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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嫂番外2

    车马前行缓缓,到了黄昏时才抵达一座小镇。长途奔波易劳累,何况车中还有一位孕夫,于是他们打算在这小镇上找间客栈暂住一晚。

    “掌柜的,要两间房。”

    “好嘞。”见客人爽快拿出了一锭银子,客栈掌柜忙热切地将两块房牌递上。

    “宁大哥,一间房便可,何必破费。”沈芍戴着一顶帷帽,跟在宁初一的身后进来。

    宁初一从掌柜手中接过房牌,“你如今身子重,还是两间房清净,也不会扰到你。”

    闻言沈芍不再强求,善解人意地温声回道,“宁大哥有心了。”

    二人的房间相邻在一处,隔壁一有什么动静,宁初一也能照料及时。

    半夜里沈芍那屋响起瓷器碎裂声,睡眠浅的宁初一立马惊醒,披着一件外衫就匆匆赶去。推开门时,沈芍正坐在床沿,地上是一只摔得四分五裂的茶盏。

    “宁大哥,你怎么来了,”看见来人,沈芍眉眼含笑,又无助地瞥了瞥一地狼藉,“半夜渴了想着倒杯茶喝,没想到手一抖就摔了。”

    宁初一替他收拾了残渣,又重新倒上一杯水送到他手中,关切道:“有受伤吗?”

    沈芍抿了一口,摇了摇头。

    宁初一接过空杯,“小心莫要着凉。”说罢,便要起身离开。

    “宁大哥。”沈芍抓住了那只即将离开的手,又作挽留。

    “是哪里又不舒服?”

    “不,不是,”他长睫微颤,“你能留下来陪我吗?”

    宁初一垂下了眼帘,手缓缓抽出。

    “宁大哥还在怨我吗,当年我不辞而别是有苦衷的……”

    “已经不重要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可你心中的那个人还是我吗?”他的脸颊上滑落一滴清泪,“我不止一次地后悔,若是当年我没有擅自离开,若是当时我能回来找你,也许你就不会遇上那位何公子,也许与你成亲的人会是我。”

    “阿芍……”

    沈芍忍着泪抚上小腹,“但无论如何,为你挡下箭矢我是心甘情愿,为你生儿育女亦是心甘情愿。宁大哥,阿芍对你从未改变过。”

    宁初一心情复杂,默默替他掩好了被子,“天色已晚,早些休息。”

    也许曾经他确实与沈芍相爱过,可时过境迁,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本该就此分明,但却他的一时疏忽,再度铸成大错。

    当时日月教众遗孤误信突厥人之言,为那逆转双性之体的解药而不得不支持他们。等到突厥jian计败露时,众人才知被欺骗于是选择自保脱离。后大晋大胜,一切尘埃落定,宁初一下有心离开日月教回去找何照父子,沈芍挽留不住只能成全,临行前一晚二人冰释前嫌举杯畅饮,也正是这一晚宁初一喝多了酒犯下了混账事。

    第二日宁初一还未从震惊与懊悔中缓过神时,突厥为报复日月教的背叛发动暗袭,沈芍为救宁初一生生中了一箭,那一箭只要再偏一寸,便能要了他的命。

    为还他恩情,宁初一留在了日月教悉心照料受伤的沈芍。然而等到沈芍痊愈之时,亦传来他腹中有喜的消息。雪上加霜的是,沈芍因早年试药身中奇毒,无论胎儿是打掉还是生下,他都逃不过殒命的结局,为寻得一线生机也为还清这份情债,宁初一决心带着沈芍前往苗疆求医。

    回到自己房间时,宁初一仅剩的一点睡意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漫无目的地托着腮。月明如长灯,浸透纸窗漂得一地白霜,宁初一记得他初逢那晚,也是这样,也是这样明亮的月夜。

    当年装成女人的宁初一被当地恶徒看上,那些人使了腌臜手段暗中下了药,本以为能得逞,没想到却跳出个何照来英雄救美,他们不敢得罪何照只能悻悻而逃。宁初一认得他,县太爷家断袖少爷阳川县谁人不知,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酒味与熏香,估计是刚与男人鬼混完。

    借着夜色他收起了袖口中的暗器,听何照喋喋不休地问他有没有吓到、家住何处、要不要送他回去。

    月光下,何照的眼睛生得又大又亮,皮肤又白白净净,叽叽喳喳的话从嘴巴里蹦出,活像一只聒噪的小兔子。也不知是见色起意还是药效上了头,宁初一捏着他的下巴堵了上去。何照瞪圆了眼,慌忙推开了宁初一拒绝道,“姑……姑娘请自重,我不喜欢女人的。”

    “男人就可以吗?”

    “啊……我我我……”何照支支吾吾,又羞又急,白皙的脸颊被绯红晕染,莫名地勾起了宁初一的yuhuo。

    反正也是个断袖,不吃亏。

    “何少爷,家里人没教过你不要随便救陌生人吗。”宁初一用原本的男声逗他。

    何照一惊,还未反应过来,宁初一便点了他的哑xue将人扛进了一旁的破旧的老屋中。被扔在地上的何照扯开嗓子却说不出话,惊恐万分地想要爬着逃走,宁初一掐住了他的脚踝将人拖往身下。

    坚硬的巨物戳着何照的小腹,意识到这是什么后,他挣扎得愈发厉害。宁初一笑了笑,将何照的衣物撕得干干净净,随后当着他的面毫不掩饰地掏出那裙下巨物。何照被吓到了,抬起两条腿胡乱踢向来人,宁初一抓住了他不安分的脚顺势掰开,直接一个猛挺捅向后xue之中。

    何照的后xue紧致柔软,宁初一一进入便被咬得几欲泻出。他卯足了劲儿地抽插着,汗水滴在了身下赤裸的胴体上,如霜月色渗进了半屋,何照那泛着点点水光的肌肤简直白得不像话。那张脸蛋上还挂着泪水,又可怜又可爱,宁初一气血翻涌又加大了力度。

    二人不知做了多久,宁初一只记得月光越来越亮,身下的何照却怎么cao都cao不够。等药效过了的时候,他还压着哭花了脸的何照做了几次,把精水全喂进那被捣得合不上的后xue里才堪堪罢休。

    宁初一累得躺在地上,搂着何照沉沉睡去。只是还没梦到些什么,他就被下体撕裂一般的疼痛给折腾醒了。他迷迷糊糊半眯着眼,只见浑身青紫的何照反压在了他身上,自己双腿被打开,一根狰狞的roubang正缓缓嵌入最隐秘的蜜xue里。

    “你——!”

    哑xue已经解开的何照掐住他的腰,发了狠直接全根没入,冷笑道:“你上了我,我也要上了你。”

    瞬间清醒过来的宁初一气极,忙要将人踹开,可惜那药劲褪去后也吸光了他的力气,更别说前半夜在何照身上太过cao劳,他死死盯着身上的人,目光犹如利箭。何照被他看得也愈发不服气,拼了命地往里捅着要报复回来,宁初一瞬间疼得皱了脸,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这样的技术,他那些男姘头是怎么受得了的?!还不如直接砍他一刀,都比受着罪来得痛快。宁初一气愤又郁闷,最后也只能麻木地躺平任由蹂躏,祈求着何照赶快结束。

    最后何照是何时结束的宁初一也记不清了,他在又酸又痛的情潮中昏睡了过去,意识下沉间似乎听见何照还在问他。

    “你怎么有两个xue,我刚捅了你前头的,那后头这个要怎么办?”

    这一场云雨中二人算是扯平了。

    只是在这之后麻烦却接踵而来。

    第二日衣衫不整的两人还抱在一起睡大觉,一阵惊呼声将二人吵醒。

    “夫人!夫人!少爷找到了,只是、只是……”   宁初一惊醒,侧头一看何照还迷茫地揉着眼睛。二人紧贴在一处,何照的男根还连在泥泞不堪的蜜xue之中,宁初一脸色青一阵紫一阵,何照慌忙将东西抽出。

    外头脚步声渐近,何照忙捡起地上的衣物罩住宁初一。

    “阿照,你一夜未归可担心死娘了!这位是……”县太爷夫人一瞥地上散落的一件红裙,居然冒出点喜色,“娘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你既然睡了人家姑娘,我们何家定会负责。”

    “不是,娘,你先出去……”

    何夫人了然,忙赶着丫鬟家仆们一块走了。

    何照将罩在宁初一身上衣服往下稍稍一拉,却没想到宁初一露出的脸已黑成了炭。

    宁初一不是女人,自不会哭着要讨个说法,更别说何照也被他上了,于是趁何家人不注意他便翻墙跑回了家。家里的弟弟还在呼呼大睡,完全没有发现平日里早出晚归的jiejie昨晚其实一夜未归,宁初一趁弟弟还没醒小心翼翼地打水洗了个澡,只是泡在水中将那浊液抠出来的时候,宁初一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不会怀孕吧。

    所以当三个月后,嗜酸与呕吐接二连三地出现时,他慌忙带了顶帽子去找大夫,结果天不遂人愿他果然有了喜。大夫还在关切地问他要不要来副安胎药,宁初一却是神游天外一般魂不守舍地呆坐着。

    “下一位。”大夫继续叫着号。

    宁初一如梦初醒攥着大夫写的药方转了身,好巧不巧,正对上了另一双失去光泽的黑亮眼睛。

    “你……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