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金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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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警卫做的事和雇佣兵差不多,周皋入睡前是这样想的,还好身体也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保护滕鹤应该没问题。 但出门前,周皋还是把伯莱塔带上了,回国时雇主收走了所有的枪械,独独漏了这把手枪,周皋以为自己得东躲西藏过活,这把跟了他两年的手枪是他最后的防身工具。 只是……没想到回国之后那些战火纷飞的日子都像场梦似的淡去了,再拿出枪时,他调整准星和照门花了整整一分钟。 要知道,在执行任务时,一分钟足以坠入死亡的绝境。 还好,在滕鹤身边,他总是幸运的。 * 「金阑」,俱乐部的名字。 整体的装修风格偏向凡尔赛时期的欧洲,吊顶极高,顶部是曲折的镜面,而连续的白色圆顶拱门很好地延伸了视觉,整栋楼足有九层,每一层的旋转扶梯甚至设置了壁炉,立体形态与风格统一的线条十分协调,嵌花墙壁上挂着油彩画,奢侈而不庸俗,在市区开一家这样的俱乐部可想而知有多烧钱,两人到达时,上白班的员工已经营业了一会,见到老板到场,立刻响起整齐划一的问好声。 有种梦回极乐的感觉,周皋想起在极乐时,员工见到滕冕时也是这样,四年没回去过,还有些想念。 “上班第一天,去领制服吧。”滕鹤拉开专用办公室的门,示意周皋去里间换衣服。 不得不说,周皋的确是个衣架子。 剪裁合身的西装在周皋身上禁欲味道十足,饱满的胸肌快要撑坏扣子,滕鹤挑的领带根本挡不住隐藏在西装下的身体线条,再加上滕鹤个人的恶趣味,要求他戴上没有任何意义的眼镜,活脱脱一个西装暴徒。 这是饱自己眼福还是给人馋他身子的?滕鹤心情复杂,决定带着周皋熟悉环境,顺便宣告一下所属权。 太久没穿过这样紧身的衣服,周皋还有些不适应,跟在滕鹤身后,迎面过来问好的员工不少,可都红着脸跑开了,莫名其妙。 更莫名其妙的是,一直到下午都没多少人来店里,很难想象这家俱乐部该如何盈利。 夜色降临,人的欲望逐渐撕去伪装。 周皋站在一楼舞池外边,贴着墙,浑身的肌rou紧绷着,他的视力极好,能在葱茏的林木中追踪任务对象,也能在昏暗的夜里看见他的凛凛混进半裸的人群中,rou贴着rou,绵软的臀和隆起的小乳擦过陌生人。 原来「金阑」是这样的地方,上班一周,他才反应过来滕鹤所说的“俱乐部”意味着什么。 “哥哥,喝一杯吗?”路过的客人瞧见新面孔,笑眯眯地凑过来同他搭话,周皋低头,白嫩的胸脯尽收眼底——大多数客人都穿着不太正常的衣服,而这位的上衣拉链是横向的,一拉开便暴露出微凸的胸,周皋非本意地注意到,他的乳晕比常人要大一圈,也许是被人玩成这样的。 “抱歉。” 一脸禁欲的英挺男人,那副眼镜弱化了他浑身锐利的气场,多了几分柔和,不用细看都知道在男人笔挺的西装底下,是一具多有爆发力的rou体。 更何况,他盯着这个警卫员很久了。 警卫员来这一周了,寡言少语,平时只是跟着老板进出,气质出众,最吸引他的是,这警卫员的身材简直是绝品,分明没有勃起,胯下那一大团东西很可观,走动时甚至能看见沉睡的rou柱形状,若是能钓到他,指不定今晚会是他今年最销魂的一次猎艳。 “请你喝,”客人贴过来了,拿勃起的rutou蹭他的手臂,跃跃欲试地舔唇,“第一次‘喝酒’?” 该推开他,还是礼貌回绝,周皋暂时不确定如何处理客人的要求,滕鹤给了他答案。 “您好,工作期间员工是不能‘喝酒’的哦。” 客人一愣:“之前来也没说过啊……” 滕鹤似笑非笑:“今天定的规则。” 来「金阑」的人都知道,老板很随性,好打交道,但有些玩笑开不得。 他说不行,那就是不行了。 可惜了这样美味的猎物,客人耸耸肩,拉上胸口的拉链,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轰然鼓点敲击耳膜,恣意妄为的性激素在这里得到最大程度的释放。 员工不能‘喝酒’,老板能。 * “唔嗯……” 西装裤仅仅被拉开裤链,尚未勃起的性器在滕鹤的吸吮下缓缓抬头,贴着滕鹤漂亮的侧脸,涨成略略紫红的jiba与他白净的脸形成强烈反差。 禁欲着、隐忍着,漫长的一生中坚持虔诚供奉的信徒,又何尝不想玷污一次圣洁的神呢? “这么容易就发情了,是不是该给你做绝育?” 滕鹤舔硬了他,丝丝缕缕的yin水淌下来,包皮撸到最底下,整颗赤红的guitou在闪着水光的嘴唇面前,散发着性的气息。 “……没有发情。”这点前戏还能忍,周皋想着,滕鹤好像介意有人搭讪他,毕竟主人没有允许他的狗在外边偷食。 甘愿成为家养犬的狼放弃自由,自食其果。 囊袋沉沉的,这一周中两人做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周皋少说有两天没有释放,积蓄的欲望在滕鹤的玩弄中鼓噪着挣脱桎梏,周皋咬住自己的领带,房间里只有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