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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ian高潮吹逼后xue开拓,插入碾磨前列腺

    沈知没有拒绝的道理。事实上,做这种事情能让他更加心安理得。

    逼不怎么疼了,摸上去有点麻麻的痒,他自愈力好,虽比不上那种顽强的草,却也能在土里扎下属于自己的根茎。

    只这yindao里面还略肿,软又火烫地搅着那根指头,因为之前被楚子骞弄得情动,rou缝也是湿湿的,时不时会“啵叽”地自我吮吸,仿佛是只储钱罐,硬币纸钞都来者不拒,全贪婪无比地往里吞。

    封高岑指jian着逼,就像将自己的jiba也塞进那rou道里似的,性是会上瘾的,他无法抑制他的沉醉,也无需抑制。指头刁钻地扭转,曲起勾挖,想开拓出更深的甬道,可几下便要补充弹药,有时抹久了,拔出一根湿淋淋的手指,低头一闻,全是那sao味——哪有药的影子?

    这下他挤了一大堆,一回生、二回熟,先重点涂在肥肥的yinchun上,拨动几下,才又插了进去。沈知浑身颤抖,无意识地扭屁股,向上一抬想躲,却挨了下屁股打,封高岑粗声粗气地说:“别乱动!”

    他早硬了,也忍得辛苦,干脆用空的那只手狠狠揉那两瓣臀,几下便皮rou通红,心火烧似的痒——比偷看到沈知与别人zuoai时还痒、还guntang。再捏了几下,就去摸自己的那根东西。

    这哪里是上药?这明明是变相的zuoai,沈知早被弄得想逃了,明明就是一根指头——比不得jiba粗,也没有那般用力,每次快高潮了,封高岑就抽了出去,添上新的、冰凉的药,仿佛是有意的克制。

    可待封高岑开始自慰了,就又不管不顾,幅度大而有力,勾得几乎九十度,把粗大的指节往saorou里磕,他哭叫着高潮了,嗓音哽咽着断断续续,让封高岑轻点,可封高岑就像没听到似的,依旧那么弄,沈知只好用脚踹了踹他的大腿。

    封高岑一愣:“……怎么了?”

    “疼,”沈知表情有些委屈,“你弄疼我了。”

    “乖……乖乖。”他还在撸自己的jiba,亢奋地喘气,比打球时还要有劲。手掌裹住guitou,一会儿想沈知的逼,一会儿想沈知被搞得乱七八糟的高潮表情,还利用耳朵,三心二意地听沈知渐渐大声的叫床——他太兴奋了,硬得厉害,仿佛要把十几年的火全泄出来。这一松手,虽未射,掌心却湿亮一片,说:“不痛,吹吹。”

    沈知人都瘫软了。见他俯身低头,把脸靠近阴部,还以为他又要舔了,挣扎几下没能起来:“刚涂完呢,你别……”

    谁知封高岑不是“舔”,而是真真正正地吹,对着那条rou缝,轻轻哈气。偏生他一本正经,表情都不变,好像这不是比限级片还色情的动作。

    越是敏感的地方,越是能感知到冷热的变化,沈知一下子就湿得厉害,空落落地几乎想被插进去,身体神经质地抽弹,他“呜呜”地哭叫了一下,去掩自己的下面:“你别这样了!要弄就好好弄……”

    “你干后面吗?”他两条腿分得更开,手勾着腿弯,艰难地把两瓣肥软的屁股掰开,姿势柔韧得可人,不常被使用的嫩生后xue晶莹一片,是sao水的下淌,也有肠液,“这个洞也可以插的。”

    封高岑的指头在后面一转,评价道:“好小。”又提出一个很情色的问题:“塞得进去吗?”

    “可以的,你进来吧。”这个姿势有些困难,他喘了好几声才说出话,干脆就变作跪趴的样式,动作间那屁股rou就晃啊晃,饱满得几乎想让人咬一口。他骨架子小,筋骨也带着少年独有的韧性,柔软得吓人。

    但那个洞看起来太小了,比女xue还小,他试探着没入一个指节,果然感受到极大的阻力。这勉强算是他和沈知第二次的zuoai。

    第一次,因为yindao已经被完全弄开,汁水淋淋地根本无需开拓,也无需什么技巧;可这次,还要把手指插进去,他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插、什么时候不能插的,听说这里很脆弱——他们的型号又是一眼就能看出的不匹配——万一把人搞出血了怎么办?

    作为一个没有经验的处男——可能有,有那么一点从片中吸取到的。在这方面,他完全就是一个愣头青。他觉得有些丢脸,烦燥地挠头,把脸别到一边:“我不太会。”

    “?”

    沈知脸正埋在封高岑柔软的枕头里,听了这话,挤出一个疑问的气音。他还是在床上第一次听到说自己不会的,突然不合时宜地有些想笑,他清清嗓子:“就,你多插插就好了啊,湿了就行了。”

    封高岑最讨厌这种虚无缥缈的量词,但刨根问底下去,又会显得他很愚笨,只能打肿脸充胖子,小心翼翼地把指头塞进去一点,再迅速拨出,另一只手还得固定住屁股rou。无论温热的腔道怎么吮咬,他都只插那么一点,像是故意的玩弄,把沈知吊得不上不下。

    后面的rou道是不常用的。xuerou酸涩地裹着,掺着一点水声被破开的感觉格外明显。他想:万一人家就是要这么玩呢?转念又一想,大概封高岑是真不知道怎么搞。

    忍了三分钟,却还是那个进度,第二根手指才堪堪往缝里挤,沈知咬咬牙,摸了摸湿答答的rou缝,用yindao里的yin汁开拓。

    他的动作熟练多了,不用视觉也能找到角度挤入,因为是自己的身体,也能找到较浅处的敏感点,在有意识的刺激下不一会儿就插得水声渍渍。白软的指头缠着红脂rou,封高岑明明已经踏入门中,却仍旧像个看客。

    封高岑喜欢听沈知那种轻轻细细的叫床,大概是第一次撞见他们性爱的场景给他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印象——那张漂亮的脸蛋潮红而湿润,眼睛情色地微眯,舌头都吐了出来,像呼吸不过来似的“呜呜”喘。性器温柔而坚硬,但过长的尺寸仍能干得他乱哭狂喷。因为遮掩得太快,封高岑都没来得发现那个畸形的yindao。

    他凑过去一看,果然沈知又是那幅表情,不同于快被干烂时的失控崩坏,这更像是自慰纯粹的爽快——声音好听得要命——真想录下来、再把这幅sao样拍下来,投映到电视机上,日日夜夜地回味。

    rou缝早就湿透了,流出的水甚至在空中拉出几道半透明的yin丝。沈知胡乱地点点头,把水亮的手指抽出,将两瓣屁股rou掰开,说:“湿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