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END】
血族胜利了吗? 也许是。 德维尔披着血衣回到宫殿中时,她的手上拎着人类帝王的头颅,抬起头看见了大厅中央的巨大的十字架上挂着的女人——她漆黑的长发零乱地散了下来,她身上不着片缕,血液染红了她雪白的肌肤,狰狞的伤口咬在她的身上,钉子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钉死在十字架上,伤口处的血液已经发黑。她的脸即使染上了污浊仍是那般高贵得不可侵犯,她垂着眼,如蝴蝶翅膀般的睫羽轻轻地颤动着,她的呼吸长而微弱,胸膛轻微地起伏着,似乎随时都会如脆弱的瓷器般破碎。 男人的头颅被德维尔扔掉,沉重地撞击着地板上,滚动的声音让人寒毛直立。她缓步向前,温柔地托起了阿芙洛狄忒的脸。阿芙洛狄忒虚弱地抬了抬眼,只是淡淡地看了德维尔一眼,然后嘲讽般地笑了一声。 养虎为患。 新的帝王被迫签订了和平协议,结束了这场长达十余年的斗争,血族侵吞了人类大量的领地,最终成为了胜者。 至于阿芙洛狄忒,这个于最后的战役中被一举抓下的女皇,被血族的贵族们暗中送到了古堡之中,对外宣称了她的死亡。年轻的帝王惊慌失措,群羊无首的人类只能忍受屈辱签下了不平等条约。 阿芙洛狄忒还记得她被钉在十字架上时,为首的血族愤怒地仇视着自己,但是她压抑着自己的怒火,缓步走上前来,直直地看向她的双眸。 “如果不是德维尔需要你...” “我恨不得将你撕成碎片。” 阿芙洛狄忒看着眼前的人——德维尔抿着唇不说话,只是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自己的面颊,指尖轻微地颤抖,似乎是在极力地隐忍着什么。德维尔试探性地吻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接着细碎的吻掠过她高挺的鼻梁,最终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德维尔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便捧起了阿芙洛狄忒的脸急躁地吻了上去,似乎是要将自己内心的思念与迷恋全数倾泻进这个吻当中。阿芙洛狄忒只是被动地被德维尔吻着,但却不做反抗,她知道德维尔想要什么。德维尔似乎是不能满足一般只是方方分离喘息一口气便又重新吻了上去,贪婪地索取着阿芙洛狄忒身上那令人沉醉的温度和柔软。 直到阿芙洛狄忒的唇被吻得红肿的时候,德维尔才堪堪停下来。她微微弓起背埋进阿芙洛狄忒的颈窝当中,嗅着那已经变得有些陌生的莲花的清香和阿芙洛狄忒那甜美的血液的气息。 “我好想您...” 德维尔的声音打破了宫殿里诡异的沉默,她抬起头来看向阿芙洛狄忒,想从那双冷漠的眸子里看出半分其他情绪来。但阿芙洛狄忒仍是平静地看着自己,似乎对于德维尔的真情没有半分半毫的动容。 “您不想说话么?” “我知道了。” 德维尔毫不在意地自言自语着,她的唇角带着笑意,这十余年来她从未如此快活过,就因为阿芙洛狄忒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即使她已经不再是“女皇”。但德维尔不在乎,她只想要拥有阿芙洛狄忒,不仅是她的身躯还有她那颗冰凉的心。 她抬起手轻轻地揉捏起阿芙洛狄忒饱满挺立的rufang,耐心地看着那雪白的乳rou在自己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她俯下身含住了挺立的rutou,用尖牙小心地磨着,柔软的舌头在乳晕上打转。另一只手轻轻地捏起了另一边的乳首,感受着乳尖在自己的玩弄下变得坚硬。 阿芙洛狄忒的呼吸有一瞬间的急促,胸前的痒意像是蚂蚁爬过身体一般,她不自觉地夹紧了下身,但仍然抵挡不住有一股热流淌下,浸润了开始轻微收缩的甬道。她的身体太熟悉德维尔的触碰了,即使时隔多年,德维尔只是稍微挑逗,yuhuo就被轻而易举地挑起,生理发应也谄媚地紧跟上来。 德维尔松开了嘴,她愣愣地看着那殷红的乳首上那微微凹陷的位置。她忽然转过身走向了十字架旁摆置的架子上——乔给她准备了很多东西,但有一些她不忍心用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上。德维尔回来的时候她的手上多了一支装着药剂的针,但阿芙洛狄忒只是冷眼看着德维尔将那不明的药剂注射进自己的rufang当中,然后又肆意地揉捏玩弄起rufang来。 她不惧怕死亡,更不会惧怕折磨,无论德维尔如何对待她,她都不会动容半分。 只是过了一会,rufang忽地升起了几分饱胀感,阿芙洛狄忒敛了眉,饱胀感越演愈烈,似乎有什么东西就用喷涌而出。德维尔轻轻一捏乳首,竟有乳白色的液体流淌了下来,顺着那漂亮的胸乳滑下。 催乳剂。阿芙洛狄忒咬了咬牙,屈辱感顿时涌上了心头,她本身就是极其要强的omega,对于为人母哺乳这件事嗤之以鼻,而德维尔恰知她所厌恶的东西,在一步一步地试探着她的底线。 “您真漂亮...” 德维尔不自禁地感叹到,她迷恋地吮吸着硬挺的rutou,将溢出的乳液吞入腹中。不同于一般母乳的奶腥味,阿芙洛狄忒产出的乳液似乎更加甜美,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吸食更多。尽管乳液难以代替血液,但吸食的快感仍然刺激着德维尔的大脑神经,她不自觉地加快了节奏,空余的手略过平坦的小腹,来到了她曾经无比沉沦的阴部。 阿芙洛狄忒的身下早已经是一片泥泞,德维尔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剐蹭着rou缝,按揉着敏感的阴蒂,指腹在xue口的外围打转,刺激着更多的花液涌出,却迟迟不肯进入。 阿芙洛狄忒开始难耐地轻喘着,她的眉敛着,垂下了眼,鼻尖蒙上了一层薄汗。因为催乳剂的缘故,她本来便丰腴饱满的rufang更涨大了一圈,另一边未被照顾到的乳首正潺潺地流着乳液,乳液顺着身体滑下与血液融混在一起,红白相印激起了强烈的yin靡之美。身下的花液早已经堵不住地流淌,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滴落在宫殿的地板上。 “您试过易感期的感受吗?” 德维尔轻轻地询问,她的身下早已经硬得发疼,但是她压住了体内的yuhuo,将所有的精力放在了阿芙洛狄忒的rou体上。 “试过。” “那些alpha技术不错。” 阿芙洛狄忒轻笑着回应道,似乎没有分毫的恐惧,不过是两句话,便足够踩中德维尔的尾巴。德维尔的獠牙几乎不能控制的露出,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汹涌的嫉妒和怒火直冲上头。 “我不会允许再有任何人玷污您。” 德维尔嫉妒得发狂,但她还是勉强冷静自制地说出了这句话,即使她已经冲动得想要找出那些alpha把他们全部杀掉。她拿出了另一只药剂打在了阿芙洛狄忒的身上——beta型强制发情剂——对于阿芙洛狄忒来说,正好。 “我会为您洗涤。” “您一定会感到舒服的。” 德维尔又笑着,她迫不及待地要看见阿芙洛狄忒发情的模样。强制发情剂起作用的时间很短,只是短短的十余秒,阿芙洛狄忒便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小腹处的yuhuo越烧越旺,身下流淌的yin水几乎不能控制地大量涌出。 德维尔饶有兴致地托起了阿芙洛狄忒的臀部,将她的双腿掰开,看着那颤抖的花xue饥渴地张合着,不停地吐着水,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花一般,让人忍不住地想要看见它绽放时的模样。身前的人的神志已经开始模糊,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身体因为yuhuo的折磨而不安地扭动着,xue口更加激烈地收缩着,渴望着有什么东西可以将它填满。 德维尔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她取下了壁台上的红酒,手一用力便扯开了瓶塞,她将酒液洒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上。冰凉的酒液打在升温的肌肤上,让阿芙洛狄忒轻颤了一下,酒液刺激着伤口,轻微地痛意让她的神经不可控地兴奋了起来。 德维尔一点点的,将酒液、乳液和血液全部都舔舐进腹中,微弱的饱腹感让饥饿感更盛,yuhuo几乎焚身,身下的性器已经坚硬得生疼,向自己发出着控诉。她将瓶口抵在了张合的xue口处,插入了xue道中,将酒液贯入omega的xue道中,咕嘟咕嘟的水声让她兴奋地露出了獠牙,瞳孔缩起几乎呈一条竖线。 阿芙洛狄忒被冰凉的酒液激得身体轻颤,她被托着下半身,xue道中被毫不留情地灌入了大量的酒液,将花xue堵得满满当当。德维尔用瓶口堵着xue口,然后虔诚地跪下来埋首进阿芙洛狄忒的双腿之间。瓶口撤开的同时她温热的唇舌便取而代之,将倾泻而下的液体全数吞入腹中,未能接住的酒液顺着她修长的脖子滑下,隐入了乳沟之中。 强制发情的omega迎来了久违的发情热,阿芙洛狄忒已经不记得这种感觉了,被性欲cao纵的疯狂让她感到不齿,但是她的身躯却反道而行,变得分外的敏感,只是一碰身下谄媚的xue就要吐出好些yin水来。 “德维尔...嗯...” 阿芙洛狄忒不自觉地轻唤着德维尔的名字,德维尔愣了一下,又更加卖力地舔舐服侍着身上的人。 “进来...哈...” 阿芙洛狄忒难耐地夹紧了腿,却只能夹住埋首在她腿间的头,毛绒绒的卷发蹭着花白的腿rou,带起几分挠人心肺的痒意。德维尔喘了一口气,她直起身来,贴合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上,她解开了腰带,将挺立的性器释放了出来,拍打在阿芙洛狄忒平坦的小腹上。 几乎没有犹豫地,德维尔扶着性器抵在了omega张合的xue口前,猛地一顶腰便闯入了一片紧致的湿热中,性器被完全包裹住的畅快感让德维尔忍不住喟叹一声。她太想念这份温暖的触感了,性欲催促着她快速地顶弄着身前甜软如水般的omega,她抬起了阿芙洛狄忒的双腿,化作了另一根钉子将血族的罪人彻底钉死在十字架上。 只是刚进去抽插便已经水声作响,xuerou谄媚地吸咬着闯入的rou刃,过分紧致地收缩让德维尔几乎失神。她不安分地揉捏着阿芙洛狄忒丰满的rufang,挤压着殷红的rutou将剩余的汁液都挤出来,乳白的液体沾满了她的指尖,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身前的人被顶弄得只剩下了呻吟,她黑发散乱的狼狈的模样分毫没了当初的高傲矜贵,让人更想将她狠狠地蹂躏,将心头里的所有恨意都在这场性爱当中发泄出来。德维尔小心地掐住阿芙洛狄忒的脖子,吻了上去,她强硬地撬开了牙关,在阿芙洛狄忒的口腔中肆意地扫荡。微弱的窒息感反而让阿芙洛狄忒更加兴奋,身下的xue道剧烈地收缩着,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yin液早已经四处乱溅,打湿了两人的连接处。 omega的生殖腔缓缓地打开,但德维尔已经急不可耐地强行闯了进去,愈发凶狠地cao干着身前的女人。复仇般怪异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叫嚣着要在阿芙洛狄忒的体内射出,在她的体内成结。德维尔的红眸闪烁着饥饿般的光芒,她被omega的生殖腔吸得一阵舒爽,快速密集地抽插了数十下之后,她深深地抵在了omega的生殖腔中,将那浓稠的jingye全数灌入了阿芙洛狄忒的身体内。 射精的快意让德维尔急促地喘着息,她不安分地就着结向上顶弄着,将阿芙洛狄忒顶得呻吟不断。她疼爱地吻了一下女人的鬓角,抬起手将钉子拔出,阿芙洛狄忒的双臂便脱力地垂了下来,手腕处的伤口已经发黑,血rou狰狞地外翻着。 但这绝不是不是结束的信号。 她们如野兽般交媾。德维尔将阿芙洛狄忒压在身下,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了她。德维尔一手捞起她的下半身,另一手探入下身揉按着充血探头的阴蒂。快速的摩擦和刺激再加上alpha凶狠快速地cao干,让omega禁不住地哭喊出来,那本该冰冷地说着命令的话语的声音此时染上了哭腔,过多的快感让身下的人不住地轻颤。 德维尔的喘息一重,她再次撞入了omega的生殖腔中,狠狠地cao干着omega更加敏感的生殖腔,身下的人被她cao得高潮不断,花液一波又一波地吐出,早已经在连接处滴落形成一大滩yin水。 阿芙洛狄忒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脱了力,轻飘飘地向上浮去,她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躯,所有的液体都不能为自己所掌控。她掉下了晶莹的泪,泪水打湿了她染上情欲的脸,闲得楚楚可怜但又让人想cao得更狠。强烈的失禁感涌了上来,但是阿芙洛狄忒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只能感受着临界感越来越近,大脑中警铃大作。 德维尔察觉到了阿芙洛狄忒的xue道在剧烈地收缩,她用力地一捏那已经红肿不堪的阴蒂,阿芙洛狄忒便颤抖着xiele身,清亮的液体从尿道口射出,xue道里也喷涌出来大量的花液,花xue吸绞得身上的alpha差点当场缴械——阿芙洛狄忒被她cao得潮吹了。 光是方认识到这个事实,德维尔便兴奋得露出了獠牙,她沉重地呼吸着,cao入的力度愈发的重,性器几乎整根抽出又狠狠地贯穿到最深处,将生殖腔完全撑开。阿芙洛狄忒无力地喘息着,她像布偶一般被德维尔玩弄着,她的身体已经没了半分气力,但身下的花xue却仍尽职尽责地吸舔着粗壮的性器。 德维尔抖着身伏在了阿芙洛狄忒的身上,在生殖腔中再次射出了浓稠的jingye。与此同时,她咬住了omega的腺体,尖牙刺破了软下去的腺体,无法注射信息素的失落感让德维尔不满地又顶弄了几下,换来了身下的人几声疲累的闷哼。 ... 德维尔压着阿芙洛狄忒做了一整夜,早已经备受折磨的阿芙洛狄忒被做得昏睡了过去,只剩下德维尔还在贪婪地在她的身上索取着。德维尔顶弄着身下已经昏睡过去的人,看着阿芙洛狄忒那张精致的脸,她的眉头紧锁着,但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吐露着呻吟。 从一开始到现在,阿芙洛狄忒都没有求饶过一次,但德维尔并不恼,只要她能占有身下的人,什么都是可以接受的。德维尔满心欢喜地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体深处再次射了出来,等到结消失的时候,德维尔不舍地将性器抽出,离开时还发出来“啵”的一声。大量的乳白的浊液混杂着花液流淌而下,也不知道这吸血鬼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体内射了多少次,jingye浓稠得形成一滩白浆。 充血的冠头上沾满了jingye,马眼处还在分泌着前液。德维尔小心地将性器放在阿芙洛狄忒柔软的唇上,只是感受到那一份温热她便激动得颤抖,她兴奋地将性器强行地插入阿芙洛狄忒的嘴中,就着湿热的口腔又顶弄了起来。身下的人仍是敛着眉,但是深深地疲惫感压得她无法醒来,只能仍由德维尔在她的身上作乱。 德维尔看见那高贵的人类女皇含着自己那狰狞充血的性器,被自己肆意地插弄着她便腰窝一阵发酸,精神上强烈的快感让她没有一会便缴了械,在阿芙洛狄忒喉腔的深处又射出了浓精。她口干舌燥地看着阿芙洛狄忒不自觉地咽着唾沫,将口腔中的jingye吞咽了下去,她掰开了阿芙洛狄忒的嘴,还能看见那剩余的白浊混杂着唾液粘附在阿芙洛狄忒那粉嫩柔软的舌头上。 “不够...还不够...” 德维尔迷恋地吻着身下的人,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下留下了自己的印记,大大小小的吻痕遍布在雪白的肌肤上。德维尔将阿芙洛狄忒搂进了怀里,硬挺的性器重新插入了温热紧窄的xiaoxue,她轻轻地顶弄着,让xuerou细密地研磨着自己的性器。 等阿芙洛狄忒重新醒来的时候,德维尔还在肆意地cao干着自己已经红肿不堪的花xue。她们不知何时来到了床上,阿芙洛狄忒的rutou和阴蒂上夹着铁环。德维尔深深地看着自己,她眼底里汹涌的爱意几乎让人窒息。 “您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德维尔轻声询问着身下的人。阿芙洛狄忒偏了偏头,看向身上的人。 “你想...嗯...说什么...?” 德维尔垂下眼玩弄着那小小的环,让它们挤压着给身下的人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您难道不知道吗?” “从那一天起,我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您。” “可是...您为什么那般冷漠呢...” 德维尔失落地看着眼前的人,她的情绪总是跳动得很快,只是一会便有泫然欲泣之意。她不解而愤怒地cao着身下的人,企图从阿芙洛狄忒的呻吟中得到答案。阿芙洛狄忒只是半睁着眼,轻蔑地笑了一声。 “叛徒。” 德维尔并不恼,她只是温柔地吻去了阿芙洛狄忒脸上的泪痕,压着身下的人,将性器送得更深,直直地捣入了生殖腔当中。 “您难道没有半分爱我么?” “您的身体在为我而动情。” 强制催情剂的药效早已经过去,但阿芙洛狄忒的身体却仍然分泌着大量的液体,不自觉地迎合着德维尔的动作。阿芙洛狄忒只是冷笑着没有回话,似乎是在嘲笑着德维尔的自欺欺人,她过往对德维尔确有几分怜悯之意,但这远远不能归类为爱。 但德维尔要的不仅仅是阿芙洛狄忒那难得的怜悯。即使自己过分而粗暴地向身下的人索取着,内心的深处仍然压抑着几分难以祛除的苦涩,缓慢地渗透开来,让德维尔不免沮丧起来。 她们之间没有难懂的事情。 “你想要什么?” 阿芙洛狄忒轻轻地喘着气,勉强睁开眼来看着身上的人。她的声音还是那般的冷静自制,即使早已经染上了情欲。 “我想要您的一切。” 德维尔忘情而直白地袒露着自己的真心。她虔诚地俯下身来亲吻着阿芙洛狄忒那漂亮的脖颈,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宣示主权般的吻痕。没有人能够比得上阿芙洛狄忒,即使她狼狈地被人分开了双腿,被下贱的血族粗鲁地强暴着,她也依然不失半分美丽。那大开的花xue被alpha的性器cao得发红,yinchun被粗壮的性器完全挤开绽放着,充血肿大的阴蒂被铁环夹着轻微地颤抖,液体被快速地击打成了泡沫,乳白色的液体混杂着体液流下,沾湿了她的下身。 “只要您愿意留在我的身边。” “血族将会归还人类该有的领地。” “互不侵犯。” 她深知阿芙洛狄忒的悲悯不过只是分了一点碎末给她,阿芙洛狄忒真正在乎的还是她的子民。阿芙洛狄忒自小便在礼教之中长大,她被教皇赋予了神女的称号,民众们都视她为神明,如今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人民都在绝望地期盼着他们陨落的神女还能够拯救他们。 “条件?” 阿芙洛狄忒看着身上的人,心底里没有来地觉得可笑。她的一时色欲和一念善意造成了无可挽回的灾难,她虽然不屑于自我的谴责,但是心中残存的悲悯又让她不得不回过头来保护她的子民。 “印记。” 话音落下,身下的人明显愣了一下。德维尔并不急,她仍是专心致志地顶弄着身下的人,在快意之中等待着阿芙洛狄忒的回应。血族的印记,本质上算是一种另类的标记,被标记者被称为血奴,他们将获得永生,却一辈子只能沦为血族的专属食物。 omega的生殖腔狭窄湿热,将粗壮的性器紧致地包裹着,身上的alpha被吸得腰窝发酸,不自觉地轻哼出声。德维尔不自觉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精关告急的信号让她更加用力地cao干着身下的尤物,让她的唇齿之间泄露出更多的呻吟喘息。 “记...记住你说的话...” 阿芙洛狄忒的呻吟忽地拔高,她难耐地微微仰着颈,眼泪顺着面颊滑下,如濒死的天鹅。德维尔看着那伸长的脖子上隐隐可见的血管,兴奋裹挟着饥饿感涌上大脑,让她重重地抽插了几下之后便在omega的最深处释放了出来。 德维尔情难自禁地咬住了阿芙洛狄忒的脖子,尖牙刺破了她的肌肤,贪婪地汲取着那甘甜的血液。德维尔划破了自己的手指,在阿芙洛狄忒的小腹处画下一道印记,德维尔猩红的眸子忽地一亮,印记便渗入了阿芙洛狄忒的肌肤当中。身下的人痛苦地轻哼出声,德维尔忙松开了牙,温柔地舔舐着伤口,然后用细碎的吻安抚着身下的人。 印记形成的时间不过是一瞬,阿芙洛狄忒再睁开眼的时候,她绿色的眸子里藏着血族们那标志性的猩红。德维尔喜形于色地将阿芙洛狄忒拥进怀里,吻着她已经红肿的唇,与她的唇舌紧密地交缠。 德维尔解开了铁环,安抚着被铁环挤压得红肿的rutou和阴蒂。身前的人轻微地颤抖着,xue道又开始缓慢地收缩,挤压着xue道内没有半分疲软的性器。 她们还远远没能结束。 ... 血族的撤退让人类彷徨地拿回了一些领地,他们坚信是阿芙洛狄忒帮助他们拿回了这些领土。他们仍然虔诚地跪拜在阿芙洛狄忒的雕像前,悼念着他们已经死去的神。 但只有天地知晓,他们崇敬的神明每日每夜都被血族的领袖凶狠地cao弄着,发出娇媚的呻吟。 德维尔跪在地面上,乖顺地将头放在了阿芙洛狄忒白嫩的大腿上,一如往常一般虔诚,只是如今她修长的手指却逾矩地探入了阿芙洛狄忒的xue道中,刺激着xue道深处的敏感点。 “您爱我么?” 阿芙洛狄忒只是笑着,不语,但眼底里没有分毫的笑意。德维尔不恼,她温柔地将人放倒在柔软的床褥上,扶着硬挺地性器抵在了张合的xue口上。她抬起眼,直直地望进阿芙洛狄忒的双眸之中。 “没关系,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您一定会爱上我的。” “我发誓。” 德维尔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而坚定,她探过身小心而虔诚地亲吻着阿芙洛狄忒,腰身挺动,带着浓烈的欲望与痴迷般的忠诚,凶狠地贯穿了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