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zuoai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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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川饭店 我其实不记得酒吧到饭店的路,也没想到堵车会堵成这个样子,路上比我预想中花费了更多时间。等我们到的时候,店里已是座无虚席的样子。这家店真是始终如一地热闹。 “不好意思两位客人,店里已经没有位置了……”前台小妹边抱歉边一脸难堪地瞟向我们。 其实我有些累了,只想快点吃完回去休息,闻言转身就要离开,一边打开手机准备搜搜附近其他类似的饭店。 “小帅哥!”身后传来老板娘充满干劲的喊声,不用回头也能想象到她和客人攀谈时神采奕奕的样子。 姚逸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愣神地盯着他看了足足两三秒钟,才突然反应过来刚才那声竟然是老板娘在喊我。 不知为何内心感到惶恐不安,我僵硬地转过身去。老板娘已然走到我身后,这一回身却是撞到了胳膊,我的手机应声而落,滚到了姚逸的脚边。 老板娘说有一桌客人马上就要走了,执意要我们留下,还怪我昨天怎么走得那么急,她忙得也没法来跟我打招呼,又说几年不见我好不容易和哥哥回来一次,她要请我们吃一顿。她噼里啪啦说完这一通,我感觉时间才过去了两三秒,根本插不进她的话里。 其实我有些明白这家店生意为什么一直这么好了。 有个客人在招呼老板娘,她又风风火火地走了。我觉得她离开时打着“一会再聊”的手势十分眼熟……这是什么藤川街店主的统一架势吗。 姚逸刚才弯腰去捡我的手机,我庆幸他没听见这些话,递给我手机时,屏幕还亮着,突然弹出来一条微信消息: 【那边已经说好了,一会我把程昭的微信推给你。】 “程昭?” 姚逸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里带着讶异和疑惑。 他很快意识到这有些冒犯,说:“抱歉,不是故意看到的。” 话音未落,屏幕上又弹出一条新的消息: 【他7.16开始放暑假,具体的时间你再和他单独聊吧。】 我接过手机,那位答应帮我应聘家教的朋友好巧不巧现在来了消息。本应该为计划成功推进而感到安心,现在却因为姚逸下意识说出的一句“程昭?”而感到有些心慌。 程昭,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即将从藤川一中的高二升入高三。如果不是因为要见一面我的亲生父亲,同时不想作为私生子的身份见他,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和程昭见面,更不会采用这种迂回的方式去当他的家教。 我觉得姚逸不是那种会对别人的隐私感兴趣的人,能让他这样既讶异又疑惑地说出声,恐怕只有…… 我咽了口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紧张:“认识?” “嗯”,姚逸看向我,“和他哥比较熟。” 我心脏登时漏了一拍,感到背后惊出一片冷汗,半响才意识到他指的应该是程昭的亲哥哥程暄,当然也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比我大好几岁,听朋友说这几年都在国外。 虚惊一场,我有些哀怨地回视姚逸,这时才意识到看着别人的眼睛说话是他的习惯。 不过我没想到他会继续说下去:“我爸和程暄他爸以前生意上有往来。” 我发现姚逸只在大叔面前叫他“大叔”,和别人谈起时一般就称呼为“我爸”,我又想起大叔自称为他舅舅,始终没能成功理解他们两人之间的复杂关系。不过,程暄的爸爸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好吧,我有些自嘲地想,我自己的血缘关系也和简单二字挂不上钩。 “我和他算是……发小?”发小这词说得很是勉强,我隐约感觉到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这时前台小妹示意我们已有空位,对话就此戛然而止。 这顿饭也吃的不算慢,期间姚逸同意了我这周每晚跟着他去酒吧的提议,我们就没再说别的什么。 结账的时候,我们当然还是没有让老板娘破费,姚逸看着我和老板娘的难舍难分状,指了指街对面,对我说:“我去躺药店,你先在这等着。” 他一离开,烈酒味信息素渐渐消散,我才分辨出这个房间里还有其他alpha的味道,一时感到不安,又是不得不和老板娘匆匆告别,追了出去。 ·药店 一进门却又是对着迎面而来的冷气回敬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我一边小步疾走一边感慨蒙州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怕热,当然我自己是个例外,比起热对冷更敏感。 我找到姚逸,和他一起站在避孕套的柜子前,感到根本不存在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把我羞辱了一番,光靠想象就能让自己变得火烧火燎。 他在我进来前已经往药篮子里装了不少东西,有润喉糖、冷敷贴之类的,最下面还有一个箱子,上面的标签被挡住了,看不出来是什么。 ·车里 我坐在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怀里抱着刚刚买的东西,嘴里还含着姚逸递过来的润喉糖,看着他调高冷气的温度,alpha的信息素就笼罩在我身边,我对此刻的幸福感到有些恍惚。 就好像是假的一样。 驾驶平稳地开始了,现在这个时间路上的车辆和行人都少了很多。 我打开手机,看见微信里朋友发过来程昭的微信号,在对话框里输入:“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可能以后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我想。 删掉打好的文字,我直接发了个红包过去。 看着他之前发过来的信息,失神地想:7月16号吗……?还真是巧啊……也许我在这里呆不够一周了。 ·姚逸家 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敷冷敷贴消肿,在这格外安静的状态下,竟然还能略微听到一点隔壁房间大叔的鼾声。 一想到晚上要待的地方是个alpha&beta酒吧,刚才在饭店闻到其他alpha气息时的那种不安感又向我来袭,今天只是我发情期的第二天,还不知道下一次发情热潮会在什么时候来临。 要不要现在做一次直接使发情热潮提前?我可不想今晚又在酒吧门帘后的那间小屋重蹈覆辙。只是这种想法仍旧令我脸红心跳,在床上不安地释放着信息素。 倏地,姚逸推门而入,烈酒味道的信息素入侵,刚才还沉溺在奇怪的想象中的我做贼心虚,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这一下没控制好力度,两个冷敷贴从眼睛上啪嗒、啪嗒掉下来打在腿上,我被迫和姚逸四目相对。 他就那么看着我,现在的氛围倒成了我不说些什么反而不行了,我眼神闪躲,还是咬着牙、硬着头皮对他说: “做一次?” 姚逸总是用行动回答我的话。 他俯在我身上,贴着耳朵问:“又趴着?” 说着在我后腰两侧的rou上狠狠扭了一下。“这儿都青了,不疼吗?” 见我埋着头不说话,他反倒变本加厉起来:“第一次见面就想说了,你好白。”姚逸一边说着一边拉过我的手,在我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自己白皙的皮肤泛起红痕又很快褪去。 “太瘦了,”左手摸过我的锁骨,右手却是从腰间滑下,恶意地揉捏我的屁股和大腿内侧的rou,“你也就这儿还有点rou。” 我不太习惯他在床上的多话。想着隔壁还有人,强忍着不敢呻吟出声。 他又掰过我的下巴,我以为他要接吻,还是有些紧张。结果落在脸上的却是粘腻的舔舐,舌头对准颧骨某一处打圈,在上面又亲又吻——那里有一颗很浅的痣。 我失神地想,这次的前戏有些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