让段庭桦脱,甚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不得不说,因为心虚,他的反应有些明显了,这是他第一次拒绝段庭桦的求欢,以前都是巴不得骑到他身上。

    空气一时间有些凝滞,段庭桦微不可觉地皱了皱眉,问:“为什么?今天不是你的生理期。”

    “我……身体不舒服,大腿太疼了。”温钦找了个借口,自认为听起来还挺合理的。

    但是今天的段庭桦果然有些不正常,如果是以前,他绝对掉头就走了,顶多嘱咐温钦注意休息,可今天竟然锲而不舍地要看看温钦的伤。

    温钦有些烦躁,他深深地看着段庭桦,道:“以前也没见你多关心我,今天是怎么了,突然意识到我是你妻子了,不只是一个生育工具了吗?”

    这话说的十分尖锐,温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被段庭桦不合时宜的关心刺激了,也许是下意识认为段庭桦发现了什么,总之压抑了许久的脾气突然爆了出来。

    段庭桦表情明显一怔,淡色的嘴唇微动,最终沉声说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着温钦明显有些疲惫的脸色, 段庭桦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听见关门声后,温钦睁开眼,嘴角讽刺地勾起,心中邪恶的念头疯狂蔓延。

    段庭桦回房后时间还早,他坐在床头,被子工整地盖在小腹处,然后拿出看了一半的书放在大腿上,十多分钟也没翻一页。

    敲门声响起,温钦推门进来,脸上的表情不似刚才一般咄咄逼人,而是挂着和煦的微笑。

    段庭桦心头一动,没由来地感觉到一阵不安。

    “你……”你怎么来了,刚才不是拒绝了吗?段庭桦迟疑的问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温钦笑着打断了。

    “你不是想看我大腿的擦伤么?我来给你看一看。”

    温钦说着,便坐在了床边对面皮质小沙发上,对着段庭桦撩开真丝睡袍,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然后缓缓分开双腿。

    暖黄的灯光下,温钦瓷白的皮肤显得温润光滑,只是那上面星星点点的青红痕迹破坏了美感,尤其是大腿内侧,一片红痕。

    而大腿中间,那本该粉嫩紧致的rouxue,此刻正充血红肿,rou嘟嘟的点缀在雪白的皮rou上,甚至微张着xue口,一看就是被干得狠了,还未合拢。

    段庭桦素来淡漠的双眸微微睁大,眼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你!”

    “我跟别人做了,”温钦点头,“不止一个,哦对了,其中一个你认识,是陆燃。”

    段庭桦怔怔地看着温钦,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手指紧紧捏着书页,之间泛起苍白。

    “其实一开始我没想这样,我以为我能把你焐热,但是我失败了,你并不想了解我,也不想跟我有什么交流,你只想要一个孩子,对吗?但是我不是,我渴望爱情,我希望zuoai时能感受到对方的爱,我认为性爱至少应该让对方有快感,这些你都给不了我,也不愿意给我,所以我只能去找别人了。”

    温钦放下衣摆坐好,神色平静地对段庭桦诉说他出轨的事实。浓密乌黑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眸,看不清那双眼睛中的情绪。

    段庭桦终于回过神来,震惊之余,愤怒也随之而来。他翻身下床,走到温钦面前,第一次撕开冷漠的外表,表情十分可怕,起伏的胸口预示着他正努力压制怒火。

    “你从没跟我说起过这些,就因为我没有意识到你需要什么,你就可以违背道德出轨?”

    “我以为夫妻之间这些都是不用明说的,婚姻需要爱情这难道很难理解吗?”

    温钦觉得段庭桦的反应十分可笑,他也确实笑出了声。

    在段庭桦即将爆发的上一刻,温钦及时收声,站起来直面段庭桦。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搞得好像我背叛了你一样,事实上我并不觉得我们之间存在背叛,因为我们并没有感情,不是吗?”

    温钦像有些不解为什么段庭桦会生气,他往门口的方向走了两步,却被段庭桦攥住了手腕。

    段庭桦力气很大,温钦觉得手腕很疼,他挣了一下,没挣开。

    “好吧,看来你确实很生气,但是这也没办法,我知道你一定会跟我离婚,那就离吧,离婚协议你来定就好,婚内财产什么的也不需要划给我,拟好了直接给我就可以了,我随时都能签字。”

    温钦一根一根掰开了段庭桦的手指,看着自己手腕上发白的印子,也是一阵叹息。

    他竟然从段庭桦复杂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波动,这男人搞什么?事到如今了,再发现段庭桦对他是有感情的,只会让两个人都很无奈。

    “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说罢,温钦低头苦笑了一下,没有等段庭桦说话便转身离开了。

    他这段干涩的婚姻,终于要走到尽头了。

    温钦离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段庭桦都僵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知道和温钦的婚姻一定会出问题,但是没想到温钦给他的结果会是这么直白,这么令人难堪。

    他们之间的隐形炸弹一直存在,就像段庭桦每次看到温钦毫无破绽的假笑都会从心底升起怒气和无奈一样,温钦对他的冷淡也早有芥蒂,只是他们都不说。

    直到刚才温钦把他身上不堪的痕迹暴露在他眼前,甚至脸上还带着报复似的哂笑,段庭桦才知道,原来他们早就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可笑他还总以为来日方长,他们总有时间把对方打磨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殊不知人心易变,耐心也有限,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慢热,愿意用漫长的时间做出改变。

    最初的震怒过后是突如其来的心悸,段庭桦看着温钦不断张合的红唇吐出伤人的字眼,每一个字都在释放着巨大的恶意,又仿佛是毫不在乎地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意识到自己会因为温钦的言语而感到愤怒悲伤,段庭桦眼中的沉郁蔓延开来,脸色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胸口发闷,段庭桦觉得如果再不做些什么,温钦就真的要离开他了,于是他下意识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却被他一点一点掰开,温钦还是走了。

    门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十分清晰。

    良久,段庭桦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关节,眼中黑沉沉的看不出情绪。

    34、离婚,远走

    在段庭桦面前表现得潇洒,实际上温钦远不像表面那么镇静,毕竟他做的事放一般人身上确实过分,可他却忍不住拿那些事去刺激段庭桦。

    难不成段庭桦在得知自己的妻子给他戴上了不止一顶绿帽子,还大摇大摆通知他后,仍然能保持一副雷打不动的面瘫脸?

    事实证明,面瘫不是真面瘫,只是刺激没到位而已。

    看到段庭桦又惊又怒的表情,温钦承认自己有爽到,可是过后又觉得十分空虚和无趣,还有一点他不想面对的愧疚。

    都已经撕破脸了,再在乎又有什么用呢?

    当晚温钦并没有睡好,他难得对一个男人动心,最后却是以这样的结局收尾,太惨了。

    第二天,温钦盯着两个浅浅的黑眼圈起床,发现床头多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心尖抽了一下,温钦拿起那薄薄的几页纸随手翻了翻,发现段庭桦依旧固执地把婚后财产划分得清楚明白,该给他的一分没少。

    微微叹了口气,段庭桦就是这么一个人,永远只做他认同的事。温钦也没多做犹豫,签上名字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段庭桦选择在他睡觉的时候把离婚协议送进来,就是想保持两人最后的体面,温钦也不会自找无趣。

    不知道早晨段庭桦进来的时候有没有一种想掐死他的冲动……应该不会,那男人心态稳得不像正常人类。

    温钦的东西不少,但他只收拾出了一个行李箱,除了重要证件之外就是几件常穿的衣服,其他的什么都没拿。

    最后,他把一枚精致的婚戒放在了床头柜上。

    拉着行李箱出门时碰到了蔡阿姨。

    “太太又要出门,要陈锋送你么?”蔡阿姨以为温钦像以前一样又要出去采风。

    温钦眨了眨眼,明白段庭桦并没有把他们离婚的事跟其他人说,便笑着说了声不用,他自己开车。

    昨天那事儿一个冲动做起来行云流水,等到真的要走了,温钦发现自己竟然有点不舍。

    要走的事儿温钦没跟陈锋说,他俩那不伦不类的关系断在这就行了。

    陈锋这孩子心性不坏,温钦不打算让他继续走歪路。他继续在段家好好生活,而他也能无所顾忌地去干一些他喜欢的事。这也是他昨天跟段庭桦只说了陆燃的原因。

    跟陆燃的上的两次床虽然都很爽,但是开头却都不是温钦自愿的,所以他顺手在段庭桦和陆燃之间结了个疙瘩,让他俩互相伤害去吧。

    由于走得匆忙,温钦一时还没想好去哪里,在十字路口想了想,方向盘一转去了跟他合伙开工作室的朋友家。

    朋友对温钦的突然造访和恢复单身一点也不惊讶。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人,离婚什么的真是一点也不意外呢!”朋友如此说道。

    对此温钦没什么要反驳的。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定位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人生如果都是规划好的路线,一眼就能看到头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

    朋友不像温钦那么悠闲,为了打理好工作室的生意一直很忙碌,就把温钦自己扔在家自生自灭。

    温钦在朋友家里呆了三天,接了无数个电话,陈锋的,齐酲的,还有陆燃的。他们都在问他怎么突然离开了,去了哪里,温钦烦了,把手机关机,世界清静了。

    老窝在家里不是温钦的风格,他买了张去D市的机票,那是他一直向往的城市,依山傍海,四季如春。

    原本只是想来旅个游,没想到,温钦玩着玩着就对那雪山灵泉动了心,他决定在这里干起老本行,开一家摄影工作室。

    D市虽然是个旅游城市,但是平均消费水平却不高,房价看起来相当美丽,温钦手里的闲钱不少,就算不动段庭桦给他的那些资产也完全够了。

    因为之前的经验,开一家工作室对他来说轻车熟路,唯一比较麻烦的是,缺一个用的顺手的人。

    招聘的牌子已经挂出去半个月了,来应聘的人不少,但总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工作上一向比较龟毛的温钦只能继续等。

    这天下午,温钦难得没有出去,门口的风铃响起时,他正窝在工作室角落的沙发里看书。

    “你好,有人吗?我是来应聘的。”

    清澈微扬的男声响起,温钦翻书的手指微微一顿,抬头向门口看去。

    高大俊朗的男人逆光站着,冲他笑得开心。

    35、追来跟他翻云覆雨的男人

    “陈锋?”温钦放下书站起来,看着陈锋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 ,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思念。

    “你走怎么都不告诉我?好想你啊钦哥。”

    陈锋微微弯腰将温钦紧紧抱住,把脸埋进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十分委屈。

    “不光是你,我事都没告诉,你先起来。”

    温钦拍了拍陈锋的背,示意他放开自己。

    陈锋好不容易找到温钦,兴奋劲儿还没过,一双眼睛亮的不行,目光时刻追随着温钦。

    温钦给他倒了杯咖啡,听他将寻找自己的过程缓缓道来。

    原来,陈锋自从知道温钦离婚后就一直在找他,可是他毫无头绪,唯一认识的只有温钦那个打理工作室的朋友。朋友知道温钦不想跟以前再有牵扯,当然不会告诉陈锋他的踪迹,到最后还是陈锋自己想起来了以前和温钦聊天时提起的D 市,说他以后想去那里走一走。

    然后陈锋就辞掉了段家的工作一个人来到了D市。那朋友没想到陈锋会这么执着,想着温钦有个小狼狗调剂一下应该也不错,就把他工作室的地址跟陈锋说了。

    “我当时瞒着你就是不想让你放弃段家的工作……”温钦忍不住皱眉,对陈锋来说,段家条件非常不错,离开有点可惜。

    但是陈锋却并不在意,在他心里,温钦比工作更加重要。

    没人能体会到当他得知温钦离婚时的那种惊喜的心情,在他心里,温钦本就不应该是关在笼子里相夫教子的金丝雀。

    既然陈锋来了,温钦也就不需要再招人了,陈锋可以把店里的事情打理得很明白。

    白天他们正常工作,温钦还是喜欢背着相机走街串巷,爬山下水。到了晚上,陈锋会对着温钦露出小狗渴望rou骨头的眼神。

    刚开始温钦还有些抗拒,但几次之后还是敌不过陈锋的rou体攻势,两人几乎夜夜笙歌,翻云覆雨。

    这样的日子让温钦觉得很舒服,惬意的生活很容易让人感到满足,直到他看到齐酲笑眯眯的一张脸。

    “你怎么到这来了?”温钦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跟他纠缠了数年的男人。

    “我的合作伙伴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了,丢下我一个人收拾烂摊子,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找到这个合作伙伴狠狠教训他一顿?”

    齐酲中指推了下金丝框眼睛,眼中的精光一闪而逝。

    “……”

    提到这个温钦还是又点心虚的,他走得干脆,手里几个case都扔给了工作室的其他人,齐酲会不满意也是正常的。

    “是我疏忽了,你别生气,要不咱们合同不变,我稍微修改一下内容,咱们先把尾收了?”

    温钦好脾气地给齐酲倒了杯茶,普洱的香气沁人心脾。这当然是不合规矩的,但温钦也知道齐酲醉翁之意不在酒,费尽心思找到D市怎么可能是为了工作?

    果然,齐酲握住了温钦的手,直直地看着他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温钦,和我在一起吧,段庭桦给不了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我一直在等你。”

    温钦手抖了一下,抬眼看齐酲,发现这男人的表情认真得可怕,向来温柔和煦的一个人,此刻收敛了笑意,竟然还有些慑人。

    两人对视了两秒,还是温钦先移开了视线。

    “虽然我很感动你来找我,但是……我已经有床伴了。”

    想了想,温钦还是把事实告诉了齐酲。

    齐酲听后果然脸黑了一瞬,很快又调整了情绪,“你都说是床伴了,说明你们之间并没有爱情,我还是有机会的对吗?”

    在这种时候齐酲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床伴而放弃温钦,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床伴的身份,而他也有信心自己一定能得到温钦的心。

    至于另一个男人,在他眼里根本就连对手都算不上。齐酲已经查过了陈锋的身份,一个山里来的穷小子,顶多是温钦寂寞时的消遣而已,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让温钦打发走。

    温钦有些惊讶,没想到齐酲竟然能接受他身边有别的男人,他知道这人有多醋精,以前段庭桦跟别人稍微走近点他都会拍照来“告状”,好让温钦对段庭桦失望进而离开他。

    “既然你没有意见,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你情我愿的事情,你自己考虑好就行。”

    温钦意味深长地笑着抿了口茶。

    在D市的这些日子,他已经被这座城市慢节奏的生活方式所感染。他曾经好几天徘徊在古城的街头,听那些饱经沧桑的老人们将他们岁月悠长的故事缓缓道来。

    听得多了,温钦恍然觉得人生也就是这么一回事,短短几十年,眼下过得开心最重要。

    既然选择了接受齐酲,温钦也就没刻意疏远他,因此齐酲也慢慢开始插手他的工作室。陈锋打理着工作室的杂物,偶尔充当温钦镜头下的模特,齐酲还是负责以前的活,拉赞助搞人脉,有了两人的协助,温钦依旧能做他悠闲的摄影师。

    唯一不太和谐的,就是床上那点事儿。

    陈锋和齐酲对彼此的敌意很大,陈锋不喜欢齐酲对温钦胜券在握的态度,齐酲认为早晚能把陈锋弄走,两人在跟温钦过夜的事情上明争暗斗,最后甚至为了能每天和温钦负距离接触而不惜两个人一起做。

    陈锋一个人就让温钦难以招架了,现在又加上一个表面斯文内里禽兽的齐酲。

    说齐酲禽兽那是一点也没冤枉他,陈锋虽然索求无度,但是湿温钦一手调教出来的,单纯凶猛。

    齐酲就不一样了,这男人一看就是情场老手,在床上花样百出,甚至带得陈锋都有变坏的趋势。

    在齐酲的引导下,温钦从内到外的敏感点都被摸了个一清二楚,连身后那朵青涩的rou菊都被两人品尝过了。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温钦每天早上起来都腰酸背痛,但是面色却越来越娇媚,随便一个眼波都带着勾人的情谊似的,看得人腿软。

    对此,齐酲和陈锋非常有成就感。

    有天温钦接了个电话,是个陌生号码,接通以后,是久违的陆燃的声音。

    温钦漫不经心地喂着金鱼问陆燃想干什么,陆燃语气阴沉,说要找温钦谈谈。

    他们俩有什么好谈的?除非温钦临走时坑的陆燃那一把,陆燃现在才想起来算账。

    陆燃在电话里非常直白,说自己还没cao够温钦。

    “那你接着来好了,我又不会赶你走。”温钦道。

    陆燃在那边噎了一下,咬牙道:“那你等着。”

    温钦挂了电话,压根没把陆燃的话放在心上,他可不信陆燃会像陈锋齐酲一样追过来,这男人彩旗飘飘,还差他这一个?

    不过这个想法在他被陆燃压在山谷凉亭里掰开腿后就消失了。

    被陆燃干得话都说不清楚,温钦只能感叹自己惹的为什么都是这么执着的男人?

    好在陆燃工作忙,不会在D市常住,只是偶尔飞过来找温钦“鬼混”一下,才让温钦的压力没那么大。

    陆燃走后,温钦沉思,虽然他的行程也没到保密的程度,但这么一个两个都找过来还是让他觉得有点怪异,说不定哪天段庭桦找过来他都不会稀奇了。

    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

    当温钦在城郊小花田被段庭桦拦下的时候,他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了,这怎么还想谁谁来呢?

    “听说你现在过得非常滋润。”段庭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刻意,把滋润两个字音节加重。

    “还好吧,是挺滋润的。”温钦答。

    “你还有没有点羞耻,同时跟几个男人上床让你那么shuangma?”听到温钦承认,段庭桦的脸色终于难看起来。

    “段先生你想表达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还记得吗。”

    温钦的表情也难看起来,段庭桦现在有什么资格指责他?

    段庭桦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你曾经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别人提起我的前妻说的都是他的风流韵事,你能节制一点吗?”

    “我再说一遍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也没有义务再去维护你的名声,我们没关系了。你能听懂吗?”

    温钦冷漠地看着段庭桦,转身离开,他不想再和段庭桦纠缠下去了,也不想知道段庭桦现在来找他干什么。

    段庭桦握拳,胸口大幅度起伏,然后上前一步抓住温钦的肩膀将人转过来,抱住他用力吻了上去。

    “呜!”

    温钦毫无防备地被人塞了一嘴的舌头,段庭桦吮吸的力度大得让他口腔发麻。他一只手被段庭桦紧紧抓住,另一只手用力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却没有推动丝毫。

    好在不远处安排场地的陈锋和齐酲看到了跑过来,两个人大力推开段庭桦。

    段庭桦面色不善地看着挡在温钦身前的两个男人,又深深看了一眼唇瓣嫣红的温钦,一言不发地走了。

    由于段庭桦的突然造访,温钦的心情不在平时的状态,当晚把齐酲和陈锋都赶出了卧室。

    回想起白天段庭桦的行为,那只按在自己腰上的手,火热有力,温钦有点迷茫,怎么回事,离婚了反而变得强势起来了?

    来电铃声打断了温钦的思绪,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段庭桦。

    顿了几秒,温钦接通了电话。

    “有事?”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在希尔顿,你过来吧。”

    温钦满脸问号,不知道段庭桦是用什么样的心态让他去酒店找他的?

    “你在梦游吗段庭桦?”

    “不用激我,我只是……想上你了而已,你开个价吧。”段庭桦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冷淡依旧,却隔着电话线把温钦的怒气挑了起来。

    “你把我当什么?jiba痒了你打电话给前台帮你叫陪床啊。”温钦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把电话扣上了,段庭桦可真行,学会用钱砸人了呢。

    “呵,”不知为什么段庭桦突然笑了一声,“你当初跟我结婚不就是为了钱吗,你父母的生意资金上周转不开,那时候你能为了钱嫁给我,现在怎么不能为了钱跟我上床?”

    这次轮到温钦沉默了,段庭桦也没再继续说话,安静得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温钦轻声道:“为什么要找我?”

    “……”

    “以段先生的身份地位,怎么会缺知情识趣的枕边人,何必要这么远来找我?”

    段庭桦淡淡解释:“因为我不喜欢脏乱的关系。”

    “喔,只是因为睡我睡得习惯,安心,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也不只是这些。”

    “那还有哪些?”温钦愈发不耐了,这男人,要求那么强势,话却也不说清楚,欠虐。

    “我……”段庭桦顿了顿,“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就挂了吧。”

    温钦说着就想挂电话,段庭桦立刻开口:“等等。”

    他接着说:“其实当初我娶你之前,感情上受了点伤,所以……对不起,我知道我对你做的不够。”

    “……”

    “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温钦只是沉默。

    说到感情问题,段庭桦似乎就会变得格外不善言辞。

    他此时语气很沉重:“我希望能有所弥补。”

    有所弥补。如果只是段庭桦欠他,他可能现在会冷笑。

    但想到当初是他先出轨,他觉得,自己在床上“弥补”一下段庭桦,也合情合理。

    温钦轻笑一声:“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想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跟你睡。”

    “你说。”

    “我想要你,在床上,一切行为听我的话。”

    这是他在婚姻中始终没能成功的一件事,这件事让段庭桦成为他心中的一道坎,让他对段庭桦始终有一种难以消除的征服欲。

    段庭桦像是没想到温钦会提这样一个要求,思考良久才沉道:“好。”

    “那你来我这,地址我发给你。”

    希尔顿离温钦的住处不远,半小时后门铃就被按响了。

    温钦穿着睡袍出去吧段庭桦领了进来,段庭桦看着床上的一堆道具,脸色变了又变。

    “后悔了?”温钦饶有兴趣地打量段庭桦的表情,这些小东西对一个思想守旧的男人来说,确实有点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