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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恶狼【被弟弟用狼rou鞭肿花xue失禁、被倒提着狠cao双xue潮吹、yin水狂喷中被虐阴蒂

    Oh girl, you’re my desire

    宝贝,我有欲望

    Your wish is my and

    你的愿望也是我的需求

    Treat you like a princess

    我会对你像个公主

    Ooh girl, you’re so delicious

    宝贝,你让我眼都热了,你很美味

    Like ice cream on a sunny day

    就像太阳天的冰激凌

    Go you before you melt away, yeah

    想在你融化前把你吃掉

    --------------Bruno Mars

    柳沐明想到那可怖的rou茎,害怕地咽了咽,梗着脖子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往后撤:“不要放到洞洞里。”

    “为什么不要?”柳沐焱眯着眼迫近。

    柳沐明已经缩到了躺椅边缘退无可退,不知想到了什么,红唇一搭,竟微微嘟了起来,似嗔似嚅地咕哝了一句:“……不是sao洞洞。”

    “......”

    柳沐焱揉了揉心口,只觉得胸腔中有什么东西被捕兽夹虏获了,“嘭”一声打得他直想跳起来嗷嗷瞎叫,一条尾巴激动地飞快甩动着,欢悦不已。

    虽然他上咧的狼嘴怎么看怎么像不怀好意。

    “这么可爱是要被日的。”柳沐焱有感于沙雕网友的流行语,望着柳沐明投过来的疑惑眼神也不去解释,径自抹了一把柳沐明腿间的湿腻,搓着手指故意道:“哥哥,你下面的洞洞不堵起来的话,一会儿yin水就要流得到处都是了,多不好?”

    柳沐明一听,为逃跑所做的准备尽数凝滞。而后显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画面,竟向恶狼投去了求助信号。

    于是恶狼挺挺胸,举起自己的胆子,为无助的垂耳兔画了一个圈,诱骗着白毛兔子自己往里跳,还摆出一副大仁大义的模样道:“喏,这可是你有求于我。”

    紧接着,柳沐明果然深信不疑地,乖巧地,搂住了柳沐焱。

    听着那小声嚅嗫的“要堵起来”时,柳沐焱简直想为自己举杯,为自己喝彩。

    这天下间再也没有像他这么机智的狼了!

    机智的柳家小狼得意地对怀中软玉上下其手,握着自己一杆银枪抵着湿软花xue磨磨蹭蹭,被染得水亮的guitou却偏偏巡而不入,摆尽了仗势欺人的小人态。

    花xue处娇媚的贝rou本就敏感易撩,柳沐明下身一片酥痒,几次想往下坐都被制住,难耐地直皱眉。

    柳沐焱却仿佛看不到他的焦急,将阵地挑弄得一片泥泞,还啧啧憾道:“太紧了,这进不去啊,要不算了?”

    柳沐明一听急了,自己握住rou刃蹭抵花xue,软腻的xuerou翕动着将guitou往里吞,被柳沐焱轻巧地躲开了。

    他将柳沐明放下,大大分开他两条长腿,故意以roubang比对:粗狞的roubang虽不如先前那般骇人,却依旧能将整个rou贝都遮掩住,看起来极为霸道。

    rou茎上虬结的脉络狠狠磨起整只粉贝,大小花唇被迫敞开,一颗圆蕊更是被碾得通红,将一阵阵酥麻渗入柳沐明血管中,顺着攀入脑髓,叫他欲罢还不能,一时陷进不知所措的境地中。

    柳沐明不可抑制地感到危机,可花口的蜜液越汇越多,蕊豆也异常贪恋着被反复碾磨的滋味。混沌迷乱下,柳沐明竟是甜甜吟了出来。

    柳沐焱吸了口气,眯了眯眸子,突然握住yin龙鞭在rou贝上,瞎说八道道:“再不张开洞洞让我进去,水就都流出来了。”

    可怜柳沐明渐入佳境的快感被中断,只剩一阵懵然。他是想将下面的yin洞堵起来,可那rou龙根本不配合,他又怎么知道要怎么“张开”?

    柳沐明扁扁嘴,愤愤地就要收起双腿自己想办法,rou贝却又挨了一下打,不轻不重,却霸道十足。

    “不许跑。”柳沐焱咧着嘴假作狠戾地用膝盖卡住柳沐明一双腿,一种禁忌的荒yin自心底突地腾起,cao着yin龙将细细密密的攻击毫不留情地向rou贝挥去。

    “啊!我不要你了…呀啊,不许、不许打…嗯唔…”柳沐明的惊叫伴随着“啪啪啪”的鞭打声愈显色情,他下身的感知也完全乱了套。

    柳沐焱握着rou龙的鞭挞并不痛,可rou贝和蕊豆却实在受不了这种“打”,不一会儿就变得红肿一片,说不出的yin靡诱人。

    隐秘的酸麻,奇怪的压迫,强烈的羞耻,一股缠一股地席卷了柳沐明,让他逐渐无地自容起来。

    即便是脑袋一团浆糊,柳沐明也知道这与被打屁股也没什么两样,甚至比之更甚。

    他怎么能被弟弟打屁股呢?

    柳沐明挣扎不休,一双手护住花xue又被拉开,到得后来整个人都被牢牢擒住,软弹的贝rou被鞭得颤个不停,花液自紧闭的花口中溢流而出,坚持也渐渐被微疼的酥麻所吞噬。

    可若只是酥麻也就算了,怪就怪在还有一股陌生的欲望像是被压迫得狠了而急需发泄,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只能无头苍蝇般乱窜。

    别说酒精已经将柳沐明脑袋麻痹住,就是身体的控制中枢也早已紊乱,除了呜咽和哼吟,竟是什么也再顾不上。

    而柳沐焱似是玩上了瘾,一边说着什么“松松土”的歪理,一边毫不留情地重点关照着娇粉色的rou花与肿胀的蕊豆,以至于作乱的rou刃突然被一股激流浇湿,他都还反应不过来。

    从柳沐明女性尿孔射出的清液并不多,但那微弱的气味却清晰的告诉柳沐焱这与平时哥哥情动时分的潮吹有所不同。

    他的哥哥,竟是,失禁了。

    奇异的成就感和新奇感萦绕心头久久不散,柳沐焱笑吟吟地揶揄道:“哥哥,羞羞。”

    柳沐明飞红着脸眼神躲闪,他那时下身奇怪的感觉达到了顶点,然后一切便脱离了他的控制,失禁的感觉瞬间袭来,释放与羞耻也一并袭向他,叫他说什么也不想再与那讨厌的rou龙玩了。

    其实于柳沐明而言,浆糊似的脑子并不足以让他分辨出这与平时的潮吹有什么区别,更不知道他女性尿孔的第一次小解已是交了出去。只是他一直都耻于下体的敏感,又加上柳沐焱的窃笑,自然而然便羞得连脑袋都不会转了,早早将自己的脸捂了个严实。

    “哥哥你看,不堵起来就是会这样。”

    柳沐焱得意洋洋,恶狼先告状。

    柳沐明被说服了,偷偷从指缝间侦查roubang的动向,偷瞧了柳沐焱一眼后迅速抓住暂时赋闲了的roubang子往自己泞湿的roudong塞去,还急切道:“堵起来,快堵起来。”

    柳沐焱孽根突然被抓,差点就以为要被捏爆的警戒还没响起就打了个旋变成兴奋,高高兴兴地顺着柳沐明的动作缓缓将自己挤进窄小的yin洞中。guitou被湿热和柔软包裹的一刹那,心间生生生出了死而无憾的感慨。

    这,才该是我机智狼的生活啊!

    一朝功成,柳沐焱再没了什么花巧心思,缓缓抽插前进着,目睹着自己的粗壮被一点点吞咽接纳。他的狰狞和深沉都与那窄小的粉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刺激得他狼血如滚锅般澎湃汹涌。

    柳沐焱兽型下的rou茎自然不是平时可比的,虽已射过一次,脱离了勃起的顶点状态,可对柳沐明而言也足够呛。

    “唔嗯…好胀…”柳沐明皱着眉挣了一下,幽道被一点点撑开的感觉异常明晰,且仿佛没有尽头般还在不断深入,叫他逐渐生出害怕来。幽道中的褶皱像是被完全坤平,每一寸rou壁都被迫与虬结的凶器紧密相贴,那突突跳动的侵略之势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拆骨入腹。

    柳沐焱一面顶入一面感叹身下这口媚xue的柔韧与包容。明明rou道紧窄得像是无时无刻都在推拒,却又不可思议地能将他完全纳入,一紧一松下更是将他吞进了更深处,甚至rou壁上那些突起的颗粒还像吸盘一般与他纠缠,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欢愉。

    柳沐焱一鼓作气穿山越岭,直像最深处袭去。

    被层层保护的花心猝不及防接下一记重击,柳沐明被烫得一哆嗦,情难自禁地嘤咛出声。

    这一声如催化剂一般点燃了浓稠的情欲,柳沐焱强压下心中暴戾的欲望不与动作,只舔着柳沐明饱满的乳珠低声问道:“哥哥疼吗?”

    柳沐明眼神迷离似有一层朦胧水雾,喘息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般摇了摇头,却是委委屈屈地抱怨:“烫…”

    柳沐焱失笑,再无甚顾忌地抽送起来,由慢及快,由浅及深,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开疆拓土,征服了山峦叠嶂,又碾穿了羊肠小道,而最妙不可言的,还是彼此间的那份契合。

    柳沐明幽深的xue道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无论他如何任性,柔韧的rou壁都始终包容着。努力纳下他骇人的大小,热情吮吻、吞咽;纹状的阻碍、皱褶,甚至敏感点的凸起,都争先恐后的引他探索,带给他无限乐趣;热融融的春水更是温柔地将他包裹住,放纵他所有的恶劣。

    cao着一尾yin龙搅风搅雨不仅仅给柳沐焱带去了妙不可言的快感,更是将柳沐明满足得直哼哼。

    柳沐明曾为敏感的自己感到惶惶,好似只要那yin龙一舞,身体就快乐得想要尖叫,渴望着与之纠缠。强烈到难以形容的快感时常让他不知所措,却不知晓问题出在哪里。

    柳沐明对自己没个正确认识,柳沐焱却是知道一些关窍的。

    柳沐明两口rouxue嫩得像能掐出水,花xue随便揉一把就发颤,根本经不住他作妖。而除了一点花蒂外,他家哥哥rouxue中几处该被成为G点的敏感之地也偏肥厚,不仅易寻,还能轻而易举掀起惊涛骇浪,让快感便要翻倍。

    柳沐明又是容易害羞的,几相作用下,他要是还不能给哥哥带来点儿极致快乐,那真就该去看男科了。

    而如今柳沐焱兽形的粗壮更是便利,不需特意关照就能让平日里藏于褶皱中的敏感避无可避,rou粒因为过度的压迫和摩擦而颤抖不已,rou壁一阵阵抽紧,吸绞得柳沐焱魂都飞上天旋了几转。

    强烈的欢愉于两人之间爆炸,火花噼里啪啦地汇入每条血管,幸福的麻痹感从后脑延伸至全身。柳沐焱低吼着疯狂抽cao,恨不得将两个卵蛋都撞进yin口中。

    而那些被撞碎的细细甜吟则完全是为他而起的赞歌,授予他无边荣耀。

    柳沐明的身体跟随着体内的火烫堕入炙热的情潮中沉沦,一双长腿紧紧攀住身前的野兽,不时紧顶起的腰肢与急促的呻吟无不描述着他似痛似娱的快感,潮红的眼尾挂上几颗泪珠,像坠了星星一般。

    柳沐明飘摇晃摆的玉茎吐着莹露,高肿的女户艳得让人心惊,接纳粗硬性器的地方缠得一丝缝隙也无,除了被挤碾出的yin液在凶狠的拍击下起了沫子,一壶春水竟是全被锁在了幽道中。

    “哼啊啊…沐焱…沐焱唔唔嗯…啊啊啊啊…”柳沐明胡乱地呻吟着,有什么恐怖又让人期待的东西即将袭来,他怕掌不住风雨中的小舟,便只能向柳沐焱求助。

    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所求为何,修长的指头死死抓住椅缘,妄图分散过于强烈的快感,抽紧的纤腰更是顶成了漂亮的拱月,好似只要这般就能抵御住柳沐焱蛮横的进攻。

    “啊...唔嗯嗯...太多...舒服了...哈啊...”

    忠言逆耳利行,春宵软语要命。

    不过一句呢喃,柳沐焱就像是被一股酥麻顺着脊椎骨直冲上脑,酥得耳朵发痒,爽得几近缴械。

    可是今天的机智狼是叛逆的狼!

    一而再被哥哥牵着鼻子走,他还怎么找回场子?捞回面子?

    于是柳沐焱放慢动作给自己一个缓冲,同时俯下身低低地回应着自家哥哥,明知故问道:“哥哥怎么了?”

    紧密锣鼓的高潮正要迸发却突然被按了暂停,柳沐焱不紧不慢的动作携着噬骨痒意上卷,性感的嗓音顺着耳蜗一圈一圈荡进柳沐明心里,烫下一片焦渴。

    柳沐明不由自主地扭摆起腰,小腿肚一下一下蹭过不甚柔软的狼毛,大腿内侧的皮肤在摩擦间舒爽得让他更是犯馋,娇哼间渐渐带了不满,竟催促着说“要”。

    “要什么?”柳沐焱眯起眼,顺势将柳沐明双手囚于头顶,五指顺着缝隙扣入,掌心紧密相贴,将温柔缱绻诠释到了极致。

    “要像刚才,刚才那样。”柳沐明嘟囔。

    柳沐焱得逞地笑了笑,埋在柳沐明劲间轻蹭,说不出得香甜萦绕鼻尖,比月圆的乌头草还诱人。

    “像刚才那样——caosao洞洞吗?”柳沐焱循循善诱,动作却越发轻浅,甚至放弃了深处的阵地,只在xue口浅浅出入。

    “唔…caosao洞洞…”

    柳沐焱谐谑的语气让柳沐明本能地感到羞耻,可是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动作,急急抬腰便要去迎那不肯深入的rou刃。等混杂的脑袋缓慢处理到这条脱口而出的恳求时,柳沐明却是只有满腔被yin龙再一次逃开的委屈。

    “沐焱…里面、里面…”柳沐明焦渴难耐,又不知怎么表达,只得重复那些危险的字句,“caosao洞洞…”

    ---------------切蛋!被倒提着狂cao,玉茎花xue双潮吹,yin水狂喷中被蹂躏阴蒂,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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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科普:

    :看名字就知道是首小黄歌啊!

    Bruno Mars:传说中的火星哥,可能大家更熟悉他的